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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她怎么了?” 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saoxue发痒,想要我的jiba呀?” 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saoxue,便知道是不是了!” 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 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 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 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yin水!” 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rou缝,rou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 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cao你……” 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 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 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 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 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 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 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rou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 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roudong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 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 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 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 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 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 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 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 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 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 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 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yin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 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 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 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 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 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 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 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 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 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 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 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 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 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 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yin水,可不是爱液!” 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 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 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 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 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 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 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yin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 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 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rou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xue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 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rou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rou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rou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yin,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yin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 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rou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roudong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roudong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 ,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xue,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rou跳。 “该去到尽头了。” 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roudong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 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jiba,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rou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 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 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 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rou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rou,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 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 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