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考虑(微h)
优先考虑(微h)
江欢潮语塞,脸蛋爆红,怪不得她刚才就觉得怪怪的,原来自己真空着呢! 李执狠狠地捏着柔韧的臀rou,眼神越发地凌厉,合着就他一个生闷气,姜遇倒是美人在怀,玩到她内裤都忘了穿!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先生气就对了!只要她先下手为强,李执就不能再逼问了。 “你就偏心吧。”结果李执的手臂也不紧紧扒着她了,腿也撤下去了,跟她隔着条缝,越隔越宽,大有不相往来的意思,“你就只喜欢姜遇吧。” 嗳?怎么轮到你委屈了? 她做贼一样又要把他拉回来又要警惕着不能吵醒姜遇,“再过去你就钻他被窝里了!” 李执直挺挺地压在被子的边缘,也不枕着她的肩了,更不面朝向她了,仰着头对着天花板,眼睛虽然闭着了,但嘴还一直撅着呢。 “哎呦,你过来点嘛,都漏风了。” 他不为所动。 “荔枝。”袖口被她捏住,小小地被拉动着,“别生气了,你还生着病呢。” 他不领情,决绝地把手缩回去,“病不死。” 气得死。 江欢潮去掰他脸,跟头倔驴一样,跟她较着劲儿,“你转过来看着我。” 李执一下把头往反方向扭过去,哪知道正对着姜遇的睡脸,他又咬牙切齿地继续仰着头,星空顶真好看! “那你永远别转过来了!”谁还没点脾气了。 江欢潮翻个身,宁愿面壁也不看你! 李执呼呼大喘气,命都被气没了半条。 说来说去她就是和姜遇感情深,什么事都是先姜遇后李执,他算是看明白了,他睡在中间纯纯当了电灯泡! 他把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都回忆出来,从里面找到无数条江欢潮偏心的证据,每次交流作业都是先找姜遇,想吃什么也是先跟姜遇说,下课的时候等姜遇收好书包了她就站起来准备走了…… 桩桩件件,他就算闭着眼睛也觉得自己要流泪了,堂堂铁血男儿,吃得了苦,忍得了痛,就是不能受委屈,他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都上不来了。 夜深人静人emo,搁谁能受这个气! 我就多余住过来,我更多余睡在你们俩中间,等明天天一亮我就走,被台风刮走就刮走! 江欢潮听着他这喘气的动静,又气又好笑,人有多大脾气就有多大,闹起别扭来一点都不安静,喘气喘成这样还不是等着人去安慰他? 她想,我数到一百,看他能气多久。 李执气鼓鼓地抱着胸,中间漏风就漏风,冷就冷,他就是烧到四十度也绝对不会妥协一步的。 江欢潮听着他动静渐渐小了,她才窸窸窣窣地翻个面儿,“不生气了?” “已经气死了。”嘴比脑子快。 这么久才哄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她伸手过去摸摸,李执把她掸开,动作稍有缓和,但语气还是非常坚决,“乱摸什么。” “摸摸凉没凉。”江欢潮笑嘻嘻地往他身边贴近,“没凉,捂暖了还能活。” “走开,不要你抱。” 那你倒是推开啊,抗拒啊,誓死不从啊。 嗳,他动也不动,任由江欢潮章鱼一样扒拉着他。 “转过来吧李执。”江欢潮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了星空顶微弱的光芒,隔绝出一方隐秘的小天地,“来嘛,跟你说点悄悄话。” 李执绷着脸不情不愿地侧过身,“说。” 她干脆趴着,翘着无处安放的双腿,“呃——其实都是我不好。” 这事儿真的太难以启齿了,她斟酌用词,说得一顿一顿的,“我和他、就是我压力好大,然后我就把他拖下水了,做了点解压的事……这其实是不对的,不该做这种事的。” 不该搂搂抱抱,不该过度亲密,不该接吻,不该做这么多的边缘行为……总之这些不断越界的事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 他们之间明明是那么稳固的友谊,是朋友也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本该在这平静的一生中都彼此陪伴着,无论将来去哪里工作,无论谁先结了婚……这些情谊都不会淡去的。 “这真不是偏心,我总不能把你们俩都害了吧。”她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只留着一个浑圆的后脑勺给他看。 这事儿男人永远不会吃亏,到底谁害谁啊?姜遇你真他妈的伪君子一个! 李执拉着她胳膊把她从枕头里拖出来,“我就是什么都要争一争,你不拖我下水我就自己跳下来。” “可是——这是不对的!”怎么跟他讲不通道理呢,“那我怎么能和两个男生……要不要脸啊。” “我又不是外人。”李执托着她下巴,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们一直在一起,你岂不是双倍解压?” 江欢潮要上手锤他了! “我一个都不要!” 李执抬着她下巴,低头火热的吻落在她额头,“你真的好笨,笨死了。” “你快滚呀!” “唤唤你听好。”李执把她小脸捏住,被窝里稀薄的空气让人喘息更重,他觉得好热,也可能是他的热度又升高了,“这种事你以后只能和我做。” “最多——我不在的时候让他顶替一下。” “反正,绝对绝对不能有其他人了,我、以及姜遇,绝对没有这个气量容忍你和其他男人谈恋爱的。” “说这么多,是因为我喜欢你,江欢潮,先跟你表白的人是我,你记好了,等你想谈恋爱了,第一个就得考虑我。” 她傻了,傻得很彻底。 “啊?”小金鱼吐泡泡一样,呆得很。 李执正好低下头,吻她,深吻更消耗氧气,他卷着她的软舌,含住吮吸,绕着舌尖打转。 她都忘记了推开他,就这样闷死算了。 李执翻身将她压住,动作间掀动被子涌进一股冷空气,他们狠狠地吸饱一口空气。 然后就是更深、更热的吻。 江欢潮的双手被他摁在两边,他气息灼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唤唤,主动点儿,亲亲我。” “我没力气。”寥寥无几的经验让她觉得接吻这事儿是个力气活儿,谁力气大谁就占据主导地位。 李执亲了两次算是悟出点门道来,他贴着她的唇,先厮磨着,磨得她愿意张开唇缝,要循序渐进,感受到彼此舌尖的热意,相触时要轻,从下至上地挑动她过分柔软的舌,给她一点习惯的时间。 然后再深一点,可以把她压得更紧一点,她胸骨舒张可以承受更多,勃起的roubang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大腿上,戳着她的腿rou,让她颤抖,连舌尖都发颤。 “含住我。” 唔—— 那是活的,怎么含得住,好热,好湿,还挑动着她的舌头,吸舔着的她的舌根,勾动着她的上颚,又痒又麻。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为了不让他更深,舌头终于有了力气推拒,李执却以为她在迎合,更加亢奋了,顶着她的roubang更加勃发了。 “蹭蹭腿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都上手了,撩开了她的睡裙,手掌所到之处都带着一股电流,在她的腿根处流连,没穿内裤的诱惑实在太大,谁忍得住不去摸摸? 她抓着裙摆要往下盖,李执抬了抬腰,再压下来时便是一根沉甸甸、赤裸裸的roubang了。 “爽。” 他果真塞进她的腿根,那处很热,他的温度也高,彼此都烫得发出惬意地低吟。 “李执——” “嘘,别吵醒他。” 用吻来封住她,想呻吟,想娇喘的话就接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