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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好景、立好瓷瓶,穿金戴银,在命人列好阵式才开照的?苏盼琴想了想,笑道:“这次就像画个‘修媛居家图’,陛下你只管这样画便是了!”好一个“居家”,顾钧听罢,提笔就画。说是工笔,又极其迅速;但若说是写意,却又精细非凡。整片画作挥笔而成,一簇而就。如意馆的画师还未到,顾钧的画就已经画好了。只见画上母子三人均是开心异常,顾钧的嘴角也是忍不住的勾起。笔墨未干,画师便至。刚刚听清皇帝的指示,那华发画师也是面带惊讶。但此人也不是墨守成规之人,笔走龙蛇,将帝妃皇子的相貌一一画下。速度之快让人瞠目,仿佛是快门连按一番。最后还是顾钧又吩咐老画师仔仔细细勾勒一张阖家工笔才算结束。画上的女子腹部隆起、眉眼含笑;男子气势睥睨,却可以隐隐看出其中的宠溺。两个小孩子坐在二人的腿上,圆润可爱。四人偎依在一起,也是宫中少见之景。************************乾封帝招了画师替靖修媛作画一事,不用刻意宣传,也很快传到了宫中各处。有些人更加坚信,不能将这平日里不声不响的靖修媛小瞧了去,别看没有随驾但皇帝的宠爱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也有的人暗唾苏盼琴会使些狐媚的招数,怀着身孕还能让本就冷情的帝王中意了去。“娘娘,您仔细气坏了身子。”怜星低声劝道:“不如奴婢明日也请画师为您和陛下绘一幅?”“你是想让全宫之人都看本宫的笑话不成!到时人人都偷笑本宫是那东施效颦之人!”第98章不好怜星悄悄抬头看了眼半张脸隐藏在床帐阴影里的冯瑾瑜,忽然为自己之前冒冒说出的宽慰之言语后悔不已。冯瑾瑜还在国公府做姑娘的时候,怜星就已经跟在她身边伺候着了。自家主子心气儿有多高,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偏偏提了刚才那茬儿呢!怜星“嘭”的一声跪在地上,低声道:“娘娘,是奴婢该死,奴婢刚才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冯瑾瑜收敛起眸中的寒光,平声道:“本宫,明白你的意思。这三个月的俸禄就不用去领了,别进宫久了,该有的记性全都丢了!”对于怜星这等主子身边一等宫女,自然是从不考那些死俸禄过活,冯瑾瑜这般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对了,怜星靖修媛那里的事本宫现在还没空管,你把从昭阳殿打听来的事情再与本宫细细说一遍。”……************************早上送走乾封帝之后,苏盼琴便赶紧让青柳几人伺候的收拾利索了,昨夜顾钧歇在常宁殿里,虽然苏盼琴此时怀着身孕,二人没法真枪实剑的演练一番,但是一下必要的亲昵还是有的。笑闹道后半夜,二人又抱着说了好久的话才相拥睡去。就这样,早上安问行来叫醒的时候,苏盼琴根本困的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陛下昨夜也太闹了些。”青柳一边往自己主子头上簪着白玉簪子,一边小声埋怨道:“明知道娘娘,有着身孕,要早些休息才是,怎么能闹的这般晚呢!”听到青柳这样说,站在一旁选外衫的青杨转头瞪了她一样,还没开口就听苏盼琴开口道:“之前,青柳你不是还嫌陛下来的少么,怎么这还怨上了。”“娘娘!”青柳娇声道:“您知道奴婢是什么意思。”“快些将今天这头梳好吧,别耽误了请安。”最后就算青柳憋着嘴加快速度,也还是有些迟了。连顾逍、顾遥那里也没来得及看一圈,主仆几人遍急匆匆的往王皇后的立政殿赶过去。永诚、永义几人的肩舆抬得又快有稳,飞快的在清晨的宫道上走着。苏盼琴的心里虽然有些焦急,但是她估摸着应该不会误了时辰,那思绪也一路飘回了昨夜。那时,画师走后直接将顾钧的画作也一并收回如意馆装裱。苏盼琴与顾钧两个也是正常的去梳洗一番。明明是分开睡在两个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顾钧起身去了两次净房,回来的时候身上微微带着些寒气。当时内室的灯早就已经熄灭了,窗外也没有一丁点的月光或星光透进来。黑蒙蒙屋里,躺在床上的苏盼琴并没有将顾钧的举动看个真切。只记得最后一回,顾钧在床边站了很久。顾钧的身材在男子中绝对算是高大健硕的,登基前镇守边关的时候自不用说,就算登基后那骑射功夫也没有落下过。朦朦胧胧的看去,苏盼琴只觉得他的身姿如此的高大。看到穿边的身影一动不动,苏盼琴还是忍不住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陛下?”顾钧栖身靠了过来,虽然小心避开苏盼琴的肚子,但还是紧紧凑了过来。顾钧的胸膛很结实也很硬,苏盼琴抬手又微微往外推了他一下:“陛下,你不睡么?”隐隐知道顾钧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理智告诉她,自己是应该拒绝的。甚至,应该身边信得过的娇俏宫女来伺候他,或是大度的将他“请到”别人的宫里去。嘴上说的简单,谁又能真正做到把自己的男人往外面推呢?尤其是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去!“陛下,嫔妾现在怀着身孕,这样不好。”苏盼琴将半张脸缩在锦被之下,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柔美莹亮的眼睛在外面。听到苏盼琴这般说,顾钧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紧紧相贴。鼻尖靠着鼻尖,一开口说话,两片透着微热的嘴唇就碰到了苏盼琴的嘴上。“这样不好?”顾钧故意将嘴凑到苏盼琴的耳边,哑声道:“不好,嗯?”苏盼琴一边往被子里面缩,一边轻轻推着他。“这样不好。”苏盼琴肯定道。这次顾钧却没有接话,而是直接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起来。这闺房之乐不过如此,苏盼琴觉得耳朵发痒,禁不住的笑出声来。“你说这样不好是吧?”顾钧一边重复呢喃着,一边将嘴唇转移回嘴巴的附近,试图将舌头推进她的口中。苏盼琴紧紧咬着牙关,不敢松口。因为,她知道二人的唇舌一旦纠缠在一起,便无法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