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乳间的花
5.乳间的花
新客人光交接是不够的,客人的癖好和习性,还是得客人自己来说。 李星以为梁执就是想说这些,说完会给她小费。李星也以为,他们应该已经是同根绳子了,却没曾想门刚关上她就被那双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掐住了脖子。 梁执的呼气喷在她的脸上,有很淡的尼古丁味,还有李星已经忘掉的血腥味。 与虎谋皮。 她不应该忘记的。 “你不会以为,我真怕你说什么吧。” “……” “我捏死你,你猜,有谁会知道?” “……” “你敢说,你要的只是钱?” 李星倒是想回答,或者说辩解,但他捏的太紧了,气管只剩下过气的极窄通道。李星用力推搡,但也使不上多少力。 太突然了,毫无准备。 她觉得很冷,像母亲躺着的太平间一样冷。 忽地她的后背离开了房门,她还没站稳,就被梁执拉着向前走。穿过客厅,进入房间,梁执用脚踹开最里的门,将李星推了进去。 这里是卧室里的卫生间。暖黄的灯光落在李星的身上,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中披散,脸上是苍白的疲惫。卫生间的镜子四周都是灯带,将她的脸清晰放大。 破碎却仍然美丽。 镜子下方摆放着拆封的牙刷,那是李星能找到唯一的武器,她伸手去拿,还没触碰到毛刷手腕就被捏的生疼。 梁执似乎并没有想放过她,但她又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你要杀我之前就可以。” 李星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之前她是重要证人,是工具人。 现在,她没有价值。 她赶紧又道,“我不会说,我只是想要钱,真的是想要钱。” 这句话她说的胆小又畏缩,楚楚可怜,加上她的面容,男人就算不信,也不会再强硬。 他们大多天生的自负,看不起女人,就算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在伪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坚信金丝雀翻不出牢笼,他们甚至渴望看着金丝雀将羽毛撞落的惨样。 梁执果然停住了。 李星松了一口气。男人觉得女人不过如此,女人亦是。 可她抬头时,却意识到危险还没远离。 梁执右侧嘴角上扬,他缓缓抬手覆在头上的纱布,左右轻抚,空气在两人之间凝固,李星仍然喘不过气,她不敢大声呼吸。 梁执就这么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忽地,他手掌用力,朝着纱布按压,白色的纱布迅速被红色包裹。卫生间里的水气混着血腥。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李星受不了了。 撕拉。 梁执将整块纱布彻底撕开,那是一道歪斜的血痕,原本已经结痂,因为挤压而破裂的缝隙里正渗出红色。 “它会好的,甚至会消失。” 李星没听明白,又是一声撕拉。 她的衣服被用力扯开,衣服从肩膀上滑落,半边身体裸露在空气里。 “但是它不会。” 镜子里,李星被梁执推向前,酥胸半露,而在胸间有一个三寸大小的紫色文身,三角形的线条中,是一朵花。 这朵花原本不是这般模样,它跟着李星十五年了,随着皮肤长大,也随着皮肤绽放。 梁执的手从李星的锁骨间向下,深入双峰之间,她向后缩,后颈被梁执的另一只手紧紧箍住。 粗砺的手指上有常年掷骰子的凸茧,李星呼吸加速,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着。 柔软的粉红夹住粗糙的攻势,双峰的顶端正逐渐坚硬。 李星颤抖着,“你到底是谁。” 身后的声音并不如之前冷静。 “十五年前,我也在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