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么(h)
程昱伸手勾了勾跳蛋的牵引线,持续抚慰着小阴蒂的玩意被撇到了一边,此刻正歪歪扭扭地躺在宁宥仪的胯骨边上,依旧卖力地震动着。 只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宁宥仪就要攀上高峰。快感突然戛然而止,宛如坐过山车即将爬行到顶点,却在将要俯冲而下的一瞬间倒退回了原处。 “你行不行……?” 宁宥仪涌上了点脾气,开口的声音有几分怪罪,更多的是委屈。 手上捆绑着的领带让她上半身行动受限,她抬起腿正准备向程昱的腹部踹去,被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脚踝。 程昱并不气恼,因为她发起脾气的样子太过鲜活。双目圆瞪,脸颊微微红着的模样杀伤力实在是有限,但可爱非常。 “急什么?大周末的,天色还早。” 程昱随手拿了另一个黑色圆头的震动棒,握在手上拨下开关,房间内小跳蛋的嗡鸣瞬间被另一种更激烈的声响遮盖。 如预想中的颤栗并没有到来,那个黑色的棒头略过了少女柔软的腹部,先是亲吻上了宁宥仪粉嫩的乳尖。 震动的频率和力度过于强悍,胸前瞬间感觉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啃噬。快感堆积过了头,化成了尖锐的痛意,宁宥仪摇着头胡乱说着不要,用脚背轻轻蹭着程昱的腰,唤求宽容。 程昱一听到她说疼就移开了,俯下身含住了被磨得发红的乳尖,用唇舌轻柔抚慰着。 “哥哥…手…手也疼…放开呜呜呜让我抱抱你。” 柔软嫣红的唇瓣时不时吐出好听的话,程昱最受用于她的服软,亲了一下又一下。一边搅弄着她的小舌根用力含吮着,另一边伸手解开了宁宥仪手腕上的束缚。 她的全身皮肤都很细嫩,手腕被磨出了轻微的红痕,在房间昏暗的日光下更显骄yin。 “小仪流了好多水,哥哥一手都接不过来。想被插了是不是?嗯?说说看……最喜欢哪个姿势。” 宁宥仪被摁着手和程昱十指紧扣,听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下流的话,与面上的骄矜正经南辕北辙。 偏偏这个人今天不知怎么地,徒生了十足的耐性,非要在每个环节都逼得她亲自开口,才肯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她向来心有反骨,此刻平缓下来了,便有了力气作恶。 程昱见宁宥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神情缱绻,眼中水光潋滟,像是有千万条丝线钩着他心口的锚。指尖离开后却伸手摸向了床的另一边,拿起了一个白色的纳入式按摩棒。 尺寸最大的那一只。 伸手轻轻一按,按摩棒便开始了动作,头部缠绵悱恻地扭动着,快速打着圈。宁宥仪不看程昱的神色,移到下身抵住xue口,一插到底。 冰冷坚硬的棒头在体内不留情面地横冲直撞,与层层迭迭的软rou亲密纠缠。另一处小小的棒头直抵小豆,内外一起掀起滔天的情欲。 程昱冷眼旁观地看着她在身下取悦自己,闭着眼春情四溢,贝齿难耐地咬住了下唇,却依旧泄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随后声响越演愈烈,变成忘情的叫喊。 下身有水液轻微溅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程昱的腹部。粉嫩的软rou用力吞吃着白色的棒体,还赠予丰沛的汁液,供它顺利抽插前行。 他只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冷着眼将按摩棒抽出关掉,丢到了床下远处,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你真是个……什么东西都能让你舒服是不是?” 大手用力钳着少女小巧的下巴,宁宥仪咯咯地笑着,抬头亲吻着程昱的唇角。 下一秒便感受到黑色的震动棒再次贴了上来,还加大砝码被调到了最高档位,直直抵在脆弱的花户上。 程昱扶着早已硬得过头的性器一插到底,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阵令人窒息的绞紧,暗暗咬了咬牙。 “不是很有能耐么,什么都能吞。这就高潮了?宁宥仪,看着我。” 震动棒剧烈的刺激带来强劲的酸慰,只挨了不到两秒,宁宥仪就如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程昱有心要折磨她,一下一下用guitou大力碾过G点的位置,又直冲到底cao弄着小小的花心,内外夹击着她的意志力。 同时刺激阴蒂带来的高潮绵长持久,她侧过头闭上了眼睛,哑着嗓子破碎地呜咽,眉头深深蹙起。 程昱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棒身被炙热的水流冲刷着,刻意全数拔出停顿了一会。 guitou刚一离开xue口,便看到几股透明的水液喷射了出来,将深色的床单浸透出团团水渍。 没等宁宥仪弓起的背脊落下,热腾腾的坚硬便再次凿了进去,乐此不疲地玩着堵截游戏。一次次顶到她潮喷不止,水珠全陷落在他的腹肌上,浇得一片滑腻。再尽根没入,将剩余还未来得及淌出的黏液全堵了回去。 cao干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宁宥仪双手无力地环抱着程昱的背脊,那里已经被她抓得一片狼藉。俯在她身上的人杀红了眼,仍在不知疲惫地大力进出着。 宁宥仪抓过了他的指节,轻轻摩挲着,软软地在他耳边呢喃:“不要了好不好……程昱……我真的不行了!唔救救我……” 大手终于移开了震动棒,生嫩的花唇抖如筛糠,已经被磨得发红。程昱用拇指扣着宁宥仪的下唇,低低地哄诱:“叫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嫣红的唇瓣眷恋地含了含他的手指,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宁宥仪眨着水光闪烁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好哥哥。” “不是这个,你知道的。”好哥哥本人并不买账,又挺身用劲狠力cao弄了几下宫口,赤裸裸地威胁。 宁宥仪心领神会,程昱指的是早上逗他时那句暧昧不明的语音。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咬着食指故作迷茫,慢吞吞地报了许多个答案,偏不让他如愿。 直到把人真的惹急了,从她身体里完全撤了出来,居高临下地跪坐在床上垂眸看着她,宁宥仪才笑了起来。 “想听我喊老公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变成事实。我才不会便宜除了未来丈夫之外的任何人。” “程昱,你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