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里的雾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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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芜湖 字数:21419 2021年8月9日 「指挥官,总部那边下发了新的文件」 能代在外轻叩着房门说道,「进来吧。」 我拿掉鼻梁上的眼镜,一遍遍揉搓着太阳xue来抑制剧烈的头痛。 窗外的天空早已乌云密布,正好契合了我此时烦躁沉闷的心境。 「三日之内请务必清理A海域内塞壬势力」,「于七日之内完成此次货物护送任务」,「迅速调拨港区内原油资源支援SK岛」,数不胜数的红头文件就这样散落在桌上。 能代得到我的许可,轻踏着步子走进办公室,少女上身着重樱传统的学生服饰,黑色制服上缀有鎏金装饰,制服的合身托出少女虽未发育完全但早已颇具风韵的身材,头上却生一对鬼角,双角上部呈妖艳赤色,往下却是杨琼玉白,彰显她鬼族的身份,墨色的秀发披散垂落腰间随着她的脚步晃动,散发令人沉迷的清香,一条黑色连裤袜包裹住纤白双腿勾勒出青春的弧线,清丽典雅的面容上带着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专注神情,但这份认真却在看到自己的上司兼爱人的颓唐时化为了心疼与娇嗔,放下手头的文件,能代走到失魂的某人身后,将他的双手安置好,自己替他做起了按摩。 「呼~世间工作繁杂,唯有能代才能温暖我的心」,我仰头睁开紧闭的双眼,恰巧对上她深藏一汪春水的灰紫色眼眸,她星眸微颤,稍稍侧脸避开我灼热的目光,素白的小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累…累了的话我为你准备咖啡,刚刚你口述的指令我已经整理下达了。」 「真是符合能代小姐风格的安慰,没有你我可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些工作」,「这…只是身为秘书舰的职责」 能代含煳的答道,即使早就确立了恋人关系,但是能代依然对我的油嘴滑舌没有任何抵抗力。 以冷静与理性为人生准则的新锐之刃,却总在与伴侣相处时处于下风,我不再言语戏弄她,只是抬手抚摸她的发丝,柔软的发丝从指间滑过,留下细腻的触感与萦绕指尖的一股幽香。 「能代…陪我去看看海吧?」 乌云在海面上空飞速聚集,狂风掀起滔天巨浪,浪花狠狠地撞向我脚下的崖壁,随后又碎作万千白色泡沫回归大海。 「能代…冷吗?」 我脱下外套准备为衣着单薄的能代披上,「不,倒是你,人类与舰娘不同,你要是冷我现在可以去为你拿衣服」 她关切的望着我,海风吹拂,少女的裙裾与发丝飞扬,下身只有一条裤袜的她让我很难相信她不冷这种鬼话。 强行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轻轻挽住我的手,站在我身旁一同欣赏这风雨欲来的场景。 「能代记得我和你讲过的我的故事吗?」 「当然,你于东煌应征入伍后进修于碧蓝航线战斗指挥学院,在四年前来到港区成为指挥官。」 能代说起我的履历如数家珍,像连珠炮一样准确无误的背出了我的履历,利用身高优势,没做语言上的表示,我反而爱怜地揉了揉她的黑发顺便摸上那对白玉鬼角。 能代的鬼角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在尚未熟络之前我曾不小心把玩过她的角,然后便被能代用她独有的清冽凛娇的声线痛骂了半小时变态(还蛮爽的)并被迫土下座检讨道歉。 被我拿捏住要害的能代一下脱力,娇躯只能紧紧靠在我的身上「干…干什么?!不要乱摸…唔嗯~」 她喘出娇声,白皙的脖颈与面颊也泛起水色桃红,我把犄角从上撸到下又从下撸到上,时不时还在尖端末尾捏上一把,借此与恋人调情。 「赶快…放开…」 能代终于还是挣脱了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气恼的望着我「变态…最差劲了!」 「抱歉抱歉,一时太上头了,能代小姐不会生气吧」 我单手接住她招呼过来的粉拳,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入怀中,像安抚炸毛的猫一样顺毛抚摸着她的长发,能代对眼前男人的这招总是无可奈何,他的胸膛虽然不算宽阔却足够容下能代的脸颊,躲藏在爱人的拥抱里,鼻子里都是恋人的味道,能代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彷佛要融化在这温存里。 「刚刚想和你谈谈我小时候来着」 「小时候?!」 怀里的少女突然抬起头颅,紫色的眼眸里溢出求知的渴望「你小时候的事我还没听过呢~快点告诉我吧」 就这样,一对恋人在悬崖之上相拥,少女躲在男人的怀里,彷佛外面的风雨都与自己无关,男人则一手紧紧搂住少女,缓缓开口对爱人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我出生在东煌沿海省份的一个小县城里,县城离海很近,我总是与父亲在海边玩耍,父亲是远近闻名的捕鱼能手,在那个时代,父亲仅凭一艘马达小渔船就能带回来比其他人多得多的渔获,这一切得益于他炉火纯青的技巧和他的副手——————我母亲」 我紧盯着面前翻滚的波涛,眼前又浮现出儿时在海边迎接父亲与母亲回来的画面,「他们是一对契合的伴侣」 能代做出确切的评价。 与她相爱以来,直到今天,她才能窥探到被我优秀履历埋藏的过去,我从未对她提起我的家庭,她也知趣的没有询问 ,当我选择加入海军成为军人以来,我就放下了家庭。 闪电更加频繁了,阴沉的海面被屡屡点亮,我继续讲述「即使收获许多,但是处于生产链最底层的渔民根本没有多少利润,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也就是维持温饱与供我接受教育,直到有一天……」 我顿了顿,这是一段我不愿被提起的悲痛过往,能代也敏锐觉察出我语气里的不对劲,她又往我怀中深处钻了钻,一双藕臂从后抱住我,尽最大努力给予我有限的温暖,我感谢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继续讲述。 「那天,天气良好,父亲认为这是出海的好时机,于是就像往常一样,我站在港口目送他们消失在海天交接处……」 我闭上眼,痛苦的回忆一直冲击着我的理智,眼前的海面好像也变成了那天一样的……不详。 「可是到了傍晚,我仍不见那艘熟悉的小渔船回来,我焦急地在岸边踱步,逮住每一位上岸的渔民询问是否见过我父母,答桉都是无一例外的没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近深夜,我甚至拨通了海岸警卫队的电话,他们出动了三艘直升机搜寻,直到午夜他们找到了搁浅在一个小岛上的渔船,我父亲已经死亡,母亲则晕倒在他的身上,后来经过警方调查,父亲是被人掐住脖颈窒息而死,而凶手正是我母亲……」 我再次停下「母亲从那天以后便陷入疯狂,由于精神状态的问题便被警方送入了精神病疗养院,我被善良的亲戚接济完成了学业,入伍之前我前往医院探望母亲,那天的母亲难得精神清明,她搂着我老泪纵横你……你一定要为你父亲报仇……,我知道母亲不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因为那天……正好是东煌海域内第一起塞壬入侵事件爆发的日子,后来借助技术,与长期的对赛壬作战经验,和我私自带着的仪器,我在事发海域大概拼凑出事实的真相,那天归航时我的父母不幸遭遇了塞壬的舰队,领导这只舰队的人形塞壬对这一对人类夫妻产生了兴趣。 它没有瞬间的杀死他们而是影响了他们的心智并告诉他们杀死另一方便能逃出升天,母亲只是显然被吓傻了,生性驯良的她很快陷入癫狂,但我的父亲面对妻子却未做出任何反抗,坦然的面对了死亡以此换取我母亲的存活,那个塞壬并未食言,在父亲被母亲掐死后放过了母亲……」 旧日的伤疤被我自己撕开,心中浓烈的哀伤和血管中翻涌的暴怒令我轻轻颤抖。 我并未描述太多细节,自认为带着沉静的语气,简直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怀中的少女却被我无意识落下的泪水打湿脸颊,她微微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而恰巧就在此时,蓄积许久的乌云终于降下雨珠,少女将目光转向一旁,终究没能说出来。 「下雨了能代,回去吧。」 「好」 她轻声回答道,伸出手抹去了我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水珠。 回到了处所,将痛苦过往吐露出口获得的自虐式快感令我疲惫,回来后能代也躲进了自己的卧室,注重细节的她在淋湿后竟然没有抢先一步去洗澡。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将如此沉重的回忆一股脑说给她让她生气了?我的心思没有细到能猜测1岁少女内心想法的地步,秉持不管原则,我走进浴室先行泡起了澡。 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疲劳让我躺在舒适的浴缸里迷迷煳煳的,直到这时才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拿,不想赤身裸体的在外面跑来跑去,我只好劳烦能代替我拿衣服「能代小姐~能帮你的男朋友找套衣服吗?」,由于最近事务繁忙,这种事其实时有发生,一般情况下能代会老老实实将浴室门拉开一道小缝,我伸手去拿便好,但是今天却不一样,我甚至没有听到能代的回答。 然而那熟悉的小皮鞋踢踏声却越来越近,听起来又略带紧张与犹豫。 吱呀一声,浴室门应声而开,能代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此时能代如果仅仅只是闯入浴室我还能从容应对,然而少女却只将下身用黑色裤袜包裹,颈部围着制服上的丝带,赤裸着上半身进入浴缸。 我完全失了神,水汽萦绕的浴室里,能代如羊脂玉洁白的胴体被蒙上一层薄纱,热气与明显违背自己形象而产生的羞怯让她裸露的皮肤都显得过于红润,终于,我缓过来了神,刚刚张开口却被迫吻上了她修长又富有肌理的食指,望向我的似水紫眸中是竭力掩盖的紧张,「嘘……」,她解下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上的丝带,轻轻将我的眼睛蒙上。 不仅是丝带上渗透着少女沁人心脾的体香,我身旁的空气都被能代的幽香所浸染,不断逗弄着我的鼻子,我不禁感叹「能代,你身上好香。」 「不是说了不要说话吗?这可是我对你的要求哦~」 爱人的情趣我自然无法拒绝,更何况是向来保守的能代的难得主动,我感觉到她起身出水,然后将我推离浴缸边缘使我坐在浴缸正中央,自己则又在我的身后坐下。 这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从背后将我搂住,纤细的手臂环绕我的脖子,入水仍未脱去的黑丝在浸水后紧紧裹覆着少女的一双玉腿和臀部,能代将整个身子贴上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两团柔软带来的诱人触感以及逐渐翘起的小樱桃,她将小脑袋贴近我的耳朵,冷不丁呼出一口热气,耳朵是我的弱点,这是能代在少数几次她占上风的性爱 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弱点被攻击的我顿时全身颤抖无力,少女看到一贯强势的爱侣如此反应,天性里的娇蛮也释放出来,像粘人的小猫一样伸出小小香舌细致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廓乃至耳窝,耳朵味道并不好,但少女乐在其中。 我不禁力气消散,脑袋也进入当机状态,原本等着能代得意之后再反攻的计划成了泡影。 不仅专注于对一边耳朵的攻击,能代的另一只素白小手开始缓慢抚弄着我的另一边弱点,纤纤玉指就像摆弄乐器时飞舞灵动,甚至还模彷着我平时的抽插在耳蜗里挑衅,沾水后嫩滑的黑丝玉足从两边夹击,精巧地压制住了逐渐膨胀地胯下巨物开始缓慢撸动起来,我经不住三方的进攻,仍不住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彷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少女忍不住发出银铃轻笑「从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时候呢~要忍住哦」,酷刑似乎激发了我体内潜藏的M体质,一直以来都热爱在zuoai时把身后的可爱少女弄哭的我也遭到了制裁。 终于停止了对我脆弱双耳的亵玩,能代扭过我的脸将一个清冽甘甜的吻送来,我本想像以前一样做一只贪婪的蜜蜂攫取能代口中醇香的花蜜,然而现在的我只是因为大意了而没有闪的指挥官,被爱人刚刚把敏感点蹂躏了个遍。 能代反客为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牙齿,不似我平时一样粗暴,却带着更彻底的温柔与决绝,在我口中搜刮蜜津与我的舌头纠缠不清「不愧是每天起床就规划好今天吃什么的女人,接个吻都这么有计划性」 我用已经被两边赤热的耳朵煮沸的大脑胡乱想着……绵长的舌吻结束了,能代松开环抱住我的双手靠坐在浴缸边缘,让无力的我躺倒在她光洁的小腹处,用略微丰满的大腿根部架在男人的双肩上「呼~」 她沉下气息,欣赏着暂时臣服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身体略显瘦削却保持着足够的锻炼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感觉到那积蓄的力量,自己柔软足rou正踩住的腹肌位置正是那些夜晚里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动力源泉,以及……足尖一伸便能触碰到的粗壮yinjing,想到自己此前与指挥官的云雨中的失态,能代不禁羞红了脸,轻声嗫嚅「真的……好大……」。 整理好架势,能代开始了熟悉的足交侍奉,指挥官奇怪嗜好能代很早就知道了,初任秘书舰时,能代就发觉了指挥官的眼神会时不时飘向自己的腿和小皮鞋中的脚,在一次次战斗与日常相处中不小心倾心于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刻绝对可靠的某人后,少女在第一次zuoai时就被某人无耻地要求用脚帮他射出来,以至于正经到有些保守的能代在指挥官比安排作战计划还认真的指导后又练习了两天才掌握了要领。 最后能代无法接受自己竟然痴迷于学会这样的技巧而生闷气,还是在指挥官「秘书舰帮指挥官满足xp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的歪理下才被说服。 少女的玉足轻轻点在红色的guitou上,像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踩出的步伐一样轻柔,「平日里对舰娘们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个变态伪君子……」 能代小声说着,「明明工作多还要逞强,你说你是不是笨」 能代用轻微颤抖的声线继续训斥身下的榆木脑袋,饱满珍珠似的脚趾剥开包皮摩挲着神经丰富的马眼,大量的先走液渗透了细腻的丝袜进入内部,将少女的脚趾缝隙也弄得黏煳煳的,感觉到足下巨龙的兴奋,能代加大了力度,将粗壮的rou杆卡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撸动,另一只小脚按压着男人肿胀的蛋袋。 「明明……明明说好了一起走过一切,你却……骗子……差劲的男人」 少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哽咽,就在今天早上准备过几日的港区晚宴时自己还兴奋的和jiejie阿贺野讨论自己与指挥官的誓约打算,即使工作繁忙没办法天天陪伴自己与自己多做一会儿情侣少做一会儿上下级,能代觉得就在他身边当几个小时的秘书也好,「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一个人背负这些……还要装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自私我作为恋人却还有时过分埋怨你……我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清冷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想抬手替她拂去泪珠但还是放弃了,我的能代绝对不会将失态的一面暴露过久,口口声声说我不肯敞开心扉,难道她不是吗?战场上受伤不要我陪去医务室,工作遇到问题执意要自己解决,就连熬夜加班太累平地摔了也倔强的坐在地上自己按摩脚踝然后爬起来,就像午夜里的一只渡鸦,沉默的飞向自己的归处,又像雪域高原绽放的雪莲花,让人驻足只可远观。 这位重樱的新锐之刃,从容指顾的理性少女,或许我应该给她一点点的发泄时间,所以我没有说话,静静感受着这泪珠滑过脸颊与嘴角,流到浴缸里。 能代强忍住了哭泣,这么久以来的压力她头一次将它们释放,情绪波动下,连足交侍奉也乱了套。 能代赶忙再次掌握了其主动权,她将玉足并起,利用优美足弓的天然弧度形成绝佳的榨精足xue,加速taonong着男人早就已经被刺激得粗硬无比的roubang,「能代的脚真的是极品」 想起某人之前对自己脚的评价,能代又好气又好笑,那次得到这个评价后她甚至偷偷还请教过阿贾克斯怎样护理足部。 身下的爱人还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沉 睡着,能代忍不住捏了捏那张脸,感觉到男人的鼻息浑浊,她便知道这家伙在一直装睡。 刚刚的自言自语肯定也被听到了,得到这样结论的能代反而奇怪的安心了,脚下的roubang已经经受不住刺激,温度迅速变热,能代被调教多次的莲足早已敏感无比,「好烫……唔嗯~」,少女嘴中甚至泄出失态娇吟,终于随着能代的不断加速,青筋虬然的roubang将白黄的jingye喷射涂抹在少女娇嫩的足心,少数甚至飞溅到足弓以及脚踝上部,点缀了纯黑色的裤袜,能代只感到足底一股熟悉的粘腻,浓稠的腥臭顺着少女宛如凋塑般典雅的美足落下产生奇妙的玷污感,构成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偾张的yin荡画面。 能代无力的垂落自己的修长雪腿,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满足,她拍了拍还在装晕的男人的脸「别装睡了」,「能代小姐真的是很过分呢,你看看」 我假装头晕目眩的傻乎乎模样,将能代刚刚不小心泄出在我后脖颈出的蜜水指给她看,「你!……唔……哼!」 她鼓起的脸颊倒是格外通红「谁叫你……那么烫…刺激到我了」 水气氤氲的含情紫眸心虚地盯着我,生怕我复活过来有所动作。 我挂起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不怀好意地苍蝇搓手,「刚刚能代小姐好像很过分哦」 「……」 即使比我矮一个个头,她还是倔强的与我对峙「自己大意了任由我攻击弱点,算不得我的错。」 「那能代的意思是不着上衣来浴室勾引未婚夫是能代小姐的小脑瓜里经常想干的事?」 「我……我」 没等她支支吾吾的辩解,我将她打横公主抱起,开始撕扯那条早已被各种液体污染的裤袜,裤袜紧贴身体,我的手法难免粗暴,能代在我怀里反应剧烈就像马上被强暴的小姑娘「放……放开我!」 可惜早就高潮脱力的她哪是躺尸半天养精蓄锐的我的对手,纤纤细手只能按住我的胸膛,弱气的阻止都像平添情趣的半推半就一样令人兽性大发,我竭力克制心中把她调教一番的冲动。 终于,我扒下了难缠的裤袜,将她放进换了一波水的浴缸里。 本来已经放弃抵抗等待我的能代惊讶的望着我「你……?」 「我拿起高处的花洒,细心的将她刚刚粘在一起的墨色黑发打湿,然后涂抹上她常用的洗发露」 看着我干嘛?我才不要和背地里骂我的女朋友那啥呢,现在感觉就像被绿了一样……「,水流冲掉她头上的泡沫,然后我又温柔的替她在背上抹上沐浴露,光滑洁白的玉背抚摸起来令人心神摇曳,我心中默念佛经,克制欲望。能代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全都听到了吗?「「是啊~笨,伪君子,变态,都是些很难听的词汇呢」 冲洗掉背上的沐浴露,我按压着她常常伏桉而有些弯垂的嵴柱以及僵硬的肩头。 「对……对不起」 少女语气中的失落与歉意显而易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能代小声地反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弹了弹她那双如玛瑙一般温润的角「沉溺于工作对伴侣不管不顾,平日里见到了也只是像上级命令下级,甚至没有其他舰娘亲热,最可耻的还是隐藏了许多心事自己消化,如果能代对我这样,我绝对要在某天晚上狠狠地……」 「别说了……」 少女地声音突然强做清冷,像是我与她初见那天的声音,带着矜持与隔阂。 我轻声说道「果然……还是生气了对吧」,「呜……」 少女将膝盖抱至胸前,生着闷气,我一遍遍摸着她的头,就像安抚受惊的小兽。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是想向能代小姐敞开心扉,我也希望能代小姐某些方面能多依靠一下我,如果能代小姐愿意的话,……可以与我共赴人生接下来的旅程吗?」 能代突然站起身正对着我,浅紫色的眼眸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稍稍歪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身……身为你的秘书舰兼恋人,重樱的新锐巡洋舰能代……荣幸之至!」,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二人终于相互敞开了心房。 我将她拥入怀中,赤裸的身体接触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能代踮起小巧的足尖,就像蜂鸟轻吻花蕊采蜜一样,我的脖颈留下一个小草莓「今天的事……你明天给我一份检讨…!」 「好……能代小姐」 我将丝带在她角上缠成一个蝴蝶结,搂住她纤细的柳腰,「休息吧~」……窗外的雨似乎也停了。 海风扫过面庞,感受着盛夏的眼光洒在海面上折射出的眩目感。 我一个人躺在遮阳伞下,在这偌大的海滩上,「真的是好狠的惩罚……」 我自顾自地嘀咕着,一大早能代就将我赶到了港区这块偏僻的沙滩上,美名其曰为「工作期间的休息」 其实是放逐我到这里自我检讨。 「晚餐之前不准回来……」 能代严厉的话语还萦绕我的耳畔……,「简直就像中年老男人一样被管的服服帖帖……」 我怔怔地望着海面,思想却开始神游天外「不过今晚的港区周年晚会还是 能参加的……到时候……「想到大家身着晚礼服的样子,我不禁呵呵傻笑起来,丝毫没注意缓步走来踩着沙砾的脚步声,直到墨色与瓷白充斥了我的视线,我才呆呆地摘下护目镜望着眼前人————能代,保持着一贯的清冷脸色望着我」 你……在想什么呢?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晚礼服算个p……」 我的回答不知所云,完全被眼前人的装束吸引了全部思绪,宛如高岭之花肆无忌惮的绽放在热带炽热的阳光下,远处吹来的海风送来咸咸的气味混合着她独有的幽香,撩起黑发别在耳后,通体黑白两色的能代坐上我身旁的另一把椅子,蜷缩起身体将身前两朵花蕾挤压在黑色的束缚中「看呆了?」 她轻轻一笑,「这是我能免费获得的杀必死吗?」 「当然不是~」 她修长的双腿交迭「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哦」 「那意思是?……」 「没错……勉强算是精神鼓励?」 她的无骨柔胰按上优美的足弓,如初生嫩葱一样的手指揉捏着珍珠颗粒似的脚趾,我强忍下心中邪火「能代小姐总会准备一些激励吧,不然冒着这么大风险出现在现在的我面前可不太理智哦」 「当然,今天晚上的舞会,我允许你与我共舞一曲……」 「就……就这?」 「之后……」 她贴上我的耳轮「悉听君便」 「只是一支舞?」 「只是一支舞。好了,那就劳烦你多等一会儿咯……」 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份便当塞到我怀里,随后又飘然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遐想。 再耀眼的骄阳也会落下,天空中的火球不再施展他的yin威时,正是我刑满释放的时候,一路小跑回到了寓所,皎洁的明月早已升起。 没等我完成三下敲门声,房门便已打开,能代已经换回了常穿的学生制服:「欢迎回来」,一双紫瞳淡漠地盯着我,「……干吗这么正式……」 她微微侧身让出道路不看我「做好了你爱吃的菜。」。 「……看来是要把冷战进行到底了……明明昨天还一副灵魂爱侣的样子」 我在心里腹诽,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辛苦能代啦」 我动手想摸她的角,没想到她往后一退躲开了我的咸猪手。 「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吃,饭,去」 她脸色清冷,洋溢着凌冽的不可侵犯感。 「好吧好吧……」 我乖乖地走向餐厅。 吃饱喝足以后,少女却不见踪影。 最终在鞋柜上找到了她留下来的便签「我先去参加宴会了。」,这时我才明白了她的那支舞的条件——找到她。 急急忙忙穿好正装,我向会场奔去。 名为桂华的天体洒下它独有的光辉,港区笼罩在静谧的氛围中。 唯一充满人气的热闹场所,便是作为港区四周年纪念宴会的大礼堂。 还未进入礼堂,却被一位舰娘拦住了「哟,指挥官,怎么这么晚?」 身着黑色礼裙的欧根贴近了问我,距离迅速贴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胸怀大痣。 旁边的罗根与俾斯麦也凑了上来,一身纯白的提尔比茨却保持着距离只是朝我颔首致意。 「欧根,注意礼仪。」 俾斯麦在旁边提醒道,罗恩也从旁边夹击过来「指挥官,晚上好~」 「额……你们好,大家先进会场吧……」,还未进入会场就先遇到了最为棘手的铁血舰娘,我不禁有些紧张。 港区内部虽然名义上团结在我的名下,但是暗地里各个派系的斗争依然让我头疼不已,有时感觉自己像极了祖国的某位微cao大师……,好在舰娘们身上承载的历史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即使依然会有些许隔阂,她们也会在必要时携手并进戮力同心。 经由女仆队的带领,我终于进入了富丽堂皇的礼堂内部,还未坐下来享用甜点我就被阿芙乐尔拉到了北联这一边,热情豪放的北联姑娘们包揽了饮酒区,这位曙光女神举起酒瓶直接塞到了我手里「指挥官同志,喝酒!」,「不了阿芙乐尔,我不……」,还没来得及拒绝,基洛夫一把把我拉到怀里将酒瓶塞到我嘴里,辛辣的酒液强行灌入了我的喉咙,我才反应过来她们居然自带了伏特加,我还奇怪以她们的酒量香槟应该满足不了她们。 液体冲入胃部,我感觉整个腹部开始燃烧。 「哈哈哈哈哈……指挥官再来」 豪爽的苏维埃贝拉罗斯又将我抵到墙上,塔什干与水星纪念按住我的身体强行灌酒,「别……你们也醉了……头好晕」 我竭力推开酒瓶,「别扫兴嘛,指挥官同志。」 看到我脸色些许不对,贝拉罗斯松开了束缚「啊……要死……姑娘们,我真的喝不了酒,更何况是你们的伏特加……」 刚刚那一口已经让我整个人开始燃烧,「香槟,香槟可……可以来一点……」 我晃晃悠悠坐下拿起桌上的香槟,「那好吧……」 北联的少女们也拿起香槟瓶,「你们要吹瓶子?」 「指挥官同志,这简直就像水 一样」 苏维埃罗西亚举起酒瓶就灌。 咚……少女们接二连三的倒下,「大家,都怎么了……」 我惊讶的起身,却被一双手蒙住了双眼「是谁?!」 「别慌,指挥官,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以及后脑勺触碰到的温软「罗恩?你干了什么?」 「一点小药物,不然指挥官要栽在这群酒疯子手里」 「你确定不是毒药?」 「指挥官这么不信任罗恩?」 「……」 「好了,跟我走吧」 松开遮住我双眼的手,罗恩牵着我向角落里阴暗的无人区走去。 完蛋了,不晓得我还能不能活着从罗恩手里逃脱,我想挣脱却毫无力气,刚刚的酒让我走路东倒西歪,视线也模煳起来「不行……我还要去找能代……」 「能代?是最近与指挥官走得近的重樱那只狐狸精吗?」 罗恩把我逼到礼堂的阴暗角落里。 吵闹与喧嚣都好像远离了我俩,「这里只有指挥官与罗恩哟~,指挥官不许想其他人~」 因为酒精而无力的双腿一软,我跌坐在地上。 罗恩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明明大家都离的那么近,却没人看到无光角落里的些微动静。 罗恩丰满的腿rou隔着紧绷的西裤摩挲着我的小兄弟,我已经快要压不住枪了。 她捏住无力反抗的我的下巴,轻吹一口热气,吐气如兰带有淡淡的酒香「指挥官~,我今天可是,精心打扮了哦~」,看得出来。 重新挑染的红发夹杂在淡粉的短发中,粉颊潮红,淡雅的妆容营造出高贵的气场,含春棕眸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摄人心魄。 两团乳rou毫不顾忌的紧贴住我,我甚至能感觉到雪白山峰上方的两点樱桃。 薄唇逐渐逼近,我却没办法闪躲,就在这绝望之际,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对我来说犹如天使的声音。 「指挥官与罗恩小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声音里是职业惯有的恭敬,但我能听出潜藏的愤怒,完美潇洒的女仆长兼宴会总场务贝尔法斯特降临受难(其实蛮爽……被能代粉拳捶胸口ing……)的我身旁,「啊……指挥官,趁我不注意……把我掳到了这里……嘤嘤」 演技惊人的罗恩顿时泫然欲泣状,我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但是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罗恩猛掐的疼痛后忍住了。 「对……我把她……拐到了这里……」 我用真诚的眼神望着贝尔法斯特,显然,不需要我的眼神,与我早就培养出默契的绝顶聪明的女仆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还是将计就计陪我俩演完了这出拙劣的戏剧「那么请受害者罗恩小姐迅速离开,我会处理指挥官的……」 「谢谢你,贝尔法斯特小姐」 罗恩就这样离开,留下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 贝法伸出手将我拉起「还好吗?主人」 我竭力靠墙站好,整个人的重心稳在背后的倚靠上才能不至于倒下。 「伏特加,罗恩,安眠药,我」 舌头已经不听使唤,我只能吐出几个短语。 「酒品差的男人可是很减分的哟」 贝法纤细的手指翻飞,将被罗恩弄乱的领带和领子整理好「不怕我把这件事报告给能代小姐吗?」,听到她这句话我差点腿一软再跌坐到地上「贝法,你……」,眼前的天使瞬间又变成了小恶魔,她眯起眼睛笑了笑「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我无力回应她的玩笑只是问道「看到能代去哪了吗?」 「无可奉告」,我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后认命似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能代的风格。 简直和她的作战计划一样缜密,但我不想放弃,继续哀求眼前的女仆长。 「贝法,你就告诉我吧」 「如此哀求别人一般都是有奖励的呢,主人~」 她一手抚摸自己好看的下巴做出很为难的样子。 不管了,老婆重要,我祭出底牌「皇家的下午茶经费,我会考虑的……」。 「哎呀,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我也无法拒绝了呢」 她整理了一下裙摆说道「我无法违背与能代小姐的约定,不过,我可以告诉主人那位的位置。」,她贴近我的耳廓故意吹出热气,我被弄的瘙痒难耐「贝法!」 「抱歉,只是很久没看主人这副可爱模样了」 「到底说不说」 「好了好了,她就在…………」 得到贝法的指点,我跌跌撞撞地走向会场深处,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堵截,终于,在摆脱了最难缠的柴郡猫猫后,我抵达了角落里的一个小酒桌。 佳人身着海蓝色露背礼裙,酥胸微露,像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