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进宫口,酒液洗屄(H)
原来宵儿长大以后,会变成这副坏心眼的模样吗? 樱招看着斩苍那张脸,只觉得真是要命一样的鬼斧神工。 舍不得移开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张面容望见十七岁的贺兰宵。 宵儿本来就是别别扭扭的,床下装得乖顺无比,床上却时常柔情又恶劣地哄她,嘴上有多温柔,cao进来时就有多狠。变作斩苍后,他那股别扭劲全然不见了,只剩下一肚子的坏水。 虽然她一样喜欢,但总觉得有些遗憾。 就这样干脆地长大了。 从十七岁到现在,中间会是什么样子呢? “师傅,”灼热的吐息侵入她的嘴唇,她迷蒙着双眼将牙关打开,任斩苍一边勾着她的舌头肆虐,一边揉弄着她腿间的yin核,“你又走神,在想什么?” 软嫩湿滑的xue口,由于塞着的性器太过粗长,不仅将xue口那圈嫩rou挤到几乎透明,撑大到极致,两片肥嘟嘟蚌rou也被挤得咧开了嘴,随着樱招轻微抽搐的身体而翕动不止。 那根性器此时虽未抽动,但仅仅只是深埋在roudong中便能轻松碾过xue道内所有的敏感点。她被撑得酸胀不已,却不上不下地有种不满足感。 受到连番拍打的阴屄,湿得像溪流淌过山涧,发出诱人的波光。 她不自觉挺了挺腰肢,将那颗红肿的rou核又往他手里送了送,让他揉捏得更为方便。嘴里却轻轻哼着,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是你多少岁的模样?” 看上去像是刚刚及冠,不会比她年纪还要小吧? 斩苍背脊一僵,难得怔愣了一下,才避重就轻地答道:“几万岁。” “几万岁那不是树龄吗?”樱招还记得他说的化形,“我是说……化作人形的时间。” 抵住宫口的guitou突然往里顶了顶,才平息了不久的湿腻水声又开始极具韵律地响起。架在他肩上的细腿抖得像是要抽筋,她挣扎着想后退,又被他架起另一只腿在肩上,更深地cao进来。 “呜呜……好深……嗯啊……” 为了不让她挣扎着后退,斩苍干脆用双手捧住她的臀瓣,手指不自觉使了力气,雪白的臀rou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捣进抽出间宫口被撞开,他终于尽根没入。 层层媚rou惊惧不已,只觉得他每一下都深重地碾压着xue内各处的敏感点,全身经脉都被快感侵袭,四肢都要麻痹了。更别说胸前两团大奶还像兔子似地弹跳着,奶尖被他的胸膛摩擦得又红又痒。 纤长的脖颈往后仰高,樱招却看不见星空,因为视线全被他宽阔的胸膛与肩膀遮挡住。她只能看见自己两只小脚在他肩上被撞击得像翻飞的马蹄,在夜色下白得晃眼。 “反正比你大,”他倾身下来,黏黏糊糊地吻住她的发顶,终于避重就轻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是哥哥。” 神魂都被攻陷的樱招已经忘记了自己方才在问些什么,只迷迷糊糊地抬起双眼重复道:“哥哥?” “嗯,哥哥。”他这样哄着,挺腰的动作却没停。 guitou的棱角在宫腔内捣弄得她直翻白眼,被完全侵占的感觉令她己近失语,只能哭吟着叫出他想听的那句话:“斩苍……呜……斩苍哥哥!” 终于被叫到心坎里去的男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将她的双腿握住,盘在腰后,然后直接将她整个身子端起来,托举着她的屁股直上直下地cao弄。 贪婪的xue口如同一张小嘴,费力地吞吐着对樱招来讲实在是过粗的rou茎。 虽然强壮的臂弯能轻易将她抱得稳稳当当,但失重的感觉仍旧令她惊惶不已,仿佛全身的支点只在那一根粗壮阳具上。五脏六腑都坏掉了,它们随着性器的猛烈抽送,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知到强烈而尖锐的快感。 她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就这样敞开大腿将他死死地缠绕住,容纳他,迎接他,xiaoxue不停地抽搐,然后像羊羔一般被高高低低地抛。 涓涓yin汁遍布在花房上,粉嫩的蚌rou被撞击得肿成嫣红色,微凉的jingye射满玉壶,又混合着yin水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石桌上、草地上。 斩苍在她体内平复了一会儿,才将终于半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硕大的guitou从xue口抽出时,竟像拔出酒塞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响,随之流出的是大股的浓精,被不断收缩的rou径挤得直往外涌。 被cao开的小洞一时之间合都合不拢,斩苍恋恋不舍地伸手在那里刮了一把,又好玩似地将涌出xue口的浓精又涂满了花唇,还有后面那个菊眼。他甚至还在那个小洞外面轻轻揉弄了一下,弄得怀里的樱招又开始颤动。 因为太过荒唐,所以樱招完全不想睁眼,视觉被阻绝时,身体反而更加兴奋。 但这些东西还是被他清理掉了,用上好的琼浆酒液。 他将樱招抱到院子里的躺椅上,靠着自己的胸膛坐着。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壶酒,将细细的壶嘴塞进xue口倒灌进去。一根才射不久的阳具戳在她腰后,恢复力惊人地迅速变硬。 樱招被这种玩法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可又是极其舒服的,所以她只能羞红着脸任他为所欲为。 明明可以用术法来洗净,但他偏偏要用最麻烦的方式,灌到酒液快要往外溢出时,又两根手指探入紧致的xue内里里外外地抠刮,将xue内的jingye连着酒液一起刮出来。 “以前也这样做过的,”他从背后吻着樱招的耳朵,看着她一脸通红,身体却兴奋得颤抖的模样,又用大拇指按了按花屄顶端那颗早已肿起来的yin核。直到弄得她张开嘴发出一连串吟哦,他才细细说道,“你以前也喜欢像这样洗干净后让我给你舔。” 是吗? 樱招觉得以前的自己还挺能耐。 如此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最后一遍时,他将剩下的酒液全都灌进了她的xue内,然后蹲下身子趴在她腿间,用嘴封住了那个小小的xue口。 长舌往里不住地翻搅,花径被抚慰得剧烈收缩。不断蠕动的rouxue就这样将酒液尽数浇灌到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那些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滑下来,隐入了衣料中。 但他的嘴唇没有往上移,没有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拍肿的yin核。而是在樱招略微失望的眼神中,轻声问道:“yin豆子就给喂宵儿舔怎么样?” 嗯? 樱招有些疑惑,但真的被他这句话勾动了心神,想到了宵儿那张烫呼呼的嘴。强行被拍肿的阴蒂便真的像被宵儿吸嘬成这副可怜相一般,颤颤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怎么给?”她嚅嗫着,人面荷花。明明不是妖艳的长相,却在此时展现出天然的媚态。 骨髓都要酥了,斩苍压低声音笑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在怀里揉了又揉,才问她:“你想见到十几岁的宵儿?” 还能这样选? 她真的思索了片刻,果断道:“十九吧,你现在变回十九岁的模样。” 她想知道与十七岁时差距大不大。 “真敢想啊,樱招宝贝。”将她禁锢住的男子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趁她愣神,他竟直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双臂搂着她敞开的两条腿转过身。 不知何时,对面出现了另外一个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那面容,赫然是十九岁的贺兰宵。 “魔族的分身,我们以前没有试过,”斩苍低下头,咬着樱招的耳朵道,“要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