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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大打折扣了。如果是小宅、空想,她们这样的小孩子,一张贺卡已经就足够了。如果换成你、我,那就不行了。送礼物,不仅仅要看他喜欢什么,还要你的心意如何。”萨拉托加想了想:“好麻烦,又要喜欢,又要有心意……”尽管礼物已经准备好了,萨拉托加抱着列克星敦的手:“姐,你说得头头是道,你说我送什么好?”可以下次送。“你送什么最好?你问我干嘛?”列克星敦抬起看着天空,抿起一个笑容,“他都和你说了。”“说了吗?”萨拉托加懵懵懂懂,“没有啊,他说什么了?”列克星敦知道自己的提督没有那个心思,不妨碍她曲解:“他说了,喜欢你。”萨拉托加先是嗤笑,顿了顿,若有所思起来。从遇到提督来算,大家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了。这一路上经历了许多事情,全是绝对不愿意忘记的回忆。到底是自己的meimei,不帮一下不行,当然了,能够理解多少这就看悟性了。浅浅地笑,列克星敦道:“加加,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偷偷钻进姐夫的被子里面,还只是穿着内衣。夜袭,很厉害呀。”“突然说这个干嘛?哈哈,我都不记得了。”萨拉托加望向一边,原本发生了什么,她记得清清楚楚。尽管现在和提督很亲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提督看向自己像是陌生人一样。关系没有办法变得亲近起来,让人感到苦恼。比起自己,提督和赤城走得很近,遇到困境了。以前感觉很艰难,现在回忆起来感觉全是甜蜜,列克星敦说:“只是出去走了一下,某个人悄悄搞小动作。穿女仆装,穿婚纱,还偷偷穿我的婚纱,而且还不知道爱惜。”当时弗莱彻还在女仆咖啡厅工作。为了勾引姐夫,抢走了一套女仆装。好好试了一下,感觉效果不是很好。随后换了自己的婚纱,最后拿出jiejie的婚纱……jiejie最重要的婚纱,宝贵得不行。平时根本舍不得穿,每隔一段时间拿出来整理一番,再小心翼翼收藏起来。完全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就被jiejie看到了。为了得到jiejie的原谅,无可奈何跪乞求原谅。想到这里,萨拉托加连忙道:“姐,从那件事情后,我可从来没有穿过你的衣服了。”“我不介意你穿我的衣服。”列克星敦说,“谁叫你是我最喜欢的meimei,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你最喜欢的meimei不是CV-16吗?”萨拉托加至今耿耿于怀。列克星敦说:“她是meimei,你才是我的亲meimei。”“我是meimei,她是你女儿。”萨拉托加斜着眼睛看列克星敦,然后让自己jiejie敲了一下头。突然沉默了一下,萨拉托加说:“姐,不知道姐夫现在到了……我走走。”“去吧。”列克星敦说。离开仓库,萨拉托加在月光下的镇守府走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她走进宿舍楼,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紧接着缓缓推开门,借着淡淡的月光,首先看到一颗圣诞树,上面挂着很多装饰,那是自己挂上去的。圣诞树下面有一些礼物,也不知道谁放在那里的。话说,不是应该放在圣诞帽里面吗?不过自己姐夫不是巨人,圣诞帽只是那么一点,恐怕装不下那么多圣诞礼物,镇守府可是有上百号人。圣诞礼物。圣诞礼物。圣诞礼物。萨拉托加走到床边坐下,她抿起嘴唇。……明明每个人都有床,卡米契亚和阿维埃尔睡在一张床上面。她完全没有睡相,一只手紧紧搂着meimei的脖子,一只脚露了出来,不知道冷。苏顾露出一丝笑容,帮她把被子盖好了,然后把一个个礼物塞进她们挂在墙上的圣诞袜里面。好几个书架摆在墙边,上面放满了书,各种各样。书架边有一个猫爬架,还有一个自己原本无聊亲手帮忙制作的猫屋在地上。眼镜放在床头桌上,圣诞帽落到了一边,胡德看起来睡得很安详。尽管以前一起睡了好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一副模样。苏顾打开口袋,找出一个礼物,轻轻放在枕头旁边,然后蹑手蹑脚走开。光荣的房间有一点乱,内衣到处乱扔,还全是情趣式。尽管如此,她的被子盖得好好的,完全看不到一点福利。人看起来已经熟睡了,不过床边的落地灯还是亮着的。有这么一盏灯,不需要用手电,不管找礼物,或者做什么都很方便。苏顾拿起礼物,不排除皇家方舟是那种开着灯才睡得着的类似,他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心想真是贴心。从长春的房间出来,密苏里说:“苏某人,你不会偷偷亲人家吧。”“当然不会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会下手。”密苏里摇摇头,“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吗?”海伦娜好笑说:“提督有没有遇到袭击,刚刚把礼物放在枕头边,看起来像是在熟睡,突然伸手抱住你的脖子。”“我一直想,可惜没有。”苏顾说,“谁会怎么做?”海伦娜道:“科隆真是不争气。”密苏里说:“虽然科隆没有,但是接下来还有突击者……感觉她不行,有点呆,还挺笨,估计有贼心没贼胆。南达科他,她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她的话,估计在你去她的房间之前就睡着了。有贼心有贼胆,还有耐心,我投威奇塔一票。”苏顾笑了一下:“赌吗?”只是说笑罢了,不相信大家有那么大胆,密苏里果断说:“不赌。”苏顾突然笑起来:“除开那些小女孩。我发现维内托,还有兴登堡,只有她们两个好好地戴着圣诞帽,把圣诞袜挂在墙上,等待礼物。”“你想说什么?”密苏里想了想,她恍然大悟,“从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分析出,维内托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是小孩子了。果然,越是冰山美人,越是闷sao。兴登堡看起来狂气是吧,傻大姐、孩子气。哈哈哈,明天我要好好嘲笑她们。这一趟,没来错。”苏顾说:“兴登堡你随意。我劝劝你,维内托还是算了,你打不过她,不要到时候自取其辱了。再说她很努力地扮演威严大姐头,不要砸场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给你一个面子。”笑声中,唯有声望,她比大家都稳重,安安静静。接下来去了沙恩霍斯特的房间,又去了德意志姐妹的房间。先把人数比较少的一栋宿舍楼搞定了,再回自己那一栋楼。穿过镇守府,此时没有什么风,没有平日一夜不停的海浪声。冬日也没有虫鸣,一切显得静悄悄。说话声、脚步声,一点动静,声音就很大。刚刚靠近宿舍楼,密苏里突然停下脚步,她说:“你们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