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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nongnong。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roubang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roubang,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xue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yin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xue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roubang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guitou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yin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guitou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roubang每则尽陷花宫,guitou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roubang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xue内嫩rou把roubang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xue蠕动,咬着roubang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rou,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roubang在蜜xue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guitou还顶着花心激射,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xiele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jingye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roubang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guitou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roubang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rou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guitou,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 “快来人呀,有yin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下yingying。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 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xue“,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xue,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他人死xue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一手针xue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 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诗儿meimei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meimei,莫说你,jiejie先不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