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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陪她,何至于哭成这样?”明德帝道,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开口便让懿德恨不得拿把剑戳死他。皇后心中冷笑,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吗?为何不能不顾一切一次?懿德自嘲,不是试过一次了吗?为何还要对这个男人抱有希望?果然,她果然是傻。擦干泪水,她有如一株沙漠里的仙人掌般,任凭风吹雨打,烈日煎烤,也要顽强的活着,还会开出娇嫩的花,“那么子一,我还是你的皇后吗?”明德帝沉默了,原本想搂她,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作为一个男人,现在是尴尬和恼怒的。皇后噗呲一笑,缓解了明德帝的尴尬和恼怒,“皇上,您瞧meimei,心里,眼里都是您,臣妾好生感动,皇上您也别生meimei的气,她是太爱您了,所以想做您的皇后,若换做别人,求着meimei,她都不愿意呢,也怪meimei不懂事,皇上是天子,就算是莫等宫女子都是天恩,咱们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挤破了脑袋为皇上着想,你呀,便莫要再耍小性子了,免得皇上为难,你若是实在想做皇后,待将士们归来,jiejie将凤印给你,省得皇上为难。”什么是母仪天下,什么是端庄大气,什么是正妻气度,皇后今儿都表足了,落落大方,将凤印让给你,你爱的男人还不肯给,多解气?果然,皇上立刻站在皇后这边,出声道:“胡闹,皇后之事岂能儿戏。”他牢牢记住了皇后的那句话,‘若换做别人,求着meimei她都不愿意呢。’真的不愿意吗?不见得,当年她便非要做皇后,如今更是不放弃,嘴里口口声声说爱他,做的事,却样样伤他,这些年,不敢说****夜夜,起码从未忘记过他们的情义,而她呢?诈死,宁愿死了被追封皇后,也不愿活着与他厮守。若不是皇后提醒,他今日承认她是皇后,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让前线的将士们寒心?懿德明白,今日再次败得一塌涂地,真是讽刺,她还想着手软,放过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只是和你开了个玩笑,当年赌气,离开京城,是我不对,若给我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一定不任性离去,也不让子一你与太后有嫌隙,好好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刻,对不起,子一,我错过了你那么多年,如今我想弥补回来。”她扑进明德帝怀里,泪水打湿他的衣襟,两人深情拥抱,懿德嘲弄的看了一眼皇后,得意的笑了。皇后不懂她得意什么,不停的在退步,不停的受伤害,有什么值得得意的?且此时,殿外有声音响起,“臣,颜时忍求见皇上。”明德帝皱眉,放开懿德,对皇后道:“阿倾之事,皇后多费心。”“臣妾分内之事,皇上非得再吩咐一遍,果真是将meimei放在心尖上疼,您放心好了,臣妾呀半点不会让meimei受委屈,样样都捡最好的给她送去。”明德帝对此时的皇后,挑不出半点错来,点点头,半推着让懿德出去。颜时忍此时本该在江南治水,加之江南又闹了瘟疫,他回来做什么?明德帝迫切想知道,希望不是坏消息。“meimei,走吧,jiejie带你去未央宫,后宫不得干政,日后这泰和殿少来的好,大臣们见着了,指不定怎样为难皇上呢,咱们做后妃的,第一要义便是莫要让皇上为难。”皇后知道懿德不会让自己碰她,她也不会轻易去碰懿德,若她晕倒了,算谁的?此话一出,明德帝想起一句话,娶妻娶贤,纳妾看色。懿德已明白该怎么做,她顺从的随皇后出了泰和殿,没关系,她来也不是想一蹴而就,还有时间慢慢等。两人还未出殿,外面再次响起颜时忍的声音,“臣,颜时忍求见。”明德帝吩咐粱允四去将人请进来,殿门打开,大臣们齐刷刷的看向懿德,这便是传说中死后追封的懿德皇后?真是长得美,也真是够荒诞的。颜时忍并未看皇后和懿德,他提官袍进了泰和殿,刚进去,走几步,便跪下,“皇上,臣代表江南百姓请求治罪四皇子!”懿德闻言,身体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跟在皇后身后,走了,她人走了,她的爪牙却还在。明德帝皱眉,治罪四皇子?那可是他与懿德的儿子,懿德刚回来,他就治罪她的儿子,不合适。但颜时忍一来是重臣,二来出身江南豪族嫡枝,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将人轰走,他坐到龙椅上,低沉着声音问:“颜爱卿何出此言?”“皇上,臣与太子殿下已筑了堤坝,控制了灾情,但四皇子为了陷害太子,不惜丧心病狂的让人击溃了堤坝,还放出瘟疫,皇上您没看见,臣当时见到有一大夫在地xue里研究各种瘟疫,当时臣腿都吓软了。”他没有拐弯抹角,没有用一些文绉绉的言语,他就像个吓坏的普通人,说一些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话,明德帝想故意曲解话里的意思都不能。他怒不可止的拍案道:“颜时忍,你可知诬蔑皇子是何罪?”“皇上,江南数十万百姓作证,四皇子心思歹徒,不惜拿江南百姓的性命谋害太子,若皇上包庇四皇子,臣愿与江南数十万百姓一起,跪在宫门口,皇上不处置四皇子,臣与百姓们便不起来!”明德帝岂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江南数十万百姓不可能全跪宫门口,江南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家全跪宫门口有可能。江南,人杰地灵,钟灵琉秀,盛产才子,书香门第居多,笔杆子比长矛还可怕,“你可有什么证据?”“臣有人证,希望皇上念及您生前生后名,念及太祖打下来的基业,莫要袒护四皇子。”说话一点不给面子,*裸的威胁,书香门第,豪门世家,就这样的硬气,上一刻他还是主张革新的主要官员,下一刻他已站在皇帝的对立面。明德帝明白,赵弼做得太过分了,以数年前蒋家的下场做参考,他这是要害颜家一族的性命,怪不得人家颜家,乃至整个江南的人都针对她。但理解归理解,明德帝依旧极为不高兴,“颜爱卿的证人,在何处?带来给朕看看。”颜时忍准备充分,此时半点不怕明德帝为难,他扬声道:“带证人!”“噶”的一声,大门再次打开,秋樘始押着欧阳家的那个大夫,以及一直关在永王府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