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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钧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肯定道:“还算你有几分良心。”如今在国外,也不用早起去参加平日里的大小朝会,对一国之主的乾封帝来说可以说是个难得休息日子。顾钧一翻身懒懒地趴着床上,开口吩咐道:“过来给朕揉揉腰。”苏盼琴点头:“好的呢,我的陛下。”顾钧又将眼睛合了起来,任由苏盼琴在他背上揉捏敲打着,时不时还出言指导她的按摩的位置和力道。“对,往下些。”“嗯嗯,再用上些力气。”“腰上给朕捏内。”……被顾钧使唤的有些累了,苏盼琴便往旁边重重一趟,嘟囔道:“不想揉了。”“可是累了?”顾钧揶揄道。苏盼琴点点头,道:“嗯,累了。”“你啊,就是平日里缺乏练习,以后多练些就不会累了。”两人一起趴在床上,对望着,“要不朕替你按一按?”不,那可不用。苏盼琴想也没想便拒绝了,相处了这么些年,苏盼琴对他也是有几分了解的。若是任由他这般生龙活虎地闹下去,这她的腰怕是都要断了。想到这般,苏盼琴便一骨碌又爬了起来,讨好道:“还是嫔妾来接着按吧!”按照顾钧的指示,苏盼琴细细舔了他的耳朵,舔了舔他的脖颈,舔着他的后背后腰……如此这般进行下去,苏盼琴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临近正午的时候了。顾钧正坐在桌前慢慢喝着米粥,看见苏盼琴醒来,便笑话道:“这这午膳可没有给你留,要不然你再多睡些时辰,直接去晚上的宴会再吃吧!”这光干活还不让人吃饭,这可怎么行!苏盼琴立刻叫青柳她们进来梳洗一番。等苏盼琴坐到桌边的时候,顾钧那小半碗粥也早就喝完了,这是还是坐在桌前等着她。“陛下今日都待在我这儿么?”苏盼琴用过一些米粥,便没话找话的问道。“怎么,你这还要赶朕走不成?”顾钧剑眉微微挑,疑问道。“那当然不是,陛下整日都陪在我的身边才好呢!”苏盼琴赶紧狗腿道。顾钧摇头拒绝道:“这可不行,朕下午还有别的事呢!”见苏盼琴听得认真,顾钧便继续说道:“你下午再好好休息些,晚上的宴会可不要迟了!”……杨无双一直让宫人暗自打探着皇帝的讯息,当她听说,乾封帝在靖淑妃那里待着了一夜第二日下午才离开的时候。心中的嫉妒之火,仿佛要把她烧着了。这靖淑妃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将乾封帝霸的这般紧,她还要不要脸了!************************这西山的宫宴与在宫内举办宴会并不相同,半露天的场地满满当当的坐了多人,从文武百官到内外命妇,从王孙世子到京中贵女。柔和而明亮的宫灯或挂或立,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盈盈的光辉。中间的主位自然是留个帝后二人,这次苏盼琴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冯瑾瑜和宁念卿两个。虽然按照这次同来的嫔妃,苏盼琴早就知道,也许会坐在宁念卿的身边。今夜一看,果不其然。与自己的亲jiejie宁怀卿温柔雅致不同,这位宁meimei向来走娇蛮路线的。年少时这般性格倒是还能让乾封帝喜欢一阵,但是女儿都快出嫁的年纪还是这般,就有些不讨喜了。看到苏盼琴过来,宁念卿便先开口了:“淑妃jiejie今日如何来的这般迟呀?”宁念卿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意外。听见宁念卿这般挑衅的言辞,苏盼琴不予多加理睬,先同冯贵妃见过礼再做好之后,才转头对宁念卿说。“本宫午睡后起的有些晚了,这才来的迟了些,怎么宁meimei你可是有事?”苏盼琴略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些整天盯着别人一举一动的人最烦人了!宁念卿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苏盼琴会这般回自己的话,心中便觉得苏盼琴恃宠而骄的嘴脸真真是让人厌恶。“meimei不过这是淑妃jiejie日夜cao劳,实在是太过辛苦了些!你看,眼下都有了青团了呢!”“那真是谢谢你了,看meimei这脸色便知道你昨晚定然是休息的不错。”苏盼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同宁念卿打着太极。这一来二去的唇枪舌剑,时间消磨的很快。冯瑾瑜静静听着她们在那里说,目光在苏、宁二人的脸上来回扫了几个来回。宁念卿说的不错,苏盼琴的眼睛的下面确实是带着缺少睡眠的淡淡青色,但是那脸上的红润与光泽一看就是被滋润过得,这一点脸上微微有些暗黄的宁念卿是拍马也赶不上的。终于,这争锋相对在帝后来到后停止了。第132章夜宴随着帝后的登场,原本演奏的音乐也变得不一样了。这种闪亮登场的感觉,让苏盼琴不由有些想笑。果然在她露出微笑之后,顾钧的目光准确锁定在她的脸上。苏盼琴可不想在众人面前显示二人的感情深厚,在众人看向自己之前便将头扭到了宁念卿的身上在,这附近的冯瑾瑜、胡悦容等人不明所以,便也将目光投投了过去。宁念卿心中实在是气的不行,但是此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默默将这一笔账记在苏盼琴的头上。很多命妇都将目光落在王皇后的身上,宫中早有传闻说这皇后娘娘早已行将就木。如此看来,她的脸上虽然已有病容,但是并没有说的这般严重。只要皇后娘娘还在中宫立着,这后宫便还是稳定的。就算自己老爷想提前站队,自己也要拦上一下。只要王皇后不倒,其他人便永远是妃嫔而已。乾封帝和王皇后落座,顾钧进行了简单发言,这宴会便正式开始了。行宫的宫人们端着金樽清酒、玉盘珍羞穿梭期间,舞伎们伴着雅乐裙袂飘逸。众人遥相举杯,觥筹交错间,只听那场中的乐曲渐渐变换起来。原本正在跳着水袖舞的舞伎立刻换了个队形,中间一人便伴着新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