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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程八小姐记挂,我一切都好。」程八眼一瞪,「你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不应该带你出京去看什么神医?我是为你好,那神医确实医术高明,就是那个徒弟起了歹心。」郁云慈觉得有些压抑,程八的思维她理解不了。看来她和程八,本就不应该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没有,程八小姐的好心,我已领情。」「你看你,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还是在怪我。你那侍卫忠心,一直在暗处保护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哪跟哪啊?郁云慈心里疑惑着,面上不显。「他是不是叫左四,我都打听清楚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今日我除了来看你,还有来感谢他的。你是不知道,他最近天天躲着我,一直不接受我的谢礼。我程绮罗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救命恩人的情,我哪里能不报?」原来是左四,莫非那日的事情,侯爷默许的说法是左四救下她们。这么说起来最合情合理的,换成任何一个其它的说辞,都有些难自圆其说。「你确实不用放在心上,他是我们侯府的人,尽的是自己本分。」言之下意,左四要救的人是她,救程八不过是顺带的。她希望程八能听懂,可惜事与愿违,程八根本就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意。「那怎么行,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用意,救了我的事实无法改变。」她的头疼起来,程八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令人心烦。「我虽是他的主子,但他的私事我没法决定,不如你自己去寻他吧。」程八一听,嘴嘟起来,「我要是能见得到他就好了,他天天躲着我…」头更疼了,她按住额头,招传画过来。「你带程八小姐去见左四,就说是我的吩咐,让左四收下程八小姐的东西。至此以后,恩情两清。」「那怎么行?」程八又叫起来,「他是我的恩人,那可是救命之恩,怎么能是一点东西就能还清的?」郁云慈有些恼火,要还恩的人是她,现在又说还点东西不算,她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以此赖上侯府,可以任她自由进出不成?「那你说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既然救命之恩大于天,你干脆以身相许算了!」她几乎是吼出声的,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压着火的。若不是顾着对方的脸面,当场就能把人给轰出去。这一声吼,彻底震住对方。程八嘴张了半天,呆愣住地望着她。良久,低声喃喃,「这倒是一个好主意…」第68章奔涌郁云慈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抚着额头。对于刚才那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的话,心里隐有些后悔。她真弄不懂这位大小姐的想法,什么叫是个好主意?一个是侯府的侍卫,一个是大司马府的小姐,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哪里会有可能?不是她心存偏见,而是古代大环境如此。程八若真是顺着她的话,要对左四以身相许,只怕大司马府那边头一个不同意。到时候以程八的性子必会大闹,两边都不得安生,想想都让人头疼。「程八小姐,刚才我不过是气话,你千万不能放在心上。」「为什么不能?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左四既然救了我的命,那我以身相许有何错?自古侠义之士,皆是一言九鼎,我程绮罗不是嫌贫爱富之辈,不会看不起他的出身。」程八一副豪情万丈的模样,郁云慈只觉得自己头痛得厉害。「程八小姐,你听我说。左四是我们侯府的侍卫,他奉命保护我的安危。那日我们一同遇险,他救我的同时,顺便救下了你,谈不上什么救命之恩。」她真诚地看着程八,已不管话直不直白。若是讲得不直白,只怕程八根本就听不懂。显然,程八听懂了,但并不买账,「话是这么说,但他救了我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真想敲开程八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哪家养出这么个熊孩子,当父母的还不得天天上火。这样的姑娘,别说是古代,搁在现代都是令人头疼的主。偏生道理都明白,还认着死理。左四只是个侍卫,不是她看不起下人。实在是古代阶级分明,什么大小姐恋上家丁的故事看看话本子还差不多。她都能想象得到,要是大司马府得知自家女儿以身相许的对像是一个下人,该是多么的震怒。到时候左四该怎么办?「程八小姐,男女之事,若是你情我愿,才能称之为美谈。左四救了你不假,若是他并没有其它的意思,你的还恩之法只会让他烦恼。」「为什么?我可是大司马府的小姐,难不成还委屈了他?」程八嚷起来,下巴昂着,颇有些不能认同她。她恨不得一掌把这人拍出去,终于能理解以前侯爷见到程八就跑的缘故。她那时候还以为侯爷情商低,不懂得如何拒绝女子。却不想是程八性子太执拗,侯爷是不愿浪费唇舌,还招来一肚子的火。她「呼」地站起来,「你刚才说报恩,要是左四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你非要以身相许,岂不是为难他?或者此事被你父母知道,偷偷给左四小鞋穿,左四岂不是冤得慌。你以为自己是在报恩,可是你的恩人却因此吃尽了苦头,你说这还叫报恩吗?说是恩将仇报还差不多。」程八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以恩人的想法为准。」她说着,那个白眼到底没有忍住,翻了一个大白。程八这死孩子,谁碰上谁糟心,她还真不愿左四被对方给祸害了。「哦,哦。」程八应着,心里纳闷起来。事情怎么变成这样,自己为什么要听姓郁的说话?张了张嘴,想反驳,又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郁云慈气顺了一些,对已经进来的传画道:「你带程八小姐去寻左四,就说程八小姐念念不忘他的恩情,送些谢礼聊表心意。」「对,聊表心意。」程八附和着,不经意看到郁云慈瞥过来的眼神,闭上了嘴。传画带着程八离开后,郁云慈猛灌了一杯茶水,心里的闷堵才算是散去一些。暗道下回程八再来访,自己是托病不见呢,还是直接说不在府中?若不然,次次这样应付,她觉得心累。且说那边程八见到左四,到底没有忍住,还是提了以身相许的事情,只把左四吓得连谢礼都掉了。也顾不得捡,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你回来,我就说说而已,不强求,不强求的…」程八喊着,声音越来越小。果然姓郁的说得对,左四并不领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