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25)埋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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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4日 25、埋骨之地 李秀成杀退了几波追兵之后,兜兜转转,终于到了方山脚下的一座破庙里。 身边已经没有半个追随,身上又到处遍布了刀创,鲜血浸透了袍子。 和湘勇已经玩了三天捉迷藏的游戏,带着屁股后面的一队清妖不停地在路上兜圈子。 三天光景,想必已经足够让幼天王脱离险境了吧?李秀成感觉又饿又渴,骑在马上也是昏昏欲睡。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睡过一个踏实觉了,胯下的那匹驽马似乎也开始坚持不住,脚步显得有些蹒跚。 终于,他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滚进脚下的浅水塘里。 他跪在乱石堆中,不停地用手掬起水来,往自己的嘴里灌。 冰凉的清水入喉,让他感觉好受了许多,趔趄地从水池里站起来,看到了眼前的破庙。 破庙立在山脚下,周围是一片青青的稻田,几个赤脚的农夫正在田里耕种。 似乎几十里外的天京大战,和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 如果没有跟随老天王参加金田起义,他现在应该也和这些农夫一样,悠然自得吧?不!不会的!这里是江南,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在他们广西那个穷乡僻壤里,那时不参加起义,恐怕这时已经被饿死了吧?李秀成牵着马进了破庙,看到庙里的神龛已经倒塌,里面在神像也碎了一地,供桌上的灰尘比香炉里的冷烬还要厚。 他跌跌撞撞地瘫坐在地上,把早已射空了的燧发枪丢在一旁。 随身带来的枪子和火药已经用尽,就连填装火药用的通条也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里去,这已经成了一把废铁。 「陛下,」 李秀成冲着南面跪了下来,「臣走到这一步,也只能为陛下尽忠了!」 说完,抽出随着的战刀,正要自刎。 「忠王?你是忠王荣千岁吗?」 就在李秀成闭眼准备受死的时候,门口忽然拥进来几个村民。 「啊……是!」 到了这步田地,李秀成也不打算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既然大家相逢有缘,你们可以提着本王的人头去找曾帅,曾帅一定会给你们丰厚的赏赐!」 「忠王,使不得!」 村民们将他手中的刀夺了下来,「若非殿下打开神策门,放我们出来逃生,今日我等哪里还有命在?殿下请放心,我等必将掩护殿下,躲过清兵的搜查,送殿下南下,去和幼天王会面!」 已经动了死念的李秀成,听父老们这么一说,求生欲又开始回升起来,道:「那便多谢诸位乡亲了!」 天京城一破,周围的各路郡县也尽归曾国藩所有,所以李秀成成了要犯,到处都有他的画像贴在墙上,悬赏捉拿。 村民们都不敢收留李秀成,生怕惹祸上身,但对忠王的爱戴之心,还是日月可鉴,他们给李秀成送了吃的和喝的之后,就离开了。 但人心难测,还是有人抵御不了重金的诱惑,把李秀成的行踪告知给了湘勇。 陶大兰就是这样的人,就在村民们给李秀成送吃食和干净的水时,他已经驱往了萧孚泗的大营。 当天晚上,李秀成正蜷缩在破庙里过夜的时候,忽然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 这些天,他的神经紧绷得就像发条一样,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从睡梦里醒过来。 他睁开眼,猛的抽出战刀,冲到山门外。 破庙前的院子里,已经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湘勇,手中的火把照得比白昼还明亮,数不清的长矛正对着他。 「忠逆李秀成,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快缴械投降!」 萧孚泗坐在马背上高喊道。 李秀成忽然不打算再抵抗了,一己之力,要想从这几百人中间杀一条血路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就算杀出去了又怎样,接下来迎接他的,又会是一轮又一轮的追捕。 他绝望地把刀扔在地上,任由湘勇们将他的手臂铐了。 天京城内,屠杀还在继续,但有的湘勇已经开始灭火。 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几乎把整座金陵付之一炬,在城里反抗的太平军也跟着这场大火,被烧成了灰烬。 东殿的一间屋子里,关满了衣不蔽体的女兵。 湘勇各部几乎不约而同地下了同一个命令,但凡捕获的女长毛,都可以任由士兵们支配。 所以那些还来不及自焚的女官女兵们,都被士兵剥光了衣服,狠狠地发xiele一顿兽欲。 傅善祥和黄婉梨也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她们和身边的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也是袒胸露乳的样子,只能尽量地把身子往墙角里缩,遮蔽她们的羞处。 「我认识你,你是太平天国的女状元傅善祥吧?」 紧挨着傅善祥的黄婉梨说。 傅善祥高高地举着双膝,太过纤长的双腿弯曲起来,膝盖几乎顶到了她的下巴上,她就这样用双臂抱着自己的小腿,勉强维持着这个姿势。 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也只有这样,能让她感觉稍许还能遮掩一下自己的羞处。 此刻,她的脑海里仍充满了曾经和她 一起共事过的女官们被清妖残忍杀害的画面,彷佛没有听见婉梨的话似的,把脸埋在膝盖中间,一言不发,像是在哭泣,但眼眶里却一滴泪水也看不到。 被焚烧过后的东殿,也就这间屋子还算完好一点,可四面皆墙,连个窗洞都没有,进出全在一扇门上。 从墙壁的另一边,不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哭喊声,光听声音,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边惨不忍睹的场景。 「喂?」 黄婉梨用手肘顶了一下傅善祥。 「嗯?」 傅善祥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这位少女。 「我说,你是女状元傅善祥吧?」 黄婉梨脆脆地问道。 虽然她现在也沉浸在父兄死于非命的悲痛中,但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下,依照着本能,迫切地想找一个能和自己说得上的同伴。 只有这样,她才会不悲伤,不显得那么孤单。 「我是……」 傅善祥没有否认,低下眉头说着,把身体抱得更紧了。 「幼天王逃出去了没有?」 傅善祥没有回答她,却抬起头,正视了她一眼,反问道:「听你的口音,也是天京人?」 「嗯!没错!」 黄婉梨道,「我家住在潮沟边北门桥黄宅!」 「我是三条营的人!」 就在两个女人互相加深认识的时候,忽然关着她们的那扇大门被轰的一声打开了,几个把辫子缠在脖子上,人高马大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啊!」 顿时,整间屋子里一片鬼哭狼嚎。 关在这里的女官和女兵们事先都吃过这些湘勇们的苦头,现在一见到他们,都怕得像见了鬼似的。 尽管每个人曾经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和天京城共存亡,可死亡是一件容易的事,最难的却是像她们现在这样,生不如死!黄婉梨也被吓到了,往傅善祥的身边缩了缩。 傅善祥和黄婉梨先前并不相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出于人畏惧的本能,都禁不住地向对方的身边靠了过去。 傅善祥看着这个尚不满二十的少女,满身血污,不禁动了怜悯之心。 曾经,她在家里排行最小,一直被哥哥jiejie们宠着长大。 到了她这个年纪,仍未生子,好几次不禁有冲动,想要收一个meimei照顾,但由于天京战局日益紧迫,收了义妹,在城破时无非就是害了她,所以只能作罢。 现在看到婉梨,她隐压多年的母性忽然暴露出来,抱着婉梨,轻声说:「别怕,有我在!」 本来屋子里很暗,当门一打开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让傅善祥感觉瞳孔有些刺痛,但她还是勉强看清了进来的两个人,样貌十分丑陋,就像被人撕掉了脸皮似的,满脸都隆起着一个个脓包,一直延伸到脖子上,钻进马褂里去。 也不知为何,今天从一大早开始,这些湘勇就不停地往外提人。 提出去之后,就听到隔壁的阵阵惨叫,大概一两个时辰之后,又会有人进来重新提一批。 样子看上去像是清妖的将领们开始审讯俘虏,可是被提出去的女官女兵们,却没有一个回来的。 看到那两个长相可怖的湘勇之后,婉梨似乎更加害怕了,在傅善祥的身边缩得更紧,可傅善祥还是发现,她怕归怕,双眼却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们两个人,在眸子的深处,似乎藏着一股怒火。 只是现在,恐惧占了上风,把这股仇恨的怒火压在心底。 「你认识他们?」 傅善祥低声问。 「他们杀了我的父亲和兄嫂!」 黄婉梨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 「啊……」 傅善祥忽然可怜起身边的这位少女来。 扶老二和申老三是朱南桂带进来的,他们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傅善祥的身上。 朱南桂指着傅善祥,对扶老二和申老三两人道:「她是长毛的女状元,一直在伪天王府里做事,一定知道些什么,快把她带出来!」 扶老二和申老三大步走到傅善祥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走。 「啊!傅jiejie!」 黄婉梨不由地叫了一声。 朱南桂很快就注意到了她,是他下令灭了黄家一门,又是他把婉梨带到这里来的,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哈!没想到,这个女长毛还活着!你们把她也一起带出来!」 于是扶、申二人又捉住黄婉梨,把她也一起从人群里拖了出来。 两人一起被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大殿里。 曾经东王的书桌,现在被搬到了这里,充当公案。 坐在公案后面的,是朱洪章和李臣典。 傅善祥和黄婉梨还没走进大殿,就闻到了一股从里面飘出来的nongnong血腥味。 大殿内,到处都是鲜血在横流,丝丝地从石板缝里渗进去。 在一盏长条凳上,一位看不出是女官还是女兵的女子被绑在上面。 她三十岁上下的样子,浑身一丝不挂,凌乱的秀发遮蔽在她的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她是仰面朝 天被人笔挺地按在凳子上的,比一巴掌稍宽些的凳板上,躺着她整具赤裸的女体。 一根皮带箍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脖子和下面的凳板紧固在一处。 双臂也被拧到了凳板下,用麻绳捆绑起来。 至于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分别绑在八字型的凳腿上。 本该白嫩的肌肤上,现在没有一块完好,到处布满了淤青和触目惊心的鞭痕。 傅善祥忽然想起,自己当初被关进西王府的时候,也被洪宣娇用这样的凳子捆绑起来,然后在极度羞耻中被剃光了耻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位女官的痛苦,被倒着折成几乎直角的身体,此时后腰一定像是快要折断般酸痛难忍。 她比当初的傅善祥还要凄惨,不仅要承受着如此屈辱的姿势,还要承受着一个男人的蹂躏。 一名同样浑身赤裸的湘勇,身高八尺,皮肤黝黑,就像在炼炉里锻造过的一样。 身上的肌rou一块一块恐怖得凸起着,少说体重也在二百斤上下。 但他却把整个人都扑到了女官的身上,挺着那根坚硬的roubang,不停地往那异常红肿的roudong里抽插。 女官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湘勇残忍的强暴下,只从喉咙底部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不用多想,也能猜得明白,这位女官在傅善祥和黄婉梨进来之前,一定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因为她肿得就像水泡般的yinchun已经鲜艳得快要渗出血来,如果不是匪夷所思的yin刑,只靠士兵们的jianyin,必不至于此。 「傅jiejie!」 黄婉梨把脸靠在傅善祥的肩头。 看到那湘勇可怖的roubang,她又羞又怕,简直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灵魂的玷污似的。 强壮的湘勇也彷佛没有把身下的女官当成一个人来看待,每一次顶插,都使出了最大力气,rou体撞击的轰轰声,让人听了心惊rou跳。 女官的腰在他的冲击下,已经扭曲地顺着凳角的边缘折迭下去。 这个样子,就算不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 终于,湘勇在抽插了几十下后,随着一声大叫,射出了jingye。 女官的roudong周围顿时被浓白色的浆状液体煳住,可她依然像毫无知觉似的仰天躺着。 湘勇拔出湿漉漉的roubang,就算射精之后疲软,看起来也依然粗壮结实。 他看也不看那女官一眼,走到自己丢在旁边的衣物前,拣出佩刀,呛的一声,把宝刀抽了出来。 握着明晃晃的刀,他又回到了女官跟前,双手反握刀柄,刀尖朝下,对着女官的胸口,一刀刺了下去。 他这一刀刺得十分有力,刀身竟然穿透了女官的身体和她下面的凳板,把她的人和两寸后的木凳板一起串了起来。 「啊!」 傅善祥虽然有心要保护婉梨,可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还是吓得不自主地和婉梨抱在了一起。 鲜血从女官的胸口涌了出来,像两道红色的瀑布一般,从她身体两旁哗哗地流到地面上。 这可怜的女人弯曲地被绑在凳腿上的双脚使劲地抽搐了两下,很快就失去了反应。 再看她的周围,同样被绑在凳子上的赤裸女子,居然有十几人之多,每个人都是被长刀贯胸,和木凳钉在一起。 「哼!」 朱洪章残忍地从鼻底冷笑一声,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傅善祥和黄婉梨听的那样,「这就是不肯如实招供的下场!」 李臣典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来的何人?」 押送着她们的朱南桂上前禀报:「回将军的话,乃是发逆女状元傅善祥和……和一个女长毛!」 他虽然强暴了黄婉梨,却叫不出她的名字来。 李臣典当然认识傅善祥,先打量了她一番,又把注意力挪到了黄婉梨身上。 也许是觉得黄婉梨年纪小,在遭到恐吓的时候,指不定没能守住秘密,把他们想知道的消息不小心说出来,便指着黄婉梨道:「先把她带上来!」 扶、申二人把黄婉梨带到李臣典案前,两只大手同时摁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按跪在地。 李臣典眯着眼道:「小姑娘,你姓甚名谁?」 黄婉梨畏畏缩缩,道:「小女子……小女子姓黄,名婉梨,是天京……不,金陵人氏!」 李臣典又指着刚刚被杀死的女官尸体道:「你看到她的下场了吗?」 「看到了……」 「本将问你话,你可得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了,要不然,你很快也就会和她一样,明白了吗?」 「小女子明白!」 「那好,我且问你,王师收复南京时,伪天王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 「那他葬在何处?」 「啊?」 黄婉梨一愣,摇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大胆!」 李臣典忽然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也是发匪中人,岂能不知?」 黄婉梨这下总算明白过来,湘勇们一直把她和真正的太平军混淆起来了,急忙解释道:「大人,我,我不是太平… …不,长毛!」 「呸!」 李臣典道,「那你的意思,本将军是抓错人了?」 朱南桂在旁听了,急忙趋到案前,在李臣典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李臣典点点头道:「我等奉圣上旨意,收复南京,岂会滥杀无辜?你既已让本将捉来,想必定是长毛无疑!来人,上刑!」 换了几名湘勇,抬着和刚才那女官身下的木凳走了上来,放到黄婉梨的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捉了,就往木凳上按。 「将军,小女子当真不是发匪!」 黄婉梨急得大叫。 她很快又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这些湘勇进了天京之后,都要发泄兽欲,杀人,jianyin,掳掠,这种事自是不奇怪。 但堂堂朝廷之师,怎能滥杀无辜?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想杀的人,想jianyin的女子,想劫掠的富商,统统指为发匪,这样才会显得他们名正言顺。 反正,在北京刚登基了三年的少年同治帝,也不可能来管这些事,所谓天高皇帝远。 板凳在黄婉梨的身后放定,搬来凳子的几名湘勇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将她摁到了凳子上。 紧接着,如在场的已经一命呜呼的女官们一样,也是绳索伺候,分别捉了她的手和脚,捆绑凳板下面和两条木腿上。 难道……我就要这么死了?和旁边的那些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不,我还有大仇未报,不能就这么去死,要不然在泉下,还有何面目去见父兄?黄婉梨心中不停念着,虽然并不畏惧死亡,但对于生的渴望,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她不停地冲着李臣典和朱洪章喊道:「将军饶命!」 她和傅善祥早就被入城的湘勇们扒得精光,无需再费事地去除她身上的衣物,整具赤条条的身子上,已无任何隐私可言。 白白杀了这些天国的女官女兵,在湘勇们的眼中看来,着实有些可惜,但既然是发匪,性命自然也留不长,所以在行刑之前,都不忘狠狠地凌辱她们一通。 满脸脓包的扶老二道:「吾军杀到北门桥时,我兄弟二人已在这小娘子的身上爽快过一回了,滋味着实令人难忘,今日要送她归西,就让我们兄弟二人来吧,也不枉当初云雨一场的情分!」 李臣典点点头默许。 搬来板凳的几位湘勇,刚要往黄婉梨的身上扑过去,却因为扶老二的一通话,只能怏怏地退到了一旁,把眼看到手的好事让给了他们。 申老三走到黄婉梨的跟前,看着她满是污迹的下体,忽然又想起了那一日他们在朱南桂将军的率领下,给这位单纯到几乎连世面都没有见过的姑娘破处时的情景。 那时,黄婉梨双腿间流出的血液是鲜艳的,远不如现在已经凝固后的深沉。 说实话,屠杀南京城里的军民,本非他们所愿,可是在将军们的号召下,他们也只能充当起刽子手的角色。 那时申老三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既不愿手刃无辜,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抢了头功,在见到黄婉梨后,甚至还动了恻隐之心。 江南美女似水,黄婉梨却是一朵在最灿烂时节绽开的花,整个这个时候,开在金陵城外被人血浇灌过的鲜花。 就在申老三迟疑的时候,扶老二已经扑到了婉梨的身上,双手抓捏住了她的rufang。 黄婉梨的rufang并不十分丰满,当她仰面躺倒下去的时候,胸口的两团rou球已经朝着两旁踏了下去。 但扶老二的双手握在她rufang上的时候,手心里还是感觉到一阵紧致的结实感。 「啊!救命!傅jiejie,救救我!」 黄婉梨几乎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局,因为身边那么多具尸体,就是她的下场。 求生欲会让人变得恐惧,被恐惧笼罩的黄婉梨,只能向她刚刚认识的傅善祥求救。 傅善祥低下了头,双拳在镣铐里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扎得她的手心刺痛。 她也很想去救这位天真的小姑娘,可是她知道,救人是需要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承受不起,即便是整个太平天国,恐怕也难受很难禁得起这样的大殇。 她也不怕死,本来就活得如行尸走rou一般,死又何惧?死了,或许还能在天堂见到慕王。 扶老二一手像揉面团似的揉着黄婉梨的rufang,一手用力地摸着她的头发,说:「小娘子,你要是知道,就把伪天王的葬处说出来,这样不仅能让你免受皮rou之苦,或许还可以保你一条性命!」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黄婉梨几乎要哭出声音了。 她确实不知道,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说出来的,尽管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女官和女兵都愿意付出性命来守住那个秘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扶老二说着,roubang已经顶到了黄婉梨的roudong口,整个人忽然狠狠地往前一冲,阳具顿时撑开了婉梨的xiaoxue,深深地捅到里面。 「啊!救命!」 黄婉梨的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下意识地惨叫起来。 在被湘勇们带来这里之前,她已经禁受了世间最残忍的折磨,看着父兄死在眼前,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又被这些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 夺走。 先是朱南桂,然后又是扶、申两位兄弟,后面还有七八个湘勇,也在她身上逞了兽欲,刚刚破身的xiaoxue里,鲜血流个不停。 她知道,这不只是她的处子血,因为到后来,她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剩下的只是疼痛。 在撕裂处女膜之后,下体的某处肯定也在残暴的jianyin中被撕开了,要不然怎么会流那么多血?现在扶老二的roubang一插进去,她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被重新撕开,让她感觉彷佛整个人都被噼开了似的,疼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扶老二的这一记顶插十分有力,就像刚刚她们进大殿时看到的那样,女官在大汉的冲击下,痛苦到丧失了神志。 这时黄婉梨也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凳角狠狠地顶住,就像一把沉重的铡刀似的,要将她拦腰斩断。 「啊!不要!」 黄婉梨痛得连五官都扭曲起来,原本秀气的容颜这时看上去竟有些恐怖。 别以为扶老二这一下就知足了,接下来才是黄婉梨的噩梦。 扶老二连续不断地朝着她的roudong里猛插起来,每一次冲击,都让四条摆在地上的凳脚在石板上摩擦,一寸一寸地往后撞了出去。 「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 黄婉梨发现,对方若是再这么下去,她的腰一定会被废了。 她还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婉梨,你若是想活命,随时都可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本将也随时都能让扶老二停下来!」 李臣典说。 看着扶老二jianyin婉梨,他竟然也有些眼热起来。 当初第一眼看到黄婉梨的时候,只见她满脸污垢,也没多加留意,现在看来,却发现她比起今天审问过的任何发匪女官都来得好看。 好看其实还在其次,主要是她那种出自书香门第的气质,就算风尘也遮掩不住,令人过目不忘。 扶老二在祈祷着黄婉梨能够像前面那几个女官一样硬气,这样他才能抽插得酣畅淋漓。 当他的roubang插进四壁嫩rou的xiaoxue后,内中虽然干燥,却也使他神魂颠倒,假如硬生生地被叫停,实在有些不甘心。 「啊!啊!将军……啊!小女子……啊!真的……啊,不知道……」 黄婉梨一边惨叫,一边后脑贴着凳板,不停地摇了起来。 李臣典无奈地摇摇头,除了傅善祥之外,她是第二个能让他多看上几眼的姑娘,现在就要香消玉殒了,不免有些惋惜。 「喝!」 扶老二大叫着,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在黄婉梨的xiaoxue里砰砰砰地抽动起来。 不一会儿,随着他身体的一阵颤抖,jingye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全留在了婉梨的体内。 当他射完,疲惫地站了起来,拍拍申老三的肩说:「兄弟,轮到你了!」 申老三摇摇头。 眼前的这位姑娘似乎已经禁不起任何摧残,他不忍再去当这个凶手。 尽管他知道,婉梨已经活不久了,却仍不愿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彻底毁在自己手中。 「怎么?茄子开黄花,变种了?」 扶老二打量着自己的兄弟道。 「不……我,我今天不想……」 申老三扭过头说。 「既然这样,我就下刀子了!」 扶老二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和刚才那位大汉一样,刀柄反握,刀尖朝下。 「啊……不!救命……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黄婉梨泪水涟涟,害怕地哭道。 真当死亡降临的一瞬间,她感到了惶恐,真正的惶恐,不是对生时未了事的留恋,而是来自内心的,彻彻底底的恐惧。 「住手!」 就在扶老二正要一刀刺下去的时候,傅善祥忽然大喊道。 「怎么?」 李臣典意外地望着她。 「我知道天王的葬处!」 「你肯告诉本将?」 「是!」 傅善祥抬起头,直视着李臣典的眼睛,「其实,你本不该杀那么多人,她们很多人都不知道天王葬在何处!」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天王近臣,下葬时,除了信、福二王和忠王,便是我了!但是要我开口,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放了这位姑娘!」 李臣典和朱洪章对视一眼,最后是李臣典挥了挥手,让扶老二退下。 扶老二收了刀,退到一旁。 黄婉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那么容易就得救了。 虽然洪秀全是太平天国的精神支柱,但是他现在升天了,由他一手缔造的小天堂天京也变成了地狱,为了他落葬的秘密,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傅善祥本来也想着和那些女官一样,严守这个秘密,可是转念一想,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更何况,现在天京已经在清妖的手里,即便全城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掘地三尺,也会把天王的尸体翻出来。 与其让他们这样无休无止地杀戮下去,不如由她来做这个罪人,既救下了眼前的姑娘,又救下了被困在城里的所有女俘。 李臣典盯着傅善祥,在等她开口。 傅善祥道:「就在御花园东边的山岭上!」 「胡说!」 李臣典一拍桌子,「我们早就到那山上去找过了,别说是坟墓,就连墓碑都没一块!好歹这伪天王也算是你们发匪中的魁首,难道你们就那么草草地将他埋了?」 傅善祥道:「太平天国不兴厚葬!」 「那如何祭祀?」 「向天对天父、天兄、天王、圣灵祈祷便是!」 李臣典愣了愣,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异端邪教!」 傅善祥道:「你若不信,便也罢了!」 李臣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好!本将就信你一次,这就派人去山上挖,若是挖不到,回来便取你们两人的性命!」 傅善祥道:「你们这样子去,必定寻不到,将我带上,能为你们指路!」 「好!」 李臣典和朱洪章带着傅善祥和一队人马,出了东殿,往刚刚被扑灭大火的天王府走去。 走出还不到半里地,傅善祥忽然听到身后有辚辚的车轮声,不由地回头一看。 却见湘勇大将萧孚泗正坐在战马上,耀武扬威地走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辆囚车。 囚车里,赫然关押着忠王李秀成。 「忠王殿下!」 傅善祥不禁停下了脚步。 李秀成看到了傅善祥,应了一声:「傅簿书!」 傅善祥想问他很多问题,可是一想到身边还有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在,又不便多问,张了张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李秀成似乎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道:「你放心,幼天王很安全!」 「别说话!」 李臣典猛的在傅善祥的背后推了一把,喝道,「到时候,去你们的天堂在一起叙旧吧!」 傅善祥往前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没让李臣典推翻在地。 她好不容易站稳脚步,看着李秀成的囚车从身边驶过,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