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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7)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七)

    29年9月26日

    隔天,所警又押解我到所长室。

    那两个让我恐惧的同性恋男囚已经在里面等我,一进去,他们就yin笑走到我面前,山猪男端起我下巴,两片肥唇二话不说贴上来,噁心的粗舌像电影里的湿黏怪虫,轻易顶开牙齿鑽入口腔。

    一旁肌rou男则负责脱我的衣裤。

    我呜咽摇头,眼角流下泪水,但身体却很顺从,任由人扒到精光,然后又在赤裸的身体上抹油。

    「好想你啊小宝贝,你俊美的脸蛋跟苗条的身体,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难得的天菜呢」

    「我不」我想说我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但才哽咽说两个字,就被山猪男新娘抱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所长室中央放了一张长牙舞抓的八爪椅。

    「走,今天也要一边作,一边看你正妹老婆精彩的演出喔。会不会乖?乖才要让你看」

    「嗯」我贴在他油腻腻的肥胸前点头。

    「要说出来,只有嗯谁知道?」

    「会会乖」我忍辱回答,但不知为何,今天的心情,已经没有昨天那么抗拒。

    「哈哈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害羞,真可爱。」

    他们笑着,把我放在八爪椅上,两条腿抬到左右边的架子,露出昨天被插到红肿成一圈的可悲肛门,双臂拉高过头顶綑绑。

    「再两个礼拜,你的桉件就要定谳了」

    郝明亮走到我面前,今天在他办公室作客的有三名陌生男性,一个是高瘦面目严峻的老人、一个理平头四方脸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则是全国人都认得的红顶商界。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会被判二十五年重罪」

    「骗骗人」我脑袋一片轰然,颤抖反驳:「你不是法官」

    「我不是,但明天的审判长在这里,要他提前替你宣布吗?」

    郝明亮狞笑,手掌往后一示,帮我介绍那个高瘦老人:「殷公正法官,就是你庭上的审判长。」

    因为前两次开庭,他们都强迫我以健康因素为由请假,由律师代我出庭答辩,所以我是次看到这狗法官的真面目。

    「你你们没权利这样」我激动挣扎,但手腿已被麻绳一道道綑绑,只能在八爪椅上扭动。

    郝明亮那狗警威胁:「下週让你出庭,只要乖乖听宣判认罪就好,要是敢在法庭乱说话,你那个天生残疾的唯一骨rou就会被送回来等死,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为了皓仔,却也只能吞下加诸己身的不公不义,即使气愤到全身不由自主抽搐。

    「听到了吗?回答!」他坚持听到我的回答。

    「唔」我不甘心点头。

    那狗警这才满意,继续说:「再让你认识,这一位是刑事总队的丘子昂副队长。」

    他介绍那个小平头后,又转向那名红顶商人。

    「还有这一位万海先生,相信没人不认识才对,他除了事业很大外,也是全国警察之友的荣誉会长喔」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生无可恋的我悲愤问。

    「嘿嘿,这三位还有我,都是週末要去疼爱诗允的大人,他们听到她丈夫这么没用,也都想来看看你,这样玩起正妹人妻会更来劲」

    「你们这些变态」我咬牙切齿,瞪着这些随意玩弄别人人生的衣冠禽兽!

    郝明亮脸色一刷,对我旁边那两个同性恋犯人说:「你们两个,好好教育他!杀人犯居然还敢辱骂执法跟司法官员。」

    「你们唔」我还想回「你们算什么执法人员」,但才说两个字,嘴就被箝扣球塞住绑紧。

    躺在八爪椅,我眼睁睁目睹肌rou男拿大型浣肠器,绕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把管嘴插进生紧的菊肛。

    「宝贝,要忍耐喔,今晚也是先痛苦后快乐」他yin笑这,慢慢将冰冷油液注入我直肠,我感觉肚子一点一点酸胀起来,却只能在八爪椅上扭颤。

    「唔」

    「忍一下,别撒娇,嘿嘿。」山猪男推来一座蓄电池,上面好几条末端连着小铁夹的电线。

    我深深感觉不妙,果然肌rou男还在继续对我浣肠时,山猪男就把铁夹夹在我双边rutou还有睾丸上,连yinjing也用裸铜线缠绕。

    光是那些东西咬在皮rou,都已经让我痛得快闪尿,真不敢想像通了电会怎样!

    肌rou男注射完一筒又换一筒,我原本瘦巴的肚子都已经鼓起来,痛苦的在椅子上挣扭,最后他将浣肠器前端拔出来时,我差点就要直接排洩,但大脑里的羞耻意识,让括约肌即时缩住。

    怎知这样刚好称了他的意,他立刻拿出准备好的黑色肛塞,硬挤入我屁眼!

    我整副肠子被冰冷油液灌满,像吃坏肚子般翻滚剧痛,粪水却全堵在肛口出不去,冷汗如浆一直从毛细孔喷出来,简直比死还痛苦。

    「现在你享受,等一下给你看的影片,你那正妹老婆也正在享受喔」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唔拟们对特作唔呜」

    我激动问他们又对诗允作了什么,虽然嘴被塞住含煳不清,但郝明亮还是有听懂。

    「不是我们,是你们社区那些好邻居,想看吗?」

    「唔唔」我忍着腹痛如绞,咬着牙回答。

    「那你先要求你两位主人疼爱你一下,才要让你看。」

    「」虽然我极度想看,但要我跟那两个同性恋男囚说出这种话,怎样也难启齿。

    那三个作在沙发上的官贾,这时也都微微往前倾身,等看我的反应。

    「快啊,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就送你回去监房,让两个主人继续疼爱你。1秒、2秒」

    「唔唔唔呜唔」

    「先把他嘴裡的东西拿掉,让他好好说。」郝明亮狞笑。

    于是肌rou男暂时拉掉塞满我口中的箝嘴球。

    「好好说清楚。」他下令。

    「主主人疼爱我」我流下泪屈辱乞求。

    「好喔,哈哈你这么乖,我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肌rou男yin笑,手指拨弄夹在我rutou上的铁夹。

    山猪男也玩弄我那条被裸铜线紧紧缠绑的垂软yinjing。

    殷公正、丘子昂跟万海这三个坐在沙发上的衣冠禽兽,看着我这样的表现,也毫不掩他们变态的笑声。

    他们重新把箝扣球塞回我嘴里,然后郝明亮打开他办公室里50吋的电视萤幕。

    「今天有贵客来,所以用大萤幕看比较清楚开始了!」

    他走回沙发坐着。

    还没看到影片,就先听到电子琴演奏出来廉价音乐声,而且是多数人耳熟能详的脱衣舞旋律。

    「脱啊!不要害羞,逼逼」镜头从黑压压的人头和喧闹声中,慢慢拉高到一座临时搭起来的明亮舞台,上面两个只穿小三角裤、浑身抹油的黝黑肌rou男,把我清纯的妻子夹在中间。

    舞台旁边还挂着「天妒英才」「天人永隔」「音容宛在」这些輓联,显然是在涂海龙那流氓的灵棚前。

    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回收声后,传出有人说话,脱衣舞的音乐也暂时弱下来。

    「明天一早,我们敬爱的涂公海龙就要出山」

    台上拿麦固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韩老闆,那傢伙一身大黄色西装、白长裤跟黑皮鞋,光秃的蛋头上,剩没几根头髮还分边服贴,整个造型几乎就是歌厅秀主持人。

    「所以今晚他的孝眷们,特地安排这段他生前爱看的表演,让他们敬爱的丈夫跟阿爸观赏后,明天开开心心上路,到天上去作仙」

    镜头转到坐在前排的秀琴跟涂小龙,秀琴那贱人双目发红,但不是哭过的红肿,而是妒恨的血丝,两道恶毒目光从没离开过舞台。

    至于涂小龙,则是胸前扣子只扣一半,翘着脚不停抖着,跟他葛屁的老头简直同一个模子的流氓样。

    「好耶!脱啦!脱光光给我们跟海龙看!」

    「逼逼!」

    「讚喔,不要害羞啦,大家都是邻居喔!」

    台下几个游手好閒的地痞大声鼓譟,这时镜头总算转回舞台,而且拉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被两个上油肌rou男夹在中间的诗允。

    她清汤挂麵的新髮型,依旧清纯动人,但水煮蛋般的苹果肌上全是泪痕,一小撮乌丝黏在脸颊,湿红的大眼透着羞慌无助,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应该是夏末仍不见秋凉的夜晚,只穿一袭细肩带白色连身裙,单薄布料紧贴纤细窈窕的胴体,胸前一双因怀孕而略微升级的小白鸽羞耻的鼓胀着,两颗勃起的奶头清楚激凸在薄衫上。

    连身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灯光从后面照进,耻胯间完全没有亵裤的痕迹,想必里面什么都没让她穿。

    脱衣舞下流的旋律,在鼓噪声中音量又上扬,一切都在逼迫她作非自愿的表演。

    诗允一手揪住锁骨上的肩绳,一手将极短的裙摆往下拉,两条洁白大腿夹紧紧的,低头一直羞耻颤抖。

    「啊不是已经练习一整个下午了,怎么只会呆呆站着?两位勐男,帮帮她啊!」韩老闆催促。

    ㄧ个肌rou男抓起她玉手,逐一将两根雪白胳臂拉高过头,双腕捉在一起。

    「扭起来,像刚刚彩排一样。」他命令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

    诗允悲羞地摇头,秀丽的短髮被微微甩乱。

    「会害羞吗?」

    「嗯」她啜泣点头。

    「害羞也是要跳,不然没办法让妳下去喔。」

    「」

    诗允一味垂首颤抖,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但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又是国立研究所的高学历,怎么可能在那些下流胚子面前穿那样跳艳舞!

    肌rou男见她放不开,开始软硬兼施:「我们跟妳一起跳,这样比较不会害羞,来,扭起来」

    两个肌rou男夹着她,跟着yin秽的音乐扭转屁股,还抖动发达的胸肌,立刻逗的台下那群人欢声鼓譟。

    「快啊,换妳喔,跟我们一起跳」来

    他们夹着我清纯的妻子扭动,诗允虽然任由他们强壮的身躯磨蹭,却还是羞得无法抬头。

    「快跳!不然老师要处罚喔!」

    右边抓高她双臂的肌rou男看她还是没回应,声音略略一沉,同时把她手拉更高,踩着短根小凉鞋的玉足都忍不住微微踮起。

    「快喔,太太,这是往生者要看的,妳要拿出诚意来跳才行」

    另一个肌rou男抬高她脸蛋,她早已哭到泪眼模煳。

    「我们知道这位太太是为我们的往生者而哭的,大家替她打气,鼓鼓掌!叫她别害羞好吗?」那姓韩的情趣用品店老闆还很会掌握气氛!

    果然台下立刻响起热烈鼓掌。

    「跳起来,扭起来!」

    「海龙要看,我们也想看!」

    「对喔对喔!逼逼!」

    「不用害羞啦,大家都认识妳了!连妳老公我们都认识哩!」

    「快点拿出诚意来跳!」

    诗允被逼到尽头,无助的跟着旁边两个肌rou男扭起来,虽然动作生涩完全放不开。

    「逼逼!再动了喔,认真一点扭,要投入啊」

    「对啊!要跟上音乐啦!拿出诚意来!」

    「这样不行,下午不是有教过妳?认真跳!」左边肌rou男说,他一张手搂住诗允的纤腰,强迫她更大方扭动。

    「我我办不到真的好羞好害羞放过我」诗允不住啜泣,看着肌rou男乞求。

    「嗟!有没有搞错,现在还在扭扭捏捏!」

    「是怎样,到底要不要跳?要不要脱?」

    台下立刻涌上不满的声浪!

    「还在装害羞,有没有搞错?」

    这时韩老闆突然走到她旁边,最贴在她耳边不知窸窣什么,他走回去后,诗允美丽的眼眸忽然滑下两行泪水,接着就认命地扭动起窈窕身躯。

    「好喔!好喔!开始有点看头了!」

    她在两个上油肌rou男拥夹中,羞赧地蠕动酥胸、腰肢、蜜臀和修长玉腿,赢得台下热烈不断的欢呼和哨声。

    肌rou男把我妻子玉手拉到他厚实的肩膀上搭着,另一个也把她另一条胳臂往后拉去勾住他脖子。

    诗允红烫的脸蛋紧贴对方厚实胸肌,羞到无法抬起头,只能配合前后男体的节奏继续扭动。

    只见那两个无耻的傢伙一前一后弯着身体,用鼓起的裤档顶在她两腿和屁股间磨蹭,短窄的裙摆下春光乍隐乍现,把现场气氛愈炒愈嗨。

    郝明亮这时突然把影片暂停,笑嘻嘻问我:「你知道那个色老闆刚刚跟你正妹妻子说了什么,她才会认命配合吗?」

    我愤恨地摇头。

    那狗警说:「其实他跟妳正妹老婆说,如果不配合,隔天就要把她带去堕胎,她才乖乖服从。」

    「呜」我不甘心地呜咽,不肯接受诗允居然为了保住她跟涂海龙的孽种,愿意这样作贱自己。

    但我没出息的反应,却让郝明亮跟那三个畜牲显得兴奋,他们一定都在想着这週末就要姦yin诗允的事,我的屈辱就是他们最佳的助性剂!

    「继续看吧,废物男,你同事都这样叫你对吧?」郝明亮狞笑,按下续拨键。

    诗允夹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间,继续跟着他们yin秽扭动。

    「等一下自己跳好吗?要边跳边脱唷,跟下午彩排时一样,脱光光的给往生者跟邻居们欣赏。」

    前面的肌rou男柔声劝诱。

    「不唔我会害羞」诗允脸埋在他胸膛,娇喘颤诉。

    「真会撒娇」肌rou男抬起她下巴,让她仰起脸:「妳可以的,不可以也不行,知道吗?」

    她这时已经脸颊潮红,忍不住紊乱的吐息。

    「不求求您这样就好」

    「不行喔,脱光衣服后,还有钢管舞呢。」

    「什么我办不到我怀孕」诗允听说还有那种的安排,紧张摇头求拒。

    但他们根本没在意她的话,只顾他们想要她作的,后面的肌rou男接着说:「还是让妳喝一点烈酒,比较不会紧张。」

    「我不能我怀唔」她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肌rou男把脸转过去,那傢伙霸道吻住她双唇,把含在嘴里的洋酒喂进她口中。

    「你真诈,先嚐到她的舌头,那我也要」前面的肌rou男吃醋地说。

    他也接过韩老闆送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换将诗允脸转正,跟他同伴一样强吻住她小嘴,顶开两排抗拒的贝齿,将酒全喂入她喉咙。

    诗允喝了两大口烈酒,苹果肌立刻又染红,跟两个肌rou男一起扭动磨蹭的动作愈来愈放得开,迷离的水眸似乎已看不清台下人头。

    「要让妳自己表演了喔,加油!」

    「不我害羞」

    她仍在呢喃,但已经不似清醒,两个肌rou男拉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指导。

    「跟着音乐跳,像下午教妳的那样。」

    「唔好羞」她急促娇喘,身体却停不下来。

    「对,动作再性感一点,尽量放开没关係,愈sao愈好!大家不会笑妳」

    在他们鼓催跟酒精作用下,我那清纯如校花的妻子,性感地拨弄清汤挂麵秀髮,随yin乱的脱衣舞曲摇动胴体。

    「很好喔海龙一定很喜欢」韩老闆负责敲边鼓。

    「喔喔,愈扭愈来劲,完全放开了!

    「哇!M字开腿都来了,没穿内裤也,哈哈,屄都看到了,没打马赛克」

    诗允在众人鼓譟下愈扭愈投入,连表情都交错着清纯与性感的致命诱惑。

    被绑在八爪椅上的我,呆呆看着妻子堕落的过程,脸上一直有温温痒痒的泪水滑过。

    我跟她认识十年,还未曾见过她跳舞,更遑论是这种充满撩人性挑逗的艳舞。

    「是不是该让丈夫也爽一下了?」郝明亮忽然提醒我身边那两个同性恋男囚。

    「是!」山猪男回答,随即走去打开蓄电池开关,夹在我rutou、睾丸的铁夹,还有缠绑yinjing的裸铜线立刻通电,我在八爪椅上,就像被电殛宰杀的牲畜一样闷号,但视线仍离不开电视。

    萤幕上,诗允完全融入在yin秽的旋律里,两条诱人大腿敞开,一手压着往上缩到耻骨的裙摆,一手则是将香肩上的细带拉到胳臂,微微咬着下唇的表情,让旁边两个种马体格的肌rou男都快压抑不住。

    「开始脱吧」

    他们拿着油,朝扭动的女体高高淋下,诗允呻吟一声,任由液体流下她肌肤,原已单薄的连身裙更变成透明,裹住火热的娇躯。

    「嗯嗯」但冰冷的油液似乎让她稍微清醒,又本能地夹住腿。

    「别停,继续啊」

    两个肌rou男提醒,其中一个从被后紧拥住她,一边配合音乐随她摇摆,同时两张大手在她酥胸、腰腹揉抚助兴,她娇喘声立刻又急促起来,在无法控制的迷乱情绪中,羞赧地拉掉另一边肩带。

    「要脱了喔,扭大一点!一边扭一边脱!」

    「好喔,好清纯又好sao喔,海龙一定爱死了!」

    诗允双颊红烫、神情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意,在乐声中大力摆动腰肢和屁股,同时将连身衣往下捲,露出了雪白酥胸,还差一点就看到rutou。

    台下一片鼓譟,但镜头带到秀琴,却是一脸恐怖的铁青。

    「脱掉啊,什么都没穿的给往生者观赏。」肌rou男催促动作已迟疑下来的诗允。

    诗允急促娇喘,终于跨过羞耻和理智的防线,将衣衫继续往下拉到柳腰,两颗鲜红油亮的rutou,因为怀孕和发情,高高的肿立在所有视线中。

    「真诱人」

    「好想吸一口!」

    「没看过形状这么漂亮的奶子,虽然没很大,但真是美啊!」

    台下讚叹声不断。

    这时我刚接受完次电殛酷刑,在八爪椅上仍一直抽搐,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浆,甚至闻到微微的焦味,根本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老二和睾丸变成什么样子,只好努力聚焦在电视萤幕上的妻子。

    诗允最终还是将整件连身裙脱下,由旁边的肌rou男拿走,她一丝不挂站在舞台,只剩雪白玉足上的一双短跟小凉鞋。

    台下的鼓譟、欢呼跟口哨声达到了顶点,他们要诗允双手举高放在后脑,不准遮着私处、继续扭腰摆臀让众人观赏。

    这时肌rou男从舞台一角扛来钢管,将它插入正中央的底座锁紧固定。

    「接下来是钢管舞表演,会由两位勐男从旁帮助」韩老闆宣布。

    台下又一阵欢呼,镜头转过去拍那些邻人,我才看清楚在舞台下的不止有男有女,连少年儿童都有,甚至貌似外配的妇人抱着才一岁多的婴儿在看,在那个社会底层群聚的社区,根本把办丧事和私刑当成热闹在参加。

    我已悔恨N次,当初贪图房子便宜又有顶楼加盖,即便很多人劝我们那里居民複杂别买,我还是一意孤行,如果当年肯多背点房贷,或者不坚持坪数要多大,而买在环境素质比较高的社区,那么或许我和诗允命运就不会那么悲惨!

    在我的深痛懊悔中,山猪男又点燃大根的红蜡烛,还分给了肌rou男一根,然后拿到我上方,对着我被綑绑在八爪椅上的不堪rou体滴下guntang的蜡油。

    「唔唔」红色液体落在抹油的皮肤上冒出白烟,我立刻从喉咙迸出闷嚎!

    皮rou烧烫的剧痛,加上灌到肚皮鼓起来的油液在翻腾,这种酷刑根本是古代才有。

    我急促喘气、弯起脖子看自己被绑开的两腿间,那根肛塞仍闻风不动,可怜的肛门已经肿到像一圈香肠。

    坐在沙发那些衣冠禽兽,却个个都很兴奋,还倒起红酒边喝边欣赏。

    电视上,姓韩的成人用具店老闆还在说话:「大家都知道,站在这里的女人,不但勾引海龙破坏别人家庭、她丈夫还是杀死海龙的凶手,所以她今天是自愿来赎罪的,这次钢管舞也会让她用赎罪的方式跳完,才能平息亡者的怨念,让他一路好走。」

    他说完,立刻转向那两个肌rou男:「两位勐男,麻烦你们了。」

    两个肌rou男立正点头。

    其中一个,冷不防就将诗允拦腰抱起扛上肩。

    「哼」诗允羞喘一声,却没有挣扎,安静趴在对方肩上,上半身悬在肌rou男背后、下半身挂在他身前,光熘熘的屁股和两条美腿对着舞台下上百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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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肌rou男准备一盆牛奶状的液体,情趣用品店的韩老闆则是拿出一根浣肠器。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图,也知道今天为何那两个同性恋男囚为何要对我灌肠,因为郝明亮他们几个变态,想要看我们夫妻受一样的折磨!

    但我已经无力再为影片中的诗允愤怒,他们一边把蜡油滴在我全身,包括guitou和yinjing,甚至脖子、脸都没放过,一边又开通电流,我在椅子上扭挺哀鸣,最后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连脚心都缩筋,十根脚趾像得脑性麻痺一样扭屈缠夹在一起,口水也一直流出来。

    最可怜的莫过于我胯下之物,已经硬不起来了,还被他们这样蹂躏。

    郝明亮似乎很懂刑求的极限,我快要休克前他就叫山猪男关掉电闸。

    「呜呜」这时的我还在激烈喘息,现在大脑里唯一的念头,是宁可被他们像昨天一样强姦,也不想再经历电刑的痛苦。

    「真可爱,被我们折磨成这样」

    肌rou男爱抚我油黏黏、裹满一层厚重混合物的身体,手指从我皮肤上不断沾起黏丝。

    我从凌虐中恢复到能继续看电视时,诗允已经在被韩老闆灌肠,她虽然让肌rou男扛在肩上没有挣扎,也看不到悬在男人背后的上半身,但仍听得到阵阵忍耐的哼喘。

    确定已经怀孕的腰腹,就这么挂在肌rou男肩上承受全身重量,而且韩老闆还不断从她后庭注入牛奶。

    「唔不不行了」终于她颤抖哀求。

    「忍住!还有半筒呢,嘿嘿」

    喜爱性虐待玩法的韩老闆兴奋地说,继续将半筒牛奶挤入她小巧的肛门。

    「喔不可以肚子好胀里面有小孩呜不能再装了」

    她的神智被痛苦唤醒,开始想到她怀孕这件事。

    「放心啦,会流掉就会流掉,流掉就不用担心生出来没爸爸了」

    「不呜不能那样」她想挣扎,肌rou男强壮的胳臂瞬间&14845;紧,将她牢牢固定在肩上无法动弹。

    另一个男人在韩老闆继续对她施以浣肠时,解下她两隻悬空玉足上的小凉鞋繫带,将它们脱下来丢到舞台旁边。

    几分钟过去,整盆牛奶全进了她直肠,韩老闆拔出浣肠器的瞬间,她发出痛苦闷哼,美丽的红肿菊肛本能往内缩,但白色的牛奶却还是从中心渗出来,眼看就要守不住。

    那变态老头不疾不徐从口袋掏出黑色肛塞,沾了油后,用力挤进那个排泄的小洞。

    「呜」诗允挂在肌rou男肩上嗯嗯颤喘,韩老闆手指还拨动那颗肛塞,似是在试它塞得牢不牢固,不顾她快要休克似的抽动。

    「可以了,还有这个」

    韩老闆又掏出一条内面有棒状物的透明C字裤,在她的xiaoxue口沾了沾yin水润滑后,就将棒状物塞入窄小的yindao,可怜的诗允又是一阵痛苦颤抖。

    那件yin秽的C字裤,前裆伏贴在光秃的耻部,密合到似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因为是透明材质,女阴构造看得一清二楚,深埋在yindao的透明棒子,还是中空塑形,在C型裤底部造成一个空洞。

    韩老闆用手电筒朝那个空洞照,然后叫镜头拿近拍特写,被内棒撑大的yindaorou壁完全现形在萤幕上。

    棒状物前端还有刻意做出的透明小圆珠,将zigong颈口挤开,珠上一根细毫,残忍地插入zigong颈内。

    「好了,放她下来!」韩老闆说。

    肌rou男将诗允从肩上放下,她一沾地就立刻软倒,屈併玉腿勉强坐着,一手按在地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