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噩梦(围裙,人妻,夹腿,说sao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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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梦。 极度的欢愉过后就是极度的失落,所以即使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我也没有醒来,放任自己沉浸在那片黑蓝色的海水中。冰冷将我没顶,窒息感慢慢扼紧我的咽喉,这就是万事万物的代价。 不必挣扎,这些场景已经在梦里回放无数次。冷眼看着光怪陆离的斑点,慢慢拼凑成一个灰色长发的女孩,开心的对我说着什么……随即甜美的笑脸变成一个愤怒的少年,似乎就紧贴在我眼皮上怒吼,最后少年人慢慢隐去,重新变成一个沧桑的中年男人,浅灰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鲜血从他的嘴里涌出,我凑近些想听清他最后到底要说什么,但那声音竟是许许多多男声女声混杂在一起,惊雷一般炸响在我耳畔。 “不愧是你啊……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你……” 灵魂猛然抽离梦境。 很安静,安静的像是那句话还回响在脑子里,冷汗湿蒙蒙的黏在发间,我愣了片刻才想起,昨晚深夜回到家,还和安室透亲昵胡闹了一番。此刻外面天刚蒙蒙亮,雨后湿润的气息清新干净,和身边安静柔软的金色男人一样。 我轻手轻脚下床去浴室,没有吵醒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大概还是不适应与他人同眠,而反胃和头痛的晕眩,不知是因为缺少休息还是饥饿,还有下体隐隐的痛感……镜子里的我黑发垂在胸前,眼神幽暗失落,这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鬼魂。 一种极大的自我厌弃感,几乎将身体里的血液都榨干。 我一直说不清自己是魂穿还是转世,仅仅为了贪欢一晌,就留下了无法消除的伤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失败的,没有任何意义;我踩着别人的白骨活下来,却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所以我为什么会有前世的记忆?为什么会在组织里?为什么杀了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生活? 是因为……我有罪吗? 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蛮失败的,以前压力大多来自于自己,实在做不到也就放弃了,最后碌碌无为一生。但当压力有了实体,现在做不到就去死,我也适应的挺好的。比如前世收藏夹有很多武学视频,但从来没真的练过什么兵器,现在我已练习挥刀千万次,这种更古老武器比枪弹还要顺手。 这也算是一种自我逃避吧。受到过高等教育,让我知道生命需要敬畏,但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特点就是适应性很强,用一些文雅的表达,就是善于跟自己和解。若是穿到古代,女性可以被男性俯视支配,帝王挥手间生杀予夺,我也不能见人就捅、对抗时代;若是转生乱世,礼崩乐坏道法无存,不杀人就无法活下去,那我手上沾染鲜血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一开始我就这样跟自己和解了,同伴离开的时候我没办法,集体任务中我默默跟在后面,最后到了不得不动手的地步,我就理所当然的动了手。 可是后来,亲密的伙伴相继身亡,甚至在我眼前被炸成一团火焰。我再怎么报仇、杀人、再怎么和解、悔恨,他们就是回不来了——当我再一次回想起生命的重量时,熟练的夺走他人生命时,已经开始用杀戮去发泄悲痛时,他们都始终沉眠在大海深处。 终于开始深深地、深深地恐惧这样的自己。 是因为我有罪吗?答案是自己已经给出的唯一解。 多可笑啊,跟自己和解了两辈子,突然就和解不了了。见到尸体时没有为他人悲鸣,夺走生命时也没有为自己悲鸣,终于后知后觉沉默的代价,我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去暗杀、试图毁灭组织,已经不完全是为了给朋友报仇。这是一个迷失过良心的人,用一种更为惨烈的方式,想要再次与自己和解,回答最开始的问题。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罪人。 ………… 特拉密离开了。 安室透安静的躺在被子里,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装作不知道。想着刚刚一扫而过的冷汗颤栗,特拉密做了噩梦,她现在需要安慰……她会愿意在脆弱时看到我吗? 曾经安室透从来不会想这种问题。和身边擅长打直球的同伴们一样,小狗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冲上去,唯一的区别就是,第一名的自己还是会在冲上去之前思考一秒。 但这一秒的思考,在特拉密面前被无限延长了。安室透一遍遍回忆她的颤抖,回忆她隐藏情绪的姿态,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找她,又该怎样去找她。 可是特拉密在浴室的时间太长了。 安室透终于做出了决定,尽可能多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表示自己完全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再拿一件厚实的外套,循着冷白的灯光找过去。 特拉密正跪在地上干呕。 慌手慌脚的把她裹在怀里,试探她的体温,贴着额头想呼唤她,安室透却突然哑声。他想,她大概是不想听到特拉密这个名字的,尽管没有交流和言语,安室透就是在此时感觉到了,她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孤独。 是无法融入这个时间的孤独,只有抬头仰视灵台破碎才能窥见冰山一角。这个人正站在时间之外,不断的审视自己,这就像一种仪式、一种献祭,唤醒灵魂,让她不断地回想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安室透还看不到那么多,他是小狗,所以无师自通了最原始的审视,紫灰色的眼睛一头撞进漆黑海底,温热的胸膛支撑起脱力的肩膀。 “已经辛苦很久了吗?”安室透把她从地上抱起来,额头相抵轻声呢喃,“快暖一暖,让自己生病,这是很坏的榜样。” “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做小狗的主人。” ………… 勉强缓过神来,我想主要还是饿过劲了,低血糖再加上缺少休息吧。总之一个人的时候万念俱灰,可一旦有另一个人在身边,那些冰冷海水就全部退去了,我还能在消极情绪里且战且退。所以贪恋温暖是人之常情,安室透这样发光发热的小太阳,现在正是用武之地。 世界破破烂烂,小狗缝缝补补,不是我拉人下地狱,是他先来找我的。 “很冷,”我告诉他,“胃疼的厉害。” 小狗看起来比我还伤心着急,把我放进他睡热的被窝里,每隔几分钟就摸摸我的手心额头,最后直接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好像没有发烧,为什么一直冷冰冰的……你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哈,真应该让别人看看安室透这个样子,失魂落魄百依百顺,什么骄傲都提不起来,怪不得他喜欢卖惨,我也学会了。 “多久……我不记得了,昨天跟审讯过叛徒后,我吐的厉害,就想先饿几天。”我忧伤的说:“被子里凉了,小狗可不可以把上衣脱掉,让我暖暖手?” 他欲言又止,但还是飞快地扒下了两件上衣。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在家里套这么多层睡衣,还不是要自己都脱掉? 我不客气的把两只手都插进小狗腰间,温热细腻又僵硬,是一块上好的暖玉。让温暖逸失就是一种浪费,于是脸也埋进胸膛,把冰冷的鼻尖紧紧贴在柔软胸肌上,我故意蹭来蹭去,满意的叹息。 “小狗身上热乎乎的,可是主人还是很冷,怎么办呀?” 安室透伸手去摸我蜷起来的脚腕,最后把团成球的我裹在腿间。我闷声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他套了两身睡衣却忘记鞋袜,足弓抵在我身下,都散发着微微热量。不愧是年轻男人啊,夏天的清晨还有微微凉意,他赤身这么久反而越来越热了。 “好些了吗?还是要吃点东西,小狗去给主人做饭好不好?” 他的语气完全是在哄小孩,哪怕身上一丝不挂,还是正直的像在开家长会。 “可是我不喜欢吃饭,要是小狗有奶就好了……”我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把两枚乳尖舔的亮晶晶的,衔在舌尖吸吮。 小狗气的脸都红了。 ………… 特拉密是真的难受,但还是个大色魔。 安室透无奈的看着她赖在自己身上,啊……又被扒光了,这个时候真想严厉的拒绝她教育她,生病就应该老实点,可想起特拉密呕吐痉挛的样子,就完全不战而败了。 rutou都被她吸肿了,可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出奶啊…… 正无奈间,特拉密又在蜜色的乳晕上磨牙,就像刚刚断奶的幼猫,执着的在各种柔软的地方踩奶,只能为她献上男性贫瘠的胸部。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用贫瘠来形容了,安室透纠结的低下头,以后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柔软红肿的胸部的样子。 “我去热一杯牛奶,再蒸一碗蛋羹,”他用以前绝对想不到的温柔语气,“让小狗照顾主人,不要闹了好不好?” “唔,小狗照顾主人?”怀里的女孩子歪头想了想,“好啊,如果是小狗为我做饭,倒是可以勉强吃一点。” ………… 但是这种吃,就不一定是吃掉什么了。 我仍旧不许他穿衣服,找出一双毛茸茸的玩偶拖鞋,还有小狗耳朵的发框。安室透的妥协完全没有底线,甚至自己拿来小狗尾巴,在我兴致勃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塞进了柔软的后xue。 “现在是真的小狗了!”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高兴的去摸他头顶的尖耳,安室透呼吸微微急促,还是歪着头在我手心蹭了蹭。 “再吃一点主食吧?冰箱里只有土豆和红薯,主人真的很挑食。” 啧,他真的很像幼儿园老师。 “唉,随便做吧,但是要穿上围裙,小心烫伤。” 金色的阳光洒进来,驱散凌晨的水汽,我坐在餐厅捧着热牛奶慢慢喝,眼前的景色远比食物更秀色可餐。安室透的金发很像阳光的颜色,一下下把蒸熟的土豆红薯捣成泥,头顶的小狗耳朵就跟着一晃一晃。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围裙,好在身后的大尾巴做工精湛,蓬松着挡住了大半个屁股,却也在后xue里细细研磨。 “呼——等一下,蒸蛋要晾一会,我煎了两片火腿,很快就好。” 他擦了擦额头,却没注意胸前也有汗水从乳沟滑进围裙,或许他也注意到了,只是不好意思去碰那里。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小狗的yinjing已经把围裙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会阴腿根里都湿润一片,我在他身后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不急的,小狗也给自己做一份早餐吧。” ………… 拘谨的捏了一下裙角,他甚至想干脆把这条围裙脱掉,哪怕赤身站在厨房里……弄脏以后还会无数次被主人使用,就像那条发带,每次特拉密绑头发时,安室透都会想起自己在沙发前失禁的样子,以后还要加上这条围裙。 明明还有很多发带,却在自己面前只用那一条,特拉密就是故意的。 可是她抱膝坐在椅子里,小口吃着蛋羹,时不时抬头对自己笑一笑,就像最亲密的小情侣,安然放松,尽管人妻的角色是自己在扮演。安室透难耐的夹紧大腿,泥泞的股沟间一次次摩擦,yinjing随着走动滑过布料,带来隐秘而羞耻的快感。 明明知道被看见了,却还是羞涩地掩饰着。 “吃。”安室透难得语气强硬,让特拉密把碗接过去。 土豆和红薯搅拌在一起,加了一点奶油和香油,顶上撒了香葱芝麻,却还是被皱着眉头嫌弃了。不会做饭又不爱吃饭,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把自己养活的,安室透居高临下盯着她在碗里扒拉,翻搅半天就是不肯张口。 ………… 说真的,我对糊状提不起胃口,最顶级的厨师也做不出好看的土豆泥,我宁愿吃草。 但是刚刚美色在前,我居然鬼迷心窍接过来了,在同一个地方摔倒无数次的典型案例。 小狗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怨念和期待,好像在看敲到末端的黑曜石、发不起苗的兰草、培养皿里的硝化细菌……总之,非常热烈,非常欠cao。 于是,我挖了满满一勺土豆泥,在这种莫名鼓励的眼神中,全部糊在了小狗的奶子上。 这只xiele气的小皮球,还撑着半口气把自己鼓起来,让我欺负他。 “我早就说,很不喜欢你的眼神,”土豆泥黏糊糊的涂满半身,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全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我很可怜吗?我好得很,你大可以放心。” “没、没想什么,”安室透的硬气瞬间软掉了,顺从的跪在我椅子前,方便我把最后几勺抹在他的锁骨上,“主人说,如果是小狗做饭就会吃,主人说小狗可以照顾——唔啊!” 还冒着热气的煎火腿,隔着薄薄一层土豆泥,贴在了红肿的乳尖。 小狗的rutou敏感至极,被狠狠烫了一下,倒吸着冷气弯下腰,额头磕在我准备好的掌心上。 “说啊,我还说什么了?”火腿没有贴住,很快就掉在了地上,小狗埋在我手心里一动不动,八成是在酝酿眼泪,两成是在盘算怎么装可怜。 “说说我是怎么软在你怀里的?我抱起来手感好不好啊,我挨cao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哭不出来了,yinjing把围裙撑起一大片,只好抬起头亮晶晶的看着我。 “主人很坏,”他小声抱怨,“很坏、很坏、很坏。” “哦……我这么坏啊,” 我还可以更坏呢,低头去舔他的锁骨,皮肤下生机勃勃的动脉在我齿间跳动,小狗跪立着挺起胸膛,想让我多吃一些食物,却不知这动作像是在用胸部勾引男人的妓子。 他也纯洁的不像个妓子。 “那小狗就是个好孩子咯?好孩子怎么会穿裸体围裙、好孩子会摇尾巴吗?” 我没有如他所想,低头去吃胸前的一片狼藉,而是用手指和着泥泞在上面揪拧,玩弄许久才勉为其难,把自己手上沾到的食物吃掉。 真的很讨厌黏糊糊的东西,所以舔自己手指时反而更仔细,我在小狗炽热的目光中,从指根慢慢舔到指尖,吸吮指缝里的芝麻。他终于忍耐不住,往前扑在我腿上,并着腿狠狠夹了几下,自己把胸前的土豆泥都用力揩在手上,然后举起来给我吃。 “看看、看看,原来好孩子就是今天的餐盘呀~” “没有……呜……” 小狗被说的委屈,却举着手不肯放下。折腾几个来回,那些土豆泥浪费了有多一半,我非常满意。 “那小狗自己说一遍,再邀请主人舔你的手指,怎么样?”我看着安室透通红的脸,笑眯眯的跟他商量,“以后就要这样给主人做餐盘,主人一定会把小狗吃干净的。” 大概被我的要求震惊到了,虽然他之前也说过几句sao话,但都是在我们极其动情时。现在我明明在吃饭,他却发情似的想要得到抚慰,小狗夹着腿嗫嚅几句,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耐心等待他的邀请。 “小狗……小狗就是今天的、盘子,”还没完,他豁出去地快速说,“主人把小狗吃干净吧,手上、身上也请、呜呜……” 安室透看着我慢慢舔他的手指,仔细在指缝中寻找残渣,轻轻啃咬他的指节,毫无情欲的吞咽食物,最后把他吃的干干净净,奖励的摸摸头顶小狗耳朵。 “好乖的小狗。”我站起身,用脚尖踢开围裙,下面是明显偷偷泄过一次的yinjing,又揶揄的帮他遮掩好。 “主人吃的很满意,现在要回去再睡一觉了,小狗会把这里打扫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