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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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冬天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也不似我预期的那般萧索,雪地反射着路灯的光让黑夜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晰。我把自己裹在大衣里待在温暖的餐厅啃面包,目光漫无目的地爬过窗外经过的行人和车流,大脑一边为自己的生计发愁一边无意识地回味着之前那次性爱。 干走私来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出路,总要小心翼翼担惊受怕,这次的供货商听到我是混血还是个女人态度轻蔑又敌视,一点不带藏的。秃头的混蛋死胖子,早晚报复回去。 想这些事真麻烦啊,还是zuoai爽。我叹了口气,咽下最后一口饭,留下餐费准备回家,正刚要起身时前方突然笼罩下一片阴影,我抬眼看过去,是上次酒吧里那个男的。 哇哦。我在心里感慨一声,仰起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好巧,你是来找cao的吗?” 他被逗乐了,表情有点忍俊不禁,很快又压下嘴角装作生气的样子,演技很不专业,“反正不是来叙旧的。” 也是。他今天穿着灰色高领毛衣和外裤,披了件黑色大衣,看起来挺拔而修长,压下嘴角时有一种和上次不一样的凌厉的美,暗金色的头发微微打湿,鼻尖和颧骨被冻得泛红,离近了看睫毛上都挂着一层雪。他这副样子勾起了我一点欲望。我想了想,接下来也没什么要做的事,免费送上来的炮不打白不打,于是我披上外套起身。 “你带钱了吗?替我付个帐吧,就当是嫖资。” 总之,我们就这么形成了一段奇妙的稳定关系,甚至到第三次上床前他都没告诉我真名,直到我在他临近高潮时俯身舔舐他的耳骨,忍不住轻声呼唤他:安德烈。 他仍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没有听到,下面却突然绞紧了,迅速攀上了顶峰。 “你从哪知道的?” 我卸了力气趴下去,任由他的胳膊拢上来将我上半身圈住,放纵过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些烦人的破事烂人好像都暂时离开了大脑,身下的躯体附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感觉却也不坏。我侧过身将脑袋枕到他胸口摆出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猜的,如果你没反应我还准备再叫维克多。” 他闻言闷声笑了几下,胸腔也跟着震动,弄得我耳朵发痒,“那你叫什么?” “阿琳娜。”听到一声略显惊讶的鼻音后我抬头瞥了他一眼,“我打炮也是很认真的。” 结果枕着的地方颤得更厉害了,我不满地掐住眼前的乳首,“别笑了。” 颤动又持续了一会,很快也平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我蜷起身,感觉自己仿佛在随着身下躯体的呼吸而起伏,左手覆上男人的胸口,五指用力,柔软的乳rou便微微陷下去,又从指缝间溢出部分来,拿开手后那里就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很快消失不见。 “你是从哪来的?口音可不像本地人。” 我没想理他的,但他低哑的声音和在我头顶的抚摸的手搞的我昏昏欲睡,整个人都泛着迷糊。“我爸爸是中国人。”我含混地说,情欲褪去后的强烈疲惫感袭来,我困倦地翻个身滚到靠墙的角落里,“别把我卖了。”然后就睡过去。 事后想来当时自己未免放松的太过,但安德烈竟然真没做什么,第二天我自然醒来时两个人一人一边躺着,因为床过窄而后背紧挨在一起,场面非常和谐。 “早啊。” 我打着哈欠下床找衣服,也没管他听没听见,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的时候发现安德烈也醒了,正撑起上半身看着我。 “谢谢收留。”我凑上去,飞快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下次见!” 就这样,我在搞钱的同时也跟安德烈搞黄,打工打炮两不误,过得竟然也挺滋润。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在一开始的遇见的那个酒吧“偶遇”然后搞到一起,有时我会找去他家里,不过很遗憾的是我还没有找好固定的住处,所以当安德烈问起时我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在逃通缉犯怕被暗杀没有住处。 安德烈看着我扯淡,丝毫不为所动,“你不怕我报警吗?” “那我只好劫持你当人质了,不许动!”我扑上去想把他扳倒,安德烈措不及防下被带的仰倒下去直接砸到地板上,显然身上这一百多斤的负重让他的疼痛更上一层,他呲着牙看向我,表情颇为幽怨,“我真的要考虑把你押去警局了。” “那谁来满足你呀。”我低低地笑,装模作样去揉他的腰,没两下就不老实地往下摸进裤子里,在饱满的屁股上捏了捏,手感真好。饱暖思yin欲,尽管前路渺茫,大脑还是诚实地升起了欲望。 叹了口气,我直起身骑到他腰上,“你好啊小马。”我弯下腰手肘撑地,鼻尖在他脸上轻轻蹭了蹭,“你真好看。” 在他的调笑中我去吻他,只是单纯地双唇相接,我喜欢这样唇瓣的接触,安德烈的嘴唇很薄,常常是干燥的、微凉的,又在那可有可无的抱怨声中我在他胸口留下一片湿痕,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水光。在我做这些时安德烈很是自觉地去摸自己的yinjing,被我钳住胳膊后便小幅度在我衣服上磨蹭。 “真会享受。”我嘟囔着,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接着探向股间,却不期然摸到一片湿润,手指很容易便被那圈环状肌rou接受,被包裹进一个指节。 哦。 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冲上心头,我自问是个对床伴体贴的情人,除了没有吊在上床时的表现绝对无可指摘,可这家伙竟然这么恶心我。“不想搞了。”我翻身而起,“你里面不会还有jingye吧,啊好恶心。” 安德烈先是被我的出尔反尔搞懵了,隐隐就要发怒,听到后面的话又硬生生止住,转而变成混杂着无奈和好笑的表情,“我身体没那么好。”言下之意就是以我们现在搞在一起的频率他没精力再跟别人上床了。 我沉默了一会,面色缓和下来,算是接受了这个措辞。所以—— “你自己玩过了?” “你发消息说今天要来,我就先准备好......”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流洒在我脸上,“你不喜欢这样吗?” “你真是……” 我促狭地笑,重又摸到那处洞口,手指毫不客气地深入。他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很轻的喘息声,仰起头,喉结不甚明显地上下动了动。 “不要光享受嘛。”我有点不满,指甲在肠壁上轻轻刮了一下,安德烈立时叫了一声,有点郁闷地看了我一眼,又在我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你之前不是不让随便碰吗。” 他撑起身,有一层薄茧的手覆在我后颈的发根处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我眯起眼。 “没说现在不让碰。” 这话很不讲道理,所以安德烈就算生气了我也不介意,但他这会儿实在是好脾气得过分,以一种令人惊异的宽容原谅了我。他仍留着一只手在我脖颈处,另一只手则顺着脊柱沟向下滑去 在后腰处点燃了一片欲望的火苗。 “你怎么知道我敏感点在哪的?”我从喉间发出几声舒服的呼噜声,懒洋洋地问他。 “前几次你表现得很明显。” 有吗?我试图回忆,无果,索性就不去想,专心开拓着手中的甬道,润滑液在搅弄中发出咕啾的水声,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我不费什么力气就熟门熟路找到它,指腹碾上去。安德烈半眯着眼喘,偶尔发出几声低吟,声音有点哑,性感得要命,他额发微微汗湿,眼底蒙着一层雾,皮肤上泛着薄薄的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发觉我在看他时就故意探出一点舌尖。 他这时候看起来非常、非常漂亮。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估计很多人会觉得不妥,单就外形而论他并不像人们刻板印象中的女人或女相的男人,他身高接近一米九,面庞不够柔和,五官深刻,眼窝很深,不笑时嘴角自然地抿起微微下撇,看着很不好接近。但我惯常用这个词来形容一切我所认为美的和喜爱的事物。 我低下头埋在他颈窝里啃咬,含糊的声音传出来:“好漂亮啊……好喜欢。”好想抱回家去。 安德烈顺势将手移到我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散开的长长的棕色发丝,声线还不那么稳:“我也喜欢你。” 这话像是什么敷衍的应承,搞不清里面究竟有多少真心实意,但我从不介意,打炮嘛,爽到才重要,就像现在我想cao他,他也需要我,所以我们才能一拍即合。他一开始还在我身上到处煽风点火,过了没一会就因后xue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整个人都软下来,一边喘一边在我身上乱蹭,时不时发出像狗崽子一样的哼哼声,我舔吻着他的喉结,制住他乱动的身体,摸到柱身粗暴地撸动,安德烈仰起头方便我动作,配合着挺腰,很快他就低叫了一声,在我手中达到高潮。 “你有没有试过光靠后面高潮?”我把jingye在他腿上抹干净,问他。 “没有啊。”安德烈懒懒散散地伸出一只胳膊将我虚虚揽住,“以后可以试试。” “下次就试。我想看你干性高潮时候的表情。” 我从安德烈身上滚下去,这一片地板被我们搞得很暖和,皮肤直接接触也不难受,这会我躺在地上连起身穿衣服都懒得了,于是两个人就并排平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要是有个人推门进来准得被吓一跳。 “我说你就没什么正事要干吗?每次找你你都有空。” “嗯……最近在给酒吧当保安。” “是吗。”我偏过头,目光扫过他右侧腹那道显眼的疤,问了第一次见面就想说的问题,“你当过兵吧。” “两年合同兵。”他冲我惨然一笑,“生不如死啊。” 我想到那些传闻,怜悯地看着他,“可以想象。” “那你去过车臣吗?“我顺口问道。 “去过。”安德烈仰起头,视线看着半空中不知何处,一时间神情有点空茫,“还差点死在那。”他眨了下眼,那种空茫便消失不见了,变成了面对我时常有的浅淡笑意,“当时被打得挺惨的,到处是尸体和残肢,我们……” “别说啦。我不想在跟人上床的时候谈政治。” “都是历史了。” “有什么区别嘛。” 我敷衍地糊弄过去,心中觉得这人真是奇怪,怎么会想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事,特别是我们又不算很熟。 我侧过身枕上自己的胳膊,伸手遮住安德烈上半张脸,他睫毛颤动了一下,在手心里留下幻觉一样的痒意,“你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