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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身上还有伤呢”“我就问阿亭你愿不愿意”女人声音轻快,却有着几丝不容拒绝的蛮横和急切。“我……是主子的人”心理上没给对方留拒绝的空间,可口头上还要装模作样一番的女人彻底高兴起来。心情好了,身体恢复的也就更快了。几日后,就在垂挂着软烟霞纱帐的床上,肖亭真的成了她的人。——镇魔塔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本来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的妖魔,又卷土重来。“因为他们知道,若是镇魔塔建成了,他们就再无机会翻身了”,坐在皇位上的女人冷笑一声,眉目间尽是帝王睥睨的霸气。“伏魔寺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小镜大师亲自带着门下八十一名弟子日夜加固法阵”“羽林军就镇守在镇魔塔四周,必保宝塔安全无恙”皇帝点了点头,视线又转向了有些魂不守舍的肖兴雅“皇妹也想要去守着镇魔塔?”一日前,肖亭听闻又有一伙妖魔试图对镇魔塔纵火,于是毅然的随着羽林军与伏魔寺的人一同去了镇魔塔。肖兴雅回过神,对着皇帝恳切的表达了希望前往的愿望。“况且,镇魔塔要最终落成,还是需要我们皇室直系血。万一妖魔真有什么动作,皇妹在那里,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皇帝欣慰的看着肖兴雅“辛苦皇妹了,只是这镇魔塔大封即将落成,恐怕妖魔们要破釜沉舟,皇妹前去,怕有危险”“为皇姐分忧,兴雅义不容辞。再说,皇妹不是有伏魔寺批过命么,说不定还能带来好运,肯定不会有事”伏魔寺批命,雅王肖兴雅,命格贵不可言,怀着远胜三皇的机缘。不知是何机缘。又不知是哪三皇。但这是来自小镜大师所在的伏魔寺,没人不信。皇帝眯了下眼睛,说“好”第7章今日恰逢十五,月亮又圆又亮。天上没有云彩,连一只经过的飞鸟也没有。镇魔塔建在京都郊外,日日夜夜有羽林军站岗巡逻。伏魔寺与其他工部的人,则住在距离不远的一栋青砖小院里。说是小院,但实际并不小,假山花园,游廊池塘,一应俱全。因为肖亭是男子,又是茯苓郡主的未亡人,与其他女子住在一处总是不像话,所以他的房间就单单的隔出来,在东北角的一处独门独院的偏房里。几日前,肖兴雅也奉旨来了这里住下,让其他人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服侍不周,惹怒了这个大凤朝最尊贵的亲王。幸好肖兴雅平日里颇为平易近人,轻易不摆亲王的架子,再加上她因为家里几个男人间的矛盾闹得心烦意乱,就更是没空理会旁人。——雅亲王在修建镇魔塔这件工程里,大多时候都是个吉祥物的用处,所以她心思在没在镇魔塔上,对于旁人来说,都没什么影响。对肖亭更是如此。镇魔塔的修建已经进入尾声,大封即将落成,他每日忙的脚不沾地,生怕在哪个关键的地方出了疏漏。对他来说,肖兴雅若是能成天魂不守舍,不给他添麻烦,不提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和意见,就是大功一件了。可偏偏这个时候,肖兴雅开始往他眼前凑了。“雅王,我现在全部精力都用在镇魔塔大封上,实在是没空听你讲家务事”肖亭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样和肖兴雅说过多少次了。——也就只有肖兴雅一个人天真的以为,她后院的那些男人能够和谐相处,亲如兄弟吧。一个想要联手外人取她爵位的正夫曾姚,一个手段狠辣的半魔夭夭,一个出身青楼心机无数的秦软语。光是这三个斗在一起,就有够鸡飞狗跳。再加上‘小可怜’韩书,和曾尹身死的诱因‘小白花’魏敏儿。秦软语和韩书的孩子都要临盆了,魏敏儿刚刚被收入了房中,他们有的闹呢。“……阿亭,我只是……”,肖兴雅叹了口气“只是在你身边,才能得到些平静……”肖亭心里冷笑,凭什么我要给你平静。“我知道,我一个人,一颗心,分给他们几个,对谁都不公平”,肖兴雅竟然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来,痛苦的说“可是……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无法放手……”肖亭烦躁的将手里的文书图纸换了个手,这里所有人每天都在为镇魔塔的事忙碌,还要担心是否有妖魔反扑,也不求这个亲王能有什么用途,她想为儿女情长烦恼,也无所谓,但是不要来烦他。“雅王,时间不早了”,肖亭无甚感情的说“你一个女子留在这里不方便,请回去吧”肖兴雅愣了愣,抬起头,发现肖亭眉眼冷漠的对着她。那冷漠,隔着千山万水,画出了一道道坚固的城墙。心里更是酸涩。阿亭是还在把他当成茯苓姐的人,拒绝她的接近。这样冰一般的人,她怎样才能打破他的冷漠和防卫,走进他的心里呢?被赶出肖亭的偏房,肖兴雅并没有回自己的卧房,而是在月光下茫然的走着。“雅亲王!”“雅王!”女人摆了摆手,问道“有酒么?”……肖亭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难道是镇魔塔出了什么事?他急忙翻身起来,披上件外袍就跑了出去。“怎么……啊!放开我!”醉醺醺的女人力气出奇的大,将肖亭钳制在怀抱里,跌跌撞撞的往里面闯。“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忘不了肖茯苓呢……”“她已经死了啊……”“我的真心,你就看不到么……”“唔……放开……唔……”衣服被撕碎,手被绑在脑后,一团破布塞进了口中,堵住了所有求救的声音。混乱的亲吻,啃咬,揉/捏,好痛,胸/口好痛……“我是真的喜欢你啊,阿亭……”双/腿/被蛮横的/分/开,女人伏下了身子。“你看,我能为你做这些,她能做到么……”她张嘴,含住了那个部位。银白的月光,浓稠的黑夜,在痛苦与刺激中搅成分不清颜色的一团。青青紫紫的颜色,破碎的嘴角,骤然收紧的瞳孔,仿佛掺着血的泪痕。痛极了,困极了,累极了。却都比不上内心的绝望与凄凉。睡吧,睡吧……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从这个痛苦的梦境中离开,陷入另一场无尽的黑暗。乳/白色喷涌而出,他陷入昏厥。身上的女人岔/开/腿,掐着他的腰,就要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