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3.10)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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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7日 23.10 这一波高潮可谓惊天动地,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没想到忽略了射精这件事后,快乐反而不期而至,这才叫事不过七,我终于在她登上第七次巅峰的时候同步赶到,她也被我带入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非常长,我的精囊袋一直在一鼓一鼓地蠕动着,jingye无穷无尽地涌入蜜xue深处,尽情地灌溉着花xue美田,烫得蓉阿姨筋骨俱醉,玉体一边不停地颤抖,一边将我缠得更紧。这是她今晚最销魂的一次体验,她放弃了与我互相挑逗舌尖的游戏,张开玉口将我的舌头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用力吮吸着我的口腔,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呣”、“呣”的声音。 随着jingye的汩汩而入,可爱的岳母大人彻底迷失在将要粉身碎骨的快乐中,她的心儿在飘荡,灵魂已出窍,全身都陷入到触电般的痉挛中,舒畅感延伸到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骨节,随后她就像进入了异次元空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rou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很想就此漂浮下去,最好永远都不着地,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我也被这次的射精折磨得魂飞魄散,一股股jingye的飞出好像带走了所有的知觉,销魂的快感在guitou上徘徊不去,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舒爽感了,历来男人的高潮都要比女人短很多,这次却是分外地绵长,蓉阿姨的花xue又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咬合着roubang,爽得我直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从快乐中清醒过来,我想要将jiba拔出来,蓉阿姨紧紧搂住我,嘴里撒娇似地“昂”了一声,显然还不舍与我分开。其实我也很愿意趴在她的身上,她健美的身材很有rou感,压在身下像铺了一个软垫,躺在上面rou乎乎的很有弹性,还能感受到圆圆的豪乳、蓬蓬的阴毛、湿湿的xiaoxue,别提多惬意了。 这时我们的嘴巴还紧紧连在一起,虽然她化成了一滩香香的软泥,却还锁牢牢住了我的舌头与jiba,不许这两样东西离开她的身体,仿佛我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离开她就等于背叛、失信与负心,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释放了我的舌头,幽幽地说了一句缠绵的情话:“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我调笑道:“比自慰还舒服吗?” 她脸红红地说:“自慰的时候再舒服也觉得空洞洞的,不如你的东西有温度,有硬度,也不如你的技巧多。” “如果我再等一会儿,可能您还会有第八次、第九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不,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今天的感觉确实很特别,高潮一个接一个,以前就算有连续的高潮,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次,如果再继续做下去,可能就不会像前几次那么舒服了。”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夹得我特别紧,您也搂得我特别紧,确实跟以前发情的时候不太一样。” “去你的,我没有发情,这只是真实的体会而已。”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小腹说:“您也不用不好意思,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方面特别饥渴是很正常的,说真的,今天的事让我对您有了全新的认识,咱们这个‘马虎组合’还要继续发扬光大啊。” “呀……”蓉阿姨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肚子了。” “我没用力呀。” “哦,我没说你用力,就是被你摸了一下,突然觉得全身像过了一遍电流。” “我的手上没有静电呀。”我又摸了一下自己。 “不是静电,大概是我舒服的劲头还没过去。”她脸上和胸前的红晕都未散去,说话时依然轻声细语。 我马上明白了,蓉阿姨高潮的时候肌肤很敏感,碰一下都会引发连锁反应。以前她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都不如今天脆弱,我又轻轻摸了几下,她都发出“嗯”、“嗯”的声音,光滑性感的胴体轻轻晃动着,似乎被我的手指触动了性敏感点。我轻声笑着说:“您的样子真可爱,比小姑娘还有意思。” 她低声细语道:“你不嫌我老就好了,怎么敢跟小姑娘比。” “其实我也挺喜欢像您这样的大jiejie,成熟漂亮,有风韵,会疼人,性能力也很强,跟我打一天一夜的炮都不觉得累。” “你真会夸人,居然管我叫jiejie,不怕别人吃醋吗?”她听了很是受用。 “那怕什么,我早就想管您叫蓉jiejie了,就怕别人说我乱了辈分。” “你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怪不得你公司里的那些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宁肯少拿薪水也要来帮你。” “她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女性,愿意为了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你又开始了,把打屁的话说得那么正经。” 我感受着她香艳迷人的rou体,忍不住说道:“妈,这么长时间没跟您亲热了,您好像变瘦变轻了,是去减肥了吗?还是因为太想我得了相思病?” “你还说呢,你像个大叫驴一样,每次都那么能折腾,跟你做完一回等于掉了五斤rou,体重怎么会不变轻?”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有那么夸张吗?” “根据书上的记载,在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面,只有大猩猩能跟你媲美了。”她眼里闪过 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道:“拿大猩猩比我也挺好的,说明我雄壮威武,孔武有力,是雄性生物里的翘楚。” “嗯,你的确是翘楚,不过是在脸皮的厚度方面。” “那好,我要离您近一点,看看到底谁的脸皮更厚。”我把脸无限地靠向她,距离越来越近,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得到大大的瞳孔。 就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有点痒,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她忍不住问道:“看出来了吗?谁的脸皮更厚?” “看出来了,您没有脸皮。” “胡说。”她拍了我一下。 “因为您是狐狸精,所以您的脸上是狐狸皮。” “去你的,你成天勾引女人,你才是狐狸精。”她咬住下嘴唇说。 我把头抬高一点,看着她的嘴唇说:“妈,您的唇线挺漂亮的,有人这么说过吗?” “没人说过,只是有人评价我的嘴唇太厚,不好看。” “她们真是没水平,厚嘴唇才性感呢。” 蓉阿姨微微一笑:“还是你有水平。” 我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忽然很想亲上一亲,就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毛、眼皮、鼻子、下巴一路亲下来,除了嘴没亲,其它部位全都亲了一遍。 等我亲完以后,她困惑地睁开眼睛,大概想问我为什么不亲嘴,我坏笑着把刚才zuoai时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用的是柔和的语气:“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她先是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这个家伙真是胆子大,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看到我亲切的笑容和眼神时,忽然觉得身子一下子融化了,竟是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凝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细语温存地回应道:“你是在扮演霸道总裁吗?” “嘿嘿,您别生气,这也是温柔的一种方式。” “今天就让你牛气一回,下次可不许这么说话了。”她嗔怪地说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把嘴巴张开,探出了可爱的舌头。 她的听话和乖巧让我微微一惊,难道蓉阿姨真的深陷情网了?或是被我的大jibacao服了? 我舔了几下她的舌头后,觉得这位女狐狸精一动不动地任我舔着,根本不采取主动,便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虽然力度很轻,还是让她觉到了痛处:“你干什么?为什么咬我?” 我笑着问道:“还记得我教您的接吻技巧吗?” “当然记得了,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她的脸微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跟我在海边的旖旎情事。 “您跟别人实践过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后来不是相了好几次亲吗?” “那都是别人介绍的,不是我主动找的。” “这里面没有相中的吗?”我戏谑地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天天跟踪我,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蓉阿姨反问道。 “您的交际圈那么广,我怎么能都知道?” “自从你和依依度蜜月回来以后,我就对相亲的事不太上心了。” “不对吧,好像您也一直没闲着,我就撞见了好几回,比如上次逛街时遇见的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还有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是您的相亲对象。” “你胡说什么,那个壮汉不是通缉犯吗?再说我见别的男人也是冲着媒人的面子,我离婚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其他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我听了觉得有点可乐:“您什么时候跟我好了?咱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她的脸更红了:“那咱俩算什么关系?” “算比较亲密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 “放屁,”蓉阿姨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哪个女婿会把阳具插到岳母的阴户里?” “我听说孟加拉国有一种习俗,母女可以共嫁一夫,您有兴趣吗?”我开始列举异国风俗。 “做你的梦去吧,就算我和依依是孟加拉国人,你也甭想一次娶两个。” “好吧,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下吗?” “为什么要实践?” “我看您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点生疏了,想要检验一下您的学习成果。” 【】 “胡说八道,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舌头也伸向了她。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舌头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我双舌共舞,时而你追我赶,吻得那叫一个热烈,我觉得她的主动性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实话实说,她的技术果然没有荒废,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最重要的几招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花。 待得二人唇分后,我舔舔嘴唇说:“嗯,不错,您的技术没有退步,舌头也蛮香甜的,吃起来口感很好。” “这下你满意了?”蓉阿姨的脸颊红扑扑 的…… “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最完美的接吻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真正地接吻,而且你让我练习的时候全身放松,想象在跟最爱的人接吻,还说那样才是最好的方法。” “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您脑海里想象的最爱的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都过去那么久了。” “当时我就问了,您没有告诉我。” “那就不必再问了。” “不,您当时肯定有心里话没说,都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也该说出来了吧?” “我不想说。”蓉阿姨显得很不情愿。 “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您脑海里的那个人不会是长期暗恋的对象吧?”我故意撩拨着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暗恋的对象。” “那您就说吧。”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地逼我回答问题。” “我知道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所以特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了解你个头,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这个笨蛋,我闭眼时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就猜到了,还在这儿不停地问。”蓉阿姨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别提多难为情了。 “哈哈,原来真的是我,简直太荣幸了。” “你很得意吗?” “是呀,那时我才刚开始勾搭您,竟然成了您心里最爱的人,把我岳父都打败了,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明知道不会是别人,还揪住我一个劲地问。”她羞臊的表情真是既可爱又媚气,原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腼腆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唉,没有听您亲口说出这句话,总是不敢相信。” “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她瞪着眼说。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您就暗恋我了,难怪您对游泳大赛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 “是的,我全都记得,特别是你教我接吻的时候说的那些情话,真的很……动听。” “我都说什么了?”我真的记不清自己当时说的话了,估计肯定是男女相恋时常说的甜言蜜语。 “你说的是: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这句很普通嘛,还有吗?” “你还说: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句也很稀松平常嘛,就这样的话能让您念念不忘?” “不管你怎么想,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这样的情话我每天都能跟依依说出十筐八筐来,有什么新鲜的。” 蓉阿姨小声嘀咕说:“但是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您想听是吧?那我每天跟您说十几遍,让您听烦了为止。” “我要的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 “我对您就是真心实意。” “你对我就是虚情假意。”她轻声回应道。 “您可能是单身太久,对婚姻没有信心了,这在医学上称为爱情恐惧症,学名叫做单身母狐狸思春想嫁症候群。”我顺嘴胡诌道。 “又开始胡说了,哪有这样的病症?不过我对婚姻恐惧倒是真的。” “您要相信爱情,这世上还是有真爱存在的。” 她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奢望一段奋不顾身的爱情了。” “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背台词儿了。” “您忘记了,现在就有一段爱情摆在您面前,您的白马王子就趴在您的身上。”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这个白马王子我可招惹不起,她mama会打死我的。” “可是您已经爱上他了,后面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让白马王子自己去遛一遛吧,我要离他远一点。” “那您要是忍不住想他了怎么办?”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会偶尔见他一两次。”她的脸上又现出两片酡红。 “我想问一下,您跟我的哪一次经历最刻骨铭心?”我单刀直入,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 “你给我留点秘密好不好?不要什么隐私都翻出来。” “放心好了,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 “不。”她摇摇头。 蓉阿姨越是不想说,我就越是想问,捧住她的脸就使劲吻着,亲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乳峰上流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等到她浑身发麻的时候,终于耐不住我的袭扰了,喘息着推开我的脸说:“你打算用口水给我洗澡吗?别再用这个招数了。” “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继续亲。”说完我又把脸贴了过来。 她急忙挡住我:“行了,你别亲了,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先猜一猜。”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俩在旅店的第一次zuoai?” 她摇头说:“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是谁,何来的刻骨铭心?” “难道是参加游泳比赛的那几次吵架?就是我逼您训练那次?要么就是您的戒指失而复得那次?或者我在海里救您那次?” “也不是。” “是不是您在地铁被我跟踪后崴脚了那次?还是咱俩在车里打炮那次?又或者是我冒充快递那次?” “都不是。”蓉阿姨一句话把三次的可能性全部否定了。 “那就是假装谈恋爱那次?当时我差点把阳具插到您的yindao里了。” “不是。” “还不是……”我歪头想了想,“莫非是您在电梯里主动吻我那次?那次做得可是很激烈啊。” “不,不是那次。” 这次轮到我摇头了:“那我就猜不出来了,您说的总不会是今天吧?” “说好了是‘经历’,当然不是今天了。” “再往前推就该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你们几个女人去北京,我教您手游,吃饭时撩您的裤子,坐地铁时用jiba顶您的屁股,后来您抓小偷崴了脚,我帮您揉脚,是那次吗?” 【】 “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只对你有一点点的感觉,怎么谈得上是刻骨铭心?” 我一听到这里马上来劲了:“原来您对我真的有感觉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妄想症发作了呢。” 蓉阿姨脸色微红地看着我:“你很称心如意吧?” “您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呢?”我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还不是你mama和依依撺掇的,非让我跟你约一次会,还说你最擅长跟女人打交道,虽然我当时拒绝了她们,心里还是有一点……动心的。” 我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也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在地铁上蹭您屁股的时候,我特想扒下您的裤子,把jiba塞到您的身体里。” “你真是下流。” “我记得当时您的脸都红了,您是怎么想的?” 蓉阿姨似乎也想起那天的场景,虽然过去好久了,依然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娇羞得像一个少女,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起依依说你在床上像头野兽,心里有一点点乱。” “哈哈,当时我就猜到您心猿意马了,就是没想到您会看上我,看来俗话说得好,不怕狐狸精偷,就怕狐狸精惦记。” “我不是狐狸精,只是一个被你勾引的受害者。”她很认真地说。 “对了,说跑题了,您还没告诉我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经历是什么呢。” “你猜不出来了吗?” “猜不出来了,我把能想到的情况全都说出来了,再往前说就是中学时候的事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我,眼波盈盈,竟是情意无限:“你真笨,就是我拿棍子打了你七遍那一次。” “噢,原来您说的是严刑拷问那一回,但是咱俩没zuoai啊。”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跟女人zuoai是不是?你就想不到别的吗?” “我想不到别的了,既然您打了我七遍,莫非在拍一部新片?” “你没发现我打完你以后变得高兴了吗?” “发现了,您嘴里还哼着歌呢。” “因为我知道谁是‘小钢炮’了。” “噢,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您发现失身给我后,这一切正中下怀,您就避免失身给别人了,以后也可以不带负担地跟我交往了,是不是?” 蓉阿姨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本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但是阴差阳错地发生那件事后,可能老天也在暗示我要跟你发生一段不伦之恋,所以我不再抗拒,也不再纠结,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我心想,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就是“土豹子”那几个老色胚设的圈套,那个章鱼哥非要看母子恋,否则也不会让我轻易得手。不过这些想法肯定不会说出口,我附和地说:“因为您知道真相了,所以那一次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对吗?” 她有些羞涩地“嗯”了一声:“是的,那次我打了你七遍,其实就是跟自己的过去说再见,表示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从此以后要接受你了。” 我打了个寒颤说:“您接受一个男人的方式就是要揍他七遍吗?怪不得您交不上男朋友,谁能挨得起这份儿揍啊。幸亏我练过,不然非被您打进ICU不可。” “你把我当成村妇了吗?我手底下会没准儿吗?” “我知道,您给我戴了头盔,还避开了我的要害部位,已经够仁慈的了,听说有一个高中生调戏自己的mama,都被打进医院去了。” “我不会那么干的,除非你跟我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是强jian。” “我怎么会强jian您呢?那样太粗鲁了。” “既然咱俩之 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不管是误会也好,有意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认定是你,也不会再逃避了。”蓉阿姨越说越认真,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有点害怕了:“您想怎么样?要把咱俩的事公布于众吗?” “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干的,但是我以后肯定不会找男朋友,也不会再结婚了。现在看来,你mama和依依还真的有先见之明,那么早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谈恋爱了。”她轻声笑道,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看了直叫人心惊rou跳。 “妈,你的眼神有点吓人。” “怎么了?”她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您刚才看我的时候有点像看到了猎物,好像要把我吞下去的样子。” “你是个坏人,专门勾引女人,我本来对你只是有点朦朦胧胧的感情,结果被骗得越陷越深,到现在都无法自拔了,我有时真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今天特别紧,把我勒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为什么才射?” 我笑嘻嘻地说:“我今天的速度不如您快,再说您是长辈,又是女人,我得让着您啊。” “你倒懂得尊老爱幼啊。”她撇撇嘴。 “那是必须的啊,我最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要不是依依死心塌地认定了你,我还真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个适合过日子的男人。” “现在跟我一起过日子也不晚啊,搬过来吧,正好我跟依依住一个房间,您住另一个房间。” “不行,我总来这里不方便的,你每次见了面都动手动脚,早晚会被依依发现的。” “我保证以后不动手动脚,只动棍子,行吗?”我指了指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毛茸茸的下体。 “去你的,真不要脸。”她红脸啐了一声。 “妈,您的下面还是水流不断,滔滔不绝,真是好棒啊。” “哪里棒了?” “您的水源这么充足,很适合zuoai,两个人都不会感到干涩和疼痛,快感也会源源不断。” 她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你……好像又变大了……” “对啊,海参泡久了就会发的。”我早就感觉到了,射完精的jiba傲然抬头,呈现了复苏之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想拔出去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拔出来插到您的屁眼里。” “你真脏。” “那就插到您的鼻孔里或嘴里。” “你太恶心了。” “那就还插在yindao里吧。” “好吧。”她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jiba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又把蜜xue填得满满的,蓉阿姨想要转移注意力跟我说话,但下身的饱撑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长了一个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很想找个地方去撒尿或是发泄一下。 我已经射了一次了,倒没觉得怎么样,还在跟她面对面地说笑,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红,鼻尖沁出汗珠来,娇躯悄悄扭动着,似乎不堪忍受体内巨棒的不断膨胀。 又聊了几句,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聊下去吗?” “对呀,不然呢?” “我的下面有点痒……” “好办,我帮您挠挠。”我伸出手在她的yinchun上摸了两下。 “是里面痒。” “那也没问题。”我抽出jiba往里插了几下,每次都对着花心转圈揉动,她惬意地哼了两声,显然这两下颇为解痒,磨得她甚是受用。 等我再次停住后,她脸挂红霞地说:“要不你就射出来吧,省得憋着难受。” 我说:“可以吗?我担心您受不了。” “没事,我受得了。”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脸,感觉她浑身都在发烫,故意拖延着说:“不行,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烧了,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说完就要拔出来。 蓉阿姨见我真要起来,急忙抱住我的胳膊:“别闹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发烧?” “那您怎么了?” “你感觉不到吗?”她知道我要使坏,气得直瞪我。 “我感觉到您的身子很热,下面夹得更紧了,您是不是抽筋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我胳膊一下:“臭流氓,就你最坏,我的下面又痒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唉呀,对不起,忽略您的感受了。” “你最讨厌了,咱俩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这样不行吗?” “这次您在上面好吗?” 蓉阿姨的脸上又掠过一片红潮:“不好。” “为什么?” “那个姿势……不正经。” “那次您在电梯里激吻我,接着在床上不是主动用了女上位吗?” “那次我有点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做完以后就后悔了。” “这个姿势很正常啊 ,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只是女性更主动一些,也在可接受的范畴之内。” “我接受不了。” “您看了那么多小黄片,几乎每一部里都有这个姿势,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是你的长辈,你让我到上面去……这像什么样子?” “长辈高高在上,不就是应该到上面去吗?” “去你的,净瞎胡说。” “那天您主动上来的表现很棒,简直太销魂了,我想再温习一遍。” “不,我不想温习。” “蓉jiejie,求求你了,就用这个姿势吧,我好喜欢呀。”我使出“磨功大法”,开始对她软磨硬泡起来。 听到我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蓉jiejie”,她一愣:“你还真敢这么叫我?你要造反吗?” “因为您年轻啊,我才这么叫您。” “不,不行。”蓉阿姨语气坚决地回答道。 我也不气馁,继续对她展开温柔攻势,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反复地亲,下身的jiba还偶尔在蜜洞里捣两下,弄得她心痒难搔,身上变得更热,而且还浮上了一层新的小汗珠。 虽然说“铁杵磨成针”,我的roubang却越磨越粗,胀得她不断轻吟着,似乎正在拼命忍受蚂蚁抓心般的痛苦。 到底还是我经验更足,一段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她拗不过我坚持不懈的挑逗,终于爆发式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混球,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您答应我为止。” “臭无赖,你赢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你让我起来吧。”她轻声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抱着她一翻身,直接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 她脸红红地趴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这时候裙子还褶褶皱皱地堆在腰间,但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乳球和湿润光滑的rou缝,这副欲盖弥彰的美态娇艳欲滴,显得比赤身裸体还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着蓉阿姨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她此刻娇美艳丽,成熟华贵,好像一朵牡丹花般正在我身上盛开,那肥美暄软的丰臀压在腿上甚是舒服,硬梆梆的jiba套在紧密的蜜洞里宛如被机关牢牢困住,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