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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给自己完全的信任,目前只是美系可以做到这一点罢了。为了更好地提高,光是死板的训练不行,演习就很有必要了。德系的主力舰太少了,根本不够看。日系更不用说了,陆奥、扶桑、山城等等,许多人都没有回到镇守府。那么只能让胡德带领英系作对手了,尽管狮、前卫、纳尔逊、罗德尼等等人还没有回来,但是已经足够人了。没有一边倒,打得有来有回,演习算是很精彩了。演习自然不可能给人带去伤害,大家都使用礼花弹,或者干脆不装填弹药,谁胜谁负由数个裁判来决定。当然有出错的地方,但是大致没有问题就可以了。这期间胡德挨了一发攻击就不动了,跪坐在海面,认为自己算是被击沉了。历史上一下给击败了,显然带来了影响,造成了心理阴影,受到一点伤害就感觉自己不行了。最后还是声望说,胡德,你只是被人打了一下,小破都算不上,只是擦伤。起来,继续战斗,你可以的。当时就尴尬得想要沉了,胡德开始辩解:“提督,你不知道。那枚炮弹就这样朝着我直直飞过来,根本躲不开。你不知道有多恐怖,真的感觉要死了。而且啊,你想啊,平时我就经常被暴击了,弹药库受到攻击,殉爆。既然这样,我肯定会怀疑。”“为什么你每次都被暴击?”苏顾顿时打趣。胡德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然后开始解释,什么“运气不好,我有什么办法”之类的。冬日好一抹阳光,让人开心。“不要笑了。”絮絮叨叨好半天,胡德握成拳头敲呀敲呀敲。她没有动用舰装的力量,片刻后甩甩手,“好痛。”专门跑来寻开心,哪有那么容易罢手,苏顾道:“胡德,听说你昨天晚上又和欧根亲王吵了起来。”胡德的表情一顿。“欧根亲王,那个贼猫的小跟班,整天不学好。”“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打她罢了,不然轻而易举把她打趴了。”“我算是知道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都是什么人啊,有些人啊,就是不能惯着。你一惯着,她还以为你怕她,每次得寸进尺。”欧根亲王当然打不过胡德了,但是大家都是姐妹,自然不能动手了,镇守府霸凌要不得。话又说回来,小小的教育没有关系,像是华盛顿教育南达科他。偏偏胡德说不过人,还不敢动手。优雅是彻底没有了,说泼妇骂街肯定不对。胡德像是抱怨人的可怜小媳妇,很委屈,需要帮助。然而事情的真相,苏顾很清楚,他道:“听说你先叫俾斯麦贼猫,欧根亲王才叫你眼镜妹、四眼妹、塞猫酱、幸运E……”胡德道:“俾斯麦,她本来就是贼猫,居然支使meimei做那种事情,简直罪无可恕。提督,你知道北宅画什么吗?什,什么,一个胡德被俾斯麦和欧根亲王那个什么……”“北宅到底画什么?”其实事情的原委,苏顾很清楚。无非就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北宅画俾斯麦和欧根亲王X胡德的大作被发现了。然而不像是往常被jiejie俾斯麦,或者盖世太保欧根亲王率先发现,然后立刻烧掉,这回让胡德看到了。她没有找北宅麻烦,被害妄想症发作,自以为是俾斯麦在搞鬼,于是找上门了。胡德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比起很多人,她还是很纯洁的:“反正是那种很脏的东西。”“真的,你找错人了,俾斯麦根本不知情,北宅自作主张。”要说苏顾为什么知道,很简单的问题,他当时就在北宅的身边,还提了几个建议。换作别人肯定能够发现苏顾不对了,参与了这件事情。然而胡德已经进入了抱怨俾斯麦的状态,她道:“肯定是俾斯麦支使的,不然北宅怎么画了那么多还没有被发现……”苏顾心想,抱歉,有人在帮忙打掩护。“……反正就是俾斯麦,那只贼猫的错。”胡德好不容易才发泄完了。很久后,重新恢复优雅,胡德看到苏顾一脸笑容,她反应过来:“提督是专门过来欺负我吧。”低下头,胡德小声说:“提督真是没良心,我也是你的婚舰啊。”苏顾呵呵笑,心想,以前就在考虑要不要写一本霸道总裁俾斯麦和千金大小姐胡德的故事。最近没事,好像很有搞头。当春回大地,苏顾因为这个想法遇到事情了。第736章“你要干什么?”胸前大片白腻的皮肤,还有半边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拉扯着衬衣领口,平日威风凛凛的皇家海军社团大小姐胡德,一头金发散乱,声音中透露着惊慌,狼狈不堪。“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说话的人有着银灰色的短发,高挑的身材,那是皇家海军的死对手,德意志社团的大姐头俾斯麦。俾斯麦一点点靠近,胡德一步步后退。她终于退到了走廊的尽头,退无可退了:“为什么?你会那么厉害。”“我每天努力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刻。”俾斯麦说。胡德想要反抗,然而敌不过俾斯麦,一双手被钳住,按在墙壁上面。不是遇到了袭击,是自己追击遭到反抗。不该,自己怎么能败得那么快,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以前法兰西社团失败了,要挟她们加入皇家海军社团不成,为了防止加入德意志社团,于是率队欺负吗?“威尔士亲王,快了。”胡德喃喃自语被俾斯麦听到了,她狞笑:“威尔士亲王?她来不及了。呵呵呵。”“你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胡德发现不对。“我要做什么?”只见俾斯麦解开胸口的纽扣,“你问我想要做什么?你说呢?胡德酱很漂亮嘛。”“我叫了。”“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胡德绝不屈服:“皇家海军绝对不会放过你,威尔士亲王一下就来了,你走不了。”“那就等她来了在说,我先享用了。”眼睁睁看着俾斯麦那一张帅气、俏丽的脸逼近,胡德放弃了,闭上了眼睛。“嘴唇很香。”“漂亮的锁骨。”“脸真滑。”“还有这里。”发现一只不安分的手从小腹滑下去了,胡德眼中噙出泪水:“俾斯麦,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了。”不管如何哀求,不管如何挣扎,不管如何反抗。良久,俾斯麦轻笑一下,她松开胡德:“很美味哦,多谢款待。”威尔士亲王终于赶了过来,她看着自己憧憬的前辈,衣衫褴褛地跪坐在地上,披着一件大衣,嘤嘤哭泣着:“胡德。”胡德坚强的笑:“威尔士亲王,你来了啊。”威尔士亲王低着头:“对不起,没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