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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矩替皇伯父给各位国之栋梁一点小惩大诫,以免各位国之栋梁白看清歌姑娘。”话音落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给我打!别打死了!记住别打脸!”一声令下,身强力壮的婆子将赵淑父女护在中央,二十个家丁抡着棍子就开打。顿时,惨叫声从国公府传到了外面,围观的群众纷纷好奇,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王家五公子的?咦,这声音是朱家二公子的,这朱二公子经常出门,他还见过几次,这声音就是他的。不多会,围观的群众便看到赵淑和福大一左一右扶着永王出了门,往皇宫去。咦,被打了还敢去皇宫?永王没傻吧?第三章给你做主永王有些发愣,自己闺女竟然没有生他的气?还替他出气?自己是在做梦?回想起满园的人被打得如同猪头,他又觉得暗爽,不管了,就算是梦,也是美梦。“父王,一会见了皇伯父一定要认错,皇伯父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吗?”永王点头。赵淑无诏可进宫的特权,原本永王也有,后来参他的人太多,被夺了。带着永王顺利进了宫,父女两进了宫后,一跪跪在金漆雕龙宝座前。皇帝正皱眉,沉着脸,,偏偏大学士李大人还在唠唠叨叨说太子的事,此时有太监来报,“皇上,永王和君郡主在跪在殿外。”皇帝一听,就松了口气,这个弟弟总给他惹事,这次算是做了回好事,心情很好,脸色却依旧阴沉的道:“宣十九弟和阿君入殿。”没有大事,泰和殿是郡主公主都不能轻易踏入的,连太后和皇后也不行,不过永王自懂事以来,是第三次来泰和殿,还带着女儿跪在外面,皇帝便宽容了一下。赵淑与父亲进了泰和殿,虽然做了二十年的现代人,对于大庸的礼仪还是记得清楚的,自然没有随便左看右看,低着头跟在永王身后,来到殿前恭敬跪下。膝盖还未着地,皇帝便立刻道:“十九弟、阿君莫要多礼,赐坐,快宣太医,皇弟这是怎么了?”皇帝兄弟姐妹很多,但一母同胞便只有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五岁的弟弟了,偏偏自己封太子后才有的这个弟弟,这个弟弟仗着自己是太子的亲弟弟,没少惹出荒唐事。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啊,但近年来被世家大族的人欺负得不行,虽然生气,却也很心疼自己的弟弟,又不得不为了平衡局势惩罚他。哎,做皇帝也是不容易。瞥见永王身边小小的身影,皇帝心疼的道:“阿君,可是受了委屈?”赵淑吸吸鼻子,抬起头,一副让家长给做主的模样,跪在凉凉的地板上,“还请皇伯父恕侄女越举之罪。”皇帝一愣,以往阿君可不会这样说话,说起爱面子来,阿君和自己这个弟弟如今的纨绔程度是半点不逊色,从未主动承认自己错过,今儿怎么主动请罪了?“快起来快起来,谁给我家阿君委屈受了?说出来,皇伯父给你做主!”皇帝很热心的要给赵淑做主,大学士李大人气得蹬鼻子上脸,国之根本不管,小儿家的事竟然拿到朝堂上来说,这永王真是越发荒唐!赵淑不客气的站起来,拍拍膝盖,“父王并几位公子大人看了一名叫清歌的平民之女,江五公子为国为君,替皇伯父教训了父王,侄女不孝,不忍江五公子因为国为君被皇伯父责罚,侄女便替皇伯父罚了众位世家弟子和几位大人们,有位大人说要摘了父王的亲王冠,侄儿恳请皇伯父绕过父王,他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多见乱看,请皇伯父允许阿君替父受罚,想来摘了阿君的郡主封号,阿君还能随父王进宫来看皇伯父和皇祖母,若父王被摘了王冠,父王见不到皇兄和哥哥,会更难过。”“侄儿不忍父亲难过,还请皇伯父恩准。”赵淑说完,拉着永王又跪了下来,这时满殿安静,完了,有人要倒霉了。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恨赵淑父女,不好好在家玩小妾,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丢了也就丢了,还连累他人!摘了亲王冠这种话能随便乱说吗?这天下只有皇帝能说这话,连太后也慎言!“十九弟,阿君,你们两起来,卫大人,给我去查!”皇帝顿时就拍案大怒,吓得满朝文武静若寒蝉,而且派的还是直达天听的卫廷司卫大人,这下不知道皇帝要借故让多少人倒霉。顿时,满朝文武对永王父女,又恨上了一层。不多会,卫廷司面无表情的走进大殿,看了赵淑一眼,眼里有难以言喻的探究。“如何?”“回皇上,确如郡主所言。”说罢他递上一本折子,这么快就写了奏本,还真是效率,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急忙过来接,恭敬的递到皇帝身边。赵淑偷偷瞄了一眼卫廷司,却只能看到他腰间的长剑,能带兵器入泰和殿,这人可不简单,只可惜他低着头,看不见脸。前世,她和好些世家女一样,及其推从文人雅士,对军旅之人多以‘武夫’这样的忽视。故此,对于卫廷司,她仅有的记忆是,这位卫廷司卫大人是个让人闻风丧胆之辈。“啪!”皇帝将奏折拍在龙案上,满朝文武时不时会经过这么一遭,表面上吓了一跳,内心深处其实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就连永王,也感受到了帝王的雷霆之怒,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岂有此理!谢卿,朕将这皇位送你如何?”这下满朝哗然,话有点重了。不,是太重了。正当赵淑还不知这位谢大人站在何处的时候,人群中冲出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他颤颤抖抖的跪在中央,“是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开恩,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若陛下不信臣,臣愿一死正清白!”赵淑抿抿嘴,一看就知道这人必定平日里自命正臣,若皇帝不信自己就是皇帝昏庸,为证清白一头撞在金銮殿上,免不得要青史留名。不过,她才不管呢,安静的在那里吸鼻子,委屈的小声哭泣。戳了一下无动于衷的永王,小声道:“竟然威胁皇伯父。”永王虽然纨绔,但不傻,当即犹如诸葛附体,走到那谢大人旁边,俯视他:“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