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大逃杀(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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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5日 第26章 “呜呜呜!” 被戴上眼罩的夏盈什么也看不到,任由李秋月推着,小心翼翼的前进。 大腿环限制,加之被遮挡的视线,让她举步维艰,稍不留神就有被甩倒的可能。 喉咙直到此刻依旧无法适应异物的进入,不断的干呕把夏盈折磨得够呛,可却根本吐不出来塞入口中的亵物,倒是把眼泪呛出来不少,在黑色皮革眼罩下化作两道泪痕,惹人怜惜。 实际上,她现在所发出的呜咽声,根本无法分辨究竟是哀求还是啜泣,又或者只是单纯干呕所发出的声响。 可惜没人关心这一切,田静看着踉踉跄跄,泪水盈盈不断扭捏着想要摆脱困境的夏盈,没由来打了个冷颤。 托夏盈的福,此刻她身上的拘束道具几乎完全被去处,包括口球,眼罩,以及捆住上身和裆部的丝袜,只留下了箍住脚踝的脚铐,以及让她又爱又恨的震动栓。 震动栓在李秋月的cao作下已经停止了工作,可那种被塞满的充实感却依旧存在,给她带来一种非同寻常的满足,由此让她回忆起了被玩弄时那种无法忘却的快乐。 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摩挲间触动到栓子,带来隐隐约约的,让她有些贪恋,很快她发现自己扭捏的做派似乎与夏盈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难道人真的可以在被那样虐待的过程中,产生吗? 望着身姿愈发娆娆的夏盈,田静竟有些痴了。 李秋月将夏盈带到了一棵树下,不是什么特殊的树,整片树林中几乎随处可见。 田静却知道李秋月不会做无用功,她把夏盈带到那里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会是什么呢? 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便听李秋月对夏盈道:“站好别动。” 夏盈当然不敢动。 戴着耳塞的她只能听到李秋月的声音,眼前又一片黑暗,看不见也听不到,李秋月将她松开的那一刻,就如同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即便李秋月不说话,她也会在害怕的情绪中一动也不敢动。 夏盈扭头四顾,似乎想要寻找李秋月的踪迹,那是她在这无边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能帮助她解除困境的人,可惜那注定是徒劳的。 她看不到李秋月携带着绑成一条的丝袜敏捷的攀上了身旁的大树,更不知道李秋月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 李秋月对她惩罚,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一开始她以为严密的堵嘴就已经是李秋月对她的惩戒了,然而事实证明那只是个开始。 此刻李秋月几乎把眼下拥有的拘束具都用在了她身上却仍然觉得不够,在黑暗中不知筹划着什么,这让夏盈愈发忐忑。 李秋月上树后,田静终于明白了这棵树的独特之处。 主干往上没没多高便横向长出一条枝干,李秋月顺着枝干一路来到了夏盈的头顶,然后理了理手中的丝袜,将其系在了脚下的枝干上,系好后剩余部分顺势抛下,正好打在了夏盈身上。 丝袜本是轻柔之物,打在人身上别说不疼不痒,说是被一阵风轻拂过都不算过分,夏盈“呜呜”的叫了出来,焦急的原地转了起来。 被屏蔽部分感官让她变得更加敏感,周围任何一点异样都足够给她带来惊吓,可是苦于身上的各种禁锢,她根本无力逃跑,只能徒劳的转圈圈,不知是无奈,还是单纯的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获得解救。 可惜周围的一切反馈她都无法感知,也无法得知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有没有意义,只能无助的在黑暗中忐忑的等待,那无疑是一种漫长的煎熬,直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李秋月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夏盈面前。 夏盈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抱着戏弄的心理,朝夏盈脸上吹了口气。 这自然又把夏盈吓得够呛,急得直跺脚,眼罩下涌出的泪水也都同一时间汹涌了不少。 “盈奴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李秋月的声音柔弱无骨,媚态横生,挑逗的意味十足。 夏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弄了个大脸红,有些嗔怪的叫了几声。 不过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声,加上身体被束缚只能做小幅度的抗议,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 李秋月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用手指勾了勾夏盈的下巴道:“我才离开了几分钟,盈奴就开始想念我了吗?” “呜呜呜!(才没有!)” 夏盈气急,她现在被嘟着嘴,塞嘴物直接顶到嗓子眼,还被带上了眼罩耳塞看不见听不到,手脚也被严密限制着活动,活脱脱像是个废人。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被一些风吹草动整得像惊弓之鸟一样。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李秋月。 可现在,她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看自己的笑话不说,还要挖苦挑逗自己。 然而夏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自己的确挺想念李秋月的,哪怕她做了这么多折磨自己的事。 那种无边寂静与黑暗下的孤独,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不断摧残着夏盈脆弱的心灵,因此只要 能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即便是让她陷入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夏盈也潜意识中把她当成了某种心灵上的依靠。 对于自己这种近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不争气反应,夏盈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脑袋,顺势躲过了李秋月指尖的挑逗,脸上绯红一片。 夏盈躲开的举动让李秋月一愣,她原以为此刻夏盈为了免受惩罚,应该会放下自尊心与羞耻心,想尽办法的讨好她才对。 端着手指看了一阵,李秋月冷哼一声,关闭了夏盈的耳塞。 从现在开始,夏盈将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一切都将在黑暗与寂静中进行。 那声冷哼也成为夏盈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这让她惶恐不已,自己羞涩中作出的无心之举,竟然激怒了李秋月。 这下子,她真的要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了。 可接下来,李秋月肯定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她却一丁点也无法得知对方要做什么,这让她非常不安。 “呜呜!” 夏盈当即服软,哀求起来。 什么自尊心羞耻心,那根本不是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该考虑的事情。 服从与讨好,才是她唯一能做的正确的事。 耳塞里,却始终没有传来夏盈想要的回应。 夏盈顾不上喉咙里的不适,用最柔弱的呜咽声拼命的叫了起来,希望李秋月能回心转意。 黑暗中依旧静悄悄的。 恐慌的的情绪逐渐在黑暗中蔓延,夏盈害怕得直发抖。 突然,她感觉自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被人提了起来。 “呜呜。” 动作有些粗暴,提拉的过程让她肩膀生疼,可那抓着她手腕的手掌中分明传来了些许温度,那是无边黑暗与寂静中唯一的温暖了。 可惜夏盈充满希冀的柔弱呼唤,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温柔对待。 她只觉得自己在背后合拢的双手被不断提高,很快到了一个她无法承受地步,剧痛袭来,在黑暗中更是放大了无数倍。 夏盈疼得直接大叫了起来。 然而经过重重塞口物的阻挡,最终传出的依旧是无比微弱的呜咽声,仿佛她所有的情绪,不管是柔和的还是激烈的,都被无情的封印在了黑暗中,无法像外界传达。 不管是痛苦,难受还是绝望,都只能独自承受。 “呜呜呜!” 夏盈惨叫着,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受不了了。 人体的关节构造决定了肩膀只适合向前运动,甚至举上天都没事,而双手在背后被反向提拉,无疑是一种反关节的运动。 这样的动作,别说举上天,光是两只手臂离开后背就足以疼得让人大叫,仿佛再进一步就会脱臼一般。 现在,夏盈的手臂便被反向提拉,与后背差不多分开到三十度角的地步,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双肩的关节深处不断传出的“咔咔”的声响。 那是一种关节超限才会发出的声音。 要,要断了! 眼罩之下,夏盈双眼等得滚圆,泪水决堤般宣泄而出。 然而对方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惨嚎与哀求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停下的打算,仍是在不断的提高。 为了应对这种剧痛,夏盈只能被迫弯下腰,防止自己脆弱的双臂被生生拧断。 与此同时,夏盈仍不放弃求饶,不停的摇着头,将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这两天来,不管是落在田静手中,还是在沦为李秋月的阶下囚,虽然受到了不少的折磨,也有过疼痛难受,但过程中往往会伴随着一些性刺激,给予一定的来平衡痛苦,却从未有过想现在这样如同被人生生掰断的剧痛。 更别说这种剧痛中,还没有一丁点聊以慰藉的快乐刺激了。 在疼痛的侵蚀下,出于保护机制,大脑竟鬼使神差的生出一种想要的念头来。 夏盈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试图通过摩擦双腿,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刺激。 第27章 夏盈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李秋月的双眼,看着那原本挣扎的身影正在向渴求转变,李秋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惩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过程。 许多人在第一次接触到圈子,见识到调教的种种手段后,第一反应都会是:被那样严密拘束着不会很难受吗? 难受,当然会很难受。 李秋月很清楚这一点,她对自己的手法有着绝对的自信。 既然难受,那为什么会有人新欢上那种被重重束缚的感觉呢。 这同样是许多人圈外人士不解的地方。 李秋月也一样知道答案。 正是因为难受,所以才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了捆绑,束缚。 如果不难受,她们还不愿去尝试呢,更别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只不过,单单依靠这种猎奇的心理,还不足以让人在痴迷束缚一途上越走越远。 因为随着束缚程度的增加,往往会伴随更强的拘束感以及疼痛,而这些都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就需要一些额外的刺激,也就是性。 拘束大逃杀 进行的这两天里,拘束俨然一成为了这些女孩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在游戏的过程中,还会不时的给与各种各样的性暗示,或者是更直接的性刺激,以此来激发她们的欲望,久而久之就会对她们的大脑形成一种拘束和快赶双生并存的意识,于是当遭受到更严厉的束缚的时候,她们就会下意识的想要通过获得刺激来缓解拘束带来的紧张,无助,难受,疼痛,甚至是绝望。 此时的夏盈,感官被封闭,肢体被限制,双手被无情反拧,强烈的拘束感和痛苦无疑给大脑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大脑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通过愉悦来缓解压力。 然而李秋月明白,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哪怕她拼了命的扭动那双让人直流口水的大白腿,也没办法让两条饱满的大腿靠近哪怕一丁点,更别说什么摩擦获得刺激了。 大腿环间的连接杆虽然只有短短几厘米,却像天堑一般彻底隔绝了欲望。 夏盈不断拧动着双腿,可却无法获得刺激,这让她越来越焦躁,鼻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而由于被内裤顶到了嗓子眼,对喉咙造成了一定的压迫,导致进气根本跟不上喘息的节奏,没一会她就感受到了胸闷缺氧,难受至极。 这下子她再也不敢急躁了,只能尽可能放缓呼吸的节奏,可双臂被长时间在身后固定在一个高位置上,越来越疼,喉咙里的异物感也因为刚才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强烈,加之体内不知何故被挑起的欲望,各种负面的情绪一起向她涌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然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 可这叫她怎么冷静啊。 谁能来帮帮她啊。 只要一点刺激,一点点就好,就能让她彻底忘却这些烦恼,获得解放。 “呜呜!” 夏盈无助的叫喊着,不断的回首,虽然她看不到,但她很清楚李秋月就在她身后,她只希望那个凶恶的女人,能够大发慈悲一下,帮她一把,将她彻底推向巅峰。 之前处置田静的时候,李秋月不就是那么干的吗? 她跟田静不一样,她已经不在乎什么羞耻心了,现在她只想要通通快快的释放,只想爽。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耳边也没有传来一丝救赎的回响,等待在这样一片寂静的空间中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呜呜呜……” 夏盈难过得哭了出来,泪水流淌不止,只是嘴巴被严密封堵,眼睛被厚重的皮革眼罩压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第二个人能明白她在哭泣。 那些呜咽听起来似乎与先前无异,眼泪也仿佛紧紧是因为疼痛才会滑落。 忽然,夏盈感觉自己被攥紧的双手被松开了,好似在绝望的世界中出现了一丝光明。 夏盈满是期许的想要将手放下,脸上也带上感恩以及喜悦的笑容。 要是能彻底解放,用手解决一下就好了。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然而,双手只是稍稍放下了一些便感受到了一股助理,兴奋中有些不计后果的动作让双手在下坠的过程中狠狠的撞了一下,顿时便是一股专心的剧痛袭来。 “呜!” 夏盈惨嚎一声,本就肆意流淌的眼泪再次被挤出好几滴来。 李秋月的确松开了夏盈的双手,却并非是要将她释放,而是将上方树枝垂下来的丝袜拴在了捆住夏盈手腕的丝袜上。 因为丝袜有弹性的原因,反拧的程度不会向之前那般严厉,但是回复的空间却也有限。 被松开只是夏盈的错觉,实际上她的被迫在身后抬起的双臂根本没放下多少就已经达到了丝袜弹力的极限,她的双手就这样被反吊在了空中。 夏盈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束缚。 虽然反拧的程度没有李秋月那般心狠,但是依旧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痛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持续逐渐加深,最后非得把她疼疯掉不可。 丝袜实际上算不得什么坚韧的东西,更何况吊着夏盈双臂的丝袜是几只丝袜拼接而成,承重力肯定不会太强,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便是抱着这样的心理,夏盈深吸口气,屈膝下蹲。 只要扯断了丝袜,一切的苦难都将彻底终结。 虽然在那之后肯定会遭到李秋月的责罚,但也好过经受这样的折磨。 双手反吊,要是搁古代,都可以算是刑罚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遭得住这样的痛苦。 夏盈也是铁了心了,打算双膝一弯到底,靠自身的重量将丝袜扯断。 几乎瞬间,原本就已经被拉紧的丝袜再次被绷紧,那些驳接打结的部位更是出现了一些滑动的现象。 一切都如夏盈预想的一样,然而…… “呜!” 身体只是稍微往下坠了一下,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双肩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几乎将她的精神直接撕碎。 夏盈哪敢再继续下去,挺直双腿,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冷汗直冒,眼泪哗哗直流。 不远处的田静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条临时拼接起来的绳子或许的确不怎么坚韧,但是最好也别太高 看了人对痛苦的承受能力。” 李秋月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两人此刻的内心想法,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夏盈肯定没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必然会反抗,可惜夏盈不明白一个道理,落入了她的手中,那就和砧板上的rou没多大区别了。 在她手上,比夏盈难对付的女奴多了去了,最后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反吊双手这种小儿科的捆绑,就足够她喝一壶了。 至于田静,看起来也是有底线,也很倔强,终究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女孩罢了,调教的手段千千万,现在的场面存当是敲打她了。 田静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看向李秋月的目光多了几分畏惧。 这个女人不仅心黑手狠,更精通各种折磨人的非人手段,得罪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田静自己是没经历过被反吊的痛苦,但刚才听到夏盈的哀嚎时她的双手就已经下意识的在身后试了试,她自认是绝对提不到夏盈现在的高度的。 真到那个地步,不得疼死才怪。 “主人,您准备把她,,把盈奴吊多久。” 田静话语中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敬语。 为了减少反吊带来的痛苦,夏盈整个上身几乎弯成九十度,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吊在空中,湿漉漉的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变成一条一条的,与此同时,依旧有大量的液体从发尖低落。 透过她剧烈起伏的上身,也明显可以感受到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透过发丝的缝隙,可以看到她原本酡红的面颊已经变得一片苍白。 整个身体虽然仍在在挣扎,但是幅度已经非常小了,似乎是害怕牵动到双肩。 原本生机勃勃的活泼小姑娘,此刻俨然一副行将就木的病秧子。 太可怕了。 田静很担心夏盈现在的处境,不单单是因为两人间曾有过的一段难解的缘分,也因为同为阶下囚,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当然,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明早再把她放下来吧,也该让她吃吃苦头了,省得她不听话。” “啊!” 田静掩嘴轻呼,心底一片冰凉。 李秋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俨然已经决定了夏盈的命运,同时也给到了田静足够的警告。 第28章 “把东西拿出来吧。” “主人?” 田静神色复杂的看着李秋月,她很清楚李秋月指的是什么。 可经过一下午的漫长佩戴,进入身体的异物早就已经被她温暖,被湿润,虽然仍旧有着明显的异物感,但带来的更多是一种亲切的充满与满足,仿佛已经与她融为一体。 而那东西,在漫长的时间中更是会时不时调皮几下,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的感官体验,刺激而又欢愉,身心上不知何时已然接受了它的存在,身体更是贪恋那一时的快赶。 如今,李秋月却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她把东西拿出来,就仿佛是在剥夺她快乐,心中竟生出些许抵触来。 “嗯…不愿意?看来是我误会了静奴,静奴表面上看起来坚贞抗拒,内心深处却是个欲求不满的yin乱女孩,其实很喜欢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对吗?” 李秋月罕见的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 “才不是…” 田静慌张的侧过头,俏脸通红的她根本不敢去看李秋月的目光,两只终于得到解脱的双手无处安放的拧捏着身前的小裙子,又像是在掩盖些什么一样。 她怎么会喜欢被玩弄,而且还是被一个冰冷的玩具玩弄,在那样一种被迫的情况下。 田静轻轻抿着嘴唇,李秋月的一番话明显对她内心造成了巨大的震动,震开了一些长久以来被深深隐藏的秘密。 身体变得好奇怪… 田静想要否认什么,但是事实却像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不想去思考那些事,可摆在面前的情况却让她避无可避,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她不喜欢被人道破内心的想法,更何况是这样毫无遮掩的说出来。 这个所谓的主人,难道真的没有礼义廉耻之心吗? 看着她脸上的坏笑,田静甚至觉得世俗的禁忌话题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玩弄人心的手段罢了。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到底要不要拿出来? 田静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早已出卖了她。 李秋月看着被田静一双纤手按得越来越深的裙摆,笑意更浓。 “如果静奴真的喜欢的话,主人也是可以破例的哦。“ “不是的主人,是,是夏…盈奴已经被那样对待了,不要在折磨她了好不好。” 田静愈发的局促,看着不远处正维持着难受姿势打颤的夏盈暗暗说了声抱歉。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呢,田静其实说不上来。 大概是单纯的不喜欢那种被人强迫,被剥夺物品的感觉吧。 找到了借口的田静,一时变得心安理得了不少,只是低着头不敢再去看身边的两人。 对李秋月是害怕那双洞察一切的双眼,对田静则是源于几分愧疚 。 只是田静不愿面对,李秋月却不会就此放过她、 李秋月踏着性感的脚步来到田静的身边,她本就高挑,再加上一双足有十四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姿更加的挺拔,比田静高出大半个脑袋。 低着头的田静的视线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那被皮革抹胸裹住的巨物,深深的事业线惹人无限向往,皮革边缘勒出rou块给人一种rou眼可见的柔软。 好大…… 那是一种同为女人都忍不住羡慕甚至嫉妒的尺寸,田静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震惊之余一阵香风袭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是一阵悸动。 “静奴真的认为那是一种折磨,所以替盈奴求情吗?” 在田静惊讶之余,李秋月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田静的裙摆之下,轻轻一按。 久违的刺激突然降临,本就敏感的rou体也瞬间被快赶激活。 “嗯~” 田静浑身一颤,鼻间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哼鸣,双腿条件反射般的夹紧。 然而双腿间却不再只是单纯的一道坚硬,还多了一种异样的柔软。 一个无意识的夹腿动作,夹住了那突然袭来的搅动欲望之手。 意识到一切的田静小脸刷的一下通红,张开腿踉踉跄跄的退开。 “对不起主人,我……” 田静窘迫不已,心中的说辞到嘴边愣是难以启齿。 太丢人了,只是这么简单一点刺激,她就享用得不行,还把李秋月的手给夹住了。 这下好了,她仿佛真成了李秋月口中那种欲求不满的浪荡女孩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