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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王大人走好。”还阎罗王大人,敢情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细,阎罗王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着笑冲阿修罗点点头,话还没开口,阿修罗抓住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陆判。“等下。”陆判挣扎起来,“我家大人给了你两千鬼魂。”阿修罗拿着弯刀在陆判身上比划,听到陆判讲的话大大咧咧回道,“两千只赎他一个,你不算。”陆判急了,眼看自己离地府越来越远,他哭着向阿修罗求道,“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更多鬼魂,两千,三千,两万……”阿修罗没有回答,他拖着陆判往血海深处走去,更多的阿修罗加入这场盛宴,在大门即将关上那一瞬间,阎罗王听到了陆判的惨叫。大人,救我。阎罗王整张脸都白了,他知道他可以救陆判,但是他不敢,他宁愿用一个判官的性命平息阿修罗的怒火,拿二千鬼魂供奉这群杀神,也不愿意得罪阿修罗。他这是为地府好。阎罗王自我安慰着,转头想找思柔说话,发现思柔早就走了,连带谛听一起无影无踪。阎罗王站了会,机械迈起腿往回走,怎么回阎王殿的他也不知道,当听到钟馗的关切声,阎罗王回过神来,他看到桌上的折子,目光闪了闪,抓紧钟馗的手,惊魂未定道,“你马上去灌江口,请二郎真君来。”**回到人间的思柔坐在苏耽面前,“菩萨人挺好的,还把谛听借给我。”听到思柔没有强行掳走菩萨,苏耽松了口气,低头打量趴在地上吐舌头的谛听,微微皱眉,这真是谛听吗,怎么和村门口的哈巴狗一个德行,又听思柔问,“这是什么?”苏耽回过神来,以为思柔在问跪在跟前的老妇人,解释来龙去脉,“她的女儿生前被水鬼骗饮水莽草,丢了性命,前几日骗了一个书生做替死鬼,本应投胎去,谁知被捉回来做鬼妻,她丈夫气不过直接去了,丈夫没了,女儿又不能投胎,于是就求到白云观来,想让我出手。”苏耽说时语气淡淡,似是对这件事无动于衷,思柔听了拿起一物,“我是问,这是什么?”她手里躺着一只赭色纸鹤,小巧可爱,像闺中女子的无聊之作。给纸鹤画画的苏道长面不改色,“我在研究法术。”作者有话要说: 在想一个问题,灌江口有没有滚滚出没?第65章二郎神楚江一带盛产桃花鱼,每年桃花盛开时,江边桃花满树,放眼望去一片粉色,风吹时落英缤纷,桃花入水,水下成群的桃花鱼翩翩起舞,水上水下各自成景,可谓是美不胜收。每逢四五月,游人如梭,骑驴者,红衣者皆有,都是来赏花游玩,结交朋友。祝生就是如此,他和几个文员一同到江边游玩,兴致正浓时忽然想起自己一个朋友离这不远,于是告别同伴,独自一人寻友。时至三月天,天气转暖,又是正午时刻,祝生赶了大半天的路口渴难耐,半路遇见一个茶棚,不加思索进去讨水喝。一个婆子给他倒了碗粗茶,祝生见这茶浑浊不堪,又有异味,脸上带了嫌弃,欲放下茶碗离去。婆子见祝生想走,连忙招呼里头的人给祝生倒茶。不多时从帘子后走出一位妙龄少女,十七八岁,穿的光鲜亮丽,容貌姣好,手里捧着一碗清水,祝生见了两眼发直,就着少女的手饮下。一碗茶尽,祝生捉着少女的手不愿她离去,少女两颊薄红,又羞又恼,两人温存了会,祝生得了少女的信物这才依依不舍离去。等到了朋友家里,祝生心头忽然跳的厉害,猜想是刚才那碗茶水的缘故。把来龙去脉向朋友交代了,那朋友一听登时变了脸色,“坏了,定是水莽鬼。”原来楚江一带多水莽草,人若是误服此草就会死去,不能投胎,如果想转世,就必须找个替死鬼。祝生将少女的模样细细描述出来,又拿来信物,朋友见了道,“应是南村的寇三娘,前几年误服水莽草去世,到现在还没有下葬。”祝生见朋友如此了解此事,就求解决之法,那朋友说,“我听说只要求到水鬼生前穿过的衣服,煮了饮下,就能免去灾祸。”祝生听后连连拜谢,马不停蹄赶往寇家,想要得到寇三娘的衣物,寇家死了女儿,自然知道起因经过,听说祝生是来索求寇三娘的衣物,就知女儿找到了替死鬼,可以转世投胎去了,便不愿意交出衣物。任凭祝生苦苦哀求,寇家皆不为所动,祝生满腔委屈化为怨恨,回到家后指天发誓,“我若是成了鬼,寇三娘别想投胎。”说完祝生就死去了,因生前一口怨气咽不下,死后祝生比一般鬼厉害许多,不但捉回了打算投胎的寇三娘,还逼着她在家中做事,照顾老母与儿女。“我家三娘生前从未作恶,当年怜悯一个孤女喝了水莽草才成了水鬼,死后处处受其他水鬼欺侮,夜夜啼哭不止,她心地善良,为何要遭这样的罪。”妇人哭得撕心裂肺,不止寇三娘一事叫她心疼,丈夫气到去世打击更甚,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天塌了,地也陷了。摸着女儿和丈夫的棺椁,再梦到女儿在祝生家中默默垂泪的样子,吴氏只觉心如刀割,此生无望,旁人见她如此,便说起苏耽的事迹来,“我在江南遇到一位道长,神通广大,你去求求他或许有办法。”大抵是真的气不过,吴氏还真一路跋涉打听,来到白云观诉说冤情。也算吴氏运气好,这日苏耽恰巧在白云观里‘练法术’,两人碰了个正着,吴氏跪在地上哭泣,苏耽说了几句她也不肯起来,苏耽只随她去,只是听完吴氏的诉苦,苏耽轻轻抬起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要贫道如何?”吴氏正发泄自己的情绪,冷不防听到苏耽这句话,一下子愣住,呐呐道,“自,自然是想三娘投胎。”苏耽放下手中的纸鹤,拨开桌上方寸之地,从袖中摸出几枚铜钱,随手掷于桌上,他盯着这几枚铜钱看了会,“很好的卦象。”吴氏见苏耽摆卦都与街上算卦的不同,再看他气度不凡,进来时人未至语先到的手段已叫吴氏刮目相看,此刻苏耽说起卦象,吴氏激动道,“求道长指点迷津。”苏耽将桌上的铜钱一枚一枚收起,修长的手指捻着铜钱,煞是好看,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轻重的事,“祝生官途很好,将来能位极人臣。他阳寿已尽,应不是在人间尽职。”吴氏吞吞吐吐,“这,是什么意思?”苏耽道,“他能得一神职,照你们的话说,就是当上神仙,立像建庙受香火供奉。如此一来,你还要我救三娘吗?”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