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毫不留情的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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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一起搬出大别墅了,每天我独自在家等着他回来。他每次要回来前会叫我在门口跪着等候。 不过,他也不是每天都回,忙起来有时候甚至一周才来一次。可是我总想等他,于是即使在他说不回来的晚上,我依旧会做好夜宵,放好衣服鞋袜,准备好服侍他的一切,坐在沙发上等待他进门的那一刻。 有时候他半夜真的回来了,我感觉到自己被他抱回床上,会迷迷糊糊地起身想要服侍他,他总会笑着给我掖好被子让我好好睡。 不过作为一条合格的小狗,我还是坚持着要起来伺候他。 他总是会温柔地揉揉我的脑袋,同时告诉我下次不准再睡沙发。 而有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回来。 一觉睡到天亮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总会有些失落。 这天夜里。我依旧窝在沙发上等他,等待到入了梦乡。 突然,睡梦中的我感觉毯子被人掀开了,随后屁股上挨了几下重重的巴掌。 “啪!”“啪!”“啪!” 好疼! 我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识慌乱地挣扎几下,巴掌更重地落下来。我意识到马嘉祺此刻带着怒火,于是不敢再挣扎,手抓紧沙发扶手,咬着牙一动不动地挨着。 许是看我乖巧,身后的巴掌渐渐停了。我感觉人影在我身边站定。 我有点不知所措,默默起身跪到地上,跪在他脚边。 他没有说话。 时间就这样静止般地一点点过去。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主人……” “啪!” 我抬头的那一刻,巴掌落在我脸颊上。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躲开。 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强行抬头,巴掌毫不留情地甩下来。 我心里又害怕又无助,讨好般地努力控制头被打偏的幅度,让他更方便下手。可是心里莫名委屈,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来。 “哭什么?委屈你了?” 我的头发被揪着,昂着脑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扯住的头发的力道加重,我脖子都被抻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那你说,为什么打你。” 我天呐,我睡得好好的被你扇醒,还问我为什么。 我一个星期没见你了,我怎么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我心里更委屈,咬着唇不敢说话,有点不服气地看着他掉眼泪。 他看出我眼神里的情绪,冷笑一下,松手甩开我的脑袋,转身走向装工具的柜子。 我知道一顿打是躲不了了。我原以为他心情不好要发泄一下,可他说是我的问题,睡梦中被打醒的我顿时十分不服气。 这星期连个人影都不见,我还能哪里惹到你了。 各种情感混杂在一起,委屈,不解,还有偷偷的想念。 于是我犯了倔,他将藤条一下一下地甩在我屁股上时,我强行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不愿意求他,只任由眼泪吧嗒吧嗒掉落在地上,我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呼痛声。 “嗖——啪!”“嗖——啪!”“嗖——啪!” 他似是感觉到我的情绪,藤条越来越重地落下。身后疼痛的范围越来越大,我感觉整个臀部都是尖锐的疼痛,臀rou和大腿rou痛得控制不住地抽搐,疼得我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不知道这么挨了多少下,终于还是被打服了。我疼得忍不住了,痛哭夹杂着委屈开口求他:“主人……小狗知道错了……好痛…小狗受不住了……求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错在哪?”他没有停下挥动藤条的手。 “小狗不该…啊…和主人犯倔……好疼……小狗知道错了……真的受不住了……”我疼得嘴唇都在哆嗦,颤颤巍巍地求饶。 “还有呢?”他终于停下手。 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这些天的思念翻涌而出,盖过了委屈,甚至盖过了对他施虐的恐惧。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此刻也不敢说有多么想他。借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放肆地大哭起来。 他的藤条继续落下。 “嗖——啪!”“嗖——啪!”“嗖——啪!” 我开始失声尖叫,借助疼痛发泄自己的情绪。疼得浑身颤抖,疼到不管不顾地喊出了:“主人…小狗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知为何,身后的疼痛反而让我感到安心。他在我身后,他就在这里,我身上的痛是他给我的,这种疼痛带来的安全感是只有他才能给我的。在他施予的疼痛下,我完完全全属于他。 总好过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沙发上。只要是他给的,痛我也愿意。 他停了下来。我默默地啜泣着,保持着挨打的跪撅姿势不敢乱动。 良久,他轻叹一口气,丢掉手里的藤条。手掌抚上我伤痕累累的臀部,轻轻摩挲着那些伤痕,开口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我感受到熟悉的温柔,眼泪又一次绷不住:“主人……好疼好疼……” “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我从先前的不服气,到现在反而生出了几分心虚,撇撇嘴稍稍地止住哭声。 身后温柔的摩挲变成狠戾的一巴掌。 “啪!” 我浑身一颤,彻底不敢再哭。小心翼翼地等待他发落。 “我之前说没说过,不准再躺沙发上睡觉?” 我一愣。 就为了这个打我? 就为了这个下手这样狠? 我又委屈又想辩驳:“小狗想等主人……” “我每次和你说不回来了,你就躺沙发上睡是几个意思?” “小狗不知道……小狗不是故意的……” 他像是被我气笑了,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不是故意的?你梦游来的?” “不是的呜呜呜……小狗不是故意不听主人的话…是好像睡在这里就可以离主人近一点,主人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可以看见小狗了……” 他愣了一下,随后竟又捡起藤条,再次挥向那伤痕累累的屁股。 不知是不是因为新伤叠旧伤,屁股上已经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我感觉他现在的力道比刚刚的都重。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马嘉祺总是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 “嗖——啪!”“嗖——啪!”“嗖——啪!” 我不敢再多说别的话,生怕哪句又惹他不快,于是只一个劲地求他:“啊啊主人……小狗真的受不住了……好痛……小狗再也不敢了……” 这么痛苦着哀求着,我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阵温热的液体流过,汇到膝盖下的地板形成一滩。 我被打失禁了。 他施予的疼痛太过,痛得连呼吸都困难。我的哭喊加速了大脑的缺氧,渐渐地脑袋混沌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竟扭动腰肢企图躲开那凶狠的抽打。 马嘉祺直接上手摁住我的腰,狠狠地甩下几鞭后,在我的尖叫和哭喊中,拉下裤头,掐着我的腰,进入了我身下的xiaoxue。 我还在疼痛中没缓过来,突然被填满,一下子手脚发软,没支撑住身体。下半身被马嘉祺紧箍着,上半身摔在地上,脑袋在地上磕出一声闷响。 他直接扯着我的头发,强行让我仰起来。 你小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就这样我被他揪着头发,高昂着脑袋,下身被一下一下地顶撞。屁股上的伤实在太疼,他毫不留情地撞上来,疼得我再次呜咽着求饶。xue内敏感点被他不断摩擦刺激着,快感夹杂着疼痛攀上了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