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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特鲁里亚之岚】(2)宫闱巨变

    第二章·宫闱巨变

    2021年10月24日

    缔造这战无不胜的铁军的,正是我的父皇,伊特鲁里亚的皇帝康涅丁大帝。

    而此刻,作为皇太子监国的我,正在政务厅和内阁大臣们一起处理军国大事,为前方御驾亲征的父皇军队提供粮草后援。

    我靠在父皇的御座上,正在聚精会神地前方军情的报告,而我的身下,一个30出头,身着华丽头冠和黑白色礼服的绝色美人正双膝跪地,用嘴在我的脚上来回的吮吸,她努力的伸出舌头,在每一个脚趾缝之间穿梭。

    我手上握着一根粗长的藤鞭,上面还有不少细小的毛刺,这样的鞭子抽在rou上,所受的痛苦真是难以言喻,而我则好整以暇地时不时拿鞭柄在美妇人丰满的臀部上游走,尽管我连一鞭子都没有抽下,但对疼痛的恐惧还是让美妇人显得有些战战兢兢,仔细地把口中的津液涂遍我脚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我生气,自己白嫩的屁股就会直接开花。

    而内阁大臣们见到此场景,似乎也没有任何惊诧,每个人都在忙碌着交谈、传递文件,似乎这位绝色美人就是一个隐形人,对这具唯美的rou体视而不见,连瞥都不瞥一眼。

    这究竟是为什么?可能一般人看见此场景会觉得十分好奇,但作为内阁廷臣的他们却有着不得不无视的理由——仰面视君,视同刺王杀驾,这条王家铁律,对储君或者是皇妃同样适用,既然御座上坐着一位储君,御座下头又跪着一位皇妃,他们又怎敢造次呢?没错,这个储君自然就是我,而这个跪着的女人,就是我父皇的皇妃!当然,她并不是我的母妃,母仪天下的正宫皇后,但这位希蕾娅皇贵妃的地位同样不低。

    她是已经亡故的鲁特尼王国国王的独生女,也曾在父亲身故后独摄大权,成为王国的末代女皇,不过这一切在她即位十天后就宣告了终结。

    在得知国王亡故的当夜,我的父皇就秘密集结了军队向边境开去,多年怠废的鲁特尼军队怎抵得过我伊特鲁里亚的铁骑,第十天大军就开到了鲁特尼王城城下。

    一向信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父皇挽起弓弦,在千尺之外将一纸劝降书,也同样是一纸婚约,用箭射进了女皇闺房的天花板上,紧接着,女皇手托皇冠、大开城门,跪着向父皇纳降。

    而父皇则风度翩翩地接过皇冠,戴在了自己头上,又拿出一顶后冠,为这位前任女皇加冕。

    接着他一个公主抱,将他的皇贵妃抱起,在全体鲁特尼皇城市民面前,宣告他与希蕾娅的结合。

    这场战役,也被史家称为易冠之战,随后整个鲁特尼王国再无一处关隘抵抗,全境纳入帝国版图,直到今天仍旧在为帝国忠实地守护边疆。

    而这场更多是政治联姻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

    父皇一直在外征战,一年回皇宫的次数都没几次。

    照顾,或者说享用这位皇贵妃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这个储君的身上。

    虽然名义上她也是我的母妃,但一般世界的伦理观,在伊特鲁里亚这样的军政体系中,根本就不起作用。

    更何况我与希蕾娅并无任何血亲,自然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在伊特鲁里亚,崇尚的是大碗喝酒,大口吃rou,大刀杀敌,大棒日比。

    在内阁议事厅这样玩弄皇贵妃,大家不仅不会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储君的霸气非凡,果有人君之相。

    而我则在忙碌的政务中间,也好放松放松。

    渐渐地,希蕾娅的舌头从我的脚上慢慢上移,终于来到了我的胯下。

    虽然有点吃力,但希蕾娅还是坚持不用手来taonong,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必须用纯舌来为我服务,长期侍奉我的希蕾娅自然相当了解我的喜好。

    她一会在会阴处舔舐,一会在蛋蛋上吞吐,有时还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啮咬我蛋蛋上的皮肤,有些吃痛的我紧皱眉头转向了她,却迎来了一双皎洁的媚眼,含笑对着我,彷佛一个调皮的小女孩一般。

    看着和她年龄不匹配的顽皮,我也只好苦笑一声,转头又去看公文。

    这时突然身体如同过电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原来希蕾娅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我的后庭,并开始在里面四处打转。

    这样下贱的毒龙可是连许多妓女都不愿意做的,但身为鲁特尼皇裔的希蕾娅却甘愿为我做到这一步,怜香惜玉的感情涌上了心头。

    我拍拍她的屁股,亲声说道:母妃不必如此,儿臣心领了,起来吧。

    说着托着希蕾娅的屁股就顺势扶她站起来,她的舌头也一下子从菊xue中退了出来,接着给我行了一个妾礼,柔声说道:谢殿下恩典,臣妾告退。

    我双眼一闭,下首微颌,显然是默许了她的离开。

    因为我知道,每周一度的八百里加急军情纪要,马上就快送到了。

    我在御座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坐正起来,又做了个手势,让两名侍女在我的颈肩上按摩起来,一边等待着军情急报的到来。

    没多久,一声洪亮的「报」!响彻了整个禁庭,虽然明显听得出距离还很远,但这声音却如同一道闪电,迅雷似的传进我的耳中。

    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在禁庭的石阶上,彷佛发出一阵乐器般的节奏。

    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内大臣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因为伊特鲁里亚不设宦官,故而禁宫和外廷的信息都是由内大臣传递。

    内大臣来到御座前,双膝下跪,双手奉上一份信,信上俨然粘着三根鸡毛——这便是十万火急的八百里加急文书。

    我急忙一把抓过来,抽出信纸一抖,用眼神在信件上快速地游动,突然,我怔住了。

    一下子,我的双眼开始失神,双手禁不住地颤抖,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六神无主地瘫坐在御座上,手上紧紧攥着那份军情急报。

    这时内阁阁臣们纷纷察觉到了异样,内阁总理大臣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了,上前从我手中抽过信件,转身下台和阁臣们看了起来。

    这下子轮到他们天旋地转了。

    稍稍平复心情的我,鼓起人生中最大的勇气,一字一字地说道:总理大臣监国,孤要星夜赶往前线,探明父皇伤情!原来,信中说道,父皇在战斗中被凤鸾王国的独门武器凤鸾箭射中,其中的剧毒只有凤鸾女王林若曦才知道调配的配方,而解药更是据说神仙难配。

    这也意味着伊特鲁里亚帝国迎来了开朝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

    一生戎马御驾亲征的皇帝有可能要驾崩在前线,而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到前线重新统领起军队的话,伊特鲁里亚军的溃败、甚至于伊特鲁里亚王国的复灭,只在翻手之间。

    这时,我也顾不上什么仪仗了,让车马司准备了一辆马车,带着贴身丫鬟芙蕾和侍卫兼车夫伊力特,轻车简从,快马上路。

    一上车,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立刻撑不住了,一头倒在芙蕾的膝枕上,熟练地解开了她硕大的蕾丝胸罩,瞬间一坨沉重的乳rou就砸在了我脸上。

    芙蕾这对3F的巨乳绝对是我常年把她带在身边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从懵懂少女一直服侍我到现在,也将近10个年头了,她的胸围是每年见涨,除了不能泌乳之外,无论是乳型还是大小,都是绝挑不出毛病的极品。

    我先是用鼻子嗅了嗅她的乳香,随后立刻朝着她的rutou吸吮过去,在舔舐了两分钟后,我一口咬住了她因为发情而涨大的rutou。

    啊!她下意识的叫了出来,但尾音明显带着收敛,她知道这是我在极度紧张时排解压力的一种方法。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发泄,而我最喜欢的发泄方式之一,就是像婴儿一样,咬女人的奶子。

    我毫不留情的用两排牙齿用力的咬芙蕾的乳首,芙蕾也同样咬紧牙齿忍耐起来,这时候我又围着她的rutou一圈一圈的向外咬,直到我的嘴不能再长大。

    不一会儿,她的rufang上就布满了我的牙印,而我的神经也随着芙蕾的痛苦放松了下来。

    我坐起身来,心疼地抚摸芙蕾胸脯上的牙印,抱歉地说道:芙蕾,对不起,我不应该……

    你直到我」

    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只能以手复面,长吸了一口气。

    温柔的芙蕾当然知道我的苦闷,顺势将我埋入她的波涛之中,柔软的肌肤抚慰着我的脸,也抚慰着我的心。

    随着慢慢镇定下来,我又改成了膝枕的姿势躺下,这时芙蕾就像一个母亲一样,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任由我的舌头和双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之间穿梭,一会吸、一会捏、一会搓、一会揉。

    又玩了一阵,芙蕾先开口了:「殿下是万乘之躯,即便遭遇变故,也不能这样放任自己哀伤难过,损伤圣体。」

    我不答话,只是轻舒了一下眉头,又长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接着,我把芙蕾揽入怀中,紧紧地给了她一个拥抱,「你放心,即便是天塌下来,我也要顶着,为了父皇、为了伊特鲁里亚、更是为了你,为了我所钟爱的一切」,芙蕾刚想开口,又被我抢白道:「林若曦这条贱母狗,无论我父皇圣体如何,我都要把她削成人棍,丢在地牢里一辈子当千人骑万人捅的rou便器罐头!」

    说着,紧紧咬着嘴唇,血从上面渐渐涌了出来。

    芙蕾似乎被我的这番突如其来的狠话震惊到了,表情有些惊愕,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收起恶狠狠的目光,又恢复了刚才对芙蕾许诺的温柔目光:「芙蕾,如果父皇这次能万神庇佑,凯旋而归,我会向陛下请求,让你做我的侧妃。」

    芙蕾听到这番话,先是错愕,紧接着眼眶中一下子湿润了起来,捧起自己那对以引为傲的双乳,凑到我跟前说:「做不做妃的我不在乎,只要殿下需要,芙蕾这双rufang,这个人,浑身上下每一块rou,都愿意伺候殿下一辈子。」

    我听完也是一阵感动,以我和她相处多年的了解,这番话绝非阿谀奉承之词,但我现在却不能再做过多表态。

    父皇在前线生死未卜,我却在此儿女情长,这既非孝道,更非人臣之道。

    我将食指放在面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又淡然地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