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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永这边,看看对方打着他的旗号给他添了一个怎样的族弟。的场静司继承人的位置已经稳固,meimei被分出去改名绘梨衣,他这一脉再就不必在添人惹乱子了。于是家族在告知他这一消息后,就默认将夏目贵志归到他们的末支,算是给了一个正当的身份。鹤丸国永对他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从本丸来到现世,的场就是这里的地头蛇,论办事他是怎么也比不过这家的。的场静司对小夏目还挺有好感的,实际上他这样利益至上的人对不侵害自己利益的事物都不会讨厌。相反,他相当看好小夏目的资质,比已经给羽衣狐打通经脉、转换体质的他还好一些的天分,很可能与meimei小时候的相媲美。要知道他因为羽衣狐一张金字转换符和meimei交换了身体资质后,虽说不能完全与meimei相当,但也比绝大多数的灵力者要优秀。像小夏目这样有天分的孩子,资质优秀后代产出少的的场家还是非常欢迎。虽然十二岁已经有些大了,不过只要他愿意学习,天赋好又聪明的孩子很快就能把进度赶上来。“唔,你叫夏目贵志是吧?欢迎加入的场家哦。”穿着色调主黑的和服的少年扬起一个还算温暖的笑容,摸了摸比自己矮了好大一截的男孩头顶,“你和我meimei差不多大的年纪,以后在这里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者有其他孩子欺负你新来的,尽管来找我帮忙。”不说他想为家族招揽这个孩子,就论羽衣狐的面子上,他也得多看顾着。鹤丸国永笑笑:“我可是教的他以后谁惹事就打一架。”的场静司愣了愣,也笑了,“那成啊,打完人了就报我的名字,族人都不会追究的。”他在家族的不止是继承人地位稳固,当资质问题得到解决后,从前丰富的理论知识、储存在大脑的那些术法在很短的时间就被他融会贯通。再加上师承平安京武斗派头领源博雅,不日便要启程,等他再学成归来的那天,的场家现在那个年迈的老家主也到了退位的时候。的场家家风古朴,小夏目一进门就被带去换了一身和服。他乖巧听话,因为经常辗转不同亲戚之间,所以对来到陌生环境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比较粘着鹤丸国永。不过也不排斥相处过了的的场静司。他乖巧地笑了笑,好奇问:“您的meimei……是在伏见稻荷大社同行的那个女孩子吗?”鹤丸国永噗哧就笑了,幸灾乐祸地看的场静司要怎么回答,这种会把meimei作为召唤妖怪宿体的哥哥不要也罢。虽然人家帮的是羽衣狐,站队也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他们这边,但是他出卖自己亲生meimei的丧心病狂举动,始终是令人诟病的一点——这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他现在帮他们只不过能从羽衣狐这里得到更大的利益罢了。至于他在以后攀上了更厉害的势力?鹤丸国永暗自冷笑,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和妖怪纠缠在一起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后退的可能。的场静司听到笑声,似笑非笑地瞥了鹤丸一眼,道:“并不是哦,她是我们整个的场家的座上宾,会将这个家族从衰败中拯救出来,最尊贵的大人。”可是你们长相非常相似啊。小夏目欲言又止,大概是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选择将这个疑问又咽了下去。在他看来,这个开始留起了长发的大哥哥和那位气质冷艳的小jiejie十分相像。他们都是面容精致的古典美人,神秘而引人注目,明眼人都不会看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又像的场静司本人所说的,他很尊敬小jiejie,这样的态度就与小夏目想象中的兄妹相处大相径庭。只是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敢多问。对于夏目贵志的安排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的场静司过来找鹤丸国永,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实际上我是回家翻了翻母亲的遗物,才想起来的,”的场静司深深呼吸,神情严肃,“她曾经是‘奉神巫女’!”……“你们说我有奉神巫女的资质?”羽衣狐稍稍感到意外,挑挑眉示意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宫司(祭司的意思)继续说。“与其说是您有着这样的资质,不如说是您的这具身体,具备着让神明欢喜的能力。”即使是在东瀛最大的神宫中,大妖也丝毫不惧地模样,毫不掩饰她对这里厌恶。不被她刻意压制的妖气笼罩了整个神殿,强大的灵压直接压迫地在场几人喘不过气来。三名白衣绯袴的年轻巫女已经冷汗泠泠跪伏在女孩面前,只有中年宫司还竭力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神色平静。如果不是看他鬓角湿透,和微微颤抖的肩膀,羽衣狐都几乎要被他的淡然给骗过去了。“哦,看来你已经看出来了,妾身所用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羽衣狐冷笑,趾高气昂以蔑视的眼光看着他们,“可是,早就失去了神明庇佑的神宫,你们又能奈我何?”如果说羽衣狐心头最恨的是阴阳师,因为她与兄长羽衣都是惨死在阴阳师手下。那么直接导致她的母亲神罚死亡的神明绝对可以占据第二位。就连羽衣狐那位一年到头见不了一面,一边躲避神明的追杀一边又去杀神明的分灵,单身老父玉藻前,也是对害死了妻子的神明深恶痛绝。所以羽衣狐根本不可能对神宫的人摆出好脸色。她没有两尾巴把神宫的宫殿抽塌下就已经算是克制情绪了。中年宫司浑然不惧,可怜那跟着他一起走进来的三名年轻巫女瑟瑟发抖,一副随时都能够吓到晕厥的样子,顿时就让羽衣狐玩性大起。她眼神中的贪婪食欲是□□裸地落在了巫女们的身上,母狐狸勾了勾嘴唇,故意吓唬道:“知道妾身与神明关系恶劣,为了讨好故意将鲜活的肝脏用到我嘴边么?”她恶劣地笑着,纤细手指勾起其中一名巫女一缕没有束好的长发,叹谓,“年轻的处|子,又是优秀的灵力者,想必一定非常美味吧?”听到她说的话,那名巫女更加害怕了,像一只胆怯的小猫咪,伏下身几乎要蜷缩成一团了。羽衣狐的手指已经整个都插|进巫女的发丛中,然后手指收紧,巫女的头发被拽地紧绷着头皮,她被迫抬起了头。那是一张年轻漂亮,泪流满面的脸。她死咬着嘴唇不敢说话,清澈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哀求。不想死,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啊!“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羽衣狐嘴里叹息着,神情动容,手上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牵扯着年轻巫女的头发强迫她坐地离自己更近了一些,她徒劳无功地挣扎了一下,却根本无法做到逃离这个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