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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地说。待她坐好,他车还是没动,眼睛淡淡地瞥过来。季蓝一点即通,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她不想吻车里的这股香水味,把窗子打开,问起香味的主人:“席丝呢?”“住在附近,先送她回家了。”然后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同样问她:“你的李医生呢?”季蓝看着外面,有气无力地说:“可能买奶茶迷路了吧。”这话逗乐了他,关掉空调,把车窗开得大了些,夏末的风灌进来,不够凉爽,但吹着很舒服。季蓝是真的饿了,馋她西餐厅的招牌牛排,但现在她只当自己没有过什么餐厅,自然不能主动提出来。季豐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只说:“以前爱吃什么,就还吃什么。”她以前唯爱吃她专属御厨房的战斧牛排,从前他来过几次她的餐厅,知道她最好这口。不过事与愿违,季豐没带她去她想去的。他把车开到了一个有市井气息nongnong的小街,她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这个地方。这里是一间门店不显眼的冰淇淋店。点完东西后,她猛地想起,上中学的时候,她经常来这里。现在重新装修了,难怪她没认出来。以前好几次放学晚回家,都是和要好的女同学来这里聊天,谈论明星和学校的男孩子,季豐放假在家时,有几次被石曼差遣过来接她。季蓝点了大份的雪基和甜甜圈,他在对面坐着,耐心地等她吃完。季蓝往嘴里递了勺粉色的雪基,大眼装模作样打量两旁,问:“我以前常来?”他身子朝后倚着,如果表情能说话,现在他脸上的,大概是一句:你继续装。见他不回答,季蓝也没话说,低头吃完整整一杯子的冰淇淋,手指捏起涂了巧克力的甜甜圈,拇指送进嘴里舔了下。不知道他正看着,也没在意。季蓝病后,落到了多走几步都要喘一喘的地步。石曼严格控制她的饮食,这种东西,在家里时,她看都不能看一眼。她无意往玻璃上看了眼,是想看看自己刘海有没有乱,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比和他一起时更注重美貌。却在这时,见到外面街上走过的一个男人的身影。高高瘦瘦,穿浅蓝色衬衫和灰色的裤子,看不清脸。她盯着他,不断往后扭着脖子。季豐出声道:“在看什么?脖子都要断掉了。”他的话把她心思强硬地拉回来。季蓝觉得刚才的人影眼熟,但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得悻悻收回目光,很快不再去想。*季蓝这一觉睡得不舒服,早上被张阿姨叫醒,张阿姨告诉她,不是早上了,这会儿快要到中午了。早上没起得来,就睡到到现在,可能还会继续睡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多了,身子像飘在云里,不像自己的了。张阿姨把手贴在她额头上,想摸到了火炭,赶紧起来了。季蓝又病了,烧得很严重。家庭医生来了趟,季蓝吃了药,迷迷糊糊地继续睡着。下午石曼下班回来,季豐晚上要应酬,回不来了。“怎么好端端的,发起烧来了?”石曼说。季蓝病恹恹地说:“昨天吃了冰淇淋。”石曼拧眉,“你现在身体这样,怎么能吃那么凉的东西?”季蓝使坏地说:“季豐带我去的。”石曼听了更生气,拿出手机拨了季豐的电话,那头接通后,气场凌厉地出去训他了。声声质问从外面传来,季蓝得逞地笑了下。季蓝偌大的公主房安安静静,一整天没添上朝气。深夜,有人推了门进来。门把无声拧动了下,随后门开了道缝。季蓝刚好醒了,眼睛往那儿瞥了瞥。她知道是谁。季豐同样静悄悄地关了门,走到她床边。他果然刚应酬完,西服搭在肩上,衬衫袖子卷了起来。一身的酒气。等他都走到跟前了,季蓝才记起,自己不该是这么淡定的反应。她惊恐地叫了声,抓紧被子往后躲着。季豐皱着眉,没料到她这样的反应。随后手指竖在唇边,嘘了声。“想把人招来?”季蓝依然一脸惊恐,“你怎么来我房里!”“你这里,我来的还少吗。”季蓝面红耳赤,还好光线暗,看不清她的红脸蛋。她说:“你什么意思!”他仔细端详了她几秒,眼里醉劲儿还没退,又添上几分不可置信的疑惑。说:“真不记得了?”“你快出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季豐在她床边坐下,西服外套也随手放在她被子上,说:“还有力气赶人,看来你病好得差不多了。”季蓝瞪着他,真的像受欺负了似的。过了会儿,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唐突,说了声好好休息,拿了他的东西要出去,门外传来走动声。季蓝耳朵竖起,真真正正恐惧地盯着那扇门,季豐反应比她更快,立即返回,然后行云流水似地躲进她的衣柜。张阿姨在外敲了门,说:“蓝小姐,给你煮了点养胃的小米粥,起来喝一点吧。”她进来,放下东西就走了。门刚关上,季蓝就跳下去反锁上,然后拉开衣柜。季豐一个大男人藏在她粉粉绿绿的衣服里,摘掉头发上一条粉色的丝巾,吊儿郎当扬起脸,眯眼笑着。也只能在他喝酒后能看到这个样子。他慢悠悠踏出来,在鼻子前挥挥手掌,说:“你衣柜里喷那么多香水的吗?”季蓝语气冷厉:“不管和你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前男友也好,普通朋友也好,我希望类似这样的事不会在出现,更希望你能自重!”她拼上了这辈子的演技,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直至季豐看着她的眼里渐渐出现失落,季蓝知道目的达成了,把门拉开,等着他出去。“好吧,听你的。”他说着这样的话,偏要在路过时,哄她开心似的,把掌心揉在她头发上。季蓝碰上门,反锁好,气若游丝地一头栽在床上。她灯还没关,没一会儿听见楼下铁门打开的声音。好奇是不是季豐又要出去了。这种时间出去,十有八九是去找女人。她强打起力气,走到窗户边往下看。果然是季豐,已经换上了睡袍,一手捏着根冒红星的烟,一手牵着斑比,正准备出去散步。季蓝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遛狗?服了他了。☆、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