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3.12)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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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7日 23.12 到了另一个房间后,蓉阿姨锁上门就训斥我:“你怎么回事?依依在旁边就敢毛手毛脚?她醒了怎么办?” “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睡。” “然后呢?你还想干什么?” “没有别的了。” “你想骗谁?你的下面都支棱成那个样子了,说你没想法,谁信呢?” “我真的只想跟你们一起睡。”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再说鬼话了,这次你又赢了,我的人就在这儿,你看着办吧。”蓉阿姨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 “谢谢妈,您真是善解人意。” “你还不如说我是善解yin意。”她白了我一眼,主动躺在了床上。 这次我没把她的睡衣堆在腰间,而是彻底把她脱光了,看着一丝不挂的岳母大人,我的性致更浓了,她的豪乳微微颤动,平滑小腹下的耻丘高高隆起,阴毛整齐排列,xue口水光闪动,似乎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备。我微笑着说:“妈,您是不是也有点想做了?” 她脸色微红地盯着我的手机说:“把那个房间的监控打开。” “早就打开了。” 虽然蓉阿姨显得不太情愿,可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我才刺出前几棍就听到了销魂的呻吟声,而且显得很迫不及待,好像饥渴了半天的人是她。 别看刚才她还板着脸训我,真正开始短兵相接后就不是这样了,我们唇舌相交,热烈地抚摸对方,下身的性器官结合得就更激烈了,我像打桩似地把她的xiaoxue插得汁液四溢,她不住挺动翘臀迎合着我,主动的样子既性感又妩媚,我甚至怀疑她在那个房间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在等着我去sao扰她。 此时我们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水rujiao融,我没有刻意拖延不射,她也没有再经历七次高潮,两人的步调几乎一致,向着最后的巅峰前进。 我好喜欢这时候的蓉阿姨,她娇美的粉面上泛着升腾的热意,跟我的对白大胆而又热情,像极了一个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的痴情熟妇,不管在我挑逗时如何抗拒,只要我的jiba一插进去,就像拿捏住了她的xue道,瞬间就让她软化下来,所有的都变得苍白无力,很快就沉沦在我潮水一般不停歇的进攻中。 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都难以抑制,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对着我的脸呼出长气时,像是故意又像是难以控制,我被她吹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口气中充满了妖艳的香味,她的表现好像真的是一个狐狸精,只不过她的媚技只对我一个人施展。 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有意引诱我射精,总之她的表现特别魅惑,这正中我的下怀,我就喜欢她豪放的样子,这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我在她的婉转娇吟中越战越猛,直到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快乐的精水喷发而出,第三次灌满了她的鲜美花蚌。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心魂俱醉,瘫在我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我也紧紧搂住她,任凭快乐的丝线把我们的灵魂拽得越来越高。 当两人的灵魂终于回归落地后,蓉阿姨表现得很温顺,一声不吭地任我搂着亲着,也不再提回到依依那里去睡的事。她算是想明白了,我若是不尽兴还会去找她,索性也不折腾了,就留在我身边等着我性欲再起。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下一波纠缠又开始了,因为太久没zuoai了,蓉阿姨显得比我还要兴奋,只不过她有一定的自控力,不过,当我分开她丰满的大腿,单刀直入地把jiba插入rou缝时,她的控制力也烟消云散,久旱逢甘露般的满足感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点我深深感受得到,她的震颤和呻吟完全发自灵魂深处,每当我深入花xue深海时,她都异常主动地夹住我的身子使劲摇摆着,有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不够积极,配不上她热情洋溢的反应。 最后当两个人又一次接近快乐顶峰的时候,我使了个坏,突然看着监控画面说:“糟了,依依好像动了一下!” 这句话像个晴天霹雳一样,吓得蓉阿姨全身肌rou绷紧,伸手就去拿手机,当看到依依还在呼呼大睡时,她气得直拍我的后背:“坏蛋,你吓死我了。” “哇,您夹得我好紧!”我骤然觉得她的蜜xue的握紧力达到了最大级别,爽得我的快乐级别一下子冲到了十二级,精关再也坚守不住,热乎乎的jingye又破堤而出,第四次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啊……”她也被大起大落的快感刺激得忘了自我,双手猛地揪住我的耳朵,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口中发出忘情的娇呼,和着我的节奏一起冲到了凌霄之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而且是快乐中带了惊吓,销魂的滋味不是以往所能相比的,她丰满的身子震颤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胸口的红潮比之前浓烈了许多,呼吸里也带着阵阵颤栗。 不出意外,她在愉悦的漂浮感中依然牢牢拽着我的耳朵,过了半天才放开。我揉着耳朵说:“您怎么了?换新的习惯了?不打嘴巴,改成揪耳朵了?” “混蛋,你还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着我,“刚才居然开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毁了咱俩吗?” “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何必那么认真?” “我看你是闲得无聊,这种 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不过真的很有效果,刚才您夹我夹得特别紧,简直爽歪歪呀。” “我都要吓死了,告诉你,下次不许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起身把jiba拔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的xiaoxue又空虚了,禁不住诧异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觉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拨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rou棍子:“想跟您玩个新花样。” 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担心地问道:“什么新花样?” “您猜呢?” “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蓉阿姨看了看我诡异的笑容,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点不妙的事情:“小东,不要搞新花样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 “所以呢,您快点猜啊。” 她挡不住我的催促,只好开始发挥想象力:“难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边……做这种事?” “我当然想了,但不是现在。” “你是不是想去阳台zuoai?” “不是。” “莫非你想去楼梯间?或者是去车里?还是想去楼下的小花园?” “都不是。” 她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小东,你不会让我跟你去电梯里zuoai吧?那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呀。”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联系,最近是不是小黄片看得太多了?” “乱讲,我最近都没有看。” “还说没看呢,您刚才说的这些地方没有一个重样的,小黄片的编剧都不如您脑洞大开,我现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经验丰富,看来小黄片的精髓已经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当警察都屈才了,应该去当编剧。” 蓉阿姨脸红红地说:“是你非让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讽刺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花样?”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这下您猜到了吗?”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门是吗?” 我坏笑着靠近她:“您不想试一下吗?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了,不如把它献给我,怎么样?” “不行,坚决不行。”她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 “为什么不行?” “你的东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会流血不止,搞不好还会弄成肛裂,你饶了我吧。” “我有个稳妥的计划,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您的痛苦。”我有板有眼地说。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问:“什么稳妥的计划?”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就是先拿一个东西做试验,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习惯了之后再换成我的阳具。”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 “肯定行啊,这是经过临床验证的方法,科学家都已经写到论文里了。” “有那么神奇吗?科学家会搞这种研究吗?” “千真万确,确有此事。” “胡说,这肯定是你瞎编的,我才不信呢,哪个科学家会去研究肛交的事?” “真的,确实有这样的论文,不过他们研究的是怎样在物体上快速打洞,我觉得应用在肛交上也可以,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就是一根小棍棍。” “小棍棍?是筷子还是雪糕杆?”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这个。” 蓉阿姨骇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屁股?” “对呀。”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鸡对鹅‘?我看你才是脑洞大开,这种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来,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性恋。” “那你就拿这么粗的东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根插进去,而是用细的那头在您的菊蕾洞口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硬插的。” “那也不行,细的那头也很粗。”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准儿。”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您怎么没有为科学做奉献的精神呢?” “要不你先给我打个样,拿这根大粗棍子通一下你自己的菊花,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亲身体验,如何?” “也行,不过为了保证实验的顺利进行,我建议咱俩一起通。”我煞有介事 地说。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道。 “这个棒球棍不是一头粗来一头细嘛,您用细的那头来通,我就用粗的那头,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做不到。”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菊花才多大,能放得下一根棒球棍?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屁。” “您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蓉阿姨没瞧出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按摩棒,结果塞进肛门里拿不出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出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干什么?电动按摩棒和棒球棍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没有可比性,电动按摩棒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出来,棒球棍塞进肛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您怎么知道?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蓉阿姨听后脸色都变了,她揪紧自己的衣服说:“你要是敢用擀面杖,以后就别再碰我了。”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便假装皱着眉头说:“算了,既然您这么抗拒,今天就不做这个试验了。” 她看到我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我还会继续纠缠下去的,谁知道马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带水,这让她不安起来,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忙凑到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试探性地说:“小东,我真的不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这些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弄完之后就得进医院,到时人家问起来都不知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不算什么。” 她还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走前门吧,什么姿势都可以。”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也握住了她的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会儿……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问道,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样她还真的不好拒绝。 “当然是您住这屋了,我去隔壁跟依依在一起。” “哦,那还好。”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 “当然了,您要是想跟我们小两口一起睡也可以。”我补充道。 蓉阿姨轻声道:“你真的非要那样吗?” 我看她的神情犹犹豫豫的,似乎再多说两句就会心动了,觉得这样也没必要,非要勉强她去干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口胡说,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挺麻烦的事。于是亲了一下她的粉面说:“只是随口说说,您别当真。” 她这才放松下来,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挽留我,还是就这样看着我到隔壁去。按理说两个人男欢女爱之后应该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拥,这样才不辜负之前的一番颠鸾倒凤,可是我却要舍掉与她继续温存的机会,到另一个房间去陪着依依,这让她多少有点失落、不甘,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下她的玉颈说:“您怎么呆呆地不说话?想什么呢?”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没答应你走我的后门。” “嗐,我哪有那么小气,您放心吧,前门我还是会走的,不过给您提个小建议,以后有时间的话多拿警棍之类的东西通一下后门,小婿早晚还是要来拜访的。”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什么呀,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回到依依的房间后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烂醉如泥,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蓉阿姨都已经打了几炮了,依依居然还沉浸在梦中,看来“喝酒误事”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我折腾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依依把我推醒了,说要喝水,我端来三大杯水才满足了她的要求,她喝饱了以后就不困了,钻到我怀里不断抚摸着我的胸肌,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我低声说:“怎么,饱暖思yin欲了?” 她笑着说:“老公,难道你不想做那件事吗?” “我当然想,但是你来大姨妈了。” “嘻嘻,大姨妈已经走了。” “真的吗?太好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必须大力配合了。 在一番你侬我侬的甜蜜接吻之后,我舔遍了依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事实上很久没跟她zuoai了,我也非常渴望她的rou体,以前是怕她疼,现在既然主动提出要求了,那还客气什么,很快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之后,她终究是渐渐适应了粗大的roubang,我可以这么说,自从jiba变身之后,在跟我发生rou体关系的女人里面,依依是适应得最慢的那个人。 因为 怕弄疼她,我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她今晚的表现超好,也许是酒精助长了她的状态,她的快感渐渐汇集成河,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完全顾不上隔壁还睡着一个成熟的单身美妇。不对,依依一直不知道她mama今晚留宿在此了,所以才会这样旁若无人地大叫,刚才我也忘记说了。 高潮很快如潮水般涌来,依依很难得地没有喊痛,而是跟着我一起登上了快乐之巅。当jingye喷洒进xiaoxue时,她的叫声更大了,估计楼上楼下都会听得很真切。 这次高潮过后她还保持了惬意的美态,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样子,这简直太难得了,我俩之间的房事已经很久没这么和谐了,我心里暗暗庆幸,之前那种上床跟上刑一样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依依休息了一阵后,竟然提出再战一个回合,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不到她的进步竟然这么大,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我当然是欣然应允了,于是小夫妻两个上演了二番战,她的状态比刚才还要好,搂住我的身体就娇喘不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起初我还想提醒她蓉阿姨就睡在隔壁,后来想想算了,让岳母听听我们两口子的rou戏直播也好,顺便把她的欲望之火撩得更旺一点,下次提要求的时候就比较容易实现了。 虽然依依今晚没有喊疼,而且一直快感如潮,但是有几个刺激的姿势她还是不让用,说那样会有微痛感,不太敢尝试,我一想这样也好,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总不能一下子就达到最佳状态,这次她的表现已经很惊艳了,只要多“日”几次,她就会越来越好,来“日”方长嘛。 第二次的鱼水之欢终于进入了最刺激的部分,她表现得比刚才还积极主动,夹住黑黑的大粗棍子扭动个不停,叫声几乎要穿破屋顶了,我想吻住她的嘴让她小点声,她却推开我的头,叫得越发肆无忌惮,想来依依很久没跟我zuoai了,也是久旷之身,我都被弄得有点狼狈了,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学生,正在被敬爱的陆老师进行体罚教育。 也许是她太投入了,已经进入了盲听状态,另一个房间的蓉阿姨很明显已经被吵醒了,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来回烙饼,我都听到了大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依依竟然听不到,只是自顾自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好吧,媳妇儿既然这么开心就随她好了,难得她这次zuoai不喊疼,只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自己的大jiba从蓉阿姨的xiaoxue里拔出来插到了依依的蜜道里,中间只隔了几个时辰,看起来颇有点母女盖饭的味道,好在我的jingye储备量还可以,而且幸亏及时从岳母大人那里撤兵,要是真跟她来个通宵大战可就麻烦了。 最后当高潮铺天盖地扑来的时候,依依锁住我的身子抖成一团,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完全被我的jingye炮弹轰得无处躲藏,几乎要被轰透了,轰穿了,我都被她的表情惊呆了,没料到她酒醉之后还有这么惊艳的状态。 第二次射精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幸福地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隔壁的蓉阿姨肯定睡不着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我一看手机,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自己也悄悄起身来到客厅,看到她正在穿衣服,由于来时穿的裙子被我扯坏了,她挑了一件依依不常穿的衣服套上了。 “妈,您要干什么去?”我小声问她。 “我回去换件衣服。”她的脸有点微红。 “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了,你陪着依依吧,她喝多了酒不舒服,身边不能没有人。” “对不起,妈,刚才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打扰您休息了。”我对刚才如火如荼的打炮事件表示了歉意。 她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怎么让依依叫成那个样子?” “没有,我们就是正常地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大概是太长时间没zuoai了。” “你为什么像个大种马一样不知道累呢?” “睡了一阵,有精神头了。” “看来你在我那儿也有所保留了。”蓉阿姨的话中带了几分醋意,我想她一定怀疑我偷jian耍滑了,没有把全部的能量都奉献给她。 “您误会了,我当然可以继续作战,就是怕您受不了,您的下面不疼吗?”我把脸贴过去,呼吸轻轻喷在她的粉面上。 “不要乱说了。”她被我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伸出手将我轻轻推开了。 “今天晚上还来吗?”我轻声问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俩怎么办?去哪里做?” “依依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跟她做吧。” “我也想跟您做。”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少胡说了,快点回去。” “今天还穿丁字裤吧,挺好看的。” “看情况了。” “把黑丝袜也穿上吧,要分体的那种。”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连体的丝袜,就穿开档的那种。”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禁不住哼了一声:“别那么多事。”说完走到门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时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牵扯到了红肿的蜜xue,这才意识到昨晚那番zuoai真的很疯狂,也许我年轻力壮没什么事,她抬腿或迈大步时却感到了私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我意识到她昨晚也是用力过猛了,扶住她的香肩关心地说:“您怎么样?撑得住吗?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开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动,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说了一句“回去照顾依依”,打开门就匆匆走掉了。 看着她慌张逃走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岳母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只有在我身边才偶尔体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开始准备早饭,依依还在沉沉睡着,我去楼下跑了十多圈,随后将思郑、思怡、思云送到幼儿园,回来以后发现依依还没醒,身上的酒味依旧很浓,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大了,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给蓉阿姨买裙子,走了几处专卖店都没买到,很失望地向她报告,她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没关系,反正也穿过了。” “我去网上给您定一条同款的裙子吧,网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还穿裙子吗?” “穿了裙子以后继续让你去扯吗?” “您可以穿一条比较好买的裙子,或者以后买裙子的时候多买几条同款的,那样就不怕撕坏了。” “你撕衣服还上瘾了是吧?快点去忙你的事吧,我这儿有工作呢。” 依依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头还有点疼,下体也隐隐作痛,走路的时候不太敢迈步子,只能左右摇摆着向前走,好像一只鸭子。我忍住笑意说:“你这种状态可不能去学校上课,学生会以为不倒翁来了。” “老公,我的头还晕乎乎的。”她扶着额头说。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陆酒神算了。” “我没失态吧?” “你没有失态,就是搂着我们俩亲个不停,还管咱妈叫大姐。” “唉,怎么会那样?”她的头更疼了。 “不过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发挥很好,堪称近期的最佳表现。”我赞叹地说。 她终于有点高兴的模样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zuoai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怕你无法获得满足,出去找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看你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她确实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到了晚上蓉阿姨来的时候,依依总算起来了,不过还是头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蓉阿姨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半天话,告诉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着头部说:“我在外面从来不喝太多的酒,昨天还不是因为跟你们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放得这么开。” “身体是自己的,酒是别人的,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现在竟然又焕发母爱了,她可真是个矛盾组合体。 依依揉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馋猫,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咱们吃什么?” “喝粥、吃面条,还有小咸菜儿。” “好嘛,昨天还是生猛海鲜,今天就变成粗茶淡饭了。” “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吃大餐吧。” 晚饭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条很可口,咸菜也花样繁多,足有十多个小碟儿,味道相当美味,依依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饭饱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进屋躺着,整个人处于懒洋洋的状态。我打趣地说:“你每天吃完了就睡,这像是学做菜的态度吗?” 她对此还振振有词:“我是在用灵魂学习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学习,那只是皮毛而已。” “我看你是在用胃学习做菜,然后学完的知识变成米田共又排出来了。” 依依不太服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打着嘴仗,但是声音渐渐变弱,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过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经合上了,嘴里正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已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边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歌曲。这个小妮子,睡得还真快。 蓉阿姨见我高兴地回到厨房,问了我一句:“她睡着了?” “是的。”我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马上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吗?” “有,唐僧骑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 “混球,我是马吗?”她边刷碗边叱责我说。 “您不是妈吗?‘妈’和‘马’,读音差不多。”我说完又拍了一下。 “烦人,不要这样了,依依还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住。 “她睡着了。” “那也要规规矩矩的。”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起臀瓣来,“您为什么穿裤子?不是说好了穿裙子和丝袜吗?”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那也不用包得这么严实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见。”我把手放到腰间试图解她的腰带。 蓉阿姨紧张地把身子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臀。 “哎唷……你轻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这几下震得我下面有点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点重了,马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点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zuoai的念头。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点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干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zuoai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点儿都看不出不适应的样子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股劲一上来,像一头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插一下。”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别乱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爱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爱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mama,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点没冲到水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口走去。 蓉阿姨慌乱地甩开我的手,紧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干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这句话宛如说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你别乱猜。” 凭借刚才她的这个反应,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气又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你别这么说依依的爸爸,这次借钱他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挟您把戒指交出来,对不对?” “他没有要挟,是我主动交出来的。”她轻声道。 “这个时候您还在维护他?”我气得火冒三丈,“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专会趁火打劫,妈,我问您一下,在他们家拿着这个戒指是不是可以分到很多财产?”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握着她的手说:“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急着用钱,不找他帮忙的话,贷款怎么会那么快批下来?”她低声说。 想不到蓉阿姨的一根筋属性又发作了,我霎时间感动万分,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口里喃喃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我一定帮您把戒指要回来。” 她没有在我的怀里挣扎,反而露出了羞涩和欢喜的笑容:“没关系,戒指我不要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不等她再说话,张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她“嘤”了一声,浑身都松弛下来,顺从地陶醉在跟我的口舌纠缠中。 【第二十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