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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管她那个只不过是刚起步、小本经营的本丸?等到青组的事宜基本稳定,回头一看自己本丸,真正是她锻出来的没有几把,一半都是外来户。一个没注意就让时之政府的怀柔政策钻了空子,羽衣狐纵然心中气恼,却也不能将现有的刀剑给退回去。退回去当然不可能,她也舍不得。羽衣狐没有耐心一振振的刀剑挨个锻出来,等到满刀帐的时候不知道要等多久,她给时之政府白打工五年可不是来玩养成收集游戏的。她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前期锻一部分,后面重复率高了就靠推地图在合战场捡刀,那些捡不到的还可以在黑市交易。多得是办法凑齐全员。让她不开心的也只是时之政府老谋深算,打一开始就没想让她真正好过。说什么照顾她情况特殊,特地送来一批高练度的稀有强力刀剑,实际上多是身和心都与她无关,一味缅怀先主的刀剑男士。要知道驯服一个成熟的刀剑男士,可远比自己锻出来再辛苦练级要困难的多。至少后者有着天然的高初始忠诚度。虽然时之政府声称本丸里的刀剑都是绝对忠诚的,但是从羽衣狐搜罗的资料来看,刀剑暗堕背叛主人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只不过因为各个本丸之间相对独立,没有闹大又有官方刻意掩饰,这样性质恶劣的新闻也只是在审神者论坛中流传,并没能给出个实捶。既然那些被亲手锻出来、或者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嫡系刀剑都能够背叛,她的这些个高练度刀剑又能对她有多少服从?受到天丛云剑的启示,她把刀帐利用起来与刀剑们签订更为牢固的灵魂契约,只有刀帐中的刀剑,才能够随时随地接受她的传唤,而不是总是受到时之政府的制约。只不过目前刀帐上也只有天丛云剑、歌仙、药研、清光、五虎退和今剑,先天战斗力更强的三振太刀,不仅是他们尚且观望,就是羽衣狐自己也没有向其开放刀帐的打算。既为她帐中刀剑,就绝对不能有背叛的念头!大概鹤丸国永就是从她的区别对待中觉察到了什么,才会态度积极地投诚。只不过她确实需要太刀,却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迫切。“那您刚才的打压也太狠了吧,就算鹤丸殿的各项数值在稀有刀、甚至所有太刀中都不出众,可那也是练度达到了七八十的太刀,想不开了怎么办?”狐之助忧心忡忡地问。“想不开然后拔刀劈过来砍在我头上?”羽衣狐反问,“别这么搞笑。”狐之助:“……您想象力可真丰富。”“您很讨厌烛台切殿吗?”小狐狸对同族的大佬无由来的恶意倒是很敏感,想起来除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莺丸,同样被留在了王权者世界干着食堂大妈活的某振帅气的太刀青年,好奇道,“我记得您可以选择三振稀有刀剑的时候,您可是特意挑了烛台切光忠这振太刀的。如果不您将他打发到了食堂,都不愿意给他一个出战的机会,我还以为您真的是喜欢这振太刀。”羽衣狐十分无奈,“一开始我的确是看好他,不过烛台切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咦,您都没有让他出战过,能有什么表现?”狐之助百思不得其解。“是这样的,我在甲字一号本丸中配天丛云吃了最后一餐饭,那个本丸中的烛台切手艺是真棒啊,”女孩一脸的回味无穷,但是提到自己的烛台切的时候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我以为厨艺好是烛台切光忠这振刀的基本cao守,没想到这振让人如此失望。”厨艺好那是附加的设定啊,人家终究还是上阵杀敌的刀剑好吗?!狐之助委婉说:“不管怎么说,烛台切光忠这把刀的设定,确实是比大多数刀剑男士更擅长料理,只不过您的这一振之前经历比较特别……他之前待着的本丸建设时间不长,审神者能力也一般,连一振比烛台切好用的刀都没有,总是肩负起出阵的重担,久而久之就对厨艺疏忽了吧。”“所以说啊,狐之助我们要不要和别人的烛台切搞好关系,方便过去蹭饭什么的?比如甲字一号本丸,我看那家的审神者很好相处,重点是我记得他的本丸的坐标。”狐之助一脸惊悚看向它家的审神者大人,发现对方是真的很认真在思考这个可能性,连忙摆头,叫道:“不可以不可以啊羽衣狐大人!您这样就太打击自家刀剑的积极性了,要不要再给烛台切殿一点时间,他、他总能让您满意的……”“我已经在给他机会了,”羽衣狐笑眯眯地摸着狐之助的头顶短毛,“如果他能认真应对Scepter4的食堂,等到我处理完这些杂七杂八事情后,本丸迎来人口爆炸式增长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吧。”“您终于要锻刀啦?”狐之助眼睛一亮。羽衣狐似笑非笑,“再不开炉子锻刀,等着时之政府送些眷念前主的刀剑,将我的本丸填满吗?”“这个、这个不会吧……”“而且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还不是时之政府太狡猾,欺负我不熟悉他们的cao作。更过分是难道不是负责新手指引的狐之助玩忽职守,从来没有给过一个靠谱的建议吗?”“对不起嘤嘤嘤我的错!”狐之助祖传的雄浑大叔音嘤嘤嘤起来,能刺激的人鸡皮疙瘩一地。“你别嘤,”它家审神者一言难尽的看着它,“听着太难受了。”狐之助被它家审神者的直率哽住,咬着自己的大尾巴哭唧唧了好久才询问道:“您接下来在现世还有什么打算?”“旅游!”羽衣狐毫不犹豫,“游遍螺旋封印,提前踩好点,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踢场子,啊不对,走亲访友。”狐之助:“……”原来在您的字典里走亲访友是用踢场子来解释的啊。……第二天清晨,表情很丧但是仍然强打起精神的鹤丸国永,敲响了羽衣狐休息的这间屋子的房门。“主人起床啦~主人起床啦~”白鹤扯着嗓子在门外头叫喊。“呜哇怎么这么早!”赖在羽衣狐床铺旁边,抱着自己伴生竹管做着美梦的狐之助吓醒就打了个滚,眼神呆滞半天没驱动竹管浮空。它望了望外廊的庭院的方向,外头黑洞洞的一片,显然不会是天亮了。“鹤丸殿怎么这么有精神啊,昨晚不是才被您给打击到了吗,这会儿天不亮又跑过来这是怎么样的受虐精神啊……”狐之助嗷嗷叫。羽衣狐也没有睡醒,她坐起来后手撑着额头眼睛眯了半晌,就见狐之助在被子上面乱打滚,一把按住了奶黄色胖狐狸的尾巴。“嘤!”狐之助吃痛一叫,趴在她眼皮子底下,委屈巴巴。“滚来滚去看着心烦。”狐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