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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一亲,邀约道:“晚上有没?一起吃个饭?”季蓝丢了魂儿似的随着他站起来,马上接上他的话:“好、好啊。”接着她就被季豐揽住纤瘦的肩,往别的地方走去。*他装模作样是假,说的“约会”却是真。季蓝跟石曼打了声招呼,晚上重换了套衣服,到约定地点和他见面。晚风轻拂,有点凉了,还好她记得加了衣服,只是手依然是凉的,被他握在手心,放进自己外衣的口袋。他没开车,站在路边等她。梧桐树遮住了月亮,在笔直的道路上方,留出一道不过一米长的缝隙,显露出夜里墨蓝色的天空。天色如海面一样的静谧,而路上的车和行人,是来往的游鱼。他们会步行前去订好的餐厅,然后走过热闹的街市,天桥上的夜景最美,到处是举起手机录制小视频的行人。季蓝和他说了很多话。她看着星星说:“季豐,你会一直喜欢我吗?”他拖着长音,哄她一样地说:“会……”她敏感而警惕地说:“那万一不喜欢了呢?就像以前那样,让我好伤心。”季豐无奈摇头,“如果真不喜欢你,你觉得,你还能爬上我的床?”季蓝的忧郁和矫情瞬间消散,强硬地说:“胡说,明明是你爬上我的床!”她声音大了点,惹得路过的一对姐妹花讶异地看过来。季蓝后悔地捂住嘴巴,露出的大眼瞪住他的坏笑。等人走远了,她心有余悸地小声说:“我要你一直喜欢我,永远都不准变。”她到处找寻着比喻,最后说:“就像恒星一样。”彼时两人已经停下,头顶繁星灿灿,脚下车水入流。他额头抵着她的,说:“别光说我,说说你今天怎么没想到捧花?”“个子没别人高,手没别人长。”“想和我结婚吗?”“还好吧……想也不想。”季蓝扭扭捏捏地说。季豐笑了,说:“给个准话。”她眼睛飘忽了会儿,最终说:“好吧,有点想。”“巧了。”他说:“我也有点想。”他的手摸向口袋,在她亮晶晶的两眼下,掏出一枚戒指。钻石本就是人间的恒星,凉凉的金属套上无名指,无比契合。“用不着要像恒星一样爱你,因为你本就是我的恒星。”☆、第39章第一眼看见季豐的时候,季蓝忘记了哭鼻子。那时候距离她mama去世,已经近两周了。她每天除了哭,还是哭。十几岁的季豐,才迈进青春期不久,高高大大,穿白色的T恤,皮肤也很白。季豐刚要出门,走过来,手按在膝盖上,弯腰看她。人天生就是视觉动物,她惯性地颤了颤肩膀,最后两滴水珠子挂在脸颊上。石曼对季豐说:“这是蓝蓝,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季蓝抱住石曼,躲到她身后。石曼扶着她的肩把她推出来,说:“蓝蓝,叫哥哥呀。”季蓝跟没听到一样,抽了抽鼻子,红红的眼睛飘到一旁去。男孩子已经度过了变声期,但此时留有一种,就像没退化好的沙哑。他说:“你是本来眼睛就肿?还是哭肿的?”石曼语气警告:“啧,季豐!”他站直身,咧开嘴笑了笑,手摸向裤袋,掏出一颗水果硬糖。“小孩,不准哭了,丑死了。”不过只比她打了四个字,仗着长得高,就要叫人小孩?季蓝接过了那颗糖,心里的难过没有了,她现在是想,哼,才不喊你哥哥。*似乎他的威逼利诱有魔力,季蓝果真不怎么哭了。一是起初的剧烈悲伤已经度过,小孩子心思浅薄,注意力被石曼每天变着花样的转移。二是,那天被季豐说过之后,她偷偷照了照镜子,眼睛肿得就像两只大核桃,当真难看。待季蓝适应了新生活,却马上要开学了,季豐也同样。他在加拿大念书,他父亲就定居在那里。这些天里,季豐对她说不上亲近,但事事都照顾着,说到底对她是不错的,季蓝有点舍不得他。早餐时,石曼给她剥了枚水煮蛋,季蓝就着她的手咬了口,眨了下大眼睛,突然认认真真地说:“我可以也去加拿大吗?”其实她意思是也想和季豐一起在那边上学,而不是石曼所误会的,想出国旅游了。然后石曼还真的帮她实现了这个“小梦想”。所以在季豐开学的前几日,石曼带着一大一小,一起去了加拿大。季蓝也见到了季豐的爸爸。石曼和他早就离婚了,但是两人分得和平,多年来都是朋友。季豐爸爸在当地最著名的富人区,有着巨大的一所宅院,他和第二任白人妻子是丁克家庭,没有再孕育儿女,季豐平时和他们住在一起。克莉丝汀邀请他们一起在家用晚餐,她有着海一样蓝的眼睛,非常高挺的鼻梁,开香槟的动作熟练而优雅。而且,克莉丝汀和石曼的关系很好,她们一直在用英语聊天,一桌子五个人,只有季蓝听不懂。她一边好奇她们的对话内容,同时震惊于季豐的饭量。他已经吃了一大盘rou酱面,一块6英寸的蓝莓派,一对翅根,四五串BBQ,现在他又在喝一杯凤梨汁。他们在二楼的楼台用晚餐,几个金发的男孩子抱着篮球跑过来,叫喊着季豐的英文名,他听到了,却没作答。他爸爸季运良是季蓝目前人生中,所见过的最严厉的人。他的样子是稳重和英俊的,但不怒而威,季蓝都不敢看他。女人们的话题,他也不怎么插话。石曼和克莉丝汀同样温柔,也同样热情,她能看出她们是一类人,更能看出,季豐的这位老爸,是和她们完全相反的人。季豐已然吃不下了,但季运良没发话放他走,他就仍坐在那儿,放下了刀叉,磨开椅子,眯眼望着远方油画一样的晚霞。他在看风景,季蓝在看他。石曼无意瞥见这一幕。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模样生得多俊气,笑道:“蓝蓝,你在看什么?”“啊。”季蓝懵懵地回过神,但刚才自己看着他发愣的一幕,已经被季豐注意到了。她摇摇头,又埋下脸,用叉子在盘子里戳戳戳。季豐就坐在她一旁,长长的手臂伸过来,在她毛茸茸的额发揉了一把。他脸上的笑,分明就是在面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季蓝意识到了,撅了撅嘴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