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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来了?!你还知道过来?你还有脸来?”金世安怂眉,气势一敛,不怒自威。“……”黎子牛怂了,“这次回来就算了,下次别这样了。”众:“……”“啊,还有你。”黎子牛把矛头重新对准银枝,“你跑哪去了?一走走半小时,该你上场半天找不到……”话没说完,他肩膀被人拍了下。他回头,金世安似笑非笑:“社长,今晚上,银枝请我回来……”话说一半留一半,言外之意不能更明显。黎子牛躲瘟神似的跑到桌子后面,实在气不过,大喊:“排练啦排练啦!”众人哈哈大笑,你一句我一句开起他玩笑。现场热闹起来。金世安也跟着众人乐。银枝走过去,一把掐在他右颊。“……”金世安摸脸,疑问尽写在脸上。银枝严声说:“不准笑。”“……”这个小插曲被大家看到。其实他们都不傻,之前这两个人若有若无的暧昧,还有金世安热情的单方面追求,他们都看在眼里。今晚银枝和金世安一起出现,两人的磁场与以往大不相同。虽然金世安没什么多余表情,但他的眼睛是亮的,生机勃勃。他非常快活,这样的开心做不了假。他们应该成了。这个晚上,金世安当真听话得没有笑。但他的眼睛紧随银枝,还是锃亮快活的。闲着无事的凌泰开起金世安玩笑,说他气管炎。金世安说:“气你妹。”“那你笑一个。你笑个试试。”“笑个头。”他恼火地说,顺便问时间,“几点了?”凌泰回答:“快九点了。”此事,剧本排练到最高潮,几个男男女女忘情地嘶吼,场面壮观。凌泰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开口评价:“其实我们社三个美女,银枝不最好看的。你图啥啊?”金世安鼻孔哼了声:“谁说银枝不好看了?”“她脸都能打扑克了。”“但人脸小,你这大饼脸能比么?”凌泰无语:“我又不是女的。”金世安翘起二郎腿:“好吧,那我们就来跟女的比。”两个男人无比默契地看向临时舞台。金世安声音不大,只有凌泰才能听清。他说:“左边那个,圆脸,rou多,脸大。不,她不止脸大,全身丰满有rou,抱起来舒服。”凌泰回道:“这我早晓得了。”“你中意这款?”“……差不多。”“她这身材,以后会无限发胖。要不了五六年,就不是这样了。”凌泰怀疑:“真的?”金世安没回答,视线移向另一边。“那个眼睛大的,看着水灵,但显老。三十岁一到,脸上褶子比同龄人多多了。还有你看她走路姿势,下盘不稳,手上也没什么茧子,没干过什么活。以后娶回家,是你伺候她,等她伺候你?做梦。”凌泰若有所思,直点头:“还真是啊。”“我家银枝就不一样了。她的美你们这种不搞艺术的人认识不到,这是高级脸。她要是高一点,可以当麻豆走向世界。”“……”“我说真的,你这么看我干啥?”凌泰揉揉眉心:“你继续。”“而且她行事作风干净利落,无论事业还是家庭,她都有能力打理。谁能娶到她才真是福气。”“嗯,你继续。”继续夸。“更重要的是,”金世安不由自主眯起眼睛,“她非常注重锻炼身体,哦不,她干过农活。体力非常好。”“……”不知是不是凌泰错觉,他怎么觉得金世安最后一句有些猥琐。他淡淡打击:“她胸小。”金世安眼神一变,踢他小腿:“你往哪瞅呢?啊,你往哪看呢?”得,有对象的人了不起。凌泰忙举手投降。“要说银枝有哪不好,还真有一点。”金世安喃喃道,“她太坚强个性了,我怕她没啥恋爱头脑,不少女。”凌泰懂:“就是没情趣嘛。”随即,金世安就揉起自己的右脸,傻笑了下:“但今晚我发现我错了。”“……”这人脑袋是被掐坏了吧。回味金世安的话,凌泰发觉不对劲了。“我跟你说的是她们长相,你扯未来那些事干什么?”金世安回神:“她们未来长什么样你不关心?”“为什么要关心?”“你不想娶她们当老婆?”凌泰说:“我大学都没毕业呢,这么早把老婆定下来?我有病吧我。”第25章旧画九点十八分,总算散场。银枝没有接金世安递来的水,兀自带上围巾。金世安想说话,但遭到银枝白眼。金世安受创:“你怎……”“安静。”“……”她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便领着金世安离开了。他们并列而行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有人评价说:“莫名配啊,这两个人。”最开心的莫过于黎子牛:“太好了,终于有人管教他了!”众:“……”***沉默。沉默。“咳!”金世安做作地咳嗽了声。还是沉默。“咳咳!”再不说话可就到寝室了!银枝像才注意到他在身边似的,讶然:“你感冒了?”金世安笑道:“没有。”他决定掌握今晚的主动权,遂又问,“你今晚找我,到底什么事?”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白桦小道,石阶高低不平,向坡顶延伸。在路灯下似天梯,起点是他们脚下,终点在天上。走这条路的学生,一如既往的不多。银枝拾级而上,踩了四五层台阶,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回头,果然,他没跟来。金世安双手插兜,身形笔直,仰视她。本来想撂两句狠话,但一与她对视,那些话就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是一件怪事,明明她眼神一点都不凶狠,相反,那有一汪深水,柔美幽静。他却怕。莫名其妙。他请教过高强,高强给的解释是:“你太爱她了,甚至已经变态了。”金世安非常清楚自己不是变态。虽然他确实非常爱她。几年以后,他自己想通了。因为他怕这双剪水瞳哭。被银枝看着,金世安大脑死机片刻,挠头说:“你不是还有话跟我说么。要是不在这讲,我就不走了。”同一句话,用这种语气讲出来,倒有些撒娇的意味了。两个路过的女生听到这话,不约而同都笑了。银枝没有笑。金世安静静看着她,目光没有从她脸上移开。两个女生走远了。因年久失修,银枝头顶的路灯光芒忽然暗下来,她的脸也被夜色吞噬,半明半暗,如被墨汁晕染过,有独特的风情。许久没有回应,金世安内心开始忐忑。他抬腿,想到她身边去。但银枝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