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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6)

    29-05-05

    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roubang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妳」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妳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囉,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妳丈夫看妳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roubang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捨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妳没关係,就算妳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jiba。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妳,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yin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rou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yin毫,一样从她的大yinchun、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妳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guitou。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guitou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jiba已经麻痺,任由他们怎么玩弄,yinjing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妳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yin毫在外生殖器、rutou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髮,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yin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rou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rou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中,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zigong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zigong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cao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yindao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yindao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yindao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yindao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淨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接着,张静又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她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彿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roudong内。

    接着,那变态龟仙人两指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yindao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yindao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rou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zigong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裡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rou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rou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yindao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roudong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盪密室,所有人都为之一凛。

    诗允吓到柔弱身子发软,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guntang泛红的肌肤,全都是yin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rou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yin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洩,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rou男,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rou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rou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roudong。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yindao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rou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zigong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zigong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rou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隻蚂蚁鑽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zigong颈头,yin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yindao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悽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rou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rou头,她彷彿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roubang,yinjing尽头昂扬的guitou,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yin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zigong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她抽泣哀鸣,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zigong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彿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yin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rou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yin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係,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rou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zigong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zigong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yin水早已从roudong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妳这种天性yin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roubang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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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妳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髮。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yinjing,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繫带,又从马眼捲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裡。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rou,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roubang。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zigong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shuangma?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roudong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灕,柔弱的身体气力彷彿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后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guitou。

    「果然是yin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髮,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yin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么,身体像洁白的rou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妳想怎样?」嘉扬yin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后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又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yinjing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roubang,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妳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妳,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rou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guitou贲裂成两大片紫黑rou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飢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zigong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妳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飢渴的rou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妳想被老夫鞭打耻xue,就让妳如愿!」张静yin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鬆绑!」

    韩晨替她解开深深缠绕胴体的绳缚,抱她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又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妳取出xue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rou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rou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yindao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rou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张静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rou、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rou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rou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roudong,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捲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妳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