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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心提防。在孟大人的见证下,郁全胜从郁家家谱上除了名,另在衙门的户籍那里登记过。至此,郁府只剩郁亮和郁云慈父女二人。郁云慈提出想接郁亮去侯府,被郁亮拒绝了。郁亮留在将军府,她作主发卖掉一批下人,全都是方氏母子三人院子里的。郁府以前有两位姨娘,死的是楚姨娘,还有一位桃姨娘。桃姨娘不如楚姨娘长得好,加上年纪不小没有生养,一直老实本分地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从不曾邀宠过。郁云慈梳理将军府下人时,看到了她。想了一想,让她搬到前院去住,以后照料郁亮的衣食起居。桃姨娘千恩万谢,感激得差点落泪,欢喜地上前侍候郁亮。郁亮呜呜出声,对郁云慈的安排有些满意。郁云慈记得他以前威风的模样,再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颇为同情。若不是他宠妾灭妻,又何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同情归同情,却还是没什么好感。能替他安排生活已是她最大的仁慈,其它的就不能再多了。回到侯府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幸好今日是月信的第一天,量很少,她还能撑住。若是量多的那一天,打死她都不会出门。洗浴之时,她偶尔瞥见旁边贴身月事带上的秽物,觉得有些不对。颜色太深了些。而且量是不是太少了些?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不是很多量,但比现在要多一些,且颜色要红一点。还有她自穿越过来几个月才来一回月经,着实有些不正常。再者以方氏的心毒,怎么会让原主健康长大?越想她就觉得方氏做过什么手脚?古代一个女子生存的根本是什么?是子嗣!她不信方氏由着她嫁进侯府,会半点准备都没有。虽然书里一直强调原主和侯爷是没有圆过房的,但以方氏的为人,哪里想不到那个万一。「京中可有什么名气大些的妇科圣手?」采青听到她的问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奴婢不太清楚,等会奴婢去打听一下。」她点点头,「问到了你直接把人请到府里来。」采青应下,侍候她起身穿衣。夜暮时分,一位老大夫上门。是京中千金堂的郑大夫,郑大夫是全城最有名的妇科圣手。宫里的太医专攻妇科的很多,其中有两位还是郑大夫的弟子。寻常的人请不来郑大夫,景修玄回府后得知缘由,亲自派人去请的。郑大夫进来时,就见锦安侯与夫人一起坐着,像是在等他。郁云慈没有绕弯子,倒是景修玄有些不自在,这女人…虽然郑大夫是大夫,在医者面前不用忌讳。但她一个女子,言辞直接,半点不婉转…好吧,不愧是他的妻子,行事单刀直入,绝不拖泥带水。她伸出手,让郑大夫把脉。郑大夫一探脉相,心里便有了底,「景夫人身子自小失调,应是常食寒凉之物,以至于血气虚亏,寒淤不疏。」那就是宫寒了。郁云慈暗松一口气,只要不是什么毒物之类的,慢慢调理就是。「如何调理,还请郑大夫开个方子。」「老夫倒是有一良方,只是景夫人寒气积年累月,不能cao之过急。在子嗣上不能强求,一切随缘。若是调理得当,该来的自然会来。」这话说得婉转,间接说她是不孕不育之体。若是前段时间,她听到自己极难有孕可能还不会有什么波澜。现在她决定与身边的男人共渡余生,两人膝下若是无子…他是古人,在子嗣上肯定是传统的看法。她知道的一些古代所谓痴情男士,若是妻子不能生养,一般都会由妾室代孕,留子去母之类的。那样的事情,她接受不了。倘若他真的因为孩子而纳妾,那么,何不从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她下定决定,问道:「郑大夫,你有话直说无妨,我受得住。你就坦白告诉我,我还能不能生孩子?」郑大夫可能是没有想到她会问得如此直白,眼神不自觉就看向了一旁沉默的景修玄。景修玄眸色微深,道:「夫人既然相问,你直说就是。不光是夫人受得住,本侯亦能受得住。」这对夫妻,都不是寻常人。郑大夫想着,语气尽量委婉,「夫人自小应是吃了许多的寒凉之物,有些凉物相生相克,对身体极为有害。长此以往,亏空了气血,累及胞宫,伤了根本。若是按照老夫的方子调理,多则十多年,少则三五年,能有成效,改善体质,不再手脚冰凉。但子嗣一事最难预测,老夫不敢保证。说实话,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遇到过夫人您这样寒气深重的女子。」郁云慈轻轻一笑,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从别人口中听到定论,还是有些遗憾。郑大夫名气大,接触的女子几乎全都是有头脸的夫人。凡是出身好些的女子,哪个不是自小调理,金贵着养大的。所以自己这样的,就极为罕见了。方氏根本就从没有想过给原主一条活路!郑大夫常出入高门大宅,见惯里面的阴私。那方氏连弑夫通jian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败坏原配之女身体也不足为奇。只可惜景夫人…「夫人心且放宽,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老夫曾遇过不少重病之人,只因日日开怀,最后逢凶化吉,安然终老。」郁云慈感激他的劝言,他所说的事情在现代常有耳闻。送走郑大夫后,再命下人们守在门外,厅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她暗自庆幸着,那日紧急关头来了大姨妈,若不然两人有过肌肤之清,再想划清界线就没那么容易。「侯爷,刚才大夫的话您已知悉。既然我不能生养,万不敢耽搁您。我愿让出位置,自请下堂。」这话放在昨日之前,她都不敢轻易说出。但是现在郁家没有方氏母女,没有郁全胜,只有郁亮。她即便是归家,也能当郁家的主。世间之事,最难控制的就是感情。理智上她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还是不能抑制地涌起痛苦之感。一想到她要离开这个男人,从此形同陌路,犹如万箭穿心。景修玄面带薄怒,在她的心里,自己竟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不成?什么子嗣?匡家都绝了后,他还会在乎景家?这女人莫不是觉得郁家的麻烦已清,她有了退路,所以可以毫不留恋地离开自己?哼,想都别想!「你想离开侯府?」他的语气冰冷,每个字都像一粒冰碴子砸在身上。她甚至能听得见他磨牙的声音,「霍霍」地想把她嚼碎。还有她是在谈自己不能生养的事情,他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