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表姐的暑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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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21年11月23日 我是广州一家私立医院的医生。 近几天,我们的医院发生了一件怪事,一名叫周凯华的病人离奇失踪,或者说出逃了。 等医生护士们白天进入病房做例行检查时,只看到被铺凌乱的床铺,和地板和床单上有些湿漉漉的粘液,没有其余任何痕迹,卫生间内也是空空如也。 由于患者有精神分裂的倾向,并且伴随一定程度的歇斯底里,因此他的病房外有专人看护。 据轮值的几个护士所说,当晚她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病房,也没听到任何响动。 走廊的监控也印证了她们的说辞。 很遗憾为了病人的隐私病房里没有监控设备。 另外他所在的房间是五楼,离地有二十多米高。 而且病房的窗户下沿离地板也有2.5米左右。 同时周凯华还有一些外伤,平时去厕所都要人搀扶,更不要说让将将一米七的他去翻越窗户。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也检查了一下窗台,上面的灰尘表明没有任何人接近过这里。 在同事们都为此百思不得其解时,我却对此有自己的猜测。 不过由于内容过于离奇,而且大部分推测的依据来自于周凯华的讲述,其中还包括了一些令人羞于启齿的内容,因此我无法和同事和警察分享我的想法。 我相信任何人听到他的故事都会觉得这只不过是精神病人的妄想。 可周凯华身上的确有一些离奇的地方。 我前面提到过他有一些外伤,准确来说身上有几处枪伤,其中一枪甚至打破了大腿动脉,尽管他送医时间很晚,但他却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代价仅仅是行动有些困难。 另一点是前不久一次全身体检中,发现他体内器官都出现了类似老年人的衰竭现象。 我们本以为是枪伤导致的后果。 我作为他的负责医生,平日和周凯华交流很多。 但从日常和他聊天是精神奕奕的谈吐中,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重伤之人的表现。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抱歉我不想透露具体时间),加上现在网络发达,我才能决定和网友分享一下埋藏于心底多年的秘密。 事情大部分都发生在一个叫做庶秸的海边小镇。 随然它离广州只有五六个小时车乘的距离,但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没听过这个地方。 而且后来也因为新的行政区划而永远消失了。 可能一是因为名字有些拗口。 据说以前这里古名是庶楬,庶是富庶之意,楬是一种树木。 合起来就是指这里盛产一种名为楬的树木。 的确,这里有很多古樟树,据当地人讲以前还有搞植物的科学家来这里考察,并且认定是一个新品种的樟树,算是樟科樟属下的新物种;二是因为实在太小了。 镇上只有一条百来米的街道,聚集了大部分人口和商铺,剩下的居民都零散的住在海边。 居民大都靠捕鱼为生,虽然并不富裕但也不愁吃穿。 尽管那时我已经在广州生活多年,却也是第一次从周凯华口中听到这个地方。 起初我并没相信,也没在意,因为我经常需要和不同的病人交流,不可能去验证所有的话。 直到几天之后我从报纸上得知,警察在庶秸村抓捕了一批打着传授气功为名的邪教组织,才确定了这件事。 虽然大部分抓捕行动已经在一个多月前完成了,但警察为了抓到更多的罪犯而故意没报道,直到近几天大部分人都已落网才将此事见诸报端。 当日我和周凯华聊起此事,他才透露说这个邪教组织是他举报的,他也因此受伤才进了这所医院。 这样的回答让我顿时对此充满了好奇,并继续询问起情况。 他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我。 由于他精神还有一些障碍,说话不连贯,于是花了几天的功夫才得知了事情大致的原貌。 接下来我会复述下他讲得内容。 我叫周凯华,母亲很早亡故了,是父亲把我拉扯长大。 由于母亲在我记事前去世,因此对我来说没有很大影响。 我成绩虽然谈不上优秀,但也在高考后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在大学顺利地渡过了两年。 事情也就发生在大二结束那年的暑假。 当我还在思考暑假去哪旅游时,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说是我的表姐邀请我去她的老家住一段时间。 我有一些惊讶。 因为我很清楚我爸爸和我姑姑以前因为一些事闹得很不愉快,至此之后就断了联系。 这位表姐我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 便向爸爸进一步询问。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告诉了我:我的表姐叫罗倩。 她的母亲,周妍芬,也就是我爸的jiejie,失踪了。 所以这次去不仅是去玩,也是去照顾一下她。 爸爸他因为生意上的事无暇抽身,于是拜托我前去。 虽然以前他和jiejie周妍芬有过一 些矛盾,但毕竟是亲人,无法把jiejie的女儿弃之不顾。 听完后我也不在犹豫,反正暑假也没有别的安排,便当天就买了次日去往广州的长途汽车票。 经历了长途客车的颠簸,我拖着行李下了车。 正当我矗立在人潮茫然四顾,准备打电话给我表姐时,一个女孩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留着一头蓬松地港风lob头,微卷齐肩的黑发随风微微飘荡着。 雪白光洁的肌肤,高目深眸,不似亚洲人的五官。 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眼睛,有着一对漆黑的眸子。 虽然说漆黑的眸子听起来很普通,但如果你在采光良好的情况下仔细观察的话,一般中国人的虹膜是棕色。 而她的眼眸却是纯净无杂的黑色。 她披着一件皮夹克,穿着一条牛仔裤。 白色衬衣下是丰满的胸部。 她带着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斜视着天空,双手插在裤带里,悠然自得的靠着墙壁。 好像是位从港片里走出的女星。 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确定她是我的表姐,这绝不是因为她她的美貌而产生的无聊幻想,而是来自于我心中莫名的直觉。 我朝她走去,这时她原先散漫的目光变得有神,和我对视着,脸上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当我靠近她,便闻到一股香味,一种淡雅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试探地开口问道:「请问你是……」 还未等我说完,她露出微笑,直接打断我:「罗倩,我猜你就是表弟周凯华了。」 说完就抱了上来,就像久违的恋人,她的rufang贴在我的胸口,我似乎能感到她砰砰的心跳。 一时我对她的举动感到手足无措,双手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抱住她。 她却浑然不在意,松开我后,便径直抓起我的手「跟我来吧,我开车来的。」 于是就拉着我的手往车站外走去。 这是我单身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牵女孩的手,光滑柔软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忍不住轻轻摩挲了起来。 她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流转好像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 我脸一红,意识到行为的失礼,下意识想把手抽回。 她却紧紧地攥了攥,说:「再走五六分钟就到停车厂了,表弟,你是第一次来庶秸吧。」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身,突然意识到自己从见到表姐时就有些恍惚。 于是急忙定了定心神,暗暗感叹。 都是亲戚,为什么我父母把我生得长相如此普通,表姐却如此美丽出众。 进而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张口问道:「表姐,刚才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那你为什么下车后就盯着我?」 她轻笑着反问。 「表弟,你或许还没意识到你长得有多帅吧。」 帅?我不由得摸了摸带着胡茬的下巴,自嘲般撇了撇嘴。 我相貌并不出众,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由于我是学文科的,一个班大半都是女生。 班上除了我以外所有男生都或多或少至少谈过一个女友,而我却一直单身。 不是我没努力追求过,而是几次表白都遭到了拒绝,甚至有个女生坦言她我长得并不是她的菜。 自此之后我就再没有尝试过谈念爱。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俩红色的小轿车旁。 我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看着表姐潇洒的拉动手刹,转动变速杆,发动车辆,迷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让我一时挪不开眼。 「去庶秸还要五六个小时」 她又往座椅间指了指「如果你饿了,这里的储物箱里有我买的面包和可乐」 我道了声谢,突然想起我来的目的是照顾表姐,现在立场似乎反了过来,又想到姑妈失踪,心情有些沉重地看着她问道:「姑妈出什么事了?我爸没有和我说详细情况。」 「失踪了」 她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像是在谈论一个外人「我已经报过警察了,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 「抱歉……」 「你没什么好抱歉的,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倒不如说要感谢你。」 「感谢?」 「是呀」 她转头看了看我略带疑惑的神色,补充道「我和舅舅说了这件事以后,他也拜托了很多他的朋友帮忙寻找,而且每月给我一笔生活费。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但是他却毫不犹豫地帮助了我。而且你可能听说过,我妈以前和舅舅有一些,呃,不愉快的事情。现在你又专程来照顾我。我很感激舅舅和表弟你的关心。」 她嫣然一笑,接着说道:「你直接叫我慧慧吧,这是我的小名,我妈一直这样叫我的」 接着我又问起她在庶秸的情况。 她却说「我的家也不在庶秸,你知道吗?」 「啊?」 我感到有些错愕。 「怎么?舅舅没提起过?我家在大连。前两个月我和mama来庶秸参加父亲的葬礼。」 听完我更惊讶了,据我所知表姐和我一样都是单亲家庭,而且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她则是由她mama独自抚养长大。 「我妈很小时候就和我说过我爸死得早。其实都是骗我的,因为爸在外面搞小三被我妈撞见了,后来便离婚了。今年六月的时候我妈收到了亲戚的来信,说我爸因重病去世了,邀请她参加葬礼。本来她不想去的,我爸那边亲戚说他给我们母女留了不少财产,包括房子。我妈才答应带我一齐去的。对了,包括这辆车也是我爸留下的。」 表姐言语间似乎对姑姑有些不屑。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慧慧姐,我感觉你和姑姑……」 「是这样」,她看着前方的公路「我妈离婚后很快又找了个有钱人,而且还换过几次了。拜她所托我每零花钱花不完,但是她除了给钱外从不管我。来到庶秸后,没过几天就……」 她一时顿住,没有说下去。 「怎么了?」 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表弟,你大学怎样。说起来我还对你一无所知呢。」 于是我讲起了大学的生活,虽然平淡但也有少许趣事。 她听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偶尔笑几声。 她的笑容宛如冬日的阳光般,让我心里暖洋洋地。 说了一阵,口中干渴,于是我从储物箱里拿出可乐,一口气喝了半瓶,又继续和她聊着天。 渐渐的,汽车颠簸带来疲惫渐渐袭上我的眼帘,在氤氲着表姐体香的车厢内,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醒表弟,我们到了。」 我睁开了眼,看到表姐那明媚脸庞,清醒了不少。 我下了车,此时已是正午,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等看清时,却差点惊掉了下巴。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欧式风格明显的小教堂,米黄色的砖砌成的墙壁,浮现着直挺凸出的柱子,宛如铁锈般的黑色腐蚀痕迹从立柱边缘泄下。 屋顶遍布灰绿的青苔,辨不出原来的颜色,无声倾诉着教堂历经的岁月。 教堂顶部是一座高高的尖塔,可以看到黑绿斑驳的铜钟。 令人瞩目的是塔尖没有十字架,而是很不和谐地立着一个卫星锅。 「这是?」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看到我的反应噗嗤一笑,格外明艳动人「我刚来也是这个反应。」 说着来到教堂门口。 不像别的教堂是两扇对开的木门,这座小教堂原本大门的位置突兀的是一个水泥墙,而中间是一块方正的,金属制成的防盗门。 「进来吧」 她说着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迈步进入,眼前并不是电视上看到的教堂内部的样子,一排排整齐的长椅前是神父的讲台,背后挂着耶稣或十字架什么的。 而是沙发,电视,床铺,之类的家具。 她摆敞开双臂摆出欢迎的姿势「欢迎来到我父亲,不,现在是我的房子!」 待我坐下后,表姐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撬开盖子,也不问我喝不喝,便递给我了一瓶,随即也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喝了几口,才向我讲起了这座房子的来历。 原来,庶秸在在鸦片战争后,和广州一起成为了英国人的租借。 当时一个随英军到来的神父,名叫雅各布·罗伯特肖,在这里修建了这座教堂。 这位雅各布神父很巧合地爱上了这里一位罗姓女子,便结了婚在这里定居下来,剩下的子女也沿用了罗姓。 后来英国撤走之后,他也未离开,只是放弃了传教和妻子住在这里。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虽然是神父,但他的子女却并不信仰基督,而是如其余清朝人一样,扎起辫子读圣贤书。 他的大儿子甚至在乡试里中了解元,后来在外地做官。 他的后人把教堂原本设施拆掉后变成了日常居住的房子。 罗氏一脉在这里世代繁衍,最终这教堂的继承权到了表姐罗倩的父亲,罗长贵的手中。 现在根据父亲的遗嘱,传给了表姐。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难怪表姐的外貌不太类似亚洲人。 「我也是来到这后听这里罗家人说的」 表姐喝完了手里的酒,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递给了我「想看什么自己换台,平常大学没啥娱乐吧」 说着眨眨眼,露出狡黠的笑容「这里能收到一些特别的节目哦。」 我有些迷惑不解,拿起遥控器换起台来,直到看到一些半裸的白人女性搔首弄姿,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立刻脸红耳赤,立刻换到别的台。 她则捂着嘴咯咯娇笑了起来,胸部随着身体颤抖着,更让我局促不安。 但我还是收回了目光,咽了咽口水。 「不用在意我,想看就看。」 她笑着,身上的雌香似乎都浓了一些。 我红着脸默默的继续换台,最终换到一部香港的武侠连续剧。 表姐似乎对这部电视剧也很感兴趣,跟着看了起来,一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黄昏时候,表姐起身说:「我去做晚饭了,你可别嫌弃我的手艺。」 我连忙起身,说道:「我来吧,慧慧姐」 「不用」 她摆摆手「我呆在这闲着也是没事,每天做饭就当娱乐了,你要帮忙,明天去城里买菜帮我拿一些就是了。」 说着她打开冰箱,蹲下身在里面翻找起来。 没了夹克的遮挡,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的臀部更闲圆润,尤其在她蹲下来时,细细的腰身更让臀部曲线宛若一个蜜桃。 低低的裤腰让我能从背后略略窥见迷人的股沟。 我一时看得入神,不由得走到她旁边更近距离,想仔细看看。 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袋蔬菜和一条鱼后,站起身来,发现我就站在她旁边,笑着说「你怎么?不会真怕我做黑暗料理吧?」 「当然不会」 我连忙摇头否定。 接着表姐拿上食物就转身出门。 我奇道:「慧慧姐你要去哪?」 「这老房子没有厨房,炉灶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听了这话我好奇的跟在表姐身后来到了院子里,这时我才发现,来时因为才睡醒有些迷煳,没有好好打量这个地方。 这座教堂位孤零零矗立在一个小山丘上,周围竟没有一户人家。 只有远处隐约可见房舍和灯光表明我们还在有人烟的地方。 教堂周围是高高的铁栅栏,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尖利的铁栏杆刺向天空。 如果不是栅栏间精美和繁复的花纹,我还以为我这里是监狱。 表姐的车就随意停在门口。 我和她绕着房子来到了房屋的侧后方。 我才惊讶的发现,从这里居然可以看到大海。 夕阳的余晖把一切都映得橙红色。 院子后方角落里搭着一个铁皮窝棚,红砖堆起一个简易炉灶。 不同于当时大部分农村还在烧柴火,炉灶旁是个煤气罐。 看着表姐熟练地切菜炒菜,我自愧不如。 不一会,晚餐就好了,一个炒白菜,配一道烧鱼。 虽然菜很简单但却格外美味。 我和表姐边吃边聊,非常开心,我的笑话逗得她笑得花枝乱颤,看着她明艳的笑容,我也禁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晚餐结束后,经过简单的洗漱,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今天的一切,回味着表姐曼妙的身材。 这时,突然有人躺在我身边。 我心中一惊,翻身看去,只见表姐穿着松垮的睡衣,那一对没有束缚得巨乳在衣服下随着她身体摇动着。 「慧慧姐,你……」 她轻轻按着我的嘴唇,不让我继续说。 「快睡吧表弟,你没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 是的,由于这个房子是教堂改成,唯一的耳堂改成了厕所,剩下所有家具设施都集中在大厅,也就是唯一的房间内。 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看着我局促的模样,她轻拍了下我的面颊「没事的,不用多想。」 说着撩了下她的头发,自顾自睡了起来。 我的眼神不由得从她的脸慢慢滑向了她的胸口。 接着教堂花窗照进来的月光,看着她白皙的胸口和隐约可见的rutou,我脸涨得通红,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最终在理智的克制下我艰难的转头,默默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闻着表姐身上传来幽幽的体香,眼睛则盯着穹交错上升地木制桁架,我的心终于慢慢平静,思绪彷佛脱离了rou体,浮向空中。 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大海之上,却没有下沉。 脚下的浪花涌动着,激荡出一阵阵水汽。 四周没有陆地,深蓝的海水吸收着一切光芒,几近黑色。 头顶的天空碧蓝,万里无云。 我环顾四周,发现前方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我迈开脚步向他走去,他的轮廓在我眼中逐渐清晰:一身纯白长袍,伴着他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舞着。 等我近到足以看清他的脸时,心里产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想不起他是谁。 于是我开始打量他的脸庞。 可奇怪的是,尽管我能看清他的漆黑的双眸,或者嘴巴等五官,可他的外貌却无法在我脑海中形成,我甚至都分辨不出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只见这个人微微一笑,开口说起话来。 他的发音顿挫很像在说普通话,但我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听不出任何一个连贯有意义的词汇,彷佛是另一种未知的语言。 换个现代一点的比喻,像是在念一篇乱码,毫无意义的文字。 但 是随着他的诵读,我感到一阵轻松,渐渐地感到愉悦。 最后心里涌出一股狂喜的感情。 而且不光精神上,身体有产生了快感。 这股直袭大脑的快感不停积累,最终达到我的阈值,让我无法抑制的开始射精。 此时我也猛然醒转,性高潮仍在继续,yinjing不断喷涌出jingye。 接着我极其香艳的一幕:表姐翘起圆润的臀部,正趴在我的下半身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口里含着我的yinjing吸吮着,把我的jingye完全喝了下去。 「慧慧姐,你……」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错愕与震惊,愣在了当场。 表姐咽下最后一口jingye,不慌不忙地又把我的guitou舔干净,才抬起头,捋了捋头发才说:「该起床了,表弟。」 她轻快的笑了两声,从床上下来,走向冰箱。 「早餐有什么想吃的吗?」 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了装了几个馒头的盘子放到桌上,转身却见我呆呆愣愣的,又瞅见我仍旧高高勃起的yinjing,便莞尔一笑「原来你还没尽兴。」 说着便慢慢褪下紧身的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内裤上已有一小片湿渍。 她把内裤扒向一边,只见她粉色的yinchun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没有一根毛,光洁白净。 她缓缓地朝我走来,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扶着我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我感到一股温暖湿热的触感包裹在我的yinjing上。 直到她完全坐下时,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动人的呻吟。 她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停了了下来。 我的双手也从她的腰间慢慢上移,搂住了她,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rufang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虽然并没有移动,但我的yinjing仍可以感受到她的xiaoxue在慢慢蠕动着,一嘬一嘬的吸吮着。 平静了一会后,她才扶着我的肩膀慢慢摆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他丰满的rufang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不由自主把手贴了过去一把握住,体验指甲传来的柔软滑腻的触感。 表姐则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妩媚。 我被盯得有些含羞,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 眼神回落在了她的rufang上。 脱下衣服后我才觉得表姐的rufang比我想象中更大,但却挺拔富有弹性。 雪白的rufang现在微微泛红,隐约可见细小的青色血管。 粉色的rutou和乳晕,充血后微微隆起,十分诱人。 我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她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形,轻轻搓着她的的rutou,体会着她的心跳。 然后,我一口含住表姐的rutou,雌香和汗液在我口中弥散开来,让我一阵恍惚,于是更加用力的吮吸。 从刚才还比较气定神闲的表姐,现在终于发出了呻吟。 于是更加卖力的摇摆着自己的臀部。 清晨的阳光透过画有圣徒和十字架的彩色玻璃,照射在我们身上,汗珠也泛着奇异的五彩光芒。 我和表姐互相无言,但是动作越发激烈。 她白色的臀rou颤动着与我的腿撞击,我也配合她的节奏在她屄户中抽插,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空旷房间的混响下,回荡在整个教堂内,显得yin靡又亵渎。 突然表姐身体僵住不断颤抖,她紧紧抱着我,五指用力抓着我的背部。 她xiaoxue的吸力也猛然增强,并且我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热流从我们交合处传来。 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受,强烈的快感让我大脑一阵空白,jingye喷薄而出。