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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追我了……”肖黎等了好半晌等来于漫漫嗫啜着的这么一句话,直接埋在她颈窝笑了出来,一阵阵因为发笑而喷吐出来的灼灼热气烫得于漫漫皮肤好像都要化了,却依旧止不住她的抽噎:“你去德国之前我写故事暗示你,跟你告白,你就跟看不懂似的夸我写的好,然后就走了……”“你去德国之后一去就是七八年,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在国外结婚生子了你知道吗……”“然后好不容易你回来了,扭头成了我的编辑,还天天说我写的不好,欺负我,打压我,你追个屁!你……你重追!”看来于漫漫对他确实怨念不小,肖黎听她一边哭一边数落,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张嘴咬了她一口,然后听于漫漫啊地一声松了嘴。“我回来参加过好几次参加同学聚会,本来是想来见你,可每次都没见到,我跟别人问起你,他们都说你有男朋友,过得很幸福,我自诩没有任何立场去阻碍你的感情,只能灰溜溜的逃回德国去了。”肖黎扪心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祝她幸福的地步,能不插手干预已经是他最大的风度。他最后那个逃字,听着有点夸张成分,却是很好地体现出了他每次回德国时的心态。“我什么时候有交往的恋人了,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你这个胆小鬼!”肖黎刚那一嘴咬得其实不重,就连齿痕都没留下,反倒是于漫漫叫得夸张,叫完还委屈巴巴地接着抽噎,好像被肖黎欺负得不行了似的。她瘪着嘴,双眼泪汪汪,可语气却凶得很,就跟趴在地上跟人叫嚣的小狗似的,越凶越可爱,听得肖黎更想笑了。“嗯,我是胆小鬼。”他承认,他怕他一个电话打过来于漫漫已经忘记了一个名叫肖黎的人,他怕接电话的是那位传说中的男朋友,他怕他会忍不住把自己变成狗血里横刀夺爱的男主角。他怕他毁了于漫漫想要的幸福,然后把她不想要的强塞给她,也怕于漫漫会因此痛失所爱,爱而不得。“我很遗憾因为我的胆怯我们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本来也许在四五年前我们就可以像现在一样一起生活……所以,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肖黎说到这里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手撑在于漫漫身旁抬起头,目光中的坦然和深情如同在黑夜中跳动的荧荧火光,仅一瞬间便完全抓住了于漫漫的目光,让她完全没有了逃开的可能性。“做我女朋友,好吗?”*就,虽然是快完结了,但是也没那么快……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希望早点完结还是晚点完结,不过我还有东西要交代!论醋意在性爱中的作用7肖黎一向总是泛着冷色的磁音此刻就像是被注入了一种名为深情的温度,这样的温度透过他的低语被放大,灼烧着于漫漫的鼓膜,让她的整颗心都开始为之颤抖共鸣。点头几乎成了本能,可于漫漫却硬是咬着牙忍住了。没错,她竟然忍住了。“不好!”俩字脱口而出,气氛瞬间凝固。肖黎垂眸看她,神色颇为无奈:“为什么?”于漫漫的心跳和脸上的绯红足以证明肖黎并不是一厢情愿,他也确实愿意去好好听一听她拒绝的理由。“你都没有追过我!你……你也太容易了,七八年前拍拍屁股跑了,现在说回来就回来,说住我家就住我家,我不管你得凭本事把我追得心服口服才行!”于漫漫完全忘了当初是自己邀请肖黎住进来还因此而偷着乐了快一个星期,现在屁股一撅就不认账了,脑袋往旁边一别,就留给肖黎一个后脑勺。她话说出口,肖黎足足三秒没有给出反应,于漫漫心里咯噔一下,思忖着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正准备偷瞄一眼肖黎的反应,就听他一边低笑着一边吻下来。“好。”他笑着拨开于漫漫后脑的长发,顺着她的颈椎一寸寸往下吻,胸口与裸背只隔着一层半湿的衬衣,于漫漫几乎能感觉到他胸腔轻微的震动,冰凉的金属镜框不时碰到她的背rou,与那火热的吐息一并在她背后画出一粗一细相互交织的两道颜色迥然不同的长线,“那请问于漫漫小姐,今晚我还可以继续下去吗?”这话问得简直就是耍流氓,都到这份上了于漫漫也yuhuo焚身得不行,拉弓岂有回头箭!“继续什么?”她瘪着嘴佯装不懂,心里却想着肖黎要真走了,她就一个星期都不要主动联系他了。还没确定恋爱关系的于漫漫,已经开始拿乔。肖黎不急着回答她,吻到她脊椎最后一节儿才抬起头直起身,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又低下头在她耳软骨上啄了一下。“继续爱你。”他的爱字咬得清晰又暧昧,还带着那么点儿宠溺的笑意,听得于漫漫半边身子都要酥过去了,趁着肖黎现在看不见她的表情嘴角立刻失守,然后花了好几秒钟才把那股傻笑劲儿压下去。“那你不许跟平时似的那么凶狠,得就着我的感觉来。”“好。”肖黎哪能听不出她的笑意,权当她在撒娇,原本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下滑,却不像平时一样直接去扯她的内裤,而是选择在内裤外隔着那一层柔软的棉布揉捏摁压那小小一点,“那么于漫漫小姐,我可以把手伸进去吗?”您倒也不必问这么细!于漫漫本来就来了感觉,被这么一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又摇了摇头。“插进来……”于漫漫觉得就现在这个状况,就算肖黎的手指进来了也是徒增饥渴,“那个、那个玩意儿……直接进来吧……”她前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害羞扯了个抱枕垫在脑袋下,后半句话都是把脑袋埋抱枕里说的,小得就跟那蚊子叫似的,肖黎虽然听得清楚,可就忍不住又犯了明知故问的老毛病:“什么东西?”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却还没停,于漫漫爽得眯起眼,可腿间的小缝却更加频繁地将空虚的诉求传递给了大脑。“就……唔……roubang……”这俩字于漫漫在里其实写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真说出来的时候那个羞耻感简直爆表,她脑子里还没想到怎么办呢,舌头就先自作主张含糊地给带过去了。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男人小牛皮皮带摩擦衣料的窸窣声响,下一秒,一根guntang的rou柱便弹跳而出,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