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27)李臣典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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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1日 27、李臣典的秘密 傅善祥被带进屋子的时候,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乌烟瘴气的氛围。 几名湘勇的将领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抽着大烟,吞吐出来的芳香,令她浑身不由地哆嗦起来。 这些人已经完全不见他们平时在战场上冲锋时的神勇,个个都变得萎靡起来。 大烟能够令他们兴奋,在吐出一阵浓烟之后,几个人又爬到了身边的女体上。 几个太平军的女官被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虽然口中不停地叫骂,可是湘勇的将领们充耳不闻,一趴上去,就轰轰地冲撞起来,几乎把床都摇得散架了。 傅善祥突然冲了上去,抱住李臣典的大腿跪了下来:「给我……给我抽一口……」 天京城里的一把大火烧毁了所有,包括傅善祥珍藏的那些鸦片。 这几天她强忍着没有让毒瘾发作,可是一嗅到这满屋子的烟味,她便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全爆发出来。 「傅jiejie,你怎么了?」 黄婉梨没想到素静优雅的女状元竟会突然跪在李臣典的脚下,不仅诧异万分,想要去拉她。 可是傅善祥就像一个泥塑的菩萨,被黄婉梨一拉,慢慢地从李臣典的大腿上滑了下来,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颤抖,眼泪鼻涕止不住地从七窍里涌了出来。 「给我抽一口……就一口……求求你了……」 傅善祥双臂抱着肩膀,不停地向李臣典哀求。 「你……你这是鸦片的毒瘾?」 黄婉梨就像碰到了瘟神似的,猛的缩回了手。 太平天国向来禁烟严苛,可谁也没想到,堂堂女状元傅善祥居然会染上烟瘾。 李臣典在竭力地舞弄着一名光熘熘的女官。 女官很显然不是李臣典的对手,被他一双大手紧紧地将两个手腕一起抓握起来,一脚踩着女官的左腿,一手又把她的右腿拉得老高,粗壮的roubang不停地朝着娇嫩的roudong里冲击着。 女官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活生生地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她的roudong红肿得不堪入目,看来在李臣典之前,已经被许多湘勇的将军强暴过了。 李臣典自恃勇力,不需要用绳子捆绑那些女官,抓着她们就像抓着一只小鸡似的。 「唔……唔……」 女官虚弱地呻吟着,修长的玉颈就像断了颈椎似的,脑袋沉重地往下耷拉着。 「啊……」 李臣典舒服地长叹一声,终于射出了精,还不等把最后一滴jingye挤干,就把那女官像丢弃一件垃圾似的,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第十次!」 李臣典高声地对身边的那些将领们喊了出来,「怎么样?」 「李将军果然神武!不仅是在战场上,在床上同样令人折服啊!」 旁边的将军们都在奉承地应和着。 李臣典得意地抖了抖他的roubang,那根乌黑巨大的物什,在射了精之后,丝毫也不见疲软,包皮上沾着一层从女官的roudong里染来的蜜液,guitou上挂着一缕长长的精丝,荡秋千似的不停来回晃荡。 进了天京城之后,这里变成了太平天国女官们的地狱,却成了湘勇们的天堂。 他们每天jianyin掳掠,纵情声色,肆意杀伐,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主意,军中开始流行比赛御女之术。 凡是射的次数多的,竟比他们在战场上立了战功还要沾沾自喜。 李臣典无疑是这些人中的魁首。 黄婉梨还没从傅善祥的突变中回过神来,猛的听到了一声惨叫。 那位刚刚被李臣典丢出去的女官,现在又被几名光着膀子的大汉们围住,将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抱了起来,结实有力的腰杆不停地朝着她的胯下挺送过去。 「啊!不要……求求你们,住手……不要……」 女官已经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不住地凄惨哀求。 有的人在求告,有的人在叫骂,各种混乱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场面不堪入目,声音不堪入耳。 「贱货,闭嘴!」 正在jianyin女官的汉子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凶狠的骂道。 女官挨了打,脑袋更加无力地往下垂挂下去。 黄婉梨看到她的腹部和胸部在一阵阵地起伏着,身体里似乎孕育了一头即将破体而出的猛兽。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那女官猛的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哈哈哈!」 男人们都开始哄堂大笑,「贱货,这么不禁cao,咱们还没正式开始呢,你就吐了!」 刚开始的黄婉梨还感觉有些惊奇,当一个女人承受的jianyin多了,怎么会突然呕吐?可是这几天,她见到的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小娘子,过来,快来伺候爷的宝贝!」 朱南桂背靠着墙,两条壮实的大腿呈八字型往前打开着,一根乌黑的巨物在鸦片的刺激下,变得又硬又长,guitou直指屋顶,不停地左右晃动着。 他放下烟袋,指着自己的roubang放肆地对黄婉梨大笑道。 「不!」 黄婉梨意识到了什么,急忙 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 「害什么羞嘛!快,朱将军在叫你呢!」 不等黄婉梨做出下一步反应,她的后背被人使劲地推了一下,踉跄地扑到了朱南桂的跟前。 朱南桂直起疲惫的腰,托起黄婉梨的下巴道:「小娘子,我俩算是老相识了吧?怎么还那么害羞呢?来,张开你的小嘴,为本将军舔舔roubang!」 「不行!」 黄婉梨胸中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想要扭头就跑。 她从小就爱干净,嘴里怎么能含下男人们那些恶心的阳物呢?可是朱南桂眼疾手快,一把便揪住了黄婉梨的头发,将她整颗脑袋都朝着自己的roubang上按了过去,狰狞地道:「小贱货,你还想跑?现在你们长毛已经完了,就连洪逆的尸身也被炸成了灰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嗯?」 黄婉梨的脸距离着朱南桂的roubang不到两寸的距离,可以看到一根根凸起在包皮上的青筋,同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地想吐。 可是她现在又不敢张口,因为一张嘴,很有可能会被对方趁虚而入,只能紧紧地抿住双唇。 朱南桂的力气很大,远不是黄婉梨这种弱女子可以比及的。 她感到后脑上一阵巨大的压力之后,整个人不禁扑到了朱南桂的roubang上。 朱南桂用guitou在黄婉梨的嘴唇上使劲地顶了两下,却没有找到突破口,不禁伸出一只手来,狠狠地黄婉梨身下的rutou上掐了一把。 「啊!」 黄婉梨顿时失声大叫。 敏感的rutou令痛觉被无限放大,整个人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朱南桂猛的将腰往上一送,同时手臂发力,把黄婉梨的脑袋又狠狠地按压下来。 顿时,那根巨大得令人害怕的roubang,一下子捅到了黄婉梨的口中去。 「唔唔!」 黄婉梨禁不住地想喊救命,可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全被坚硬的guitou堵住了。 她难受地挣扎起来,双手推在朱南桂像一座大山似的的身上,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 可朱南桂哪那么容易放过她,索性用双手一起箍在黄婉梨的后脑上,将她的脸彻底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啊呜呜……呜呜……」 黄婉梨感觉那根巨物已经顶开了她的咽喉,从食道里滑了进去。 恶心感和作呕感已经变得其次,更强烈的窒息忽然用了上来,让她不停地翻着白眼。 可怜黄婉梨从小家境优越,虽然在天京围城的那几天也吃了些苦头,但依然是被父亲和兄弟捧在手里的明珠,何曾遭受过这样的事?现在,她不仅无法手刃灭了自家一门的仇人,身体反而被他们拿来当成泄欲的工具,这使得她又羞又愤,在窒息中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roubang在口中,让黄婉梨感到无比痛苦和混乱,彷佛身边所有的一切感知已经消散,可食道里的巨物一鼓一鼓地不停膨胀,她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每一次当guitou鼓胀起来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咽喉似乎会被随时撑爆似的。 「哈……」 朱南桂光熘熘地坐在床上,仰天一声叹息,舒服地享受着黄婉梨由于难受而不停蠕动的咽喉给他guitou带来的刺激。 这几天他虽然也上了许多发逆的女官,可当他把roubang强行捅入黄婉梨嘴里的时候,一刹那之间还是差点没有忍住想要激射的冲动。 眼前的这个少女尽管面黄肌瘦,但也颇有姿色,要是能够给她好好打扮打扮,料想也会成为一个美人胚子。 「呃!咯!咯咯!」 黄婉梨的嗓子里不停地发出难受的声音,双手不停地胡乱拍打,可凭着她的那点力气,又怎么能给朱南桂造成威胁?终于,朱南桂享受够了,一把松开了黄婉梨。 顿时,黄婉梨一头扑到了床边,不停地咳嗽呕吐,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朱南桂看到她挺立在胸前的那两只rufang虽然算不上很丰满,却也富有弹性,娇俏可人,随着她身体的震荡,在身下不停地摇晃起来。 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把正扶着自己胸口呕吐不停的黄婉梨拽到了床上,如骑马似的,一个翻身便坐了上去。 黄婉梨的眼前变得一片混沌,感觉就连吐出来的唾液似乎也沾染了roubang的腥臭味,让她恶心不已,胃部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 不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了朱南桂的身下。 从她现在的角度望上去,那个男人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咳咳……将,将军,求求你……咳咳,饶了我吧?」 尽管对方令黄婉梨作呕不已,可为了活下去,还是不得不向朱南桂求情。 「小娘子,你要是乖乖地听我的话,保证你今后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至于她嘛……」 朱南桂一边把沾满了口水的roubang插进黄婉梨的xiaoxue,一边指着傅善祥说,「她就说不准了,是死是活,可就要看李将军的发落了!」 傅善祥躺在地上,仍哆嗦个不停。 黄婉梨很想上去帮她一把,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臣典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女状元,轻蔑地笑了 一声:「哈!你们长毛说得都好听,禁烟戒色,殊不料,堂堂的女状元竟然还是一个烟瘾子!」 傅善祥正如万箭穿心般难受,挣扎着从地上又爬起来,抱着李臣典的腿说:「将军,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抽一口吧……」 李臣典大摇大摆地坐在床边,拿起烟袋,深深地吸上了一口,道:「怎么,你也想抽?」 傅善祥使劲地点点头。 李臣典道:「想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也得为我做点什么才行吧?」 「啊!将军,」 傅善祥膝行了两步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臣典厚颜无耻地指着自己大腿根部上那条巨阳,道:「你用嘴帮本将军舔出来,我就把这一杆烟都给你抽,如何?」 傅善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假使她拒绝,烟瘾还会日夜不休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彻底崩溃。 恰巧在此时,一股子烟瘾又涌了上来,让她身上宛若成千上万的爬虫在攀行似的,由不得她不同意,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点了点头。 「唔唔……」 傅善祥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意愿,已经羞耻地用手挡住了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答应如此下贱的要求,一下子无法面对,痛苦起来。 「哈哈哈!」 李臣典等人一起大笑起来,「想不到,你堂堂女状元竟然会为了一袋烟出卖自己!啊,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不过也罢,既然你答应了,我就成全你,恰好也趁着这次机会,尝尝你女状元的口活如何?」 傅善祥虽然被幼天王口jian过,可那完全不是出自自愿,现在要她主动捧起清妖的roubang来跪着舔舐,还真有些做不出来。 就在她犹豫间,李臣典又深吸了一口烟,把一股缭绕的云雾吐在了傅善祥的脸上道:「怎么?你后悔了?后悔也没关系,本将军不喜欢强人所难!」 傅善祥贪婪地深吸着在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的烟味,这些烟气无异于杯水车薪,不仅无法缓解她体内的瘾头,反而更刺激了她吸食的欲望。 「我,我舔!」 傅善祥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尊严,卑躬屈膝地回答道。 李臣典有恃无恐,身为大清的将军,他自然见过上了烟瘾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那烟瘾一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想必这位长毛里的女状元,也不会例外,所以也不强迫着她。 傅善祥有些鄙夷李臣典,嘴上说着从不强求别人,可就在刚才,她还亲眼看到李臣典对不顺从的天国女官拳脚相加。 可此刻,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鄙夷别人呢,自己不是刚答应了最是可耻的一个要求么?李臣典的roubang始终不见疲软,但在傅善祥面前,却变得更加坚硬,包皮深深地剥了下来,露出大半截乌黑的阳干在外。 傅善祥从未见过如此巨物,只消用余光扫上一眼,便觉得骇然不已。 她极想在此刻退缩,可眼下身体的状况,逼着她迎头而上。 终于,她把双目一闭,双手捧起李臣典的巨阳来,张嘴便吞了进去。 虽是自主的行为,可把那腥臭的物件在口中一含,还是感觉到头皮上一阵发麻。 「啊!」 李臣典也叹了一声,索性放下烟袋子,将身体往床上一躺,舒服地享受起来。 傅善祥的境遇没有像黄婉梨那么凄惨,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握着李臣典的那根几乎不能一手而握的巨物,她的小口根本无法容纳。 她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行,脑海里拼命地回忆着当时幼天王口yin她的场面,不停地让后脑一起一伏,用嘴唇在roubang上不停地刮擦起来。 「哈!真没看出来啊,知书达理的女状元口上技巧还真有一套啊,莫不是平时经常在给匪首洪逆这么伺候着的吧?哈哈哈!」 李臣典不停地嘲笑着傅善祥,让傅善祥感觉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只是,傅善祥不得不惊叹,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刚猛的体力,在她进门之前已经报了十次,现在他的roubang看起来,依然不见疲惫,甚至大多数男人仍无法与他匹敌。 「女状元,」 朱洪章刚在一名女官的身上发泄完,便拿着一根烟袋子走到傅善祥的身后,用烟嘴在她的屁股上戳了戳,「你可要加把劲了呀!早点完事,便早点可以抽到李将军大烟!」 「朱将军,你这话可就说得差了,」 旁边一位大腹便便的将军开着玩笑道,「她此时抽李将军的那根烟抽得正起劲,哪里还有工夫想着抽大烟啊!哈哈哈!」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这个烟字说得很大声,毫无疑问,另有所指。 朱洪章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一并大笑起来。 可怜的傅善祥何尝不想快点帮李臣典把jingye吸出来?被长时间鼓起的双颊已开始发酸发麻,控制着脑袋起伏的玉颈这时也快想要断掉似的。 这些不算,最主要的还是烟瘾来得一阵比一阵猛烈,让她只能边哆嗦,边卖力地为李臣典口yin,眼泪和鼻涕也流淌得更加厉 害。 「唔!唔!唔!」 傅善祥欲哭无泪,可是每一次把roubang喊道口腔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咽呜。 李臣典看起来着实已经有些累了,无论傅善祥再怎么努力,依然不见他要射出来的征兆,这不禁让她有些苦恼和急躁。 从roubang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熏得傅善祥双目刺痛,流淌在她脸上的泪水,也不知是因为烟瘾的缘故,还是被熏出来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过度羞耻也禁不住落泪?「咦?李将军,如此美人在前,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动心么?还是你需要再去歇上一阵再说?」 朱洪章忽然之间就把矛头从傅善祥的身上转移到了李臣典的身上去。 大帅曾国藩在向小皇帝同治呈递战报的时候,由于朱洪章是贵州人,而李臣典却是曾国藩的老乡,故而将先登第一人的殊荣从朱洪章的身上转到了李臣典的身上。 朱洪章心中虽有不服,但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讽刺一下李臣典。 李臣典闻言,眼珠子一瞪,道:「放屁,老子还能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一只大手用力地在傅善祥的脸上拍了一个巴掌,骂道,「贱人,给老子使劲舔,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就别想抽大烟了!」 但凡男子,以一敌十,早已到了极限,可李臣典自恃年轻勇武,偏不信这个邪。 本以为换上像傅善祥这般美貌的女子,必将使他兴趣大增,再射一发,谁知此刻他的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roubang硬是硬了,却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 朱洪章不依不饶:「李将军,你若是不行了,就把这女状元让给我如何?」 「滚一边去,谁说老子不行了?」 李臣典只能用蛮横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给,给我一炷香的工夫,老子射给你看!」 「好!那我等着你!」 朱洪章说着,又拉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官到了自己床上,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啪啪的耕耘声。 傅善祥刚含住李臣典roubang的时候,还有些畏惧,可这会儿工夫下来,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纯熟,roubang含在口中,不停地吸出滋吧滋吧的声音来。 她并没有怎么留意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对话,因为烟瘾已经将她折磨得快要断气,如果不尽快帮李臣典解决,她真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光景该如何捱得过去?李臣典终于还是气盛,在傅善祥的万种柔情之下,居然又射了出来,直接迸射在傅善祥的口中!「啊!」 傅善祥不由地一声惊叫,丢下李臣典正在激射不停的roubang,趴在一边呕吐起来。 没想到,jingye竟如此腥臭,让她周身的鸡皮疙瘩耸得更加厉害了。 好在,她终于完成了任务,现在也能松一口气了。 李臣典也松了口气,若不是傅善祥,他这回必定很难再射一次了。 他把烟杆朝着傅善祥丢去,道:「贱人,这是老子赏你的!」 傅善祥赶紧从地上拾起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味从鼻孔和嗓子里灌进去,就像在数九的寒冬里饮下了一碗热姜茶似的,让她每一寸几乎僵化的肌肤都在浓烟里开始复苏,万针扎心的不适感也在渐渐地退去。 傅善祥不顾残留在唇齿间的jingye,当烟味带着jingye被一起吸进喉咙里的时候,还是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紧紧地缩到了墙角,和那些清妖的将军们一起,不停地吞云吐雾起来。 「啊,李将军果然勇猛,都已经十一次了,简直是神人啊!」 有人又开始奉承起李臣典来。 「排第二的是谁?」 「朱洪章将军,眼下是八回!」 「哈!没想到,李将军居然足足甩了朱洪章将军三回啊,不愧是先登第一人啊!」 傅善祥无暇理会湘勇们的恶毒游戏,虽然抽了几口大烟,让她身上的瘾症退去了许多,但她还是觉得眼前有些灰蒙蒙的,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 在影影绰绰之间,她看到李臣典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红木小盒子来,从里头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送进嘴里。 这本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可看李臣典的样子却是偷偷摸摸,就像做贼的小偷一般。 傅善祥急忙转过头,把剩下的几口烟都吸了进去,想必如此一来,她又能熬上一段日子了吧?若早知有今日,当初真不该染上鸦片的瘾,现在竟做出这等不要脸的行径来。 一想起自己刚到的屈辱样子,她恨不得立马跳进长江里。 不一会儿工夫,朱南桂那边也完事了,把黄婉梨推了出来。 浑身沾满了jingye的黄婉梨一挤到傅善祥的身边,就抱头痛哭。 傅善祥紧紧地抱着这位姑娘,想安慰她几句,可一张开嘴,那股子腥臭味又灌进喉口里去,让她又哇的一下子呕吐起来。 「好了,今天你们几个人先回去吧!」 朱南桂喊来了几名湘勇,让他们把傅善祥和黄婉梨连同另外几名女官一起送回看押的地方去。 被俘虏进来的女官,有的已经被恐惧屈服,有的仍在咬牙抗争,湘勇们对付这些女官,都是留下顺从的,杀掉反抗的。 至于怎么个 杀法,这两天傅善祥和黄婉梨也看得多了,就算是一刀下去的痛快事,在砍出那一刀之前,也得先让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或者,就被押到这里,先让每一位将军强暴一遍,一天下来,也能弄死好几个,若是侥幸不死的,第二天接着来,直到她们因为轮jian致死。 好在,在湘勇们的眼里,傅善祥和黄婉梨属于比较顺从的那些,尤其是她们透露了天王的埋骨之地后,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对她们多少有些信任,因此她们每天遭受的凌辱也相对少一些。 因为和扶老二、申老三等人一样,他们大多数人在湘乡都是老大未婚,或早已成了鳏夫的人,倘若真有相貌好的,又能顺从他们的,当时候也能带回去当个媳妇什么的,也是不差。 扶老二和申老三将几名女官刚推出屋子,就见到申老三从人群里一把揪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赤裸少妇来,将她摔在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 傅善祥陡然失色。 扶老二道:「朱将军有令,这贱货是最不听话的,一出门就立马处决!」 话没说完,拔出佩刀,一刀便将她砍死了。 傅善祥认出了这位女官,曾经是典衣衙里的人,两个人见面时经常会聊上几句。 可一转眼的工夫,她已一命呜呼。 「啊!」 黄婉梨一见血,又吓得抱紧了傅善祥。 傅善祥看着那两个刽子手,牙咬得咯咯作响,却不敢发作。 「好了,你们现在都看到了吧?」 申老三收起他的佩刀,喝道,「下次再有不听话的,就如她一般下场!」 女官们都吓得哭成了一团,可湘勇们不管这些,依然驱赶着她们,往牢房而去。 一路上,傅善祥紧紧地握着黄婉梨的手,低声道:「婉梨,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 黄婉梨还没收住泪水,哽咽着道:「傅jiejie,你,你发现什么?」 傅善祥道:「我刚才看见,那个叫李臣典的清妖将军,在偷偷服用春药!」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他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吃进嘴里!」 「你如何判断那是春药?」 「这……」 傅善祥当然知道。 当初她服侍天王的时候,天王老迈,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药物才能维持自己的体力。 说来也怪,这天王得了病,不管西医中药,一概不服,可偏偏对春药情有独钟。 傅善祥有的时候去寝宫,还得带上几颗。 只是,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向黄婉梨开得了口,于是编了个谎话,「我以前掌管典药衙,看到衙署里的人制过此药!」 「那……」 黄婉梨更加不解了,「他服药又如何?还不是想着能多凌辱咱们几回么?难道,你要把这秘密告诉清妖的将军们,让那李臣典出出洋相?」 「当然不是!」 傅善祥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具尸体,道,「我想到了为他们报仇的法子!」 「啊?」 傅善祥道:「情药霸道,能暂时吊人体力,但终究是亏空。若不知节制,后果不堪设想。那姓李的要是一直这么服用下去,总有一日身体大亏,到时必将性命不保!」 「那,那得等到何时啊?」 「不需要等太久,」 傅善祥抬头望着远方的夕阳,那一抹亮色,就像天国最后的灿烂,和天京城破那一天的所有圣兵一样,她忽然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只要你我两人,从今而后,竭尽所能,日日服侍于他,必能加速他走向灭亡……」 「喂!」 扶老二在后面大声地吆喝起来,「你们两个人,不要交头接耳,要不然给你们一顿鞭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