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马车下
第七章 马车下
xiaoxue被他用指腹揉弄,划过内里的褶皱,带起无法言说的瘙痒。 褚鸾张着檀口,被迫受着他唇舌的激烈顶撞。 他亲的那样凶狠,好几次咬着她的舌尖不放,吮得她唇瓣发麻发酸。 身子难受的紧,腿心淌出些许蜜液来。 摸到她的湿润,谢寻烛又捅进去一根手指。 “啊——” 怀里的人剧烈抖动。 连带着粉xue的软rou也翕动不停,吞吐着他的指节,随着他手指抽动的频率而颤抖。 新婚那夜,她这处还能艰难吞下他的rou刃。 一连好几日没有过性事,便连吃下两根手指都变得勉强。 但无碍,他和阿鸾往后还有大把的时日磨合。 她总能受得住他。 谢寻烛耐心地抽出指节,又整根送入,次次进到她深处,捻磨甬道内的嫩rou。 他手指修长,指腹略微有些粗糙,很快便磨得褚鸾甬道内酸涩饱胀,泄出一大股水液。 汁液淅淅沥沥,滴到谢寻烛的手心,沿着他的指缝渗湿了衣袍,身体相贴之处越发黏腻。 谢寻烛爱极了这样的触感,指尖更用力地往内里挤压,侵占她的所有隐秘。 下面的花xue被他肆意妄为,上面的唇舌也被他勾着吮咬,濒临窒息的感觉快要将褚鸾吞噬。 谢寻烛见人的呼吸越来越弱,终于舍得松开她的舌尖。 他薄唇轻抿,喃喃道:“meimei不要我碰。” “那为何这处却咬得那样紧,又吞得那样深……把我的衣裳都沾湿了。” 喑哑的声线在昏暗的马车里响起,不高不低,异常突出。 褚鸾耻辱至极,感受着腿心的泥泞,唇缝中泄出破碎的呜咽。 宛若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只能咬着牙作无力的反抗。 殊不知这般姿态让谢寻烛更为沉溺。 他曲起指节,又戳弄了好几下,才缓缓抽离出来,xue口不依不舍,发出“啵”的声响。 褚鸾听的真切,不一会儿身旁便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谢寻烛捏了帕子,细细擦拭着潮湿的指腹。 那里布满了她的晶莹。 她趁机想从他腿上爬下去,谢寻烛却极快捕捉到她动作,撩起薄薄的眼皮睨她。 “不要——” 她弯着半个腰,腿脚和腹部酸软乏力,被他盯着竟是连喉咙也无力吐字了。 他只不过长臂一捞,就重新将她困入桎梏中。 双腿被大大分开,跨坐在他腰腹间,湿红花瓣直抵织银锦袍,刺刺的痛痒。 褚鸾难耐的哭喘,“谢寻烛…你松开我,混蛋!” 被她骂做混蛋的人恍若未闻, 不仅没顺她的意松开,还捧着她guntang的脸颊舔吻,把她的下巴也弄得濡湿一片。 他的嗓音分明又轻又飘渺,却重重的击打她耳膜。 “混蛋么…” “那meimei又是被谁插出水儿来了,嗯?” 褚鸾实在无法想象谢寻烛此时的面庞会是何般模样,更无法把谢家长兄往日的疏离和这样下流色气的做派划为一谈。 更让她惊恐的,是腿心处渐渐凸起的那处衣料子。 炙热,坚硬。 那东西隔着布料,汲取她花瓣的润泽,好似以此为养分,胀大到难以置信的弧度。 她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样密切的接触男子的性器,哪怕是当初和她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的观宵……做过最出格的事,也只是亲吻她的脸颊。 她从来没被这样欺负过。 褚鸾眼角划下泪滴,却不敢再动作,生怕他做出什么来。 她不挣扎,谢寻烛竟也没动。 马车平缓地行驶着,她听着耳边浑浊的呼吸,被人紧紧揽在怀里。 在极度紧绷与恐慌中,马车停靠在谢家府邸前。 车外传来侍仆的吆喝:“吁——” 紧接着是一句恭敬的询问,“大人,您可要下车。” 谢寻烛腾出手替她捋好乱糟糟的发丝,系上衣裙间的腰带,遮盖了旖旎风光,抱着她下了马车。 褚鸾的脑袋埋在他胸膛,一副掩耳盗铃的胆怯姿态。 谢寻烛淡笑着,步伐加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