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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媳妇儿不能走!” 精卫急道:“那怎么成!不找大夫来看病。你疼成这样,该怎么办呢?” 无月大声呻唤起来,一付疼痛不堪的模样:“呜呜呜!……不行了!不用她来,我这个毛病媳妇儿就能治好。” 精卫奇道:“我又不懂医,怎么能给你治病呢?” 无月痛苦地呻吟道:“我知道,媳妇儿只需配合我一下就好。你先把裤儿脱掉……嗯!对了,亵裤也得脱掉。” 精卫连耳根子都羞红了,脱掉裤子已经够让她难为情的了,现在檀郎居然还要自己把下面仅剩的亵裤也脱掉,那羞处岂不是…… 她又羞又急地道:“妹子还没见过药仙要脱掉裤儿才给人治病的,那多羞人啊,我才不干!” 无月理所当然地道:“我这毛病很古怪,治法当然也比较特殊了。媳妇儿不脱,我这毛病可治不好!再说咱俩已成亲,这是洞房花烛夜哩,媳妇儿那儿给我瞧瞧有啥大不了的?” 精卫有些犹豫起来,她虽然怕羞,但檀郎的病不能不治啊,而且他说得也很有道理,不禁有些迟疑地问道:“真的需要脱掉亵裤才成么?” 无月点了点头,很肯定地道:“那当然,非脱不可!” 精卫只好极不情愿地褪下亵裤,一双玉腿紧闭。无月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爬到她身上,搂住她的鹅颈再度接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媳妇儿把我的鸡鸡放到里面去,就可以帮我消肿啦。”说着用手指在美人紧闭的玉门边摸了一下。 精卫隐隐觉得这样做不妥,自己还是黄花仙女,和檀郎玩玩成亲游戏、亲热一下可以,但最为宝贵的处女地怎能轻易让男子闯入?她活泼聪明、咋会看不出这个坏蛋是在撒谎骗自己?没吃过猪rou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不过实在爱他太深,她也就乐得陪他演演戏,逗他高兴高兴而已。 此刻要见真章,她有些惊慌失措,转念又想:当然,这坏蛋也不全是撒谎,我若顺从于他的确可以给他消肿,不过却要以我的处女贞cao为代价啦! 她尚未想个清楚明白,无月挺枪就刺,谁知蓬门未开,虽有玉液滋润,这一下竟未能顶入玉门。无月大奇,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因为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几位都是成熟美妇,玉门不象精卫这样狭窄,进入自然不会这么费力,于是他就象木匠打桩那般,坚持不懈地向娇嫩玉门发起冲击…… 玉门遭到小鸡头不断地撬动,精卫的情欲也渐渐高涨,水儿溢出更多,并配合他的节奏迎合地挺动着下体,棒头终于突破了处女膜这道防线,结合处溢出一缕缕处女鲜血,染红了棒头。棒头义无反顾地沿着崎岖狭窄的羊肠小道,继续深入,但棒身还剩半寸多长一截在外时,小鸡头已到达底部…… 精卫秀眉紧蹙,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呻吟道:“啊哟!……嘶嘶……好疼啊!好夫君,你慢一点,不要动!……哦!里面好涨啊!我的好夫君,抱紧我不要动,亲我……好好疼我,媳妇儿是第一次,对我要温柔一点,不要太粗暴哦?” 无月依言不动,和她激烈地热吻起来,手也不闲着,不住地逗弄着yingying的处女淡红色的rutou…… 精卫的喘息声突然急促起来,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她突然嘤咛一声,似乎某个敏感处被碰触到了,心慌慌地娇声道:“我的好郎君,现在我好些了,你慢慢地动一动吧。” 无月这才开始正式工作,节奏由慢渐渐到快地抽插起来。精卫下体疼痛感逐渐消失,被一种又痒又涨的美妙感觉逐渐代替,渐渐开始主动挺动臀部去迎合无月的抽插…… 又是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精卫秀眉紧蹙,现出有些痛苦的模样,身子绷紧,抱紧无月猛地一挺下体:“啊啊!!!……呜呜呜……” 娇吟声中精卫于撕裂般疼痛中也感觉到了快感!无月由于并未施展御女神功,倒也很快一泻如注…… 完事后,二人仍紧紧地抱在一起,情话绵绵地说个不停。 把精卫摆平之后,他又被精卫送入对面的东厢房与杨婵洞房花烛夜,又一位纯情美丽的小仙女陷落他的魔爪…… 待得无月辞别两位多情的小仙女出来,夜已深。青霓静静地站在院门外修竹边,高大健美的娇躯拖出长长的影子,显得如此孤独寂寥,见他出得翠湖小筑,便上前牵住他的手默默回家。 无月这才猛省,每次都是青霓姊姊带自己出来玩的,竟忘了她会一直跟来这儿,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竟忽略了!也不知是否做贼心虚?他总觉青霓姊姊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不禁满怀歉意地道:“嗨!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姊姊会等在这儿,真是该死!” 青霓闷头走路,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已。无月讪讪地道:“姊姊,对不起啦!原谅我这次好么?” 可任他说啥,青霓也一概置之不理。这是很少见的状况,无月有些着急起来,可无论怎样恳求都没用,心知自己那些哄人欢心的话对青霓姊姊可是一点用也无,不由得一筹莫展。 直到服侍他上了床,青霓和衣在他身边躺下,才总算比划了一下手势:“宝宝睡吧,今夜就不讲故事了。”言罢挥袖熄灭烛火,小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她这一系列举动都很反常,无月不禁心里打鼓,弱弱地问道:“姊姊为啥不脱衣,也不讲故事呢?我很喜欢看哩。” 被窝纹丝不动,虽然眼睛瞧不见,他也知道青霓姊姊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毫无反应,自知再问下去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只好闷头睡觉,已经很晚,他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醒来他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忙起身点燃烛火,来到隔壁 小屋。 青霓果然在里面,正就着昏黄的烛火缝衣。无月奇道:“姊姊深更半夜地起来缝衣干嘛?其实您为我缝的衣裳已多得穿不完,还这么急着缝衣干嘛?” 青霓比划道:“她俩都不会缝衣。” 无月一怔,她俩?随即醒悟指的是精卫和杨婵,可她俩不会缝衣跟这有啥关系?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儿,他也不好过多追问,不过好说歹说,总算把她拉回小屋里睡了。 其实只是他睡了,青霓的手放在他身上,一夜无眠…… *** *** *** *** 八月十五到了,无月和灵缇应约赴广寒宫作客,九天玄女公务繁忙脱不开身,无法陪兄妹俩同往。当晚嫦娥仙子设下晚宴为兄妹俩接风,兴起之下大家一醉方休、烂醉如泥,散席后嫦娥仙子亲自将灵缇扶回房间,吩咐侍女精心侍候她洗漱一番,躺下歇息不提。 嫦娥仙子回到席间瞅瞅无月,暗忖,今晚这家伙竟酒兴大发、嚷嚷着跟公主斗酒,显然是故意将她灌醉,也不知有何企图?遂轻挽鬓边散乱秀发,风情万种地笑道:“龙弟还是住从前那间屋,姊姊已亲自替你收拾好,瞧你也喝多了,姊姊这就扶你回房歇息呢,还是……”她的尾音拖得老长,似有些意犹未尽。 无月色授魂与地吃吃笑道:“姊姊别这样笑行不?简直是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勾魂荡魄,把人家的魂儿都快勾走啦,很容易产生非分之想哦?” 大美人啐道:“三个月前你在姊姊这儿呆了这么长时间,姊姊成天笑得比这还美,也没见你……” 无月笑嘻嘻地道:“姊姊淡雅美丽赛仙子,实在令小弟自惭形,岂敢真的生出亵渎佳人之心?对了,当初在瑶池沐圣浴时小弟曾问姊姊,愿不愿小弟做您的小老公,姊姊只说了“你说呢”三个字,尚未明确回答我呢。” 大美人粉腮一红,似笑非笑地道:“那就是回答。” 无月目注她那美丽双眸,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地笑道:“眼下就算小弟再问一次吧?” 大美人眨眨眼,那双勾魂的幽深美眸之上、长长的卷曲睫毛象两排扇子般扑闪两下,眼看着身畔超级美童脸上露出一付猪哥像,慧黠地道:“姊姊的回答还是那三个字。”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这也算回答么?姊姊能否明确点,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也行?” 大美人悠悠地道:“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龙弟不是自负聪慧绝世么?怎么连姊姊的心思也猜不到?” 无月很谦虚地笑道:“敢说自己能猜中美人心的男人都是狂妄无知的大笨蛋,幸而小弟不是。”言罢拉起大美人的手就走。 嫦娥脸上一热,转头看看他,心想或许在他看来,他以前在此地学艺时就已跟自己相处得很亲热,手拉手根本算不得啥吧?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并未将手抽回,或许经历过太长时间的孤独寂寥之后,在这样的时刻,如此良辰美景,她需要这样一双男人的手给予自己温暖? 来到寂静花园中,无月也不管是否干净,就想在桂树边那块光洁发亮的青色湖石上坐下。 嫦娥忙拉住他说道:“等等!”掏出手帕擦净湖石上可供两人坐下的一片区域,这才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 无月叹道:“嫦娥姊姊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谢谢!” 嫦娥伸出如葱玉指戳戳他的额头,暗自恨得咬牙:“女人心固然难猜,可姊姊如此对你,龙弟竟还对我如此客气,那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无月嘿嘿笑道:“都说傻子有傻福,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小弟还是宁愿傻些,弄不好会碰到天上掉馅饼这等好事哩,免得自以为是地惹恼佳人、徒遭误伤。” 嫦娥对他的感觉很微妙,心中把他当孩子,有着nongnong的母爱或姊弟之情,也掺杂一些情爱成分,听他如此说倒也没啥不高兴的,只是不禁联想到,当年邂逅的那位翩跹白衣少年对自己的爱最初也像一阵狂风暴雨,轰得自己晕头转向、苦苦坚守的贞节摇摇欲坠,最终身不由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结果除了惨遭折磨和虐待,情感方面自己仍一无所有,最终……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33章 娓娓夜谈 往事除了悔恨便是遗憾、不堪回首,或许龙弟的激情也是如此吧?像太白那般说过去就过去了? 她的过往满是心酸和惆怅的回忆,郁结心中的苦闷和压抑一经找到渲泄的出口,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或许因为伤心人自有怀抱,跟无月又有着太多的共同语言,忍不住把他当作密友一般向他大倒苦水、喃喃倾诉着自己的伤心事,当然有些事也不好说得太明白。 无月静静地听着,只是偶尔说几句俏皮话逗得大美人破涕为笑。就象他来广寒宫学艺那阵一样,嫦娥最喜欢跟他象这样坐在满天星光之下娓娓夜谈,他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在她倾诉心曲时绝不胡乱打岔,做一个最忠实的听众,可每每说些话总能哄得她心花怒放,她喜欢跟他在一起,这种喜欢的感觉久而久之就成了深深依恋,继而又转变成一种爱。 是的,她爱他,对他的爱远超当年的丈夫后羿和其后的情人太白,她本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女子,经过不太长的相处时光竟然便对他生出如此微妙的感情,她也有些大惑不解,然而那又如何?感情这东西本就既复杂又最是莫名其妙,说来就来了,谁又能想得清清楚楚? 经过良久良久的倾诉之后,她心中舒畅 许多,但觉龙弟的脑袋在自己右肩上点了一下,又很快移开。 大美人心中一跳,莫非龙弟终归忍不住、开始占我的便宜?心念未已,但觉他的脑袋又点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这种动作越来越频繁,最终干脆把脸枕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头发磨蹭得她的右腮痒酥酥地…… 她终忍不住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龙弟刚才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却是在钓鱼打瞌睡,大约今晚拼酒喝得太多,这会儿已靠在她的肩头酣然入梦!念及他遥遥万里而来、旅途辛苦,需要好好歇息一阵,实不忍马上叫醒他,只好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让他就这样靠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再说。 夜色渐浓,阵阵倦意袭来,她靠在桂树上但觉眼皮沉重无比,也开始打起盹儿来,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夜色渐浓,霜寒露重、砭人肌骨,带来阵阵寒意。脱下外衫后她衣衫单薄,不知过了多久,她终被冷醒过来,猛地打了个喷嚏,貌似有些着凉,忙转头看看无月,竟也未将他吵醒。 但觉湖石上越来越凉,她再也不敢靠坐在这儿,不得已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醒醒,姊姊送你回屋睡吧。” 无月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嫦娥又加大嗓门儿唤了几声,稍稍加力拍拍他的背,仍未把他唤醒。她实在怕他着凉,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象孩子般抱进怀里,快步走向广寒宫。她低头看看,见龙弟仍一脸稚气,沉睡中的模样很是可爱,个头还不太大,自己体态高大健美,抱着他走倒也不觉费力,想想也是,龙弟眼下不就是个大孩子么? 她不禁紧了紧他的身子,心中涌上一个念头,自己当年若生下一个儿子,不知是否也象龙弟这般可爱? 不知怎地,她并未将无月抱回他的房间,而是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内室,回到雅厅,本想把他放到椅子上,觉得雅厅中太冷,把他撂在这儿不妥,便又走进暖阁,把他放在墙边的贵妃椅上躺下,抱来一床厚厚的锦被替他盖好,在暖炉中添加几根干柴、将炉火捅旺一些。 她这才进里间卧室里睡觉,随手把门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