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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玉儿哭着喊着不放手,小手儿跟小猫爪子似的,把老爷的背抓了好多印子。”还不是你把我给做哭了,跟吃了什么药似的,脱了衣服简直不是人,跟这会儿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装!给我装!关玉儿闭着嘴,不再决定吃东西,她要好好惩罚一下方金河,不然他不会知道错。“来宝贝儿张嘴,这勺子粥不烫了。”关玉儿铁了心要惩罚他,当然不会再吃,除非他服了软,什么她勾引他?这家伙一开始就给她下了套,亏她昨天还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心中同情怜悯爱意泛滥,结果着了他的道,让他拿捏到现在。方金河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又可爱又娇媚,简直想再揉揉,方金河轻笑了一声:“哎呀我的宝贝玉儿,这是要老爷换个法子喂呀?嗯……我想想嗷,就是成亲次日喂药那样?啧啧玉儿的小脑瓜子可真好使,又想出了勾引你老爷的新手段!”关玉儿冤到要上天,方金河段位实在太高,样样把她吃的死死的,还是非颠倒、指鹿为马!反正什么到她嘴边都是成了她勾引他了!他明明脑袋里全部是什么不正经的事,偏偏还要说她勾引他,看起来像他“勉为其难”,而她才是跟个小哈巴狗似的围着他转,好不要脸!她明明看见他偷乐过好几次。关玉儿终于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盖着被子,娇娇气气但是威力十足:“你欺负我!我要回娘家告状了…….”方金河终于被克制到了,他立马恢复了本性,赶紧把粥放一边来哄人:“宝贝儿我错了,全是逗你的!”关玉儿哭道:“哦,那你逗得好开心呢,我嗓子都哑了,都怪你!现在又被你弄哭了,我嗓子更加不好,到时候要吃药,那可真苦!我不想吃!”“不吃不吃,许大夫说有个糖能治嗓子!一点也不苦,玉儿别担心!”他拿出手绢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给她整被子。关玉儿哼哼哭了片刻,最后打起了哭嗝。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那你说,是不是我勾引你?”方金河心说,是是是,就是你勾引我,现在就是在勾引我,又娇媚又楚楚可怜清纯动人,简直像个小妖精,哭起来更好看,像是水做的一般,嘤嘤嘤的哭腔伴着呻.呤都要把人的魂喊出来,老爷我迟早要被你榨干。但是他可不能这样回答,他咳了一声,哄着人,又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是我勾引你,玉儿都说了我长得好,我就是个狐狸精祸害!”关玉儿噗嗤一声被逗笑了,但是她立刻捂住了嘴,止住了笑声,哭嗝还是依旧有节奏的打着,她整了整表情,板着脸:“哼,不要脸,那你说你是不是超黏糊?”“对!我超黏糊,我不亲亲抱抱玉儿我浑身难受,离了玉儿我就活不了,恨不得钻进玉儿的口袋,挂在玉儿的身上,对,我还故意把玉儿吓到躲进了柜子里,还设计要玉儿亲亲我!哎呀,我实在太坏了!”方金河心说,这的确没错了。关玉儿仰着下巴,跟只趾高气昂得了大便宜的猫儿似的:“你可真坏,而且还撒谎呢!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你说要怎么惩罚你?”方金河立刻说:“就罚我一天只能抱五次玉儿,只能亲十次玉儿,哎呀像我这样黏黏糊糊的坏人,离了玉儿就活不了,这就是大惩罚呀!”“想得美!还套我,当我三岁小姑娘来哄吗?啧啧方金河你可真不要脸!从前都少有亲亲抱抱,你还想这么多次呀?”方金河一脸痛苦:“那玉儿给我定次数呀,从前我也是忍着呢特别痛苦,现在都给玉儿说了大实话,玉儿你说吧,无论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你知道我从前也是这样过来的,我特别能忍,也能耐苦……”关玉儿这会儿又被触动了,结合起她给他编的“深夜独自吞泪”“少年忍耐欺辱”等等特别戳心的情节,她又软了态度。“那、那就各减一次呗……”方金河立刻接了话:“好的宝贝玉儿,那我一天只抱玉儿四次,只亲玉儿九次,嗯,知道了,每天我写十三张亲亲抱抱的申请书,每天早上给玉儿签一下字。”签字?关玉儿忘了这事了,没想到方金河这样守规矩,还记着什么签字。方金河小心翼翼问:“那玉儿把粥吃了,现在刚好不烫了,我可是煮了好久,就等着玉儿起来吃呢!”关玉儿被一顿好手段的顺毛,顺得心情舒畅,决定撤了惩罚,继续喝粥。她一边吃一边问:“你怎么亲自洗床单呀,还搬来了屋里,老管事没有派人洗吗?”正在剪花枝的老管事打了个喷嚏,他若是听了这话也会把这古怪倾述,方老爷不知道出来什么毛病,一大早起来精神倍儿爽,就扛着盆子水抹布什么的开始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擦拭把房间擦了个澄亮,再用干布轻手轻脚的擦了一遍,完了之后拿着大盆子开始洗床单被单,亲自下手不说,还搬进了屋里洗。方金河心里有点儿乐:“在屋里是希望玉儿醒来了我在这里,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也能照应,不过那被单,玉儿要谁洗呀?你知道的,这上面……”关玉儿脸立刻红了起来,马上开了口:“别说了…….”她顿了一下,又偷偷看了眼方金河,“那你洗被单不累吗?要不…….给信得过的婆子?或者不要了?”方金河语重心长说:“如今百姓们疾苦的多得是,如果被单用一次丢一次,着实太浪费了。”关玉儿立刻受了教,并且开始反思自己。好吧,方金河不要把这什么恩爱证明的被单丢了呢,他会晒得干干爽爽,换被单的时候又给铺上。“玉儿说给婆子洗……玉儿知道的,下人们喜欢议论,不知道会说什么。”关玉儿心说是呀,这样隐私的东西,下人们虽说不当着主子的面说什么,背地里肯定在议论。“既是如此,还是我来洗吧。”方金河一本正经的说着。“那你累不累呀?”关玉儿有点心疼他,摸了摸他的手,茧还挺多。方金河心说当然不累,我乐意着呢,感觉还有点开心。方金河笑了笑,眼睛特别温柔:“不累的,只要和玉儿沾了边的东西,怎么着都不累。”关玉儿被这些情话、哄骗话说得晕晕乎乎,脸蛋红扑扑的,一碗鸡汤木瓜粥下了肚,身体也暖洋洋的。她摸了摸头发,感觉自己衣着不整大白天的有失体统,想起来梳个头,结果一动,疼得她“嘶”了一声。方金河立刻过来看她:“轻点儿,伤口上了药不久,大动地伤着的,你要做什么?”关玉儿指着梳妆镜,“我要去梳头发。”方金河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搂着她甜滋滋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