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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洛阳都不顺眼!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抱歉。第44章四十四知道了大概的调查方向,进一步获取信息的任务就交给了白宁宁。想找到那个画卷妖怪,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盯紧刘春阳。刘春阳原来只是一个古董二道贩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专家,需要资金也需要人脉。光凭那画卷妖一个人是撑不起这么大的手笔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画卷妖和刘春阳只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人一定另有所谋。勾结古物做古董生意,洛阳首先想到的就是修真界以吸取古物灵气、泯灭其灵知得以增进修为的方法。本来这个方法相当鸡肋。但是现在是末法时代,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像古董一样汇集丰富的天地灵气。修者一旦得逞,受益不能说不大。但是这也是被管理局和现今正道修真界明令禁止的。灵气面前,只要是能萌生灵智的存在,理论上都是平等的。而且说句难听的,修士哪里来的脸面认为千百年吐息孕育出的器灵天生就是修士的猎物呢?比起修士,器灵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千秋万岁——看诸离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关进行周剑里就能窥得一二。有了大方向,接下来的调查就好办多了。白宁宁把调查重心锁定在了和刘春阳有私下往来、有过或者疑似有过以器灵强行提高修为经历的人身上。最终,她划出了一个名字:三元集团。一个在文化教育和生态健康方面都颇有建树的企业。正巧,在白宁宁得出结果的当夜,卫琼打来了一个真越洋电话。“关于那块妄川石,我手下的人查到了一个修为不高不低的散修身上,他曾经和那个诱拐犯有过直接的接触,妄川石很有可能就是他带出来的。”卫琼沉稳的语调里透着些冷意,“那个散修无门无派,却算不上真正的散修。因为他还有很多同伴,他们都直接、间接供职于一个地方——”“Z省的三元集团?”白宁宁冷笑了一声说,“这些修士是在上天下地替自己找‘补品’啊。”简薇:“说吧,我们是直接打上门去呢,还是引蛇出洞?”她的步光还没有正正经经打上一架——说起来也是真的有点儿委屈呢。卫琼沉吟片刻:“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手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三元集团结交过一些名门大派,贸然行动恐怕会被他们联合攻击。”简薇一听倒是有些好奇:“都是些什么样的名门大派?”卫琼:“灵犀阁的掌事,还有白麓书院的长老,都认识三元集团的内部高层。”简薇:“……”这两个宗门的名字……听着可真是熟悉呢:)不就是上次腆着脸皮来讨要仙剑的门派么?上次还只是给自己的宗门丢脸,这次搞不好是要给全体人族修士丢脸了。简薇眨了眨眼:“如果你们是担心撕破脸皮打不赢,那完全没有必要。”白宁宁:“?”简薇:“啊,忘了说了,我虽然还只是元婴修为,但是我师兄早就达到化神期了。别说什么掌事和长老,就是他们两个宗门的人全部加起来——也不一定碰的到我师兄的手指头吧。”化神对一堆筑基……那简直跟碾压没什么区别。白宁宁:“……好,我这就把武斗环节预备上。”简薇:“这才对嘛。打一架能解决的事情,不必非要讲道理的。”Z省。刘春阳将房间所有的窗户拉上了窗帘,没有开灯,一眼看去一片昏暗。他什么也不干,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眼中泛起血丝。他眼眶青黑,神情恍惚,整个人如弦一样紧绷,却仿佛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溃败。“哐啷”,窗户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给刮开。刘春阳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躲进墙角,却只见一阵黑雾弥漫,熟悉的男声嘶哑着嗓子低吼:“洛阳——洛阳!”那团黑雾在空中徘徊不去,却始终不肯像往常那般安安静静回到画里。刘春阳的心头一阵凉意攀过,他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又往墙角里挪了挪——黑雾轰然窜到了他眼前。刘春阳只觉得一股非人的气力扼住了自己的喉咙,他拼命挣扎,却什么也没有触碰到。“都是你,都是你——”男声有些混乱却又阴狠地说道,“都是你……还想送走我?我告诉你,除非你死,否则——想都别想!”刘春阳赶忙点头,整张脸都因缺氧而涨红。黑雾沉寂了片刻,狠狠地将他砸上了一边的桌子。纸和笔墨纷纷扬扬散落了一地。刘春阳躺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沾着墨迹的纸缓缓落下,有一张覆盖到了他的脸上。涕泪横流之间,刘春阳模模糊糊地辨认出,那还是一张仿崔明的山水画。崔明曾经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从寒门才子,一路爬上位高权重的副相之位,之后更是成为了南朝的栋梁,在风雨飘摇的乱世里护佑一方百姓——大丈夫封侯拜相,应如是。崔明的字秀荣端丽,自成一派,画也是清灵中带着一丝沉稳。为了了解跟着自己的这位“大人”,即使不学无术如刘春阳也下过好大一番苦功研究崔明的书画。越深入研究,才觉得挂着的那幅画有多得崔明□□。他知道对方最在意的是什么。只要满足了它,它就不会把他怎么样——刘春阳这才一时鬼迷心窍,自作主张拍了那个视频,引起了后来的事故。现在,网上的风向已经开始渐渐向洛阳倾倒——他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结识那么多大人物的!然而此时,在这团黑雾亲自出手却铩羽而归的此时,刘春阳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会不会,那个洛阳和这团黑雾,才是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到底是被卷入了一场什么斗争啊……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刘春阳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它。一时的富贵,换他如今的死局……根本不值得啊!黑雾仍在屋里横冲直撞,发泄着怒气。挂在墙壁上的那幅画微微颤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成碎片。渐渐地,黑雾却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风却还是在不停地吹着。画卷薄薄的纸张在这狂风中瑟瑟作响。“谁!”一身青衣、神情苍白阴郁的男人终于从那一片黑雾里显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