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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么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 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 李向东怒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cao烂她的前后两个洞xue!” 大当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么伤也能治好了。” 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么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 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 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 大当头悻声道。 “那么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 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 大档头愤然道。 “女根本就是个yin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么诡讨。” 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 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 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 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 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 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 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 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 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 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 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么门派?李向东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 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 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那么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 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 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 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 念到李向东的凶残yin恶,姚凤珠不禁心惊rou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么办?” 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 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yin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么叛出修罗教?” 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 姚凤珠凄然道。 “什么魔女?” “是……是yin欲魔女!” 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yin欲魔女是干什么的?” “是……是供人yin辱的可怜虫!” 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极人体之内,只要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不……不行的!” 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么不行?” “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咒语了。” 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yin欲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 “没……没有。” 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rou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么奇功秘艺。” 姚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yin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yin辱,就像婊子那样!” 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世上那有人喜欢当婊子的!” 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也许我该问你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只爱李向东一个?” “你胡说什么?” 姚凤珠终于发觉大档头语气不善,愤然叫道。 “胡胡说的是你!” 大档头寒声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修罗教,其实是奉李向东之命,假装变节,混入九帮十三派里作卧底,说的话有真有假,惑人视听,让李向东的阴谋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姚凤珠大惊道,可不明白大当头怎会生出这样的误会的。 “我哪里冤枉你?” 大档头阴恻恻地说。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东会陪里偷袭,还假装不知道天魔道是什么,其实你身为修罗教的yin欲魔女,又怎会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 姚凤珠欲辩无从,痛苦地说。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岁小孩了。” 大档头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这样无耻的贱货,定不会轻易招认的,但是来到这里,可不容你胡说八道了。” “你想怎样?” 姚凤珠愤然道。 姚凤珠愤然长身而起,忽地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手?” “也没什么,只是在饭菜里加进了软骨散吧。” 大档头大笑道。 “我真的什么也说了,逼我也没有用的。” 姚凤珠哀求似的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贱货有多硬气。” 大档头冷笑道∶“孙不二,她是你的了,” “属下懂的。” 孙不二答应道。 “师叔,你也不相信我吗?” 姚凤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吗?” 孙千二叹气道。 “只要你说个明白,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问吧,有什么我不能自圆其说的?” 姚凤珠着急地说。 “为什么你没有说出李向东与天魔道有隙,还假装糊涂?” 孙不二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又能说什么?” 姚凤珠寒心道。 “那么告诉我们,如何进入修罗魔宫吧。” 孙不二木无表情道。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姚凤珠嚷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我只知道其中几道,也把入宫的咒语说出来了。”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宫门户,别说圣女亲自动手,就是我们以降一宝帕 ,也能轻易进去,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孙不二悻声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也许是李向东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动了原来的门户吧。” 姚凤珠可不知如何解释。 “孙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 大档头冷酷地说。 “要这样的贱人说话,可不要忙着发问,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过时,便会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 姚凤珠害怕地叫。 “谁叫你不老实呀?” 孙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哟……不要……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 姚凤珠惨叫不绝,终于在尖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头儿,她又晕倒过去了。” 掌刑的大汉问道:“可要弄醒她吗?” “这样硬气的女人可真少见,已经痛晕了两三次,还是死口不认。” 孙不二摇头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问吧。” “可要放她下来吗?” 大汉问道。 “不,放松一点便是,其他的我会料理。” 孙不二瞪着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说。 姚凤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张开,手腕足踝分别缚上绳索,连着木绞盘,转动这个绞盘时,四肢便在绳索的牵引下,强行拉扯,痛楚不消说,要是全力转动,还会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来,是一种至为残忍的酷刑。 躺上这张刑床之前,姚凤珠已经给竹鞭子打得晕倒过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脚板,那种苦楚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姚凤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无话可说,知道的,要说的,早已全盘托出,孙不二要问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 叫是孙不二成见甚深,无论姚凤珠怎样解释分辩也没有用,结果自然是饱受酷刑的烟毒了。 掌刑的大汉离去后,孙不二关上牢门,心里有气地独坐床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