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之婶婶篇(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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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之婶婶篇(1) 作者:ppppppp 2021年9月10日 许府,昨夜京城降温,清晨,府内的仆人早早起来,生火煮炭,这样的天气下,人也不爱起。 属于自己的房间内,许玲音猫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突然直挺挺坐起来,撑开朦胧的眼睛,盯着推开门,试图带她去内堂的丫鬟: “我梦到了水晶肘子。” 后者见怪不怪,服侍小豆丁穿袄子,哄道:“这大清早,哪里有,等中午和伙房说。” 许玲音压根没理,突然,门外传开“啊呀”一声,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孩童样,跌坐在门口,抱着额头,嘤嘤嘤地哭起来。 她撞到了墙。 “白姬!”许玲音大吃一惊,迈起小短腿跑过去,直勾勾盯着地上纸包包露出的一角,难以置信:“水晶肘子!” 白姬眼眶里包着泪,停止哭泣,弱弱道:“监正请我吃的,说给你也送一份。” “真好。”许玲音大为感动,白姬速度快,从司天监到许府,一眨眼的功夫,都还热腾腾的。 想了想,她扭头钻到床底下,拖出半袋青橘,大方地丢给白姬:“给你吃。” 白姬一个不慎,给青橘砸中,惨兮兮:“我不喜欢吃橘子……” 许玲音闻言,竖起浅浅的眉毛,认真道:“大锅说,好朋友要有福同享,你不吃,就没拿我当朋友。” 白姬大急,它舍不得唯二的朋友,蹲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抱起一颗橘子,吭哧一口咬下去,酸的整张狐狸脸都纠结在一起。 “好吃嘛?”许玲音感同身受地抽动了下,期待地问。 白姬流泪:“……好吃。” …… 正屋,婶婶半个身子窝在被子里,打着哈欠,望着穿好制服的许二叔,埋怨道:“老爷,这么早过去,饭都不吃么。” 许平志拎起佩刀:“衙门里有些事,得早走,对了,今晚轮值,就不回来睡了。” “不是升官了吗?怎么还要巡夜?”李茹有些不高兴,“许宁宴都成什么武神了,也不帮衬下。” 许平志无奈道:“你别管了。” 大劫已定,四海升平,许家地位尊崇,许平志早不用巡街,但他故意没说,方便有个借口流连教坊司。 “老爷慢走。”大丫鬟送走一家之主,服侍李茹穿衣,婶婶近来愈发娇贵了,爬起来,白腻腻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火热耀眼。 头发有些乱,却衬的精致美艳的脸,有种让人侵犯的欲望。 “夫人在生老爷的气?”绿娥小心问道。 “恩。”婶婶对贴身侍女是有感情的,不避讳这些,黯然神伤:“绿娥,我是不是老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 “可老爷已经好多天没碰我了。”婶婶叹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茹虽诞下三子,但还是饥渴的年纪,以往,倒还好,可近几个月来,许平志时常夜不归宿,偶尔回来,倒头就睡,彷佛在躲避般。 她偷偷摸过,发现丈夫子孙袋空荡,意识到了什么。 “夫人……”绿娥语塞,不好接话,只好道:“早饭备好了。” …… 内堂。 李茹走进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桌边,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大的是许七安,旁若无人喝粥。 小的是愚蠢的幼女,抱着只水晶肘子,满嘴流油。 “哪里来的肘子……”李茹有些困惑,但想着大抵是侄儿给的,也没说什么,只是道:“公主没起?” 临安虽已嫁入许府,但婶婶始终摆不起主母架子,习惯性称呼“公主”。 “昨夜天冷,她许是着凉了,身子有些不舒服。”许七安喝着粥,回答。 李茹翻了个白眼,知道侄儿的能耐,哪里肯信?想起府里下人窃窃私语的话,脸一红,意识到,定是侄儿折腾了公主一晚,才下不来床。 想到这,她的目光下意识扫过许七安精壮的身体,眼神钩子一样,忽然瞥见他双腿间隆起的大包,吓了一跳:“啊。” “怎么了?”许七安看过来,有些纳闷,心想可恶的婶婶今天怎么与平常不大一样。 “没……吃饭!”李茹慌忙掩饰失态,暗暗咋舌,心想年轻人到底不一样,一个公主都不够发泄的么。 今日的饭厅很冷清,许二郎在书院,王思慕尚未正式过门,细声细语的许铃月近来在灵宝观修行。 整个内堂,只有三人。 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许七安喝着粥,盘算着修行方面的事,大劫后,他成为千古未有的武神,世间唯一“超品”,自身已无阻碍,可诸多鱼儿们却还差得远。 还有家人……“铃月修行人宗道法,铃音师从蛊族,都能长生久视,二郎是儒家学子,最是短命,但还年轻,不急。二叔也有武夫的基础,说起来,最难长生的还是讨厌的婶婶… …” 想着,他若有所觉,感受到一道目光凝视自己,好奇望去,婶婶吓得慌忙撇开头去,脸蛋酡红,全然没有平素的凶悍。 “婶婶有事?”许七安心中一动,笑问道。 觉得很是有趣。 李茹紧张的胸脯起伏,她也说不好是怎么了,大抵是憋了太久,方才脑子里频繁闪现倒霉侄儿的脸庞,身体,燥热难耐,春情勃发,有些失神,此刻不免慌乱。 但她到底是骄傲的,忽而“啪”的一下,将筷子拍在桌上,扬起雪白尖俏的下颌,哼了一声:“没胃口,不吃了。” 说罢,起身,扭着腰肢离开了。 许七安一头雾水,扭头望去,正看到婶婶离去的窈窕背影,婀娜身姿,尤其是那浑圆饱满的臀儿,因为夹着双腿的缘故,格外挺翘,有着成熟妇人的美好,在一众鱼儿中,也是翘楚。 许七安咽了口吐沫,下体愈发胀痛,情蛊副作用恰巧出现,在他视野中,婶婶的衣衫片片剥下,天地间,只剩下那堆雪之臀,肥美多汁,有种提枪纵马,七进七出的冲动。 “怪不得二叔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许七安感慨,继而用力摇头,压下不伦之念,急匆匆,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走。 “咦?大锅?”许玲音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会才回过神,却见大哥和娘亲都不见了。 …… 属于许七安的院子,推开房门,兽金炭释放的暖意包裹全身,空气中还残留着一夜荒唐的奇怪气味。 床榻上,玉体横陈,许七安心中火热,行走间,脱下青衣,动手掀开湿哒哒的被褥,大手攀上公主浑圆雪白的rufang。 “你干嘛……”临安被折腾醒了,大眼半眯,妩媚多情的鹅蛋脸上残存着昨夜温存的痕迹,刚睁开眼,视野中,便出现了一根巨龙,青筋盘结,热腾腾的,凶悍异常,直直贴在她精致的鹅蛋脸上,绷紧如弓,“啪”的一声拍打在脸上,雄性气息扑鼻而来,吓得裱裱大惊失色,惊恐地缩到床脚,双手攥着被子,盖住赤条条的玉体,道:“还来啊。” 许七安笑道:“不然呢?” 临安哀求道:“别来了好不好,我真不行了,都肿了。” “我看看。”许七安不信,扒开裱裱的手,被子滑落,两条混匀修长的玉腿显露无疑,裱裱生怕狗奴才以下犯上,忙将双腿掰开,依依芳草打白霜,那粉嫩的xiaoxue果然红肿,看起来凄惨无比,xue口还有干涸的jingye,将毛毛粘成一块。 “你看,我不行了。”临安瘪嘴。 许七安大失所望,眼神也有些心疼,怜惜地亲了下红肿的meimei,温声道:“是我不好。” 临安感动不已,双手环住他,倦意袭来,轻声道:“狗奴才……” “恩?” “你教我修行好不好。” “为什么想修行?”许七安奇怪道,裱裱对这些想来没什么兴趣,恩,主要是怕辛苦。 临安轻声说:“修行者身体会更好,才能满足你吧,不然你肯定又要去找别人。” 她想起了国师,想起了当初在司天监,鲨鱼镇压鱼群的一幕。 “好,我教你……”许七安拍打着她的后背,很快的,裱裱沈沈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将临安放回床上,细心地盖上被子,许七安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感受着下体的胀痛,面露苦涩。 怀庆这会应该在上朝,不方便。 国师在闭关,王妃昨天跟他生气,想来这会气还没消……其余的鱼儿也都各有事情,毕竟是白昼,不是夜晚。 “想我堂堂武神,总不至于还是要靠勾栏吧?”许七安郁闷了。 忽然,他脑海中闪过婶婶离去的背影,只觉浑身燥热异常,鬼使神差的,他倏然化作暗影,转瞬间,出现在婶婶与二叔的卧房外。 藏在一片阴影中。 “夫人,水打好了。”绿娥拎着个木桶,朝花园喊。 “好,你下去吧。”婶婶夹着双腿走来,有些心烦地说。 许七安愣住,心想这大清早,怎么突然要洗澡,未免太过古怪,他疑惑望去,忽然眼神一凝,只见,婶婶精致美艳的脸庞染着红,咬着嘴唇,眼神中,透出不加掩饰的饥渴,久经沙场的许七安不会看错,类似的神态,当初国师渡劫前,业火焚身那七天里,都会有。 婶婶在发情?……这个发现让他又惊讶又好笑,心想二叔难道不行了?唔,这绝对是黑历史,以后婶婶再针对我,我就拿这个威胁她…… 许七安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却没发现,藏在阴影中的下体,越来越硬…… 这时候,李茹正巧迈过门口阴影,借助这个视角,许七安扬起头,清楚看到了婶婶的裙底,然后整个人愣住,只见,那长裙下,竟没有穿贴身小衣,赤条条,白腻腻的双腿间,是湿乎乎的鼓起的yinxue,她……竟是真空上阵! 婶婶没穿内裤……婶婶是白虎……许七安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个念头,下一秒,行走中的李茹突然有了种被人窥伺隐秘的感觉,浑身毛孔舒张,左手扶住门框,右手下意识摊入裙中,捂住yinxue,可却意外刺激到了敏感的私密处,就在这一刻,她突然身体剧烈颤抖了下,xiaoxue中喷出一蓬晶亮的液体,洒在脚下的阴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