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急接机盆子显弱势 三人行盆子欲问情
张真源落地之后发现自己手机上有一大堆未接来电,飞机起飞晚点了半个小时,抵达时间比原定晚了四十多分钟,加上他身边也没有通风报信的,经纪人那边着急也正常。 张真源接过托运来的行李,往停车场走去。 “我跟他说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别去,但是没拦住。” 经纪人这话还没说完,张真源就看见宋亚轩的辉腾了。 宋亚轩买车也买得奇怪,男明星的车不是酷炫的超跑就是硬朗的越野等等,宋亚轩的车买得一股成功人士的味道,和其他人相比起来有种刻意为之的低调。 后来张真源知道他们全家人的车都是这个标,才小小地感受了一下地区上的车标崇拜震撼。 宋亚轩坐在驾驶坐上,T恤外面套了件拉链卫衣,看起来像是刚从家里出来,身上好像还有沙发布柔软的香味。 张真源停在他车前。车灯亮了一下,宋亚轩头探了出来,“后备箱开了,锁也开的。” 张真源也不是中学生了,不是那种扭头就走在大雨里离家出走的年纪了。把箱子抬进后备箱里之后顺便理了一下旁边乱七八糟的各种包装袋——成年人,和气生财。 合上后备箱,发现宋亚轩就站他边上。 “我还准备来帮你拿箱子呢。” “没带什么回去,一天就回了。” 宋亚轩神色敛了敛,张真源也知道这个话题没什么多谈的必要,往前去开了车门。 宋亚轩也没在后面罚站,钻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张真源的表面平静,但是看见宋亚轩的时候心就开始狂跳——也许宋亚轩只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但他的心还是不争气地为了那声“我这么喜欢你”雀跃了半天。 算是心里有一点愧疚,张真源主动找了个话头,“飞机晚点了,等了一会儿了吧?” 宋亚轩从后视镜看了一下他,“没有等很久,出城区的时候正好有点堵。” “这个时候吗?” “对啊,别人的夜生活开场了。” 弦外之音颇响。 张真源假装没听懂,“那确实,比较热闹。” 前面一个红灯,宋亚轩猛地一刹车。 “回宿舍还是什么?” “我回宿舍睡一晚,明早还能多睡一会儿。” 他们这个住宿情况也是相当复杂。小时候三个人都住在公司的宿舍里,两张上下铺,空的一张堆衣服。宋亚轩和张真源一起念大学的时候在外面一起租了个房子,但是没住多久,张真源升入大三就要搬新校区,两个校区距离遥远,合租的房子已经没有什么是用价值,反而是张真源和严浩翔上课的地方近了许多,家长商量过后,就变成严浩翔和张真源同住。 大学毕业之后宋亚轩住到了自己名下的新宅,家里置办的时候有一点当婚房的意思,花了重金,也不好让队友住进来,宋亚轩就变成自己独居。严浩翔本来和张真源一起回到宿舍,但是严浩翔要养宠物,宿舍环境不便,一时也没有看中的楼盘,便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宽敞的房子,猫猫狗狗都可以有充足的活动空间。 张真源的父母觉得他整天睡宿舍也不妥,给他也买了间房,地段不错,但是离学校和公司都有相当的距离,对张真源来说还没宿舍方便,再加上也一直没装修好,那间新房就始终没住过人。 严浩翔有时候出工早也会回来睡宿舍,但宋亚轩是彻底搬出去了。 “宿舍的空调不是坏了吗,海哥说明天才有人上门来修,你不冷吗?” “多盖条毯子的事。” 宋亚轩车往路边一停,“回我那睡,明天我开车带你过来。” 张真源他们都是参观过宋亚轩新房的,宋亚轩mama介绍屋内装潢时给每个成双成对的家具都赋予了浪漫的新婚幻想,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但彼时彼刻对张真源来说仍是历历在目,现在让他往那屋去,实在是令人有点如坐针毡。 “但你mama装修的时候不是……” “哎——!”宋亚轩口出怪声打断了他。 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也很难分辨宋亚轩的脸到底有没有红,但是张真源总感觉宋亚轩的耳朵和刚刚相比还是有点色差。 卸了行李坐电梯,密闭的空间把细小的声音都放得很大,张真源下意识地把右手捂在了心口。 电梯四周明亮如镜,宋亚轩都能看见。 “叮”地一声,电梯停靠目标楼层,一梯一户,私密性很高,说得通俗点就是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别人听到。 宋亚轩把他的箱子推进了门,指了指南边的一件屋子,“今晚你睡那。” 张真源走过去一看,宋亚轩的平板还搁床头充电呢,这不就是他睡觉的房间吗? “没别的房间了吗?” “这是婚房啊,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张真源摇摇头,“但我们不是。” 宋亚轩火又窜上来了,“那你和谁是?和在录音室录你叫床声发给我的严浩翔是?” 张真源看着这间朝南卧室里宽大柔软的床,一股剧烈的酸涩涌上心头。 “但我也喜欢你啊,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我们现在再谈这些不是很幼稚吗?” “已经没法回头了吧?” 宋亚轩满脸不可置信,好像要冲上来捂住他的嘴似的。 “再说一遍……?” “这间房子差不多三年之前就开始装修了,阿姨最先挑的家具就是主卧的床。” “最后选中的是阿姨发的第二张图。” “我当时还偷偷想,睡不到你家里,我可以买一张放自己房子里。” 张真源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的眼睛里狂涌出去。 “没意思,真没意思。” 宋亚轩扣住了他的手腕,表情复杂至极,看不出是怒是喜。 狼狈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宋亚轩把他抵在墙上吻他眼睛,像要独吞一片悲伤的海。 张真源那天晚上嘴巴像是被缝上了一样,再也没讲一句话,不管宋亚轩说什么甜言蜜语想要撬开他的嘴。尽管他也没有睡到另一张床上去,但是同床异梦的抓耳挠腮宋亚轩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 宋亚轩在心里筛选合适的僚机,思来想去,张真源向他表白这件事情至多只能让严浩翔知道。 他倒是很乐意向严浩翔炫耀自己的战果,但是自己心里也没底,万一张真源早上醒过来矢口否认,那他不丢了大人。 想着想着,竟然就跌进了梦乡,睡得史无前例地好——至少这一年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过,像是凭空切掉了一段时间轴,陷进一片柔软的漆黑中。 宋亚轩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像是一下子从虫洞里穿越回来似的,宋亚轩的心率飙升,心在嗓子里砰砰跳动。 他“嘭”地一声打开房门,看见经纪人、助理和张真源围在桌边吃早饭,桌上一大堆塑料袋,张真源就坐在餐桌外侧,真真切切。 宋亚轩长舒一口气,助理招呼他:“轩哥你醒啦,早饭正好我们刚带上来,刷个牙赶紧来吃,我们早点到片场。” 宋亚轩头在水池里浸了一会儿,匆匆洗了个澡之后拿了个茶叶蛋上了车。 严浩翔比他们晚点到,一来就扒着张真源的肩膀问东问西,不放过机场昏倒的每一点细节。 “那下了飞机之后呢,有没有去医院?” “没什么事,睡了一觉就直接过来了。” “但是你没回宿舍呀。” 张真源沉默了一会儿,“宋亚轩来机场接我了。” 严浩翔瘪了瘪嘴,“你跟我说嘛,我也来接你。” 张真源笑着摸摸他的手,“哪要这么多人来接。” 严浩翔不依不饶,“那你昨天睡得好吗?” 其实是个挺平常的问题,但是宋亚轩一边玩手机一边竖起了耳朵。 “还可以。” ——极其平淡的回答。 严浩翔又拉着张真源的手说了一堆废话,但是宋亚轩的意识飘了很远,没有听见,助理和导演邮过来说可以拍摄了,先拍团体镜头,然后再拍单人。 拍专辑物料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下午两点就下了班,严浩翔说他请客,他们吃新宝丽的粤菜餐厅。 酒店一共三十多层,除了十层以下被各种商家租赁,上面的二十多层都是客房。 吃完了鲜嫩的乳鸽和皮脆rou香的叉烧之后,张真源被严浩翔和宋亚轩带到了楼上的大套房里。 房间是严浩翔订的,宋亚轩算是跟来的,他们如果三人行,一般都是这个格局,两个人的事情加一个旁观者,然后旁观者加入。 严浩翔含了一口客房提供的红酒去吻张真源,接吻的嘴唇含不住酒,顺着下巴往下流,把张真源胸口的衣服都浸透。 张真源里面的内搭是一件普通的白t,不是大牌们向信徒出售的基础单品,就是一件张真源从家里带来的、年代可追溯到中学时期的普通短袖。严浩翔和宋亚轩都很喜欢他的旧衣服,甚至拿自己新买的高级成衣来和他换。张真源总觉得不能占弟弟便宜,他们一说喜欢,就让他们拿走,后来旧衣服几乎被他俩瓜分殆尽,张真源有的时候会从他们的衣柜里抽出自己的旧衣服穿。 可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每次张真源拿回自己的旧衣服穿的时候,都会被发现,然后挨一顿cao,衣服的去留呢,他们也不在乎,有的时候张真源就不还给他们了。 不止是衣服,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挺多东西都有这种模糊的感觉,没有明确的界限,似是而非,但似乎只有张真源被困在其中,他们俩都是偶尔犹豫一下,但很快就能找到出口砍断绳结绕出这段迷雾。 张真源以前觉得是因为自己是理科生,应试训练下的思维模式和他们俩有所不同,但后来发现症结并不在这里,是自己把感情看得太重,甚至试图保持某种无菌状态。 菌落往往在寄托沉重期待的实验室里死去,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疯长。 感情,至少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单细胞生物一样浅薄的东西。所谓的剖白心迹,就是上床的借口而已。 严浩翔吻他,沾着红酒舔他,两个人脸上都有酒液,看起来像打得头破血流。宋亚轩站到张真源的后面,扶着他的臀侧,腿顶着他的胯颠他磨他。张真源重心不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严浩翔的肩膀,却好像让宋亚轩很不快似的,在他身后抓揉着他臀rou的手更用劲了些,好像准备复活一个发硬的面团似的。 臀肌发达的一个特征就是屁股很紧。但如果用上技巧揉捏,臀rou就会慢慢放松,销魂的入口也会慢慢打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宋亚轩享用他类同欣赏女人,重点是脂肪丰满的胸臀。 张真源为此也怀疑过宋亚轩性取向到底朝哪,后来也没有确切的结论,走后门的时候是gay,通水管的时候是直男,无所谓,世界是绝对运动的,他不应该再在宋亚轩身上找什么确切的答案。 严浩翔撸了几下,几把就已经从裤子里顶出来了,棒身顶进腿间,贴着敏感的会阴摩擦,撞得张真源的几把也慢慢兴奋起来。宋亚轩舔湿自己几根手指进去按压张真源的后xue,熟练地向深处探去然后突然一旋,张真源没有防备,今夜的第一声叫床属于宋亚轩的手指。 他爽没用,宋亚轩的手被他的xue道咬得动弹不得,用力地在内壁上又刮又摁,终于打通了张真源的幽泉,一股滑溜溜的水液从张真源的体内涌出。 宋亚轩甩了甩自己的手,又伸进去急切地捣弄几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把自己早就勃起的东西一举塞进刚刚开拓好的后xue中。 突然被人直捣黄龙,在会阴处摩擦的东西仍未撤走,狭窄的腿间容纳了太多东西,严浩翔扶他的时候也不使劲,任由张真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被撞得滑下去。 宋亚轩在后xue打桩的节奏快,严浩翔摩擦腿根的速度慢,两边节奏总是错开,像烦人的切分,张真源哭得抽抽噎噎,爽得眼前发黑。 滚到床上之后动作就更加开放,换成严浩翔在后面捅他的屁股,宋亚轩绕到前面来,把张真源半勃的东西含进了嘴里,时不时深喉两下让软骨挤压张真源尺寸丰满的rou棍。张真源射精的时候宋亚轩正好刚撤走,浊白的液体挂在宋亚轩半边脸上,张真源下意识地想道歉,想找个东西帮他擦干净。宋亚轩下一刻就欺身过来凑到他面前,喊张真源帮他舔干净。 从宋亚轩脸上把自己的……舔走对张真源来说是不小的刺激,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到宋亚轩脸的时候,张真源的后xue一阵骤缩,喷出一股水液之后达到了高潮。 严浩翔掰过他的脸也来吻他,张真源舌头伸着,感觉好像又没把宋亚轩舔干净,也没让严浩翔吃尽兴。昏昏沉沉地倒在脏污的床单中睡去之前,他好像听见宋亚轩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