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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廷弼皱眉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夜里还有啥好陪的?”最近小町重伤、卧床不起,夫人又不允许他再碰小宝,如今唯独对梦筠还有点性趣,实在没心情夜宿夫人那儿。 鹂幽凝不悦地道:“就知道老爷一向独宠九妹,一心只想留在她屋里。可老爷即便不愿在书房偏院里过夜,过去陪妾身坐坐总可以吧?须知若非得留在那边替小宝疗伤,妾身才不愿住过去哩!” 李廷弼无奈点头,和夫人一起来到书房偏院。回来后鹂幽凝首先便是到东厢房中替小宝上药,李廷弼在一边看着,对于他造成的恶果不仅毫无愧色,反而心中隐隐有点亢奋,不禁暗自叹息,这个最好的娈童在夫人的看护下,他是没法再享用了。 鹂幽凝一边弄一边抱怨:“老爷瞧瞧,您干的好事儿!都整整七天了,都还经常渗血,想想他方便的时候、连妾身都觉得难受……” 听她不断唠叨,李廷弼皱皱眉未搭腔,否则夫人铁定会说得更来劲儿。见夫人把药栓放置好之后仍坐在床边,他又等了一会儿,但觉无聊,问道:“夫人不是想让拙夫过来坐坐、陪你聊聊么,这会儿已经给小宝上好药,夫人干嘛还不回房呢?” 鹂幽凝把医嘱中的相关事项大概说了一下,李廷弼这才点点头,没再说啥,耐住性子等药栓溶化之后,夫妇俩一起回到卧室之中。小宝穿好裤子之后急忙忙跟进来,先给老爷斟上一杯香茗,随后他还得侍候主母。 为小宝上过药之后,鹂幽凝总觉衣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这时已经很晚,她嫌洗澡太耗时间,便由小宝侍候着洗漱一番,同时跟坐在茶几旁锦凳上的老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主要谈论的是两浙总督登门为儿子提亲之事,这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最终因香菱抵死不从而作罢,夫妇俩都觉得惋惜,然而已经逐渐当家的天攸态度坚决、一味维护小妹,夫妇俩也没招。 趁小宝出去倒洗脸洗脚水,李廷弼低声问道:“夫人这些天一直让小宝在内室里侍候么?” 鹂幽凝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抱怨道:“老爷干的好事儿难道很光彩么?妾身都为您害臊!这些天妾身得给他那儿上药,丫鬟们留在这儿恐被撞见,不让小宝侍候又能咋办?不过正如老爷所言,这孩子聪明伶俐、手脚勤快,使唤起来竟比跟了妾身多年的丫鬟小琴更加得心应手,照这样下去,妾身恐怕都舍不得放他出去了。” 李廷弼皱皱眉,“拙夫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也没啥意思,倒惹来夫人好一通抱怨。” 鹂幽凝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月经带,笑吟吟地道:“老爷瞧瞧,小宝这孩子多聪明,上次妾身换下这玩意儿让他去洗,结果他洗净晾干后改了一下,加上这条细绳捆在腰间、拉住月经带,这样既不会在亵裤里歪斜、也能紧紧兜住阴户,经血再也不会流到亵裤上,比从前好多了,呵呵!” “夫人居然把换下的月经带也让他去洗,不怕他对夫人起yin心么?” 鹂幽凝瞪眼道:“瞧老爷说的,这孩子才多大一点儿,能对年纪一大把的妾身起啥yin心啊?真是!” 李廷弼言道:“据拙夫所知,小宝虽年幼,那根细长的小鸡鸡可不短,比拙夫的还长一截呢……” “妾身第一次给他上药时也见过,不过再长的小鸡鸡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也没用啊,妾身有啥好担心的?”鹂幽凝随即呵呵笑道:“第二天给这小东西上药时,发觉他居然在裤头后面剪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就不用脱下裤头露出小鸡鸡,让妾身觉得尴尬了,唉~这孩子小小年纪,还真晓事啊,让人想想都窝心!” 李廷弼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谁说小宝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上次我曾亲眼见过他手yin,勃起的细长小鸡鸡如弯刀一般严重上翘,又长又硬,射精时猛喷而出的童子精从床头飞到床尾,而且射了好多!” 鹂幽凝被他说得脸红耳赤,不禁啐道:“老爷真是胡说八道!这些天妾身上药时又不是没长眼睛,小宝的裤裆从未鼓起来过。”当然话虽如此,她也曾遥想过将来小宝开始发育后,那根小鸡鸡勃起时的威武模样。 李廷弼却误会了,以为她有意掩饰,吃吃地道:“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这些年来情欲越来越旺盛,拙夫却很少跟你行房,即便陪夫人也没法满足你。我瞧夫人也挺喜欢小宝的,不如今夜就让他陪夫人睡觉,你这种年纪的中年老屄最爱吃童子鸡,定能cao得夫人很舒服,他的童子精量特多且活力十足,让夫人生下一大堆孩子都没问题!” 鹂幽凝知道老爷一向很变态,权当他在说疯话,也懒得理他,只是说道:“小宝年纪虽幼,可毕竟男女有别、尊卑有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住正房都很不合适。” 李廷弼却揪住这个话题不放,“拙夫知道小宝这种年纪的男孩正是最恋母之时,跟母性奇重、喜欢漂亮男孩的中年美妇日夜单独相处极易相互吸引、勾搭成姦,这也是拙夫特意把小宝单独留在夫人身边的用意。这两天夫人正在生理期上,不必有所顾忌,尽管让他的小鸡鸡捅进夫人的老屄止痒,反正小宝侍候过我,眼下让他在床上侍候夫人也很公平。” 鹂幽凝听得羞不可抑,她虽然知道老爷变态,可未曾想竟变态到如此程度,低呼道:“老爷竟真的想让这孩子玩弄您的女人啊?” “反正只要夫人乐意,拙夫也不会有啥意见。” 鹂幽凝脸上又是一红,“不说这个了……” 夫妇俩又闲聊得几句,见老爷一副心神不属、看似只想早些去梦筠居的模样,鹂幽凝不禁大光其火,赌气说道:“老爷在这儿陪陪妾身就如此难受 呀?好好好~您快去吧,好好陪九妹去,如果耽误了老爷的欢娱时光,妾身可担待不起!” 这时小宝已回到屋里,把东西收拾整理好,随即对老爷和大夫人弓腰施礼、转身出门。 由于他毕竟是男孩,这些天鹂幽凝都是自己更衣,总觉不如有人侍候着方便,加上刚才老爷的表现和所说的话令她极为不满,遂赌气叫道:“小宝别走,今晚就留在这儿侍候阿姨更衣吧!” 李廷弼误以为她也急着想早些跟小宝上床亲热,倒也不客气,遂辞别夫人扬长而去。 “小宝把门闩上,阿姨要脱衣裳了。”鹂幽凝见他已闩好房门,便脱掉了长裙和肚兜。 小宝回过头来,一对雪白高耸的涨鼓鼓大吊奶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坟起的深色乳晕和蜜枣一般的大奶头瞧得小宝目瞪口呆,但觉比梁红玉的更加涨硕诱人,他下面的小鸡鸡立马就有了强烈反应,若非有布条绑着非当场出糗不可! 鹂幽凝见这孩子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的大胸脯不放,心中微觉讶异,嗔道:“还不快去衣柜里拿来睡裙侍候阿姨穿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哪儿,只管站在这儿发啥愣?” 小宝当然知道,进入后院时早有仆妇将规矩告诉他,被老爷招进书房偏院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大夫人的指点下弄清主人的日常用品都放在何处。 由小宝侍候着穿上用绵绸缝制的轻软睡裙,鹂幽凝但觉下面湿漉漉、黏乎乎的很不舒服,遂又伸手到裙下脱掉亵裤、分开双腿坐在小宝特制的那张太师椅上,先撒了一泡尿,然后让小宝拿走椅子圆洞下面那个特质马桶,换上一盆干净热水,这次她不再自己动手,让小宝蹲在她的双腿之间,头伸到椅子下面替她清洗以这种姿势坐着、必然会大大张开的阴户。 她今天这样做是想验证老爷先前的说法,故意露出成熟美妇的肥白大奶和下面的大毛屄让小宝看个够,考察小宝是否会被她撩拨得小裤裆高高鼓起。把小宝的状况摸清楚之后,如果老爷所言竟是真的,她也好采取相应的措施,要么把小宝逐出后院,要么索性遂了变态老爷之意,和小宝勾搭成姦,仿效那些私养小厮的豪门贵妇、夜召小宝进入她的卧室侍寝。 随着聪明的小宝把她日常生活中的大部分烦恼逐一解决掉之后,她的日常起居对小宝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如今她还有个最大的烦恼,那就是空虚寂寞的丰满rou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性欲,尤其是老爷专宠九妹之后,这个问题愈发严重,所以她稍稍倾向于后者。 老爷说的至少有一点没错,她的确很喜欢漂亮男孩,而且不仅因为她母性奇重,还因为漂亮男孩对她有着极大的性吸引力,但凡单独相处她总会心生异样之感,继而性欲勃发、春潮泛滥,所以,或许小宝也能把她的这个烦恼解决掉,也说不定? 她不由得瞄瞄小宝的下体,还好没啥异状,她才放下心来,却又隐隐有点遗憾。 小宝用毛巾浇水,先把她胯间大片浓密屄毛上的黏液擦洗干净,然后是涨红的大大水蜜桃已经中间那条竖着的大嘴巴,嘴里说道:“大夫人这儿又红又肿,缝儿里面水水好多,疼不疼啊?” 鹂幽凝月经刚完,并非生理期上,只因见过小宝尺寸超常的小鸡鸡之后难免春心荡漾,以至于阴户显示出生理期上的那种模样,但她自然不好跟这孩子解释,只说这是她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正常的生理状况。 小宝用中指顶着帕儿,摁住膨出外露的阴门中那几团yindao前壁嫩rou轻轻揉弄,并不时探入血红色好蛤口擦拭源源不断溢出的黏液,待帕儿湿透后又换另一处,“大夫人,您撒尿的这个地方怎么老是擦不干净呢?” 鹂幽凝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年纪大了,多少有点尿失禁,快洗你的吧,这么多废话干嘛?哦~别老洗阿姨那儿,痒……”但觉本已sao痒不堪的yindao浅处被这孩子的指头弄得更痒,忍不住娇吟一声,但觉极为异样,忙又伸手到小宝胯间一捞,那儿浑若无物,这才放下心来。 “小宝,就你手指上这种下流的猥亵动作,若非你年纪尚幼、无能人道,阿姨真会以为你在吃阿姨的豆腐了。” “小的岂敢。”小宝有些做贼心虚地抬头瞧瞧她脸上的神色,但觉并无多少嗔怒之意,心中稍安,目光缓缓下移,不由得再次被大夫人涨鼓鼓的大胸脯牢牢吸引住,由于她在睡裙里面没穿肚兜,高耸双峰的顶端、两个红得发紫的大大凸点异军突起,看上去竟比方才涨鼓鼓的高耸柔软酥胸完全裸露时更加诱人! 鹂幽凝抬起一双柔荑,用如葱玉指各自按住一个凸点缓缓揉弄,嫣然笑道:“好孩子,觉得阿姨的rutou很大是不是?它还可以变得更大哩。”如此揉弄一阵,敏感乳晕渐渐充血坟起,更加敏感的rutou进一步涨硬膨大,她粉腮潮红,有些娇喘吁吁,稍稍挪开两根玉指,“孩子你瞧,阿姨的奶头是不是变得更大了?” 小宝有些不太确定,仍点点头。鹂幽凝哦了一声,“这样你瞧不太清楚,阿姨掏出来让你看看,rutou是不是比刚才涨得更大了。”言罢撩开右侧胸襟掏出涨鼓鼓的肥白右乳,让他看个清楚。 小宝凝目一瞧,果然比刚才大夫人更衣时又涨大了些,不禁舔舔双唇、馋涎欲滴地点点头。 鹂幽凝柔声说道:“阿姨的rutou很大很诱人,很喜欢是吧?你可以吸吸阿姨的大奶头,顺便舔舔奶孔,里面好痒,不过你的中指别停,继续帮阿姨清洗阴户里的水水。” 小宝自从逃出杨震的朔州军大营,他和小乖四处流浪,吃尽了苦头,好容易遇上老爷好心收留,他只想尽心尽力地侍候老爷 ,唯恐再生事端,所以听大夫人竟这样说,他显得非常犹豫:“大夫人,这样合适么?” 鹂幽凝慈爱地笑笑:“你不过才十一岁、特别渴望母爱的孩子,这有啥不合适的,来吧。” 小宝再也忍耐不住,欲令智昏之下猴急地大大张嘴,凑上去一口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不时轻咬几下,探出舌尖紧紧抵住奶孔重重舔舐,时而在奶孔上来回扫送、时而勾撩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鹂幽凝星眸迷离,媚眼如丝地盯着他,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伸手下来扯掉他手上的湿巾,碰碰他的手,示意他的中指直接插入sao痒yindao,娇吟着道:“阿姨的老屄好痒,好孩子,中指伸进去一点,抠阿姨的老屄……呜呜……” 小宝的中指齐根没入熟妇yindao之中,但觉里面柔软之极、涨热湿滑,似布满小疙瘩的一条条阴壁嫩rou缠绕上来,如婴儿小嘴般啯吸啃咬着他的中指,舒爽之极,他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光是中指进去便是如此,若小鸡鸡捅进这只熟妇肥屄又是何等销魂的滋味?一时间他的小鸡鸡涨硬如铁,却因被布条牢牢绑在小腹下,固然瞧不出破绽,可也勒得疼痛不堪! 他的中指在yindao里面搅动起来,指头四处轻挠那些涨硬的小乳牙,继而变成来回抽插、类似男女交媾那种动作,隐隐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响……半晌后,他但觉温热yin汁由蜜洞深处源源不断地缓缓溢出,黏滑白浆流得他一手都是。 鹂幽凝越来越受不了,右臂将孩子的头脸用力按向涨硕肥奶,比脸盆还大的雪白肥臀从椅上高高拱起,大幅度地耸摇旋挺起来,迎合幼童中指的抽插动作,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的孩子,用力啯吸阿姨的大咪咪,手指使劲儿往里面捅!” 心中同时呐喊:阿姨要男孩的小鸡鸡捅进yindao,要勃起的小鸡鸡cao阿姨的老屄,给阿姨止痒,啊!啊…… 然而做这种事儿终归无法满足,只能弄得她的熟妇yindao中越来越痒,始终到喉不到肺,只好推开孩子的小脑袋,掩好胸襟,气喘吁吁地道:“小宝好了,天已不早,别玩儿了,还是快把阿姨的下面洗干净,刚才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