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6)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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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25日 18.6 我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炯炯地看着满面桃红的北北,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不敢和我对视。我又抬头看看安诺,她讪笑着蹲在我身边,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即便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我的jiba依然高度挺拔,并隐隐有继续增长之势,北北的嫩xue被撑得完全变了形,她虽然疼得直皱眉,仍然用蜜xue牢牢锁住了闯入xiaoxue的不速之客。 我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安诺开口说道:“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全怪jiejie。”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回藏在床底下,这次就改成了躲在床上,怎么,跟我使上三十六计了?兵不厌诈是不是?瞒天过海是不是?”我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真的不敢说实话……” 接着我又问北北:“你呢?有什么可说的?” “好哥哥,我们只是想跟你亲热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红着脸终于开口了。 “我可真笨,又上了你们的套儿。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床和被子了,弄了半天是为了藏人。安诺,你刚才还说什么在被子里亲热很浪漫,原来都是在骗人。”我无比懊恼地说着,心里面别提多沮丧了。不用问也知道了,她们猜到我一定会拒绝和北北zuoai,便故意设下圈套诱我入彀,等我插入北北造成既成事实后,也就没法儿再行推脱了。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羞惭地看着我。 “是呀,”北北附和说,“安诺说用常规办法对你无效,必须想点儿特别的招数才行。” “所以你们就又联手了?”我心里暗叹道,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妹子看兵法,看来看去,连横变成了合纵,两个人再次合起来对付我,我也是真笨,看到她们一个一个地来就丧失了警惕。 “安诺说,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你的,上次我们跟你走了一天都没逮到机会,反倒是莫采欣占了上风,还有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俩实在逼得没招,只能这样了。”北北怯生生地说。 “是呀,再拖下去我们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安诺说。 我一想也不能全怨她俩,毕竟她们对我是真的有感情,虽然方法不太合适,但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好meimei,绝对不会存心害我的。 可是跟北北zuoai实在太难为我了,这本该是我最早摆脱掉的困局,现在的场面却有点渐渐失控,我把住她的腰打算把roubang抽出来,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用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北北,别任性了,让我退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眼看自己都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说“退出”确实为时已晚,我心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把这次做完吧,但是嘴里还是先以劝说为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的yinjing比以前粗大了许多,但是你们的阴部还是那么窄,如果强行zuoai的话……我担心把你的阴部撑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北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我不怕,你尽管用力好了,我承受得了。” “不要硬撑着了,你现在疼得浑身的rou都直哆嗦。” “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真实反应,我心里是很高兴、很期待的。” 我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可真硬,rou都煮烂了嘴还不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没撤了,只好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动起来,虽然动作很慢,粗大的巨蟒仍然刮得她痛楚万分,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你看吧,真的很疼,你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儿,你来吧。”她鼓励地用嫩手扶住我的肋下。 尽管她的表情很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退让,我低头看了一眼xue口被挤压得可怜巴巴的粉嫩rou片,心想事情都已然这样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渐渐提速,把她的花径摩擦成了一片混乱的rou海。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zuoai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xue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花般的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了对床上rou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xiaoxue 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zuoai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xue,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roubang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rou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花心,roubang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yindao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xue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rutou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rutou,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rou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jiba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meimei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xue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峦叠嶂,一层层的软rou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taonong着巨大的roubang,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xue的力度,经过汁液滋润的roubang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花洞砍伐得汁液横飞,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rou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 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rufang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jiba如何在蜜xue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meimei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手机看;77777.℃-〇-㎡】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meimei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zuoai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rou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jiba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guitou被花心的软rou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guitou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xue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meimei,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jian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nongnong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jiba。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roubang刮得xue内嫩rou隐隐作痛。 看到她xue口流出的白色jingye,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zuoai,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mama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mama和小meimei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是爸爸mama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 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meimei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meimei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jiba矗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rou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guitou无意中划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rou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meimei,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guitou上立时涂满了滑滑的浆汁,神秘的洞xue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rou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花的感觉?”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jiba已经没入到温热的蜜xue中。 “啊呀,这是你的yinjing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yinjing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yindao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xue深处发力,guitou又前进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段距离,猛地发力向花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壁内,花xue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roubang。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jiba不但完全插入rouxue中,而且guitou探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guitou更是顶到了最深的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