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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我又不会武功,龙先生何必问我?” 龙驭清哼了一声,道:“你用文武七絃琴弹了一曲,便让文渊转危为安,杀败我属下卫高辛,这还有假的?这文武七絃琴之秘,你定有所知,快说!” 紫缘轻轻摇头,道:“这张琴是很好,可是对我来说,也只是一张好琴,有什么秘密?文公子为什么能想得出那些奇妙的武功,小女子当真不知。龙先生,你在武学上已是一代宗师,又何必执着于此?要懂得琴的奥妙,自然得先学琴,学会了琴的王道平和,弹出了心声,自然会有领会,却是强求不来的。” 龙驭清脸色铁轻,冷冷地道:“看不出来,你嘴巴可真硬。不给你受点苦,瞧你是不会说了。”说着把手一招,人群中忽然响起几声琵琶声,曲调甚是靡丽动人。 这旋律紫缘印象甚深,听得出是康绮月的琵琶声,心中一动,顺着音律来处望去,果见康绮月坐在人群中,信手弹絃,嘴边微带冷笑。 忽然之间,紫缘陡觉先前腹中那股热气大为炽盛,恍如化作了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盘桓流转,令她燥热难耐。紫缘脑中一阵晕眩,心中吃惊:“怎么了?好像……好像有点热……”一有此感,那热气扩散得更快,霎时之间,紫缘只觉遍体guntang,心跳越来越快,只想大声喘几口气。她一时不知所措,急忙以手抿唇,以免当真喘了出来,那就难堪之极。 原已稍微晾干的薄纱,此时被汗水慢慢浸湿,又渐渐贴住了肌肤,由肩至胸,白里透红的色泽在水光下分外引人遐思。那颜色娇艳的红色肚兜也已湿透,从白纱下透出来,衬托得紫缘的玉体更加粉嫩撩人。琵琶声中,紫缘双眼几乎睁不开来,迷迷糊糊的如在梦里,心中羞不可抑,心道:“原来这样……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康绮月的“狂梦鸣”重于挑逗男人,音律造诣又不及紫缘,难以勾动她放浪失态,这时弹奏,不过是诱得她心情稍有浮动,引起她体内药力发挥。 紫缘本已疲累,此时身体煎熬如火,情欲难以克制,但觉下体湿凉,双腿酸软,忍不住跌坐在地,虽然紧闭双唇,仍发出些许呻吟:“唔……唔唔……”两旁皆是龙驭清带来的皇陵派弟子,见到紫缘矜持渐失,娇态欲现,加上康绮月琵琶声催动,都是血脉贲张,色心大起,若非龙驭清在场,只怕早已扑上紫缘娇躯,恣意逞欲。饶是如此,阵阵飢渴的目光仍像要把紫缘吞下去一样,在白纱掩不住的雪肤上紧盯不放。紫缘纱衣散乱,紧闭双腿,勉强环臂遮住胸脯,神智逐渐模糊,心惊之余,望见龙驭清盛气凌人的冷笑,只羞得香腮酡红,急得几乎就要落泪,心中大声呐喊:“不可以……不可以!我……我要是忍耐不住,那……那就……完了……”忽觉股间一阵流动,爱液已溢满其中,将要沿腿边流下了。 【一百四十二】 大厅之上,皇陵派男弟子个个目不转瞬,直盯着渐趋失神的紫缘,眼见她软坐在地,蹙眉忍耐,发际和肌肤点缀着滴滴汗水,纤细娉婷的体态越发显得迷人,都不由得心跳如狂。 紫缘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渐感温热,被爱液所浸濡的白纱,已经慢慢没了掩蔽之效,下面透着些许乌黑的阴影。她羞急之下,只能并拢着腿,用手遮挡。虽然如此,那似清似稠的水流还是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旁人虽然看不到,紫缘自己却清楚知道,霎时羞得面如桃花,但仍紧咬下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身体里那股燥热不堪的感觉驱之不去,汗滴从她通红的脸颊上不住滑落,咽喉里似有一阵逆气冲将上来,令她只想放开声音,大声呼喊呻吟。 紫缘乍觉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总算没有发出吟叫声,但是也已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这时康绮月已停下琵琶弹奏,莫非是悄悄走到紫缘身后,弯下腰去,在她耳边呵了口气,轻声道:“别勉强啦,你那儿不是湿透了吗?身体里空荡荡的,是不是很难受呢?好姑娘,你就乖乖听话,我们非但不会伤害你,还会让你好舒服,好舒服呢……”说着十指在她颈后轻轻一抹,又呵了口气。 这几句话轻轻淡淡,却是如赋魔力,字字勾动紫缘心絃,令她脸颊发热,越听越羞,再被莫非是指尖轻拂肌肤,突然克制不住自己,一点喘息声从她喉间溜了出来:“碍…呃……啊碍…”这声音只带着三分娇媚,却有七分徬徨,听在皇陵派众人耳里,真是说不出的心痒难搔。莫非是淡淡一笑,飘然退开一旁。此时紫缘身上已是汗水淋漓,肤色泛着樱红,眼神朦胧难耐,身子摇摇晃晃,几乎便要躺卧在地。 忽见她樱唇微颤,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出来:“文……渊……渊……”龙驭清冷笑道:“这‘罪恶渊薮’的所在隐密之极,文渊那小子便有通天本领,也不能来此救你,更没其他人会来救你。你不必徒作挣扎,识相的就快快顺服,否则的话,哼哼,哼哼!你曾经受过被人jianyin的滋味,也不想再试几次罢?” 紫缘身子一震,低着头,双肩不住颤动,轻轻喘了几声,忽然猛一甩头,右手一掠发鬓,一头乌云绸缎般的长发散了开来,飘然飞舞,披垂在胸前、肩上、背后,和白皙的肌肤互为辉映。 她紧握右手,闭着双眼,阵阵混乱的喘息似乎透露着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矜持。龙驭清心道:“这小泵娘终于支持不住了。”才刚向前走出一步,忽见紫缘右手微一抬起,额前发丝稍稍掠起,目光忽然一片明澈,指间闪着一点黄澄澄的亮光,却是她发鬓 上的一根金钗。 倏忽之间,紫缘右拳用力下击,霎时一股血线涌了出来,金钗已刺入她右边大腿,殷红的鲜血汨汨而流,染红了白纱一片。这一下出人意料,众人无不吃惊,龙驭清双眼一睁,更是惊讶。 紫缘紧咬着唇,显是极为痛楚,手腕一转,刺在肌肤里的半截金钗跟着转动,一旁纱衣上的皱褶全是血红。只见她紧蹙眉头,柔嫩的下唇几乎也要咬得渗出血来。 她缓缓拔出金钗,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胸口虽仍因先前剧喘而微微波动,脸上神情却已宁静下来,不复之前的羞红,反而显得有些苍白,双眸望着龙驭清,低声说道:“君子欲利而不为所非,龙先生,你是文公子的前辈,用这种手段,不觉得有辱身份么?” 龙驭清原以为紫缘早该放弃抵抗,没想到她宁可自伤身体,藉着疼痛使神智清醒,也不肯屈服自己,被她静静地直斥其非,一时竟瞠目结舌,难以发怒逞威,不由得又打量了眼前这个柔弱的姑娘一阵,说道:“你的脾气倒是硬得很。可是你身上药力未除,待你腿伤痛楚稍减,又受药力煎熬,势必忍受不住,瞧你还能逞强?”紫缘轻轻地道:“等一下要是我又受不了,我还可以再刺。既然没有人能来帮我,那便要自己救自己。” 龙驭清见她右腿一缕鲜血顺着肌肤流过脚踝,滴在地上,虽然只是皮rou之伤,但是瞧她以钗刺腿时的果决,此刻言语坚毅宁定,心中略一沉思,盯着紫缘,冷冷地道:“要整治你的方法,也不只这一样。你要是当真聪明,刚才应当刺的不是大腿,而是喉咙。你只要不死,龙某人自能逼你乖乖听话。”紫缘轻轻摇头,说道:“我不会自杀的,无论你怎么对付我也不会。” 龙驭清道:“为什么?” 紫缘微微一笑,轻轻阖眼,默默不语半晌,睁开了眼,才说道:“龙先生,你早打探过我的事了,是不是?” 龙驭清瞪了她一眼,并不回答。紫缘说道:“以前,我的确有过寻死的念头,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一个人,我想跟他在一起,又有了很好的朋友,他们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对不起他们,也太藐视自己的生命了。遭遇了从前的苦难,我还是这样过来了,现在又怎么能轻易言死?” 她这一番话说来,神色如常,之前被春药迷乱摆佈的情状,仿佛全是不相干的事,面对威震武林的皇陵派掌门,却全无畏惧之态。龙驭清冷笑一声,道:“你倒很会说话,想得却也挺美。你沦落风尘,早非清白之身,文渊身边又不是没有美貌姑娘,难道真会把你放在心上了?当真是一厢情愿,痴心妄想。”他刻意刺激紫缘,欲使其心情激荡,不能自制,紫缘却淡淡一笑,说道:“相交贵在知心。我知道文公子的心意,那是不会错的。” 龙驭清顿感词穷,只能狠狠瞪着紫缘,惟见紫缘双瞳清幽如水,不复见惧色。 紫缘静静地伫立当地,腿上伤口血液渐凝,已不甚疼痛,药力似乎一时也并未再发,呼吸舒缓平顺,一如平时。 两人对立良久,龙驭清哼了一声,一挥手,说道:“带她下去!” 那坐在虎皮大椅上的蒙面人一直不发一语,亦无任何动作,只在此时点了点头。莫非是拍了拍手,厅旁屏风后走出两个裸体女子,都是披头散发,神情畏缩害怕。莫非是轻轻微笑,摆了摆手,娇声说道:“你们带紫缘姑娘去休息,给她换件干净的衣服,给她吃点东西,可别欺负她呀!” 两名裸女唯唯诺诺地答应,带着紫缘从屏风之后离开大厅。莫非是转过身来,朝那蒙面人轻轻笑道:“老大,这位紫缘姑娘好可爱,我越来越喜欢她了,嘻嘻,嘻嘻!” 那蒙面人仍不说话,面罩眼缝中的目光却突然一盛,扫向莫非是。莫非是笑了一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龙掌门,您还要不要继续问她呀?您多留几天,要是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可要带她去赴宴啦,那就问不成了呢!” 龙驭清双眼一瞪,缓缓踱步,说道:“我堂堂皇陵派掌门,岂会奈何不了区区一个烟花女子?哼,哼!”他望向一旁那座上老者,说道:“穆先生,依你所见,此女如何?” 那老者一捋鬍,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这‘文武七絃琴’中的妙诣,说不定此女当真能够为我等释疑。” 说着拿起椅旁琴囊,取出一张古琴,拨指一弹,登时“铮”地一声巨响,整个厅堂回音嗡嗡不绝,为之震动。 【一百四十三】 紫缘被带下厅堂,随着两女经过曲折走道,来到了一间房室,桌椅床几无不具备,打扫的甚是雅洁,房中烛火却也作青色,绿光晃动,森然奇异。 两名女子一个取来新的衣衫,一个端来食盘,放在桌上,匆匆退出房外,神色惶恐,更不与紫缘说一句话,“喀啦”一声,关上了门。 紫缘心道:“这两位姑娘定是被囚禁在这儿的女奴了,看她们这样危惧不安,这里的主人想必残忍得紧。刚才我说了那些话,削了他们的面子,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古怪手段用在我身上。”想到这里,紫缘又觉胸腹之间热气腾涌,心头焦虑。 只是没有了康绮月的琵琶引动,又无其他男人在房中,紫缘虽感难受,却也不致失去自制,只是身体说不出的烦躁。 她奋力摇了摇头,一看桌上的衣衫,仍是一件薄薄的纱衣,心里也不想换上,轻轻推到一旁。那食盘上是三碟小菜,一碗白米饭,另有一壶香茶 。 紫缘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早觉腹中飢饿,心想:“我昏过去时,他们都已经给我服药了,这饭菜之中也不会有什么手脚。”当下坐了下来,静静吃饭。 过了一阵,紫缘吃去了半碗饭,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但见莫非是面带浅笑,走进房来,柔声道:“紫缘姑娘,口味可习惯么?” 紫缘默然不答,放下筷子,抬头望着她。莫非是轻轻抿着嘴,走到紫缘身旁,笑道:“来,让我瞧瞧。” 话落之时,但见她右手衣袖轻轻一拂,将紫缘纱衣下摆卷开,露出了晶润如玉的双腿肌肤。 莫非是蹲了下去,微笑道:“那两个丫头真不懂事,我没交代,就不长眼睛啦,也没料理一下这伤口。你也真是的,以后别再这样啦。似你这般漂亮的身子,要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岂不是令人心疼?”说话之间,莫非是左手入怀,取出一个金盒,弹指打开,放在膝上,用手指挑出一些乳白色的膏药,轻轻柔柔地抹在紫缘伤处。 膏药一涂上去,紫缘顿觉伤口一阵痛楚,但随即渐渐转为清凉,顿感舒适,低声说道:“谢谢。”莫非是仰起头来,瞇着双眼,嘴角笑了一笑,柔声道:“男人都是这样,只会想这种下流的方法,害得meimei你受苦了,真是该打。”说着又低下头,忽然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在紫缘腿上舔了一下。 紫缘出其不意,吓了一跳,急忙把腿一缩,心中却扑通扑通地狂跳,刚才克制住的情欲似又难以压抑。莫非是娇媚之极地对她一笑,轻声道:“好香,好嫩,哎,要不是寇老大硬要送你上夺香宴,我真想好好疼你呢。”紫缘犹自心神未定,手按胸口,心道:“这女子,她……她当真古怪得很。” 但见莫非是收起金盒,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柔声道:“这是催情丹的解药,我放在这儿啦,你要是想服下去,记得和着水喝,不然可有点苦呢。等一下有位老先生要来跟你说话,他可是有点古板。你如果喜欢现在这感觉,不想服解药的话,可要小心一点儿,别失态啦,那老头儿可没什么情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