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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好在苏霁表示理解,并未在意。在照顾南宫棠青的这段时间里,南宫棠青和南宫夜紫多次同她谈起她和苑沧竹的事。她也知两人之间有许多误会,苑沧竹并非不爱她,而是爱她极深,不然也不会任由她如此耍小性子,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通过这一系列事情,她才发现她和苑沧竹之间的爱情太脆弱,一件小事就可以让它风雨飘摇支离破碎。南宫棠青的伤刚刚好转,便不顾众人的劝说执意要上朝,南宫悠蓝和南宫夜紫拗不过她,只得随她去。南宫悠蓝让南宫棠青转告苑沧竹,她已经不怪他了,只是她的心太累了。加之最近事务太多,她想多休息一段时日,过一段时间再回到朝堂之上。苑沧竹听后,欣然应允。如此一来,南宫悠蓝便闲了下来,她每日同苏霁一起吟诗作画,十分惬意,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想起最近发生过的一系列的事,她还是会有些心酸。苏霁的生辰在冬月二十三,因南宫悠蓝急着回京没来得及庆祝一番,因此南宫悠蓝在右丞相府给苏霁补过了一个生辰,她送上当初赢来的琴谱。苏霁面上虽未表示什么,可接下来的几日他都废寝忘食地研究此琴谱,可见他还是很喜欢这个礼物的。腊月,大雪纷飞,给京都覆上一层无暇之洁。因天气寒冷又兼路雪扰人,百姓们很少出门,街道上显得十分空旷安静。而此时,季苑内却十分热闹。季苑头牌白韵姑娘许久未登台,再次登台的消息自是传遍了半个京都,引得众人不顾严寒纷纷赶来。左丞相慕东篱得知此事,回忆起上次白韵登台的情景,觉得有必要前来一观。连一向洁身自好的左丞相都来了,其他人自是不必多说。这次,歌台上的乐器变成了一把琴。南宫悠蓝一袭白裙,领口、袖口和裙边皆点缀了些白狐皮毛,头上的珠串也变成了白绒花,显得十分纯净,如同屋外纷飞的雪花,格外楚楚动人。南宫悠蓝低垂眼帘,手指拨动琴弦,朱唇轻启:紫微冥,御宇思城倾。伊人吟,回眸难自弃,华清池温凝脂霓裳隐。云鬓花颜春宵无尽,弦低语,缓歌慢舞凝。暖响醉,桃花歌几许,渔阳鼙鼓动地惊羽衣。九重烟起骑行千里,宛转娥眉去,花钿声若泣。朝暮情,断肠处闻夜雨。踌躇无依,相顾泪沾衣。梧桐陨,未眠相思意。孤灯尽,星河曙天明。霜华侵,幽幽生别离,辗转碧落黄泉再难觅。两处茫茫何时归依,山缥缈,玲珑五云起。参差是,绰约伊人遇,金阙玉扃华帐梦魂惊。含情凝睇衣袂孤凄,渺茫音容泣,长安成追忆。金钗寄,两心知相见期。比翼连理,天长有时尽,此恨远,绵绵无绝期……此曲一听便知是根据改编,曲调不改以往的空灵,却多了一份凄清,令人不禁想起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故事,回味绵长。曲罢,南宫悠蓝未多言,只是向众人微微颔首,便在侍女的跟从下向楼上走去,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钦敬之路。慕东篱在听过两次白韵的曲后,心中早已折服,加之先前南宫子衿的大力推荐,他坚信白韵虽身处青楼之中,却依旧不失清高的本心,实是不可多得的妙人,于是有心结识一番。慕东篱走到老鸨面前,委婉提出想要私下会见白韵,却被老鸨满脸为难地拒绝:“左丞相大人,不是老身不给您面子,只是白韵姑娘向来是不见客的,白韵姑娘心气高,老身也得给个薄面不是?这季苑是最不缺姑娘的,左丞相大人不如换个姑娘?”慕东篱面上有失望之色,拒绝了老鸨的好意,正准备离开季苑时,从三楼走下一位侍女,到老鸨面前说道:“mama,白韵姑娘答应要见左丞相大人呢。”后又对慕东篱说道,“请大人跟奴婢来。”说罢便领着慕东篱走上三楼。这是慕东篱第一次走上三楼,两次听曲都是在二楼贵宾席就坐。走上三楼,慕东篱才知道三楼有多么奢华,甚至不输皇宫。慕东篱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一扇雕花房门前,开门走了进去。房内的装饰少了些奢华,多了份高雅,犹如洗尽铅华一般。墙上的山水画意境高远,巨幅的行书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最令人惊叹的还是房中立着的雕花白玉屏风,屏风中依次雕刻了十二时节中的应时花草,栩栩如生。且屏风一看便知是用整块的玉料雕刻而成,玉质上好,十分通透。见慕东篱打量房内的装饰,侍女难掩得意之色,问道:“这房内所挂书画无一不出自白韵姑娘之手,左丞相瞧着,姑娘的才情与名家相较如何?”慕东篱正色道:“实在是难分伯仲。”侍女笑而不语,引慕东篱至桌前坐下,替他斟了一杯茶,说道:“姑娘正在别间更衣,请大人稍候片刻。”说着便退了出去。慕东篱的视线被桌上精致的翡翠玉杯锁住,那玉杯通体均呈白色,外观似弯曲向上的荷叶,在杯口一侧雕了一朵花瓣分明的荷花,荷花主体是白色,隐约有紫罗兰和漂青花点缀,十分动人。桌上的茶壶与之相匹配,也是翡翠白玉所制,壶底是弯曲的荷叶状,壶盖是一朵盛开的白荷花。慕东篱端起玉杯,一股花香袭来,他浅饮一口杯中所盛的茶水,是花茶无疑,但慕东篱却品不出这是什么茶。此茶既有荷花的香气又有茉莉的香甜,却避开了茉莉花茶那样的甜腻,倒有些清凉在唇齿间久久回荡。品过茶后,慕东篱才发现这房中所用器皿皆为白玉所制,想来这白韵姑娘是个爱玉之人。爱玉之人向来性子温和,如同玉一样温润。这时,房门被推开,一袭白衣的清丽佳人走了进来,脚步间似带微风,将房内悬挂的白纱扬起,遮挡在两人之间,隐隐约约看不真切。房门从外被关闭,飘纱没有了风的依托,渐渐飘落下来,两人正面相对。此时慕东篱只叹不能一睹佳人容颜,白韵的面上覆着一层白纱,只有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留在外面,不过仅有这双眼眸亦足矣。白韵姿态优雅地落座,通过白纱,慕东篱隐约能看到她唇角上扬的弧度。白韵薄唇轻启,笑问道:“不知左丞相大人执意相见所为何事?”慕东篱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绯色,他轻咳一声道:“姑娘切莫误会,慕某只是慕姑娘之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