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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想要摸一下吗?”“不想。”苏顾扭开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紧,如果是提督的话,没有关系。”陆奥笑了起来,“用提督的话,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啦。”“老实说,不如科罗拉多啊。”苏顾已经不是小男生了,而是过来人了,甚至可以说身经百战,不至于随随便便脸红心跳说不出话。苏顾不介意上下打量陆奥,心想她的诱惑,其实还是调戏居多。比如洗澡之前,告诉你不要偷看,怎么可能偷看嘛。口口声声浴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有意露出事业线,但是绝对恰到好处。老实说,她真想要做什么,自己是没有办法拒绝的,如今是越来越人渣了。总有一种感觉,自己直接推到她,她绝对不会被拒绝,但是印象分一定大打折扣,女人是一种矛盾的生命。陆奥说:“太大了,那么大有什么好。”“大就是好。”苏顾说,“你这句话,维内托听到了,绝对给你点赞。”陆奥强调:“不要拿我和维内托相提并论,她什么都没有吧。”“我保证维内托听到你这句话,打不死你。”“不说维内托了。”陆奥捧着半边脸,“提督,我听说了,据说揉胸,适当按摩,可以让胸部变得更加丰满。”苏顾说:“你可以试一下。”“我试过了,可是完全没有效果。”陆奥直勾勾盯着苏顾,“我觉得是手法不对吧,提督觉得呢?”苏顾看着陆奥:“早上的时候科罗拉多还说,你是sao蹄子。”“胡说,哪里是。”“不只是科罗拉多。”苏顾想了想,“就算是你们日系,瑞鹤也说你是sao蹄子,还有赤城,还有援级。”“她们欺负人,提督你要相信我。”陆奥变脸也是一把好手,原本委委屈屈,一瞬间变得妩媚色气,“因为喜欢提督啊,如果不是提督的话,陆奥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苏顾想起早上和科罗拉多说的事情,他重复了一遍,然后好笑说:“科罗拉多是婚舰,大家说不出什么。你不一样,如果你的所作所为让她们知道了,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扒光衣服挂上牌子游行,还是浸猪笼?”陆奥说:“问题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吧。”“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了。”陆奥食指点在嘴唇上面,像是在思考,看起来很诱惑,随后伸出双手勾住苏顾的脖子:“感觉很有趣的样子,提督我们试试吧。”苏顾没有偏开头,安静地看着陆奥。陆奥说:“提督还真的,一定要女孩子主动才行吗?”苏顾不说话。平时的确是调戏居多,但如果不喜欢,哪里会调戏。陆奥看着苏顾,她深呼吸了一下,怦然心动,感觉这一次似乎不一样。sao蹄子、sao狐狸,随便怎么说都好了,陆奥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吧。直到松开苏顾,陆奥后退两步,无所谓的语气:“没有什么了不起。”苏顾睁大了眼睛,他有点懵,心想你玩真的?“现在才是,大家在前线拼命,有人在大后方偷腥。”陆奥摸了摸嘴唇,咯咯笑了起来,“不过她们发现不了。”“看到了。”陆奥一木。苏顾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他的脖子一点点转动,像是生锈了。他看到列克星敦,手上牵着一个长相和她有七八分像是的少女,不认识,但是没有时间关注是谁了。还看到了萨拉托加,面无表情。还有密苏里,她的身边同样有一个和她相似的女子,剪着利落短发,一副看戏的样子。他还看到了许多人……科罗拉多早就看不惯陆奥了,她冷哼一声,暗骂活该。列克星敦发现苏顾的房间里面,衣柜里面许多衣服,包括许多内衣,梳妆台上面许多化妆品,浴室里面许多沐浴用品,这些全部不是自己的,床铺上面的香水味很清晰,金色发丝的长短刚好合适,立刻想到了一个词语——鸠占鹊巢,那是后话了。第870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完美的太太列克星敦通情达理,只是看着苏顾和陆奥微笑了一下,没有当场发作。萨拉托加也是一样,事实上她什么道理都懂,不讲道理只是为了撒娇。“这是菲尔普斯。”列克星敦为苏顾介绍手边的少女,大决战胜利了苏醒的舰娘。列克星敦介绍完了,菲尔普斯看着苏顾眼睛亮晶晶,弄得他莫名其妙:“提督你好。”“你好。”时隔那么多年,总算是又一次捞船了,苏顾差点泪流满面。只是有一点让人感到奇怪,为什么长得和列克星敦那么相像?如果不是知道列克星敦,相信列克星敦,还以为是她的私生女,如果大家是陌生人,肯定是她的女儿。“这是威斯康星,不过只是客人。”密苏里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苏顾看到她眨眼睛,瞬间知道她什么意思,无非又一个兴登堡。“你好,你就是密苏里jiejie喜欢的提督吗?”威斯康星上下打量了苏顾一番,咋一看还是挺普通的,“突然造访你的镇守府,真是打扰了。”“不用客气,欢迎来我们镇守府。”威斯康星号,苏顾还是知道的,衣阿华级四号舰,超强力的战列舰了。再看她一头利落短发,还有一张妩媚的脸,胸口是可怜了那么一点,但是身材高挑窈窕,黑色包裹的大长腿堪称无敌,比起腿仙逸仙丝毫不差。陆奥受不了大家的眼神:“我有事先走了。”“陆奥有什么事情,先去忙吧。”列克星敦的话意味深长。快步走过cao场,陆奥没有回头,她知道现在很多人看着自己。一直到听到一声呼喊声,她回头看到瑞鹤。“还是你行啊。”瑞鹤一脸好笑地表情。既然是日系,那就好办了,陆奥抱怨:“太凑巧,太巧合了吧。是啊,信浓的幸运一,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幸运三。”瑞鹤双手抱胸:“让我想想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你还不知道错,不知道这种事情很过分,很寒人心,而是怪自己倒霉咯?”陆奥不知道悔恨,当然也就敢在瑞鹤的面前说一下罢了:“偷的就是你老公啊。”“呵呵。”瑞鹤说,“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故事发生在下午。柯尼斯堡握着扑克牌,依次出牌:“飞机带翅膀,你们肯定要不起吧,然后一对二,火箭,一个九,我赢了。”“姐,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科隆扔下牌,双手抱住后脑勺,好一阵不满,已经连续输了三把了,这一把更是过分,花牌都没有几张。“废话少说。”柯尼斯堡说,“手伸出来。”科隆伸了拳头,柯尼斯堡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