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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 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 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苏蘅肥厚的大yinchun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 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苏蘅勉强 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 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yin情nongnong,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苏蘅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 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王行之,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 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guntang。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 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guitou抵到自己微分的yinchun上,母子性器终于rou 贴rou的粘到一起。接着,苏蘅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 的rou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rou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 里。 「好满——」苏蘅想着。在那一瞬间,苏蘅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 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苏蘅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王行之的roubang 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苏蘅的痒处—— 「哈啊!」苏蘅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 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王行之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 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mama的那里了!他几乎想 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mama臀部的下沉,他 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mama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 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 蜷握,是mama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mama 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苏蘅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 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 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guntang阳刚,一 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rujiao融, 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rou,努力地 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guitou,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rou的相迎和吞送,终 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苏蘅咬紧下唇,鼻息也 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苏蘅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 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王行之的yinnang。那yinnang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 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mama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 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mama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 深的guitou就感受到周围rou壁不住收缩律动,王行之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 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 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 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苏蘅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 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rou体里,世间任何一对 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 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苏蘅在溶溶的银光 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苏蘅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 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苏蘅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 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 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 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 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 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苏蘅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 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 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 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 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苏蘅逐渐被这响声,这 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 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 合在一起,苏蘅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苏蘅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guitou抵到了yindao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 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苏蘅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 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苏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 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 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苏蘅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yinchun上突立的小珍 珠不轻不重的给王行之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 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yindao里的括约肌就立刻 缩紧,将王行之刺入的yinjing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guitou处像是 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苏 蘅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yinjing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苏蘅体内最深处,然后突 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苏蘅敞开的yindao深处激射出股 股灼热的jingye,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 和母子luanlun的印记。 苏蘅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 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 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 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yindao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 满足和娇痴。终究是让行行射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把软热丰盈的rufang压在儿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压着儿子健壮 而赤裸的身体,令苏蘅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王行之还在轻轻颤抖,难以言喻的 快感逗留在肌rou里,令他满脑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让苏蘅生出一股子骄 傲——原来我也可以让儿子这样激动,这样投入。 「mama——对不起,你还没舒服我就——」王行之的阳具迅速变软,随着溢 出的大量jingye,垂头丧气的被挤出出苏蘅体外。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王行之 懊恼羞愧,捏紧拳头几乎要给自己一拳。 「小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苏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从前王 立早早射精,还要恶声恶气,一副错都在她的摸样,儿子却给她道歉。她心里既 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动的附上湿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 儿子。香软的舌头探进去﹐在王行之齿缝中巡回,忽而缠绕住他舌头舔吮,忽而 温柔的抚摸他的牙龈。 母子俩吻的如痴如醉,心神俱迷,苏蘅发觉儿子的软棒又开始逐渐变得半软 不硬起来,复活的蛇一样,缓慢的伸长,变粗,然后充满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压坏了它,急忙撑起身子,却看到儿子那依旧蒙着布的脸上几许 得意又猥琐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劲儿!」苏蘅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感叹儿子的年轻活力。 「mama,mama——」王行之拿大roubang揉擦着,戳捅着苏蘅温热柔软,雪白丰 腴肌肤,目的不言而喻。 苏蘅给他峥嵘的阳具逗得浑身都热起来,未满足的妇人欲情野草般滋长。可 嘴上却循循善诱:「行行,今天你都来两次了——要不,下次再——」 话音未落王行之急了:「mama,你不让我让你满足,我是不会满足的!会心 下难安,夜夜无眠的!」 苏蘅被这绕口令逗得一笑,吐气如兰,把王行之馋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 不到苏蘅妩媚娇笑的美态,急得只拿大枪又杵又顶。 「好啦好啦!」苏蘅被王行之挑起情欲,顺水推舟的坐起,挪着圆溜溜丰熟 的臀,湿丢丢的阴阜贴着王行之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湿迹, 碰到那根竖起硬物了,然后苏蘅含羞带媚地埋首到儿子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 将自己与王行之的脸都遮盖了起来,低声轻语道:「最后一次!」又欠着身子分 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着自己张开鱼口似的yinchun,含住了,一 寸寸地坐下去。 这次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未干体液的润滑,紫巍巍的大菇 头异常顺利 的被吞进多汁紧热的,苏蘅一路推压着,直到最根部。饱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 仿佛失了魂似地,苏蘅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taonong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 揉裹让王行之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苏蘅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rutou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 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苏蘅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 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 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 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 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yinjing,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 性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 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不行啊……mama……。快停一下!唉呀……啊……啊……」王行之一心想 要满足mama,怎奈mama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阳具耸动,一下 子痉挛着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苏蘅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taonong,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 子的yinjing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阴 唇外张着,yindao口蠕动着,如 同饥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 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苏蘅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 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rou壁都在跳动 着索取!那yin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苏蘅没被喂饱的yindao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