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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邀见双方比试高手,定下明日比赛规则。”“比赛规则?不是单打独斗吗?还要什么规则?”房千山听得不禁一愣。“这次唯武独尊大会是西夏提出的,规则自然也是由他们定下。只怕这规则是对我们不利啊!看来我们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且去看看他们有何预谋也无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宋无缺低头说道。众人听得也觉得有理,一同向关口走去,只见大宋西夏边界处彩旗无数,分金、青、黑、赤、黄五色,排列诡异无比,似是一种阵法,看不透虚实。“咦?”空明大师见得阵法却是一愣,发出轻呼声。“大师可是有什麽疑问?”宋无缺细心道。空明白眉微敛道:“老衲观这五色旗帜布列成阵,竟似是我佛门久未现世的五行生死幻灭阵,这五色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灭,循环往复,怕是不易攻破啊!若是还有幻术高手在阵眼处施行勾魂夺魄之术,怕是易守难攻,破阵之人稍有不慎便会沉迷阵中,力竭而亡啊!”众人听他道出此阵凶险俱是一愣道:“此阵如此厉害,西夏如何会布得?难道对方阵中真有如此高人?”空明也是皱眉道:“据我所知,除却我师叔随云大师当年曾经研究过此阵之外,其他倒还真不曾听说谁掌握了此阵。看来对方布阵之人,甚是高明啊!”“哈哈哈!几位远道而来,西夏疏忽招待,在此先行告罪了。此次唯武独尊大会我西夏特地请来五位高手布成一阵,只待明日大宋前来破阵。若是破了此阵,我们无话可说。但若是未破得,那么你们大宋就得割让出些许领土了。”众人正自谈论,却听得一阵笑声。那专使官员笑得眉飞色舞,仿佛眼前已经看到对方输了的表情了。大宋众人见得心中也是暗骂,但凡阵法一道,无不巧借天时地利而成,人虽为主导,威力却是增强数倍,而非简单的功力叠加。这样对于破阵一方来说自是有很大的不公之处,奈何已经划下道道,也不得不比了。“请专使转告,我们明日一定破了此阵。”宋无缺见己方无人回答,忙应承道。众人回到宋营不提。晚上,众人在大厅议事,空明大师道:“此阵传为当年无相寺一位高僧结合道家五行八卦所创,其中融合我佛家生死幻灭之道。看似中正柔和,实则暗藏杀机,最能在潜移默化中乱人心智。若是心志稍有不定,被虚幻之相勾动心魔,后果却是不堪设想。”方肖听得他又是生死又是幻灭的,不禁心念一动,想起师祖天机书生留下的武功“平天下”,第三层只有简单八个字“勘透生死,破尽虚幻”,他也是不知是何意思,隐隐觉得自己若是悟通了怕是有可能破了这阵法,眼下怕是不太可能。“既然这阵法还有这么不凡的来历,我们想要破它不是更困难了?”周知远也是愁眉紧锁道,“眼下我们只有三人,如何破阵?”空明听得点头道:“布阵需五人守住金木水火土,阵眼设在中央戊土处,东方青木,西方庚金,南方离火,北方葵水各有一人把守。需得五人去破,尤其是中央阵眼处,那里守阵之人必是精通惑心之术,若是不小心着了道,怕是悔之晚矣。”“那我们只有三人,可怎么办?”房千山急道,“要不我也上去充个数吧?我虽然武功和各位比起来不足挂齿,但也能撑上片刻。”“不然,老衲已经想好了,剩下二人由洛少侠去攻东方青木,我观其面相有生计不绝之相,正当克制其阵运转。曾女侠你去攻那北方葵水,此阵当由女子去攻之,以为牵制。”众人本有疑义,听得他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禁点头称是。“周阁主剑属庚金,当可破西方。老衲靠佛法至刚至阳,去攻南方。”“那大师之意是要方兄弟去攻中央阵眼?岂不是很危险?”宋无缺听他把四人俱已安排妥当,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这五人中当属空明武功最高,若说攻阵眼也理应是他才是。却不料他将此重任交付给了方肖。方肖也是推辞道:“危不危险还在其次,只是晚辈年轻识浅,若是坏了大事可是吃罪不起。还请大师三思。”“方少侠切莫多言,老衲佛法虽是与阵眼之人相互克制,奈何老衲功力不够。若我没有看错,方少侠身上的浩然正气之深厚,几可匹敌当年四位奇人,比你师祖当年怕也不弱。你所欠缺的不过是心境修为罢了。”空明一双慧眼早就将方肖周身勘透。“心境修为?”“不错,你之所以还不如你师祖当年,乃是因为你心境未至最深,否则你定能横扫天下。中央戊土为其他四方之承载,自是根基深厚,若不是根基最深厚之人,我岂敢让他去那里。还望少侠紧守本心空明,看破虚幻啊!”空明一番话说完,径自闭上眼入定而去。众人见他不再说话,也知他如此安排定有道理,便不再烦他。第二日,大宋西夏唯武独尊大会正式在边界设下的五行生死幻灭阵中进行。空明一声素色袈裟,道声佛号道:“各自进阵,切莫被阵中幻象迷了本性。”说着首当其中进入南方离火阵中,他对上的是欢喜佛祖,虽同是佛门中人,但是实力相差仍是悬殊。欢喜佛祖的转轮回虽是惑人心神,奈何对方是佛门高僧,哪里起得了半点作用。东方青木阵中,骆鸿飞和一高手斗得难解难分,对方使得一根木棍,端的有开山裂石的威势,他也堪堪和对手占个平局。西方庚金阵中,周知远的剑法如蛟龙探海,到底是用剑名家,将对手那个称作“银川神剑”的压着打。北方葵水阵中,曾玉儿的长剑虽是被对方软鞭克制,依旧仗着剑法精妙克制,情况一时俱是向着大宋一方。方肖进得中央戊土阵中,却听得耳边一声佛号,一个老和尚在千百旗门之间若隐若现道:“天机传人来此,幸会幸会!”“你如何知晓我是天机传人?”方肖尚未来得及报上家门,却听得对方一眼看出自己来历,心中疑惑,脚下却不迟疑,运起逍遥游似缓实疾地向中间而去。“胸口养着一口浩然正气,除了天机书生的弟子,还能会是谁?”那和尚微微笑道,见得他脚下连踏几步,离自己只有数丈远,也是起了兴趣道,“咦,还有道门的逍遥游?难怪施主无视老衲身边的八卦奇门,有如此际遇,当真是奇了。不知你来得我阵中可有什么际遇。”“哼!你满口慈悲,却布下这等杀阵,当真是可恶,我自然要将之破了,这便是我来此的际遇。”方肖心中愠怒,也不和他废话,一步踏出,那和尚陡然不见了踪迹。他心知不妙,却见得眼前出现胡离,正是要转身而去。他这几日心中常常想起的便是她离自己而去的伤心场景,不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