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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就将他吊起来悬空,那条作乱的尾巴也开始撕扯天丛云剑的衣衫。这样的发展,莫名地让拥有人形不久的天丛云剑感觉到了羞耻。这是他还是一把刀剑时绝对不会有的感触,拥有了人形之后,仿佛连思维也会被人类所同化。看了这会儿的戏,羽衣狐才悠悠开口:“你说我们有着同样的痕迹,那你知道它在哪儿吗?”话题转的太快,天丛云剑的脑子还是个懵的,“什、什么?”这可怜孩子,难道是玩的太刺激了?羽衣狐漫不经心地想着,有些失望地把他放下来。然而面前这个看似撩人实际单纯的付丧神已经给她捉弄的精神恍惚——毕竟被狐狸尾巴以触|手的方式调|教了一下,是个太奇特的体验。脚一沾地,天丛云剑就生无可恋地跪到了地上。羽衣狐轻抚他的脸,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看他的眼神里却依旧是干净澄澈,就像她现在的这张脸,具有着十足的欺骗性。从他们获得的躯体来看,都还是最干净不过的少年人,可是里子,谁又知道是脏成了什么模样?“真有意思呢你们,”她温柔地为他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丝,不紧不慢地轻语,“明明只是器物化形的付丧神,而所谓付丧神,就是最不顶用的小精怪,但是你们却是在人为的干扰下,以刀剑这样的武器化形,一跃成为能力极为优秀的妖怪……还是器物的时候便是国宝,受人追捧,凭什么化人形了也要如此完美?”“这样有违天时的举动,怎么看都是‘祂’的手笔,”羽衣狐自嘲地笑笑,“‘祂’最是喜欢抗拒命运,也喜欢将看上眼的东西统统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不论是天丛云、还是妾身,都要完完全全地属于祂一人。”“你都知道?”天丛云剑惊疑不定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探究,“你是谁?!”羽衣狐却答非所问,道:“祂的一生握住过你两次,一次是将你从八岐大蛇的尾巴里挖出来,一次却是在现世神明的催促下归还十拳剑,回程途中遭人暗算,从此……杳无音信。”说完她又笑了笑,“不过第二次你可能不知道,毕竟那个时候祂带走的是草薙剑,而你被留住镇守大蛇的封印。”草薙剑、天丛云剑,不同的叫法,却早在一开始便被平安京的开辟者划清了界限。毕竟谁都知道的,祂是那么喜欢这把从大蛇的尾巴中得来的刀剑,然而那个时候的平安京百业待兴,甚至连祂除掉邪恶的大蛇之后,能够镇守封印的东西都没有。于是祂将自己最爱的刀剑插|入了阵眼,令大蛇的封印千年来稳固如初。插|入阵眼的才是天丛云剑真正的本体,被打上属于祂的烙印、并非敬神奉纳用的太刀。天之丛云是一把太刀,而由它分裂出来的神器草薙才是剑。敬神奉纳是草薙剑的职责,祂真正想要握在手中,上阵杀敌为平安京开辟出一片沃土的才是天丛云。作为一只比许多人都活的要久,知道的秘密也特别多的母狐狸,羽衣狐早就看出来了天丛云剑的不对劲,他的所谓本体实际上是按照草薙剑仿造的,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草薙剑的模样?科科,被一把还没有开锋的钝剑生生磨掉的尾巴有多痛你知道么?当年她不够谨慎,以为那个男人受了伤就好欺负,结果被人家扮猪吃虎反咬一口,技不如人她认了。可是谁哪个笑眯眯地口上说着喜欢,手里就要剁她尾巴惩罚她,剁就算了吧还不一刀给个痛快?!所以不怪这母狐狸记仇记了这么多年。“你知道你的烙印是在哪儿吗?”羽衣狐问。天丛云剑想了好一阵,谨慎回答:“左边的锁骨下面。”“哦,妾身的在这儿,”羽衣狐指着自己的小腹,女孩的那里初初发育,在不久后就会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可是她的本体,早就被祂霸道地封锁了这个能力,“当初妾身与祂一场欢好后,祂曾许诺归还十拳剑便来找妾身,我们共同孕育的子嗣,会是万妖之王……可是等着等着,只等到了流落在外的草薙剑。”却等不到握剑的那个人。听完羽衣狐哀切的叙述,天丛云剑的脑筋才缓慢转了过来。——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的天丛云剑并没有被灭口,而是在歌仙兼定和狐之助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担任起了审神者的近侍。天丛云剑:然而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已经为自己的口花花付出代价的天丛云剑,表示他再也不会想不开去调戏一位真正的老司姬。但是歌仙兼定并不知道啊!他还是一心以为着自家柔弱单纯可爱年幼的审神者,是受到了这个邪恶家伙的蛊惑,才会把重要的近侍一职交给天丛云剑,给予了他充分的信任。羽衣狐自然是信任天丛云剑的,正如他一出现攀关系时所说的,他们有着相同的烙印,本体都被打上了同一个人的标签。而这,是非常难消除的。本体上的印记印刻在灵魂深处,羽衣狐转生多少次都不能将之淡化。除非那个人陨落,彻底死去。或者用特殊的手段抹去本体上的烙印。有点苦逼的是,他们俩的本体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下。羽衣狐有一半被在当初给安倍晴明坑地封印在现世京都;另一半给困在了杀生石畔沉睡至今。天丛云剑的本体好找,平安京镇压八岐大蛇的封印中心,他的本体天之丛云太刀已经插那里好多年。但是好找不意味着能拿走。正如羽衣狐,历史上她侵占京都多少次,照样没能夺回本体。天丛云剑的本体想拿到手只会更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妖怪有多难杀死,断尾逃命的转生妖怪羽衣狐是最了解不过。毕竟你不能让平安京冒着被复活的八岐大蛇毁灭的危险去完成他们的私人恩怨吧?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第8章绘梨衣又到了这一片云雾迷蒙的梦境中,她几乎都不记得,从何时开始,只要她不是清醒的时候,意识就会出现在这个梦里。从一开始的迷茫恐惧,渐渐习惯,甚至将它当做了唯一能够避开永无止境的学习灭妖术法,和面对妖怪袭击的方式。的场家自出生起就被寄以厚望的大小姐,天资卓绝、光芒鼎盛到令同辈的灭妖人都死死被她压下,这样的的场梨绪,实际上是个沉沦于梦境妖怪术法中的胆小鬼。她小心翼翼地隐瞒着对妖怪与生俱来的恐惧。家里人只知道她生来天赋俱佳,却不知她还是懵懂无知的婴孩时,就要无休止地承受妖怪们的恐吓。她是如此的痛恨它们,想让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